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藍色的河面緩緩流淌着溪流,映照出岸邊偶爾垂下的青青楊柳,随着風兒的吹拂輕撫河面,激起絲絲漣漪,吓跑了一群群好奇的魚兒。
月初的天氣好似燥熱的火爐,夏日熱浪翻滾,溫熱的暖風四面吹拂。然而與往日甯靜想和的天河不同,今日的天河邊迎來了一群不速之客。
一頭紫白色長發直垂腳底,隐約模糊好似虛數形成的美麗男子走到河邊,輕輕撫摸着河邊垂下的楊柳,古波不驚的眼眸中隐隐閃爍着點點名爲記憶的星芒。
美麗男子的身後,一男一女并肩而立。男子約莫二十出頭,黑發黑瞳,長相英俊不凡,甚至還有些陰柔之美,完全符合小白臉的模範。女子外貌則是一二八少女,在日光下泛着晶光的一頭金色長發,潔白無瑕的連衣長裙,好似仙子般的美貌容顔,如果不是她臉上那略帶頑皮的微笑,以及那若有若無,将一切不放在眼裏的氣息,或許與那影裏的天仙神女都沒有什麽區别。
而兩人的身後,還有着一隻可愛到讓人一遇到就想要抱在懷中的可愛小蘿莉。小蘿莉有着一頭好似大海般美麗的蔚藍秀發,星辰般深邃的一對湛藍雙眸,一身藍白連衣裙,胸前一道紅色蝴蝶結好似萬紫千紅一點綠,千山萬水中的一映紅般美麗不凡。如果不是其身後暴漏而出的冰藍色冰晶之翼明顯證明其非人類的話,相信一定會有無數星探導演爲之驚歎與瘋狂。隻不過如今這隻可愛到足以讓好少年化身怪叔叔的可愛小蘿莉正一臉兇相的瞪着身前的兩人,而她的身上也有着一層金色的束縛之光若隐若現。
在楊柳垂垂的樹蔭之中,金發少女碰了碰身旁的黑發的男子道:“喂!流氓,你說的那個逆雲真這麽強麽?我都很有興趣了呐!你說他會來麽?還有這個。”少女朝身後的藍發小蘿莉努努嘴,接着道:“這是什麽東西?我在神界也沒見過有着八翼冰晶之翼的存在啊。”
黑發男子無奈的攤開雙手道:“我怎麽知道逆雲會不會來,不過照資料來看這個家夥很重情義的。既然他能爲這小家夥一怒幹掉那暗部小頭腦(未元物質垣根帝督),那麽爲了她來這裏單刀赴宴也不是不可能啊。至于她是什麽物種,我怎麽知道?我又不是生物學家。”說到這裏,黑發男子又有些有氣無力的說道:“還有,愛華斯小姐,我說過很多次了。我叫劉芒,不是流氓!!”
金發少女顯然不滿意黑發男子的回答,她有些生氣的說道:“喂!流氓你這家夥什麽态度嘛!那個叫逆雲的家夥又不是傻子,我們能與暗部那菜鳥相提并論麽?他要來了怎麽可能還回得去?”
這四人正是挾持了琪露諾的學園都市理事長亞雷斯塔,亞雷斯塔以妻子獻祭召喚而來的‘最接近神靈的少女’愛華斯,以及與逆雲有過一戰的滅世輪回者流氓。
聽到愛華斯說的話,劉芒心底不屑的撇撇嘴,暗想逆雲那家夥面對全力爆發的自己都能放棄逃走的機會掩護禦坂美琴等人先行,又如何做不出這種事情?
至于鴻門宴?不知道爲什麽劉芒總是感到心底一陣不安,一想到地下研究所時逆雲那雙赤紅如血雙瞳中閃爍着光芒,便是感到渾身不舒服。
或許那個家夥,根本不知道何爲鴻門宴吧?
“喂!流氓你這家夥是不是不服氣啊!”看到劉芒撇嘴的樣子,愛華斯生氣的說道。
畢竟隻是爲了些許目的而接近湊成的結合,劉芒對于任性的愛華斯以及自戀狂亞雷斯塔根本沒什麽興趣。而今天當逆雲到來時,或許這虛與委蛇的狀态也會就此結束,所以劉芒今天顯得有些不耐,竟然将心底的情緒表露了出來。
不過作爲一名帶領着整個小隊在主神空間中掙紮的強大輪回者,劉芒卻沒有這一刻撕破臉皮,而是讪讪的笑了笑道:“抱歉,愛華斯小姐,我剛才有些情緒化了。”
“哼!你知道就好。”愛華斯揮了揮小拳頭顯得十分可愛,不過劉芒卻是察覺到了這女人之前留露出的絲絲殺意。
了前方宛若面癱的亞雷斯塔一眼,劉芒心底冷笑一聲,就此閉目養神不再說話。
天河附近再次恢複了寂靜,兩個小時之後,當手表上的指針指到十的時候,遠方忽然出現了點點塵土,隻見一波手持護衛盾牌的騎兵馬隊居然沖了過來。劉芒有些詫異的睜開眼睛,要知道在現代這個社會,還擁有馬隊騎兵的除了歐洲那些還保留着皇室的國度之外基本不再作第二選擇。
這些人是?看到馬隊前方旗幟中一道巨大的鮮紅十字之後,劉芒渾身猛地一震,不可思議的望向了前方已經從楊柳的懷念中睜開雙眼的亞雷斯塔。
這老匹夫!!他要幹什麽?!
這時的馬隊已經來到了近前,大約三十來人,前方身穿大紅之衣,咬着狗尾巴草,一臉嚣張的少年已經從馬上一躍而下,居高臨下的看了劉芒三人一眼後道:“喂!誰是亞雷斯塔?”
愛華斯美眸中寒光一閃,前方的亞雷斯塔卻是伸出手來攔住了想要動手的愛華斯,走上前道:“我就是。”
紅衣少年上下打量了亞雷斯塔後道:“喂!你這家夥怎麽隻是虛數投影?”不等亞雷斯塔回答,紅衣少年撇了撇嘴後将口中的狗尾巴草吐掉道:“算了oO,無所謂了。亞雷斯塔,我們的條件還算數吧?”
亞雷斯塔也不生氣,面癱依舊道:“當然。”
“那就好!”紅衣少年仿佛說一件家常般嚣張道:“你放心好了,隻要你幫助本席完成那件事情,**目錄給你也無妨。”
亞雷斯塔不動聲色道:“感謝。”
“哼!”哼了一聲,紅衣少年驚豔的看了愛華斯一眼,自我介紹到:“我是羅馬正教神之右席之首,右方之火。這位小姐是?”
愛華斯看都沒看紅衣少年,将他徹底無視在了那裏。
可能是感到愛華斯的敵意與些許的未知,這位名爲右方之火的紅衣少年竟然并沒有伸手調戲或是大發雷霆,而是悻悻的收回了手。
右方之火的确嚣張,但他不是傻子,更不盲目自信。任何未知他都不會去主動挑釁,也正是因爲這份謹慎,才讓他年紀輕輕便做到了羅馬正教教皇之下,獨立于一切樞機主教,樞機卿之外的四人神之右席首席,并且權勢如日整天,甚至隐隐威脅到教皇的皇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