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肖飛在沉甸甸的滿足感中醒來。
他睜開雙眼,看見荷香正枕在自己臂彎裏睡得正香,這裏和那裏壓在肖飛的助骨上,那種充滿彈力的感覺讓肖飛不由自主的伸出手,輕柔的撫摸。
愛撫讓少女出輕柔的呢喃,卻依然沒有醒來,均勻的呼吸吐出的微熱的濕潤氣息打在肖飛的肩膀上,仿佛二月春風。
這時候,肖飛的腦袋終于完全從睡眠造成的混沌中清醒過來,這時他才現,除了荷香之外,還有什麽東西壓在自己身上——好像是某種……毛茸茸的東西?
肖飛一扭頭,就看見外星老虎球球像隻真正的家養貓咪一樣,趴在自己床鋪的另一邊,壓着肖飛的左臂。老虎睜着眼睛,一對上肖飛的目光,就豎起前爪的食指,做了個酷似“噓”的動作。
怎、怎麽着?接下來這家夥要開口說話還是怎麽回事?
然後肖飛現,蘇正趴在自己身上,睡得正香,身子與荷香一樣都脫得光溜溜的。
這既香豔又無比獵奇的情景到底是怎麽回事啊?肖飛真想淚奔,他趕忙開動記憶,确認自己昨晚有沒有幹一些很重口味的事情……還好最後的結果讓肖飛放下心來。
這時候荷香動了動,少女翻了個身,轉向床的另一側,肖飛趁着這個機會小心翼翼的抽出右手,然後把蘇移動到球球身上,這才總算是從床上爬起來了。
他先确認了一下腹部的傷口,然後穿好衣服出門往廚房走去。
肖飛剛把做好的營養粥端上餐桌,荷香就套了件睡裙跑了出來,見到肖飛之後,少女怒氣沖沖的劈頭問道:“怎麽回事?爲什麽蘇會光溜溜的在床上?昨晚我睡了以後你竟然……也不對啊,昨晚我睡的時候你已經睡死過去了,難道你半路起來又和蘇……”
“我說啊!”肖飛一臉的無奈,哭笑不得,“你真當我是吃偉-哥大的還是怎麽回事?昨晚光是滿足你的饑渴我就差點精盡人亡了好不好?”
“哈?不要說得我好像蕩-婦一樣啊!”
互相拌嘴進行到一半,兩人才突然覺這對話的内容也太勁爆了,于是不約而同的紅了臉,錯開彼此的目光。
尴尬了一會兒,肖飛才将目光重新移回荷香身上,卻依然低垂着雙眼不好意思看荷香的臉,他剛要說點什麽,卻猛然間注意到,荷香的睡裙下面似乎是真空,白色帶小貓印花的薄面料下面隐約能看見她胸口那兩點微紅。
說來奇怪,荷香穿比基尼的時候,别說那兩點了,那一對妖物整個都呼之欲出,肖飛看了卻隻有“哦好贊”這樣的想法,而現在明明已經親自享用過了,卻突然變得對那兩點非常在意起來。
肖飛用力的吞了口口水,于此同時,那兩點貌似逐漸變得明顯,剛剛還隻能隐約看到一點輪廓,現在卻整個凸了起來。
荷香用僅剩的手臂按住胸口,把硬起來的兩個小豆豆藏進手臂的陰影裏,結結巴巴的說道:“我、我去換、換衣服了,早飯好好做,嗯。”
說完少女落荒而逃。
肖飛撓撓後腦勺,心說這回接下來的航路中都不用擔心無聊了……
要實在沒事幹他還可以插荷香玩。
二十分鍾後,把早餐全部擺上桌面的肖飛,目瞪口呆的看着荷香:“你……這唱得又是哪出啊?”
難怪肖飛會驚訝,此時的荷香一改之前清涼的着裝風格,把自己嚴嚴實實的包了起來。不過那并不是肖飛初見她時的樸素黑色長裙,而是在弗拉戈的時候地上的那些人爲了讨好肖飛送上來的華麗洋裝。
還别說,荷香的身高和曲線,穿起這種華麗度滿點的歐式宮廷風長裙也異常的給力,就連混沌之主那原本樸實無華的餐廳也在荷香的散出來的光輝的照耀下,有了一種金碧輝煌的感覺。
“我……我也不知道,”面對肖飛的問題荷香一臉的尴尬,“反應過來的時候就穿成這樣了。我也不想這樣的!可是一看到以前常穿的衣服,我就覺得很不好意思……”
“最厲害的事情都做過了,面對這些‘小意思’反而開始不好意思了?”肖飛繼續驚詫,“而且,你這身尺度也不小啊,看你胸前那一大片乳白,單就胸部來說比以前露得更多了好不好?”
荷香又用手按住胸部,非常失落的低下頭,沉默了片刻,她微微擡起頭,眼睛躲在劉海的縫隙後面窺視着肖飛的臉,怯生生的問道:“你,不喜歡這身?”
肖飛一下子就被擊沉了,現在的荷香殺傷力實在太大了。
“那到不是,實際上,作爲一個哥特控和半個巴洛克控,我覺得你這身相當的贊。”
于是荷香馬上眉開眼笑,她擡起頭,在原地轉了轉圈,讓裙子像陀螺一樣飛起來,露出下面的燈籠褲。
“這一身真的很好看嗎?我覺得隻是還好而已啊!”
肖飛明白了,這是要自己多誇幾句呢,作爲一個紳士淑女的要求怎能不滿足。所以幾秒鍾後,荷香很開心的沾上了肖飛,輕吻肖飛的腮幫子後,少女臉貼臉的在肖飛耳邊低語:“我真的好喜歡你。”
少女的聲音軟得肖飛的耳朵都酥了,他正打算用手抱緊荷香,餐廳的門突然打開了。
依然處于裸奔狀态的蘇精神抖擻的跳了進來,對着肖飛大喊:“我要吃肉!很多的肉!”
肖飛與荷香立刻像夾了彈簧一樣,向兩邊彈開去。
……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這一次的航程果真就像肖飛預想的那樣一點都不無聊。與荷香的拌嘴、與蘇的胡鬧依然每天都在繼續,從福克那裏弄來的遊戲機也盡職的揮着自己的功用,在這之外的時間,則被荷香填得滿滿的。
看着拌嘴的時候“兇殘無比”,撒起嬌來又軟得可怕的荷香,肖飛當真覺得自己已經是人生的赢家。
一周多的航程轉眼間就走到了盡頭,混沌之主躍出光,向着清河貿易艦隊的R3中樞飛去的時候,肖飛的船上已經裝滿了妹汁——哦不,是要用來甩賣的天琴自動兵器。爲了打響商品的名号,肖飛把藍色的四腳機器稱爲“龍騎士”,單獨分離出來的護盾生裝置則被安上了一個像模像樣的長名字叫“電池充能型個人護盾生器”。
至于那台黃金騎士,肖飛是想把它複制出來賣,可惜那東西蘇連吃都沒辦法吃掉,就算把它包裹在混沌之主的裝甲合金裏也沒辦法被“消化”。肖飛和蘇一塊研究了半天,就是拿它沒轍。
後來那騎士自己開口了,它說:“sou1-Is-poeR。”
蘇肯定是沒聽明白,肖飛可是明白了。八成這家夥裏面灌注了靈魂,所以不會輕易的被蘇同化——肖飛覺得自己對天琴人技術的套路是越來越熟悉了。
最後沒辦法,肖飛決定把這玩意帶着裝點下門面。
抵達R第二天,肖飛終于完成了清河人的入境登記手續,開着鶴式,帶着老婆寵物還有一船的商品,在R3節點的主空間球太空港處登6了。
離開飛船上岸前,肖飛遞給荷香一個面具。
“這是?”少女拿着那個怪模怪樣的面具,翻來覆去的看了半天,依然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
所以肖飛解釋道:“入鄉随俗嘛,清河人的風俗就這樣,他們認爲用真面目面對不甚親密的人是一件非常失禮的事情,所以他們在公衆場合總戴着面具。”
“诶~奇怪的習俗。”說着,荷香學着肖飛的動作,将面具戴到了臉上。
至于蘇,因爲她太調皮了,所以肖飛直接拿筆給她畫了個大花臉。
這三人走下飛船的當兒,銀河的曆史又翻開了新的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