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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bile-Armour就是MA的全稱,MA的正式名稱是「機動全領域泛用支援武器」。不限人形,更不必非要有手有腳不可。戰鬥需求中高速、重裝甲、強大火力與高機動性四者中至少有兩項要達高水準。這是宇宙中常見的作戰裝備,掠影零式就是其中的佼佼者,尤其是雙座的掠影零式,除了在高機動性與速度達到了高标準,在火力上也一點不遜色。
掠影零式就像一個極爲不規則的圓錐體,前方是駕駛艙,機身下方是主炮大功率電漿炮,機身上還有2台光束機槍和一台脈沖炮。後面還有已經折疊在機身上的“獅鹫”光束斬翼與3台“光宇-3A”引擎。
從劉老師發給我的資料上看,掠影零式機的裝備确實挺不錯。
沈君已經帶着我進入了模拟駕駛艙中,我坐在後面的副手座位上,她正坐在在前面調整着各種數據。模拟艙的所有系統都已經打開了,由全息影像形成外景逼真得分辨不出真假,透過透明艙蓋,虛拟的掠影零式MA的機身的種種細節清晰可見。
這時,沈君已經調整完了各種數據,她淡淡的對我說道:“準備開始了,等下有什麽不舒服的自己說出來。”
“恩”我停止了手上的操作,同時緊了緊身上的安全帶。終于快要開始了麽?真是期待啊……
“進入混戰模式,30秒後彈射。”沈君把頭轉了回去,把頭盔套在頭上,對電腦說道。說道混戰模式,我有些不明白,連忙在電腦上輸入了:Melee_mode幾個英文,摁下回車鍵,系統立刻跳出了這一條的解釋:殲滅敵人,存活下來,目前網絡中有31人參與該模式。本機擊落/被擊落數爲:0/0……
亂戰?混戰?好像越來越激烈了……看着屏幕上的信息,我不禁握緊了對我沒有什麽用的操縱杆。這時,屏幕上的倒數阿拉伯數字已經變成了“3”……
突然感到身體一輕,全身的血液似乎因爲驟然失重而向腦袋上湧去,眼前也因此有些昏花。但是身體很快就調整過來了,幾秒鍾不到,我就适應了這種失重環境。人工失重系随着戰鬥的開始而啓動動了,也就是因爲如此,身體裏的血居然莫名其妙的沸騰起來……
戰鬥!真正的戰鬥準備開始了!
“MA-掠影零式雙人座機進入第三光學軌道……”電子合成的女聲毫無感情的說道。這時,能感到身體微微下沉,艙蓋外的景色緩緩下降,不一會兒就進入一條通道中,通道的盡頭,就是那無邊的宇宙。
點點爆炸的火光如同生命綻放的禮花在無邊無際的宇宙中綻放着,由各種彈藥編織成的霓虹燈向人們訴說着戰場的殘酷,巨大星雲團就想舞台的幕布一樣裝點着這絢麗的舞台……正真的宇宙戰場,就是這樣一個綻放着死亡之花的美麗之地……
“光學軌道展開,确定無障礙,可以彈射,祝你好運sir!”電子合成的女聲再次說道。這時,掠影零式的前面突然出現了一條由全息影像構成的彈射跑道,左邊的全息電子面闆上顯示着:“Allow-ejection”的字樣,那是“可以彈射”的英文。
“走了!小心。”沈君好心的提醒道,但卻沒等我反應過來,就進行了彈射。突然出現了壓力把我死死壓在座椅上,心髒,随着這突然出現的壓力加快了不少。如此逼真的效果讓我不可控制的激動了起來,這與真正的戰場根本無異!
随着機體的幾次轉向和翻身,感受着模拟得與真實一般的飛行體驗,我漸漸忘卻了這裏不是宇宙,而是模拟駕駛艙這一事實……我漸漸忘卻了對戰場死亡的畏懼,緊張與興奮占據着我的思想,渴望駕駛這台掠影零式的yu望越來越強烈了。我不自然的扭動了一會手中的操縱杆,可惜沒有一點用,不由得有些懊惱……
難道以爲我不會駕駛就觀點了副手的所有權限麽?連輔助駕駛和開炮都不給了……我郁悶的想到,隻好把目光投向前面的沈君,希望能從中找到一些訣竅……
“熱身夠了,戰鬥開始。”沈君再次提醒道。MA的速度猛然增加,轉了一個彎,向前面的主戰場沖去。
主戰場極爲混亂。常常有兩台MS圍攻着一個對手,當将其擊落後,卻開始自相殘殺起來。但很快就犧牲了自己,爲後來的一台MA——三角菱形外表的“卡洛斯-II”增添了兩個擊落數的戰績。也有幾台機甲在一小塊區域瘋狂掃射,打兩三下就切換一個目标……總之,混亂得沒有一點秩序,所有人都是自己的敵人……
沈君用雷達鎖定了一台總是在撿便宜的MS-洛姆斯強襲型,艙蓋上,一個紅圈把那台紅色塗裝的洛姆斯強襲型包圍住,随着它的移動而左右變換着。洛姆斯的駕駛員似乎感應到了沈君的鎖定,急忙調轉槍口向我們攻擊。
隻見艙蓋外的景色突然開始急速變換,猛然間受到的壓力一會向左,一會向右,巨大的落差扯得身體隐隐作痛。來自洛姆斯手上光束步槍的高能光束不時從MA身旁擦過,每一次都是那麽驚心動魄與讓人興奮。伴随着規避的開始,我的身體和大腦似乎做出了調整,漸漸的,眩暈與扯疼的感覺漸漸消失,艙外的一切都慢慢變得有規律可循……
在身體的自我調整中,我很快适應了外面飛速變換的景色,也适應了因爲MA機動帶來的變幻無常的壓力。一直緊張與興奮的心漸漸平靜了下來。這時,我的注意力再次集中到了沈君的手上。隻見她右手握着的操縱杆在她手中左右翻飛,MA的機動軌迹總會比她的動作要慢半拍,但總也能避開疾射而來的光束。
但我卻發現一件奇怪的事情,既然洛姆斯的光束的射程能達到從我們身邊擦過的程度,那掠影零式上的兩台光束機槍也應該沒有理由打不到洛姆斯,爲什麽沈君不使用光束機槍一邊設計一邊規避?既然鎖定了,那是用精神感應器來發射也可以啊……
難道是她不是用精神感應器?還是因爲精神過于緊張而忘記使用了?
幾次閃避與加速之後,我們已經接近了正一邊規避一邊向我們攻擊的洛姆斯。從電腦的上計算出的各種數據可以知道,雙方的距離才1KM左右徘徊着。如此近的距離,使用光束機槍混亂掃射,都可以命中敵人。但沈君爲什麽就是不用?我握着副手的武器操縱杆暗自焦急着。
隻見沈君突然讓正快速規避的掠影零式突然以不可思議的方式突然轉向,把機頭對準剛剛射過來一條光束的洛姆斯……這種類似汽車漂移的機動方式用MA在如此高速狀态下做出來,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因爲慣性,全身的血液全部往右邊擠去,突如其來的壓力似乎要把身體撕開一般,伴随着這些傳來的還有視野中的一片漆黑和眩暈……
這是殺人麽……一般人在這種情況下還不暈過去麽?我咬緊牙關忍受着全身上下傳來的不适。不知道爲何,心中的怒火騰的一下就冒出來了……那麽多武器不用,給我算了!
随着視力的漸漸恢複,我終于看清楚了艙蓋外的情況。映入我眼中的第一個場景,就是洛姆斯在紫色的粗大光束與淡藍色脈沖炮中爆炸、粉碎……
難道,沈君剛才是在利用洛姆斯反射後那不到零點二秒的僵直時間突然轉向,然後向洛姆斯開火的麽?我不由震驚了起來,能如此精準的把握那零點幾秒的機會開火,那是要多大的技術和勇氣啊。我知道,如果那一擊不中的話,就是我們被擊中的下場。
雖然說擊落了,但似乎這樣的代價也太重大了吧!而且,還有更好的爲什麽解決方式不用?炫耀麽?
到現在,我的右半邊身依然麻木着。我憤怒的對沈君說道:“難道你想殺人麽?你想死就算了,爲什麽還要拖上我?”
“哦?你還沒暈倒?”沈君微微回過頭來看我,一直平靜如水的黑色眸子中居然有了一絲驚訝。但這句話對于我的憤怒來說無疑是火上澆油,沈君的意思,明擺着就是想讓我暈過去。
“你到底是什麽意思!有光束機槍不用,非要這樣自殘?”我憤怒道。
“不想用。”沈君把頭撇到了一邊,語氣居然有些不和善,可能我戳到了她心中的痛。
“不想用就給我用,快點把副手給我解鎖了!”
“哼……”沈君不悅的哼了一聲,然後鎖定下一個敵人,向艙蓋上的紅色圓圈奔去。但我知道,她還是把光束機槍與導彈解鎖了,使用的利權交給我了……
這樣就對了嘛,早該如此。我握着左右兩個設計操縱杆,看着彈出來的機槍上瞄準全息圖像,不由得信心大漲。好歹以前宅男的日子我沒少玩這些東西,不知道伸手怎麽樣了……
爲了不再受那種變态的壓力和機動方式的氣,我拼了……這隻是一個遊戲而已……
這次沈君鎖定的是MA-卡洛斯-3,一種大火力高機動的MA。這時,AI警報了想起來,一時間,居然被兩架機體鎖定了!
但沈君卻不屑的哼了一聲,控制着掠影零式快速規避起來,向着在前面規避着向我們開火的卡洛斯-3沖去。那麽……我的任務,就是在2點方向正展開“獅鹫”重斬翼、使用單座機特有的光束步槍向我們射擊的——掠影零式……
那卡洛斯就交給沈君了,掠影零式由我來對付……
移動手上的操縱杆,兩個瞄準準心立刻移向了敵人,并且随着它的機動路線移動着。能在沈君高速規避下如此精準的捕捉敵人的機動軌迹,看來我寶刀未老啊……我自戀的想着。那麽,不跟你玩了,可以去死了……
我舔了舔嘴唇,摁下了發射鍵……
綠色的密集光束迅速朝着MA聚集,雖然它積極閃避,但依然有不少打在機身上。光束機槍威力不是很大,但足以在掠影零式脆弱的裝甲上開一個不小的窟窿。從屏幕上可以看到,敵人的機身已經被剝掉了不少,露出裏面冒着電火花的機械。但它依然不屈不饒的展開重斬翼向我們沖來。
眼看我們就要被切成兩半了,但沈君卻機靈的閃避掉了這緻命的一擊……我就知道沈君不會把它忽略的。
那麽,現在輪到我了……我把導彈幾顆導彈鎖定住正從我們身下錯過的MA,摁下了發射鍵……
不到20米的距離,導彈毫無懸念的擊中了那倒黴的掠影零式,伴随着爆炸的火光,成爲了宇宙的殘骸……
看着屏幕上還沒消散的火球,我突然感到極爲驕傲。将近一年的因爲弱小而壓抑在心頭的重石頭突然粉碎,信心伴随着爆炸那一刻猛然暴漲起來。這就是力量,能夠消滅敵人、保護自己的力量!我也能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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