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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虧了某位中将的獻身,氣氛還沒炒就先熱了起來。(26dd.Cn)
伊莎貝拉還有肖飛他們被一衆喜形于色的士兵們簇擁着,進入了俱樂部大廳。
肖飛他們帶來的食物迅速被送上桌子,福克雇的那票小姐更進一步跳動着剛剛出了一口惡氣的士兵們的心弦。本來肖飛覺得這已經足夠好了,哪知道伊莎貝拉抱着不清楚從哪兒搞來的吉他,跳上了大廳正前方的舞台。
于是肖飛領略了一番能讓一個音樂老師大哭“媽媽我再也不玩音樂了”的、神乎其技的吉他演奏。伊莎貝拉這一輪個人show結束後,現場的氣氛high到了極點——也許清河的上流社會看不慣地球的樂器,覺得是靡靡之音,可士兵們不管這些,隻要夠勁,他們就賣帳。
“感謝大家!”剛剛還跟肖飛說要強調自己身份的清河公主此時此刻完全沒了公主的架子,她挎着吉他,雙手高舉,像個街頭藝人一樣沖士兵們喊着感謝的話語,“本來我想附上演唱的,可是我唱功實在不咋地,隻好用加倍賣力的吉他演奏糊弄過去了!”
說完伊莎貝拉吐了吐舌頭,士兵們當中則響起善意的笑聲。
“那麽,接下來……啊,稍等一下。”伊莎貝拉彎下腰,“嘶啦”一下把她的裙子給撕掉了一大截,長裙就這樣變成了短裙,少女那白皙誘人的大腿這麽露了出來,引得台下一片口哨聲。
伊莎貝拉晃了晃腰部,跳了兩下,非常滿意的說道:“好,這樣就可以蹦蹦跳跳的盡情演奏了!不過,隻有一把吉他果然不給力呢……”
話音未落,福克的雇員們扛着台電子架子鼓上了舞台,并且迅速完成了設置,緊接着拿着鼓棒的荷香走上了舞台。
這個發展有些出乎肖飛的意料,他這個名義上的行動指揮者根本就不知道還有這安排。
“難不成你希望自己的專屬乳豬去給那幫大兵沒陪酒嗎?”會這樣說話的女孩,在肖飛的團隊裏除了楊不做他想,本來應該呆在車裏指揮全局的白發蘿莉神不知鬼不覺的站到了肖飛身邊,順手塞給肖飛一把電吉他,“别發呆了,這是我們‘海盜團不是’樂隊的第一次合奏,拿出幹勁來啊!”
“這個團名是多久以前的冷笑話了,你還在玩啊?話說回來,你不在車上坐鎮指揮沒問題嗎?”
“沒關系,多虧了剛剛那個‘意外’,行動的難度大大降低了,所以我把指揮權暫時交給了福克的副手。就是那個‘笑彌勒’,我認爲他的經驗足夠勝任。”
确實,那個有點發福的情報站站長雖然其貌不揚,但是能在敵區潛伏那麽久,一定不是個簡單人物。
肖飛搖搖頭,盡管還是有些顧慮,可他的手卻已經在撥弄着琴弦,“好吧,你至少得給我個準音器,我可沒有絕對音感那玩意。”
肖飛話才說了一半,元帥就把準音器塞他手裏了,在肖飛調音的時候,小家夥冷不防的來了一句:“我說,你要不要戴個雙馬尾假發?”
肖飛一下噴了。
“你要幹嘛,羞恥play嗎?”
“可是,你看,第二吉他手按慣例不都應該是雙馬尾加貓耳加藍白條紋内褲嗎?”
此刻人類音樂史上所有男性第二吉他手淚流滿面。
“行了行了。”肖飛把吉他背帶誇到肩上,推着楊向舞台走去,“那種事情怎麽樣都好,我們登台吧。”
上了台,肖飛才想起來,自己這什麽樂隊根本一次合練都沒有吧?就這樣上台沒問題嗎?他把這擔心對楊說了,結果小不點揮揮手示意他不必多慮:“沒問題的,這幫類人猿好哄得很,我們根本都不需要演奏,就能讓他們自己high到極點。”
說完楊沖伊莎貝拉裸露的大腿努了努嘴。
“果然還是要賣肉嗎?”肖飛剛說完,身邊就傳來另外一陣撕布片的聲音,他一扭頭循聲望去,看見荷香把她那件白長裙的下擺給撕了。
光看腿的話,荷香與伊莎貝拉差不了多少,但問題是,荷香的大腿上有極其性感的紋身。于是台下爆起一陣比剛剛更加洶湧的口哨狂潮,士兵們就像楊說的那樣,還沒等開唱就high到爆了。
“輸了……”伊莎貝拉盯着荷香那刺青,使勁的咬着嘴唇,一副不甘心的口吻念道,“我也去紋個刺青吧……”
這時候楊用力吹了吹話筒,刺耳的蜂鳴一下子壓過了大廳内的全部聲音。
“嗯,因爲公主殿下抱怨一把吉他不給力,所以我們就上來了。我是主唱楊薇麗。”
台下響起一陣嗡嗡聲,肖飛聽見最靠近舞台的那一桌上有人嘀咕:“難道真是那個銀河的妖精?”
“應該是了,長得完全一樣啊,不過還真可愛,像洋娃娃一樣,太陽系的女孩子要都這樣,我絕對移民。”
……肖飛突然感到了一種發自心底的暖意,因爲他猛然間發現,對蘿莉的愛即使在宇宙中都是無疆界的!
楊無視了台面下的竊竊私語,繼續說道:“我們是海盜樂團‘終戰後tea-time’!”
喂!
這樂團名好像比“海盜團不是”還要不妙吧?
“下面請欣賞第一曲,《硬邦邦時間》!”
喂喂喂!
肖飛不得不拿起話筒,掐住元帥的話頭提醒道:“我說,這種根本不存在的曲子要怎麽演奏啊!”
“沒關系,隻要我們樂團裏兩位絕世美女把衣服脫掉,我們就可以非常生動的演繹所謂的《硬邦邦時間》了。”
“原來我們是個搞行爲藝術的樂團嗎?”肖飛真的覺得全身脫力,心想元帥這家夥到底知不知道她的笑點和常人有多大差别啊,這種冷到底的黃笑話誰會笑啊!
可是,結果大大出乎肖飛的意料,台下的那幫清河人竟然各個笑得人仰馬翻!看來現場的氣氛實在太火爆了,元帥的超·寒氣電波都完全沒辦法抗衡現場的熱力……
笑聲稍微減弱之後,元帥繼續對着話筒說道:“以上都是玩笑,實際上這是我們樂團第一次合奏,所以隻能從比較簡單的樂曲開始。那麽下面,就請聽《through-the-fire-and-flames》!”
等下等下!肖飛滿額頭的黑線,元帥你不是要從【最簡單的】開始嗎?可這首《through-the-fire-and-flames》是音樂史上數一數二的高難度曲目吧?
可肖飛根本就沒有機會提出異議,因爲伊莎貝拉一聽這曲名,就來了一句“啊,這個我超喜歡”,然後就徑直開始了即興riff,彈出一連串暴風驟雨般的和弦。
在伊莎貝拉的琴音稍稍放緩的刹那,荷香的架子鼓見縫插針的鑽了進來。伊莎貝拉掃了眼荷香,随即用壓弦制造出一連串的顫音——反正是即興riff,可以随便的加入原曲中沒有的東西。
之後兩名少女手中的撥片和鼓棒就像較勁一般的瘋狂舞動,兩股旋律在空氣中厮殺得難解難分。
老實說肖飛相當的驚訝,因爲架子鼓屬于節奏樂器,它負責爲樂曲準備“基礎”,要和負責渲染“上層建築”的吉他叫闆是非常困難的,可荷香硬是憑着激昂的鼓點,做到了和伊莎貝拉那絕贊的吉他演奏平分秋色的地步!
兩名少女用音樂進行的厮殺将大廳的氣氛推上了一個新的高度,以至于很多人都沒察覺到肖飛這第二吉他手加入演奏。
在這樣的氣氛下,元帥以要吞掉麥克風的勁頭,吼出了第一句歌詞。
終戰後tea-time的第一場live就這樣開始了。
***
在肖飛他們玩樂團玩得正高興的時候,達米安府上迎來了一位陌生的訪客。
其實也不算完全陌生,至少對于達米安府的主人來說,這位客人他早就認識了。
蘇泰走進達米安的書房時,達米安站了起來,一臉熱情的向來自地球的客人伸開了雙臂:“啊呀呀,蘇泰大師,好久不見啊。”
“是啊是啊,别來無恙啊,達米安家主大人。”盡管這兩人不久之前才爲了交接某樣東西在太空港秘密的會面過,此時周圍又沒有外人在場,可他們還是裝模作樣的寒暄了一會兒。隻能說,對某些人來說,裝腔作勢假意惺惺什麽的,早已成爲生活的必需品。
落座之後,達米安翹起二郎腿,直接切入主題:“這種日子卻莅臨寒舍,想必是有什麽重要的事情咯,蘇泰先生?”
蘇泰發出不置可否的輕笑,配合他面具上畫着的那張浮世繪風格的肥臉,一種皮笑肉不笑的感覺孕育而生:“也不是什麽太要緊的事情,隻不過,我剛獲得些情報,覺得達米安先生可能會有些興趣。”
“哦?”達米安放在椅子扶手上的右手五指神經質的敲打着包裹扶手的皮革,他沉默了片刻,才用不帶任何傾向的冷淡語調說道,“我相信能讓您專程趕來的消息一定有其價值,所以,不妨說來聽聽。我的意思是,如果這條消息是免費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