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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明知道逆雲是在開玩笑,但saber還是忍不住有了一股沖動,那就是将手中的資料本狠狠的砸在這個家夥的臉上。
俏臉微紅,saber微微閉上雙目,呆毛漸漸軟了下來,順服的趴在她锃亮的腦門上,回答道:“master,請你自重。”
“哈哈哈!開個玩笑而已啦!saber你每天那麽認真,不累麽?”被saber少有的姿态萌了一下,逆雲哈哈大笑道:“你看,雖然在上一個位面每當戰鬥打響時,我也會保持最好得狀态,冷靜着分析情況。但是世界是美好的,即使前面困難重重,但是如果整日背負着那些壓力的話,早晚有一天是會跌倒的。
所以,我的servant啊,嘗試着卸下身上的重擔,哪怕隻是這清閑時刻的一分一秒。
如何?”
saber露出一個完美的微笑,漂亮的碧綠之瞳閃爍着點點晶光,她低下頭說道:“謝謝master的關心,隻是阿爾托利亞無法放下身上的重擔,因爲那不光是阿爾托利亞無法忘記的執念,同樣也是阿爾托利亞存在在這裏的目的與意義所在。”
“放心吧。”逆雲拍了拍saber的肩膀,輕輕轉過身,高高的舉起右手道:“我會幫你解脫的。這是我對你,對我的夥伴,不悔的承諾!”
凝視着逆雲的背影,以及他那舉起的右手,saber封閉的心扉終于打開了一絲縫隙。她同樣伸出自己潔白如玉的纖手,輕輕的擊打在了逆雲高舉的右手之上。
“我相信你,我的主人!(i_trust_you,my_master!)”
“呵呵。”輕笑着邁開步伐,逆雲揮了揮手,隻留下一道磁性動感的男低音漸漸在耳邊消散。
“不過,首先呢,還是先去探探那張狂的底子吧,等我回來還有兩個問題要問問你哦!saber!”
角落的陰影處,望着逆雲離去的背影,冰山極巅樣的黑發美少女不屑的撇了撇嘴。
“裝模作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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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風緩緩吹拂,銀發飄揚雲滿面茫然的來都屋檐的下方,金發男子的身前,用蹩腳的英文問道:“啊打乳一哈?(打擾一下)”
金發男子似有所感的擡起頭,第一句話便将逆雲雷了個外焦裏嫩。
“小哥兒?你做啥?”金發男子一張口,便是一口純正的山東腔普通話。将正忐忑不安構思如何用英文接口,是否真的該以‘法克鱿’+中指打招呼的逆雲雷倒在地。
感情剛才的準備甚至是在妹子面前的丢臉完全白費了啊?這哥們白長了副洋白臉的臭皮囊,竟然說口鄉土氣十足的地道普通話!
簡直是抛媚眼給瞎子看了,浪費感情啊!
“呃啊,那什麽,我隻是想問問,你”正想開口再了解一下此人的逆雲忽然閉了嘴,因爲他忽然感到一股惡臭從鼻孔直面襲來。
這股惡臭幾乎與那百年不換的臭水溝有的一拼,即使有着冰之屏障抵消大半,仍然差點沒将逆雲給熏得暈過去。
仔細近距離打量了一下逆雲才驚愕的發現,這名爲張狂的男人,簡直就是一國寶!!
這哥們雖然長得娘了點,但這不是什麽問題!可關鍵是這人竟然邋遢到了極點!!
一身白色的寬大長袍直到膝蓋,不,現在應該說是灰棕色的斑點長袍了,上面一灘灘不知道是飯還是湯的各色液體格外嘔人。一頭狂草般的金發倒是稱了他那‘張狂’的名字,但與其可笑的娘娘臉配在一起,簡直比那侏羅紀公園的龍哥哥還要恐怖。
一雙大腳丫子上沾滿了黑乎乎的東西,穿着磨掉了皮的灰白人字拖,整個人要多風騷有多風騷。
“怎麽?小哥兒有啥事兒,怎麽不說了?”發現逆雲目瞪口呆的打量自己,金發男子豪爽一笑,用剛扣完鼻孔的右手拍了拍逆雲的肩膀。
“嘔”胃裏一片翻江倒海,逆雲感到清新的空氣漸漸離他遠去了。現在的他總算明白,爲什麽堂堂五星級超級輪回者,張狂的身邊百米一個人都沒有了。甚至更理解了那封輪回者簡介後面所寫那句‘此人過處,百米之内無一人敢擋,紛紛退避三舍,即使是另一位五星級的林月如也不例外。’到底是什麽意思了!
這尼瑪根本不是此人氣場多麽牛x,是他這足以臭死蒼蠅的氣味幹挺了所有慕名而來的投靠者亦或是挑戰者。
發現這張揚拉起長袍撓了撓他漆黑一片的大腿。逆雲再也忍不住向後跑出幾步,顧不得得罪這五星級輪回者,直接将早飯吐了個翻江倒海。
剛才他清晰的看到,這家夥尼瑪連褲頭都沒穿!
卧槽!老子要折壽了!我這是做得什麽孽啊!怎麽就不知道先找個人打聽打聽啊!
五星級!不愧是五星級啊!就憑這氣味,就足以将四星半的自己幹到快把腸子都吐出來了!
逆雲心底一片悲哀,卻不知身後幾個妹子都将心提到嗓子眼裏了。
這這就是張狂的實力?!
以逆雲足以與亞神初等強者相媲美之力,竟然連手都未動便将他打到吐‘血’?
幾個妹子凝重的交頭接耳,将擔憂的目光投往‘慘敗’中的逆雲,如果不是逆雲說過進入主神殺戮晚宴前不允許殺人,不然即便是s級強者也會被主神抹殺的話,說不定現在這幾個妞已經沖過去了!
“逆雲你要挺過來啊!”
幾個妹子一起祈禱着……
“我挺不住了!”逆雲再次低頭狂嘔,卻是啥都沒吐出來。對面的張狂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道:“真不好意思,我這人比較怕水,所以很久沒洗澡了。恩大概有二十多年沒洗澡了把!”
“嘔!”
“哈哈,你也是想來打探情報的吧!”張狂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他拿出一張沾滿了詭異白色液體的光盤扔給逆雲道:“恩,你拿去吧,這是我收集來得專業情報,不敢說全部準确,但是至少整個華夏輪回城内所有d級破軍級以上輪回者的資料,至少能有十之**,比外界賣的那些破爛要好很多!”
快把胃液都吐光了的逆雲隻來得及說了聲:“感謝!”便逃也似的幾段瞬移,瘋狂的離開了這裏。他毫不懷疑,如果呆的再久一些,自己絕對會被折磨瘋的!
十分鍾後
巨大電視機旁,檀木大櫃中擺滿了各式各樣的光碟,正不斷翻找的張狂疑惑的自言自語道:“啊咧?奇怪了啊!怎麽找不到了呢?那部《與空姐同居的日子》可是我的最愛啊!蒼老師各式藝術品中最精緻的一部啊!怎麽就沒了呢?”
繼續翻找依舊無果的張狂忽然想起了下午時分,自己将一碟沾滿了奇異白色液體的光盤交給一位銀發男子的情景。非常可惜的哀怨道:“太可惜了啊!也沒問他的名字,想來是要不回來了。隻希望那位仁兄也能理解蒼老師偉大藝術的高深吧,看來我隻好再去找主神兌換一部了。”
“唉看在是我自己拿錯的份上,我就不詛咒你全家的戶口本了!”仿佛做了多大善事的張狂哀歎了一聲,從檀木大櫃中翻出了另一張寫有‘ria’三個字母的光碟放進電視機裏,扣了下鼻屎的張狂一臉興奮的将右手放進了那白袍之中。“ria醬,蜀黍來咯!”
一時間,畫面上桃色無限的春情彌漫,與那動人心弦的呻吟,激烈摩擦的聲響,漸漸交織成一曲令人作嘔的淫歌。
===============================================另一面,從五星級輪回者,張狂手下‘死裏逃生’的逆雲望着那璀璨的藍天,聞着那清新的空氣,一時間淚流滿面。
原來這個世界是這樣的美好!原來可以生活在清新的環境中是如此的幸福!
“他他怎麽了?不會被那張狂給弄傻了吧?”望着逆雲一會兒哭,一會笑,跟癫痫發作似的摸樣,琪露諾有些弱弱的問道。
“不會的!master是不會那麽容易被打敗的!”
“呃聽你這麽說我反而越來越覺得逆雲要悲劇了。”禦坂美琴望着堅信中說出某死亡fg,便當名言的saber吐槽道。
曉美焰冷冷的看了逆雲兩眼,淡然道:“哼!丘比是不會那麽容易死的!”
“喂!我說你們别再說風涼話了!小焰啊,我說過好幾遍了,我不是丘比,我叫逆雲!”從瀕死窒息的狀态恢複過來的逆雲一個打挺站了起來,無奈的苦笑道。
“喝醉的人從來不會說自己醉了。”淡漠的把玩着精緻的手槍,曉美焰連看都沒看逆雲一眼自語道。
“聽起來似乎很有道理。”逆雲點點頭,接着猛的抓着腦袋咆哮道:“但是事實上卻根本就沒有道理啊!完全不想幹的兩件事你咋就說的如此理直氣壯呢?!”
“誰知道呢?”曉美大小姐輕飄飄的一句話,讓逆雲徹底無語了。
剛爲逆雲豎起死亡fg的saber打圓場撇開話題道:“對了,master,那個張狂真的那麽厲害麽?連你都無法抵抗?”
聽到saber的問題,逆雲再次回想起之前那臭味的煉獄情況,不由渾身一顫,不自覺的說道:“是啊,簡直太厲害了!根本無法抵擋啊!他僅僅是站在那裏,我就無法承受啊!”做了一個停頓,仿佛想要将那恐懼驅逐般大口喘息了一下才接着道:“那股臭味,比地獄還要恐怖啊!”
聽到前面逆雲說的話,幾女除了琪露諾都不由露出驚訝與擔憂,即使是冰山雪蓮曉美焰也不由露出一抹凝重。
跟逆雲交過手的她知道逆雲的強大,就連這個足以強行破開自己時間靜止的男人,都無法匹敵,甚至毫無還手之力的敵人麽?
那得有多麽強大?魔神般恐怖的敵人麽?
禦坂美琴與saber也是面露愁容,思考着如何能在如此強者的手下過招,保命,甚至勝利。
當然,琪露諾依舊是淡定自若,滿面笑容,大腦一片空白的吃着她得棒冰。
什麽?你說強敵來襲,面臨危機爲啥琪露諾還如此淡定?
這不是廢話麽?依照琪露諾的一貫思維邏輯,這個結論當真顯而易見。
“在東方第一‘天才’美少女琪露諾大姐**絕倫的智商領導下,怎麽會有危機?别開玩笑了!”
不過當聽到逆雲換氣後的最後一句話時,幾女卻是一個個都呆住了,當然琪露諾除非,她依舊在滿臉幸福的沉浸在棒冰的美味中。
“臭臭味?”saber奇怪的問道:“master,你說什麽臭味?!”
“唉一言難盡啊!”逆雲很欠揍的歎了口氣,目露惆怅道:“往事不堪回首。”
“咔嚓!”子彈幹脆利索的上膛,曉美焰目光冰冷的舉槍道:“趕緊說!”
逆雲連忙舉手道:“是。那什麽那人的确是張狂,而且他并不暴力,至少初步判斷此人很好說話,并非嗜血無比的殺人狂魔。當然這隻是表象,當主神殺戮晚宴開始後是否還如此我就不清楚了。”
“我剛才說的臭味其實是”說到這裏,逆雲的臉色變得十分古怪,似乎又出現了隐約聞到了那種臭味的幻覺。趕忙道:“此人異常邋遢,據說二十多年沒洗澡了,而且他還不穿内褲。就穿一不知道被多少飯菜湯汁染褐的長袍。那味道卧槽,簡直比核電站的垃圾場還難聞!就憑這氣味,讓戰國輪回者喪失戰鬥力簡直易如反掌啊,嘔!”
“呃”聽到逆雲的複述,幾女都露出驚愕與惡心的表情。禦坂美琴更是閉着眼,眉頭上的皺紋不斷瘋狂增加着。
“砰!”狠狠的敲了逆雲的腦袋一下,禦坂美琴大發雌威道:“不就是點臭味麽?你剛才還磨磨蹭蹭的裝模作樣。神馬一言難盡,往事不堪回首啊!你不知道我們有多擔心你麽!逆雲你這家夥,真是該死!”
“呃抱歉很自然的就說出來了。”逆雲打着哈哈,接着道:“不過那個臭味真的很讓人一言難”
逆雲的聲音嘎然而至,因爲他清晰看到了禦坂美琴額頭上再次急速增長的十字,趕忙停下了繼續廢話的行爲。
第二次見到逆雲如此平易近人的日常一面,saber卻是并無絲毫厭惡,反而更加佩服逆雲了。畢竟一個能在逆境中依舊保持平常心态,更可以在九死一生的生死戰場中自由轉換,絕非普通人可以做到的。
她走出來繼續打圓場道:“哦,對了,master,你走之前說過有兩個問題想問我,到底是什麽啊?”
“啊!你真想知道?”
“當然了。”
“恩”皺着眉思考了一會,逆雲不由的瞥了瞥saber腦袋上那正不斷旋轉,表示其疑惑的金色呆毛,道:“其實哈哈哈,也不算什麽問題啦,隻是一直困擾着我,很讓我想不通!就是嗯你額頂上的那根呆毛,爲啥可以根據心情自由轉換形态呢?如此方便的标志,這是特異功能麽?!”
“啊!”沒想到逆雲會問這種問題,saber腦門上的呆毛一瞬間就站的筆直,就像驚訝的長着小嘴的saber一樣可愛。她粉嫩的俏臉漸漸生氣了兩團紅暈,一向四平八穩的語氣很少見的不穩了起來:“master一直在關注我麽?這個問題實在是太失禮了!請恕阿爾托利亞無法回答!”
“呃那什麽,我關注的是你的呆毛”
無視掉了逆雲低聲的‘蒼白’辯解,saber咳嗽了兩聲,盡力保持平靜道:“嗯,master還是問,第二個問題吧。”
“呃要不就算了。下次再問吧。”回想了下第二個問題的内容,逆雲有些弱弱的說道。
“不行!”saber果斷的拒絕了逆雲的怯弱,高聲道:“拒絕回答master第一個問題讓我感到很歉意,所以這一次,我一定會好好回答master的第二個問題的!”
逆雲這個糾結啊!
早知道就不問好了,不過事已至此,他也沒有别的選擇,隻好硬着頭皮問道:“嗯,那什麽,第二個問題就是”
“master你說什麽?聲音太小了我沒聽到?可以請master再大點聲麽?”将耳朵貼近,saber再次問道。
看着saber那張近在咫尺,餘潮未退的絕美臉頰,逆雲說道:“我說了你别生氣哈,那什麽,我想問問你”
弱弱的看了saber一眼,saber則是遞給逆雲一個‘表示理解,我絕不生氣’的微笑。逆雲這才問道:“我當時離開前,你說的那句呃英文是神馬意思?”
“就是那句‘矮桌子喲,我罵死他’i_trust_you,my_master!(我相信你,我的主人!)到底啥意思啊?”
saber一口氣險些沒提上來,鬧了半天自己之前說的話他竟然沒聽懂?!不是說master和servant之間是沒有語言障礙的麽?saber終于黑了臉道:“master,我終于理解爲什麽禦坂小姐剛才爲何生氣了。”
擡起嫩白如脂的皓腕,saber也輕輕的敲了逆雲的腦袋一下,卻是露出一個燦爛的笑臉道:“其實你不用這樣開導我的,阿爾托利亞知道自己的使命與未來。”
‘奸計’被識破的逆雲幹笑了兩聲,以手絹爲墊拿出一個沾滿了奇異白色液體的光盤道:“呵呵,我們先去看看我得來的寶物!”
“什麽寶物?難道是那些輪回者的信息?”
“嘿嘿,保密!走,先去我們住得旅館!到時候一起看!這裏面可是有好東西哦!對我們最重要的東西哦!”搖晃着張揚所給的‘主神空間輪回者信息’光碟。因爲順利完成任務而志得意滿的逆雲卻絲毫不知,正是因爲自己如今蛋疼的刻意隐瞞,才造成了不久後那場‘《與空姐同居的日子》引發的血案’。
盡管沒有日月,但是陽光卻已經漸漸暗淡下來,夕陽時分的主神空間同樣一片火紅。一隊由四女一男所組成的奇異的小隊漸漸的離開了這張狂所在之處。在某位邋遢到極點的男人深沉的目光中,緩緩消失在了天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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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空姐同居的日子~~有興趣的人可以去觀摩下蒼老師的大作=。=下賬開寫,順便準備開始第一關吧~再拖就沒意思了~~恩恩~~萌點還會繼續的爽文同樣即将開始~請各位繼續支持!訂閱,投票,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