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家夥,不是說呆在羅馬蒂斯指揮的麽?在我回來的時候就出去執行任務?這明顯就是要逃跑!但是我并不打算去追他,也不跟他急,畢竟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羅馬蒂斯号好好的在這裏,我就不行他不回來,反正他早晚都要被我抽的。看着正流着冷汗的宿草,我嘿嘿的笑了起來……
但事情似乎并沒有我所想的那麽如意,經過一個中午的休息,在克羅門沒有回來的時候,我居然要出去執行任務!
對于這個任務,我根本沒有辦法逃避。因爲這個任務是克羅門和宿草拟定出來的,一環扣一環,一環做不好就會影響全部!我知道這份計劃的重要性,爲了計劃不被打亂,我根本沒得選擇……
無奈中,我隻能跟着預定的隊伍出去了。這次的任務看起來一點都不困難——空襲莫斯科郊外的一個實爲上帝之子研究所的精密儀器制造廠。這個工廠沒有地下基地,隻是上帝之子借着工廠的名義進行一些禁忌研究而已,多年來,它居然一直被政府譽爲先進企業,生産出來的産品在庫蘭國内有着不錯的聲譽。如果沒有那個叛徒提供給我們的資料,誰會懷疑這個地方就是上帝之子的基地之一?
攻擊過程極爲簡單,飛到工廠上空,二話不說直接扔下導彈,直到把所有可以的“有威脅”武器摧毀之後,才降落到地面上進行招降。所謂的招降,其實也就是崩潰上帝之子的軍心而已,用EA殺死敵人的反抗頭目,再殺死幾個積極的反抗分子,起到殺一儆百的作用……
事實證明,此類殺一儆百是一個冒險的方法,這種做法可以起到震懾作用,但反過來也能把敵人的鬥志提升。就像對付黃昏衛士一樣,克羅門甯可全部殺死他們,也不願意招降做殺一儆百這種做法,但對于上帝之子來說卻是比較有用的。畢竟上帝之子早在“果園”事件以前就已經分裂了,後來的成員不能保持那種抵抗到底的決心,招降相對簡單很多……
任務做得很順利,任過程中唯一不順利的恐怕隻有我們低估了工廠裏敵人的實力而已。我們沒有想到,這個工廠裏居然有不少敵人的戰鬥精英!
50多人用偷襲的方式向我們攻來,竟然打得我們措手不及,直到有一個男生被打傷,一怒之下居然開啓了覺醒狀态之後才改變了雙方的局勢。
勝利的天平無一例外的傾向了我們這邊,最後50個人都倒在了我們手下。看着這個場景,在場的上帝之子成員們都不再反抗了,就連基地的頭子也選擇了投降。
這一戰,我們從俘虜口中得到的消息和宿草他們推斷的完全吻合。兩天時間就被搗毀近10個基地的上帝之子很快就做出了對策。他們開始進行人員和設備轉移,同時也把組織内強手集中起來布置陷阱等我們跳,下午的任務我們遭到精英隊伍偷襲,在計劃中算是正常……
回到羅馬蒂斯,我立刻想起了克羅門欠下的債務,氣沖沖的找他去了。但是,戰術指揮室裏我隻見到了宿草的身影!待詢問消息後,我又得知,克羅門在我任務期間回來過一次,但卻又出去了……
這明擺着是在耍我!不知道爲什麽,鞭笞本來是一個帶有玩樂性質的邪惡想法,這時候居然漸漸轉爲了一種理所當然的态度。我也不知道這是爲什麽,我覺得克羅門沒有經過我同意就利用我是損壞了我的利益,無論他是出于什麽原因,反正就是讓我感到不快!就像殺人要償命一樣,克羅門觸犯了我,我回去懲罰他不行麽?
找不到克羅門,不知道爲什麽我把火氣撒到了宿草身上,不由分說的就往他身上抽上了一鞭,責怪他爲什麽不攔住克羅門。于是,我又想到了一條罪行——宿草沒有攔住克羅門,是同流合污的!
越是這這樣想着,我就越是沒有節制,沒有人說我,我就覺得我這麽做沒有錯。反正我的力氣打不傷人,反正别人也不會說我,錯的都是得罪我的人,我這樣做完全是正确的!
事後确實是如此,宿草沒有受到什麽實際傷害,大家對宿草可憐經過也隻是對她投去可憐的目光而已。大家沒有疏遠我,我們關系還是那樣好。隻不過,隻要我留意一下,就會注意到大家看着我的眼神有些變化,雖然還是那樣友好,雖然還是一成不變的驚豔,但卻隐隐露出了一種順從的情感……
這樣的感覺,讓我覺得我更加高人一等,漸漸衍生出了一種高傲看人的習慣。雖然這天沒有體現出來,但我卻經常有意無意的擡着面孔走路,用居高臨下的眼神看人了……
我還是貫徹着一切順其自然的理念,沒有管這種無意中出現的心态……
晚上睡了一覺,在宿草身上撒氣之後,在夢中都覺得挺舒服。當第二天起來之後,根據我們彙報的資料做出的調整計劃已經出來,不用說,這是克羅門和宿草聯合整理出來的,計劃還是那麽詳盡……
隻不過,當我見到他們倆的時候,我懷疑我見到了某種有黑眼圈吃竹子的生物。嘿嘿,感情他們工作了一個晚上啊,看來挺辛苦的……
這次,克羅門沒有逃跑,經過一個晚上的努力,他似乎忘記昨天發生的事,打着哈欠從我身邊擦身而過,還不忘像花花公子一樣調侃我兩句……
克羅門忘記那件事,我卻沒有忘記,已經能在無意識中凝結出來的生物力場鞭子,瞬間出現在我手中……
…………
又當着衆人的面抽了克羅門一頓,心情好了很多,連帶接下來的任務也來了興緻。
上帝之子知道我們擁有它基地的所有位置之後,開始帶着貴重物品撤離原有基地,并且在很有可能原本的地方對我們打下埋伏。
今天,我們的主要任務不是摧毀敵人的基地和設施,而是在敵人身上進行标記。用特殊的化學藥品和納米定位器用各種不同的方式放到各個基地的頭目身上,以便日後的跟蹤、定位。
但如果隻是神不知鬼不覺的把跟蹤器放到敵人重要頭目身上,根本起不到追蹤目的,畢竟人會洗澡,會運動,萬一把跟蹤器弄掉下來,那我們就要白忙一場了……
但是,克羅門和宿草有想法,這種想法讓我們不得不佩服——追蹤器放在敵人身上不行,那放到體内可以麽?體内可不會因爲人的身體清潔而掉下去!
但放在人體體内的方法又是什麽?不可能乖乖的用針筒打入敵人的血液中吧?所以,就因爲如此衍生出了一個既能植入追蹤器,又能推動計劃進行的兩全其美的方法……(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