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莎貝拉如果知道肖飛現在在做什麽,鐵定會郁悶得夠嗆。[]
肖飛現在正在——
——大飽眼福!
地點是索拉納事務所的大型泳池式浴室。
其實也不算大飽眼福,畢竟眼福主要提供者荷香從頭到腳都被肖飛啃遍了,屬于“日常風景”,而元帥屬于那種小孩子體型,典型的脫了就讓人感覺不到邪念的類型——她穿上漂亮衣服反而比較有誘惑力。
再加上此時這倆正在進行和洗澡啊、媚肉之香啊之類的詞語完全無關的活動,所以肖飛一點也興奮不起來。
“哈哈哈!”荷香裝腔作勢的大笑着,同時更加裝腔作勢的高高舉起右手又砸了下來,伸出的食指指着楊的鼻子,這個動作讓她胸前的“兵器”大幅度的抖動着,展現着絕佳的柔韌性。
“你認命吧!管你是unsa的元帥還是什麽人氣偶像,我都要将你轟殺至渣呀!”
荷香的話很有港漫中大魔王的味道,伴随着她的話語,懸浮在她面前的全息投影小人對元帥面前的怪獸動了攻擊,元帥那方的怪獸立刻化作青煙消失不見,然後一個巨大的-12oo字樣在元帥腦袋上浮現出來。
1ose的标簽随即從元帥的腦門上蹦了出來。
“赢咯!赢咯!”荷香在泳池大小的浴池中蹦蹦跳跳的歡慶勝利,掀起的水花劈頭蓋臉的砸到楊的臉上。
少女揚起的水霧将浴室中的燈光折射成七彩的弧光,在彩色弧光映照下,少女的**平添了幾分聖潔,美得就像是畫卷一般。蹦跶了一會兒,荷香終于平靜下來,她拿起擺在浴池邊上的馬克筆,湊近元帥,在她臉上一陣塗抹。
“喂,你塗太多了,醜女。”
這次楊的毒舌完全失去了效用,荷香一點沒有生氣的樣子,反而像個在哄鬧别扭的妹妹的姐姐那樣,一邊應着“好好知道了”一邊繼續手上的活計。
片刻之後,荷香放下筆,抓着元帥的肩膀,把他擰向肖飛那邊。
“怎麽樣?”
肖飛“噗”一下笑出聲來,元帥那張黑乎乎的大花臉顯然已經過他的笑點。因爲被元帥惡狠狠的瞪了,肖飛趕忙拿起擺在浴池邊緣的盤子裏的高腳杯,裝模作樣的抿了口酒,掩飾臉上的笑意。
“怎麽樣嘛!”荷香不依不饒的追問道,還很少見的扭着身子拉出撒嬌的口吻,“問你呢!”
“略有趣,”肖飛意味不明的沖荷香舉了舉手裏的酒杯,“略有趣,嗯。”
實際上,楊臉上那一大堆黑紋路半數以上是肖飛的傑作,最開始和她玩的就是肖飛,荷香是看着元帥貌似很弱,才嚷嚷着要肖飛換手的。爲此肖飛還調侃荷香“剛剛還累得快死了,結果現在就像打了雞血一樣”……
“哼。”楊非常不爽的哼了一聲,老實說進入浴室的這幾十分鍾,她表露出來的感情比今天一整天中表露的還
元帥擺弄了一下戴在左手上的決鬥盤,看起來是調整了一下卡組的内容,然後她按下了洗牌鍵。
“再來,醜女。”
“是是,不過你那張臉上已經畫不下塗鴉了哦,再輸我就要往你身上畫了。”
荷香大概是打算把今天一整天中被這個新登場的小不點欺負積累下的惡氣給出個夠,以至于她那神态那話語甚至有點得意忘形的味道了。另外,肖飛總覺得荷香在有意無意的強調自己的胸部,那對被元帥稱爲贅肉的東西實際上就是元帥的死穴——盡管元帥自己死不承認。
元帥盯着得意洋洋的荷香,也不答話,隻是捧了一潑水,往腦袋上一澆,然後把五指插進頭中,接連不斷的拽啊揪啊的。
“你在幹嘛?”肖飛又抿了一口酒,隔着浴池問道。
“變身。”
“哈?”荷香皺着眉頭,一副“别開玩笑了”的表情,“你哦,哪有這麽敷衍觀衆的變身啊?根本就隻是改了型吧!真是意義不明……”
肖飛沖荷香擺了擺手,說:“這你就不知道了,改了型的變身,總比某個隻改眼神的變身來得有誠意……”
“有這樣的變身嗎?”荷香扭頭狐疑的看着肖飛。
“當然有,而且就是你們現在玩的牌相關的動畫裏的角色啊!隻是一改眼神,就從平日裏那個娘娘腔的弱氣正太變成了強氣的遊戲之王,王霸之氣亂放鎮服了一票美眉和基友……”
肖飛在那“科普”得正高興,元帥突然又開口了。
“我的變身還沒完。”
當另外兩人的目光都集中到自己身上後,元帥擡起右手,擺出了更加匪夷所思的pose:(ゝ·)☆綺羅星!
肖飛與荷香兩人一起大笑起來,元帥則皺着眉頭,頂着一張莫名其妙的臉看着兩人。
接下來荷香又三戰三勝,防水馬克筆的油墨就這樣從元帥臉上蔓延到了胸口。
其實光看兩個人組卡組的思路,明顯是元帥那副牌的赢面更大。元帥那副牌控場能力極強,戰術變化多樣,比起荷香那種根據自己的愛好胡亂配出來的卡組戰鬥力強不止一個檔次。可問題是,元帥抽牌的運氣極差,經常抽不到關鍵的牌,隻能眼睜睜的被荷香打死……
這讓肖飛不由得想起某個強運娘,如果伊莎貝拉來用元帥那副牌,可能荷香現在全身已經沒有一塊原色的肌膚了。
考慮到那家夥小惡魔的特性,說不定就連“這個地方”和“那個地方”都被描黑了……
伊莎貝拉的笑容浮現在腦海裏的刹那,一個念頭閃過肖飛心頭。
——不知道伊莎貝拉的**,看起來是什麽感覺的?
肖飛的分身不安的躁動起來,這小老兄面對眼前的兩隻絕色美少女明明淡定得可怕,可肖飛一想到伊莎貝拉它就來感覺了……
肖飛搖搖頭,甩掉腦海裏不潔的思緒,将注意力轉回到面前還在進行的“激鬥”中。他現手中的酒杯已經空了,伸手拿酒瓶打算給自己斟滿,卻中途覺得麻煩,直接用瓶子嘴對嘴的喝起來。
泡在可比溫泉的大浴池裏,一邊喝酒一邊看美少女嬉戲,這神仙一般的生活,讓肖飛暫時将伊莎貝拉抛到了腦後。
那天晚上,肖飛與荷香費了好大勁才把元帥的臉給洗幹淨,毛巾搓得元帥的小臉蛋紅撲撲的。
***
第二天,肖飛在沉甸甸的滿足感中醒來。
話說他踏上旅途後,除了最開始沒給養餓得夠嗆的那幾天,他每天早上都是在滿足感中醒來的……區别就在于,有時候是沉甸甸的,另外一些時候則是輕飄飄的……
這天肖飛一睜眼,就看見荷香把腦袋擱自己胸口上睡得正香,嘴角還有細細的口水絲挂下來,把肖飛胸口弄濕了一片。
肖飛往左一扭頭,現本應睡在自己左手邊的元帥和蘇都不見了。
這裏要說明一下,不是肖飛偏心,會把兩隻蘿莉安排在同一邊完全是基于體積方面的考量。
這兩隻蘿莉都是自己寶貝疙瘩,所以肖飛不顧有可能吵醒荷香,開始對着空蕩蕩的房子呼喚起兩人的名字:“蘇,楊!”
他剛喊第一聲就獲得了回應。
“别喊了,我們在這。”
聲音是從床沿外面地闆方向傳來的。肖飛推開荷香,爬到床邊往下一看,果然看見元帥仰面躺在地上,蘇則像個抱着樹幹的考拉熊一般纏着她的身體,腦袋拱在她的胸口呼噜呼噜的睡得正歡。
“你知道,從二樓跌下與從二十樓跌下的區别是什麽嗎?”元帥睜着湛藍色的眼睛,看着天花闆,用慣常的語調說道,“從二樓跌下是‘啪……啊啊啊啊啊啊啊……’,從二十樓跌下是‘啊啊啊啊啊啊……啪……’。”
肖飛不由得扶額,一大早就冷氣電波全開沒問題麽?
“順帶一提,從床上掉下來與從床上被踢下來的區别就在于……前者還可以爬上去,後者會被緊接着撲下來的謎樣生物壓住,動彈不得。這是我剛得到的結論。”
這回肖飛真笑了,心想這家夥真不是一般的有意思。
“你可以把蘇推開啊。”肖飛接口道,“以你的力量,做到這點并不難吧?”
“我試過了,可不管我怎麽弄都沒用。我甚至用力場把她整個扯爛了一次,結果她的碎片就像什麽異位面生物一樣迅的聚集在一起,又變成了人形,還纏得更緊了。”
……一大早就這麽獵奇,沒問題嗎?
“話說回來,我剛剛還想到一件事。”
“嗯。”肖飛剛要回答,身後傳來的荷香的呢喃讓他回過頭去。
這個當兒元帥自顧自的繼續說道:“賭城死掉的那個家夥,從他的行爲來看,應該是個很謹慎的人,這種謹慎的人如果手裏真的握有什麽重要的機密,很難想象他隻做了密碼這一重保險。所以我回頭研究了一下那串數字……”
“然後?”肖飛幫在翻身過程中把被子弄歪了的荷香蓋好被子,又回到床邊看着元帥,“現了什麽?”
“隻是猜測,數字密碼除了本身就是什麽編号這種最淺顯的可能性之外,還有好幾種可能。比如說,這可能是一串分别對應字母的數列,清河語一共十八個字母,而這串數字中,‘1’這個字的數量很少,也就是說,這串數字如果是字母編碼的話,歧義很少。”
肖飛打開自己的pda,看了下記錄在pda中的數字串,現真的是這麽回事。另外,元帥竟然能記住這麽長的一串數字,這記憶力果然可怕。
“但是,那個死者不可能指定保險箱的号碼吧?既是保險箱号碼,又能對應一串字母組合,這……”
“所以他可能是在看到号碼之後,才想到截取其中一部分用作第二道保險。”
肖飛又仔細看了一遍那串字符,然後他歎了口氣,以試探的口氣問道:“你該不會是……又想要窮舉出所有的可能,然後一個個核對吧?”
“在電腦機能如此強大的時代,這樣做一點問題沒有。”
确實。
而且這樣總比一點線索沒有要好。
“那就幹吧,反正我們有得是時間。”
肖飛話音剛落,他的pda就響了起來。
切換到通訊模式後,索拉納那張臉在屏幕上蹦了出來:“喲,肖飛,昨晚玩得愉快嗎?我聽女仆說,你在浴室裏把兩個姑娘都搞得精疲力盡才出來哦!不賴嘛,小子!”
肖飛挑了挑眉毛,最終決定不理會這個明顯會越描越黑的誤會。
“早上好,索拉納。我們剛起床,請問你有什麽事嗎?”
肖飛的反應似乎讓老女人覺得很無趣,她撇了撇嘴,答道:“算是有點事吧。先,剛剛達米安家族以皇室的名義向你了邀請函,希望你今天中午能參加皇室的午餐會,如果你想繼續勾搭伊莎貝拉那小狐狸精,就盡管去;再就是,我和你老爸聯系上了,你要不要在早餐之後見見他?”
索拉納話音剛落,房間裏還在呼呼大睡的兩人同時彈了起來,嘴裏卻呢喃着不同的話語。
“見老爸?”
“吃早餐?”
來回看了幾眼睡眼惺忪的兩人,肖飛無奈了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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