李曉涯忽然掏出那白色的項鏈,喃喃說道:“他們雖然是乞丐,但是他們還有母親在身邊,我的母親呢?”說罷緊緊的握住那白色項鏈,擡頭望着天,半天默然無語。
站了許久,李曉涯忽然眼神堅韌的說道:“決定了,去找我的爹娘!”這樣說罷,李曉涯放出那清風葉,飛天而起。
“但是從何找起呢?”李曉涯忽然又有些煩惱起來,這天下實在是太大了,無疑是大海撈針,忽然想到:“不如去寶仙鎮,從源頭找起!”李曉涯忽然心中打定主意,認準了寶仙鎮的大概方向飛射而去,也不想回那客棧了,反正他錢也付過了。
“對了!”李曉涯剛飛出不久就往地上降落了下去,心中突然又有了别的主意,心道:“雖然能飛行了,師傅說過,修仙者還是多曆練,這我在這人界遊曆一番也不錯!”這樣想罷,也不飛行,就這樣邁着步子往前走,他在那全白色的空間呆的實在太久了,一路上望着那田間勞作的老農,奔跑玩耍的孩子,走在這土地有種莫名其妙的愉悅感。
走不多許久,忽然看見前面一輛馬車停了下來,上面運滿了貨物,那趕車的車把式,和一個貨商模樣的人氣急敗壞的說這什麽。
李曉涯走近去一看,原來是這馬車輪子陷入坑裏了,車上裝滿的又是瓷器,這要是搬下來再裝車,難怪如此郁悶氣急敗壞呢。
李曉涯微微一笑,忽然走到那車後面,伸手一提,那馬車就被穩穩的提了起來。
“呀!!小心小心啊!”那貨商模樣的中年人慌忙叫了起來,這可是他的全部身家啊,打碎了,一切都完了。
“哇!!好大的力氣啊!”那車夫卻驚呼起來,這一車瓷器加上馬車重量,少說也有四五千斤了,這個人居然一隻手就擡了起來,而且很輕松的模樣。
“撲!”李曉涯把那馬車好似棉花輕巧一放,一點不費力的模樣。
“啊啊!真是太謝謝你了!”那貨商模樣的中年人也反映過來了,能有這麽大力氣可不是一般人那,連聲道謝道。
“哈哈,舉手之勞!”李曉涯哈哈一笑,揮揮手頭也回繼續往前走去,留下呆若木雞的兩人。
一路上,李曉涯體察世俗疾苦,幫助他人,懲奸除惡,往那寶仙鎮的方向走去,漸漸的民間流傳出了一個個藍衣美少俠的英雄故事,有人說他有力拔山河之力,有人說他輕功快如閃電,有人說他對好人是溫馨如家人,對壞人是嫉惡如仇
“客官!裏邊請!”
“客官!慢走!”
“這位客官要吃飯還是打尖呀…”
許二滿頭大汗的站在客棧門口點頭哈腰的招呼着進進出出的客人,現在正是晌午午飯時間,這個時候正是四方客棧招攬生意,這叫了十幾二十年的熟練無比的吆喝,不斷的招呼着進出來往的客人。
他在這個四方客棧幹了快二十年了,再有兩個月,他就能存夠錢,自己開店了,實現自己一直以來的夢想了,這樣想着,仿佛太陽也不再毒辣,更加賣力的吆喝着。
李曉涯站在街角,望着那許二賣力的吆喝,雖然許二老了不少,但是他還是一眼認了出來,不禁想起了那在寶仙鎮和這許二的鬥志鬥勇的事情來,不禁露出一絲微笑。
李曉涯不由的緩緩走上前,以前他來之前每次都要在那角落之處觀察半天,想出了法子進去弄點吃喝,現在想來有些好笑和懷念。
“咦!?”那許二也現了走過來的李曉涯,忙招呼道:“這位公子,您是要吃飯還是住店呀?”
“哈哈哈哈,果然不認得了!”李曉涯哈哈大笑道,自己已經不是那個小乞丐了,也是堂堂八尺男兒了,笑道:“你猜我是要住店還是吃飯呀?”
“這!”許二聞言一窒,忙說道:“瞧公子如此人才,想必也不是這寶仙鎮人,那公子是要住店!?”
“大概是!”李曉涯聞言,臉色微微一僵,頭也不回的往裏面走去,心中苦笑道:“我是在期待什麽呀?”
“奇怪了,總覺得這個人有些熟悉。”那許二望着他進去的背影,喃喃說道。
“這裏還是和以前一樣啊,看樣子還剛翻新了不久!”李曉涯喃喃說道,雖然小鎮的變化很大,街道寬了許多,鎮子中心又往外擴了數裏,但是沒想到這四方客棧還是老模樣。
“哎!這位公子是要住店還是吃飯呀?”忽然一個沙啞的聲音說道。
“咦!你是張大富?”李曉涯看着眼前這白蒼蒼的瘦削老者,驚訝說道。
“呵呵!公子認識老夫?”張大富呵呵笑道,心中卻有些疑惑,他可不記得認識有這麽一個貴公子呀。
“額!?沒什麽,聽過你!”李曉涯望着這張大富,心中是感慨萬分,當年那胖乎乎的張大富居然都老瘦成這樣了,聲音一頓又說道:“對了,給我上一桌好菜好飯。”
“好嘞,公子請!”
“張三多,給這位公子找個雅座!”張大富馬上招呼道。
“來了,公子請!”隻見一個十七八歲的店小二跑過來,熱情的招呼道。
“好!”李曉涯忽然心中有些失落,跟着那店小二走了過去。
“呵呵!客官想要吃些什麽呀?”那叫張三多的店小二一邊熱情的擦着桌子,一邊熱情說道。
“給我來一份肉末茄子,一份鹽醬雞,一份!”李曉涯也不知道這麽想的,忽然點了一份當年在這四方客棧吃的最後一頓一模一樣的飯菜。
“呀!客官來過我們客棧,這可都是我們老廚師的拿手好菜呀!”那張三多驚訝說道。
“呵呵,聽說過,你去!”李曉涯淡淡笑道。
“好嘞!”張三多說完就屁颠屁颠的下菜單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