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商量房間分配的事情,小喜鵲當翻譯,目前已經有了眉目。”蘇莺直接說道。
站在蘇莺旁邊的小喜鵲,則是一下子挺直腰闆,隐然有一種家庭重要人員的意思。
“都怎麽分配的?”張餘問道。
“小喜鵲平常就在客廳,晚上到我房間睡。老鷹想要睡在天台,覺得那裏比較适合它。大鵝一家,住在院子裏,需要給它們弄個窩。阿狗想住在客廳裏,可小喜鵲認爲它應該住在院子裏看門,順便給它配兩個母狗。”蘇莺說道。
“這個安排,好像不錯……就是……老鷹住在天台穩妥嘛……被人看到,是不是不太好……”張餘說道。
“我開始也覺得不穩妥,但老鷹覺得自己住在屋裏,翅膀都伸展不開,不太舒服。不能太憋屈孩子,所以我決定在天台給它安裝一個落地式的鳥巢,可以當景觀,也能擋住它的身形。”蘇莺說道。
“這樣啊……那也成……”張餘點頭。
“行,事情就這麽決定了,咱倆去做飯,明天再去買犬舍什麽的。”蘇莺說完,直接站了起來,朝廚房走去。
……
“讓我的音樂穿過你的身體。麻醉你的神經,忘記一切煩惱,打開你們美麗的心情,用肋的搖擺。在一次跟着我強勁的音樂,踩着我帶給你們的震撼節拍,閉上眼睛,有心去體會……”
米拉迪迪吧之内,放着嗨曲,DJ不住地大聲呼喊,烘托着這裏的氛圍。
一個能有二十上下,染着紅頭發的少女,此刻一個人坐在散座上,她的面前放着一打啤酒。
獨自去迪吧的女人不是沒有,隻是這樣,難免會吸引到一些狂蜂浪蝶。三個小青年看到少女一個人,立刻動起了心思。
“這妹子不錯,好像是一個人來的,我過去瞧瞧。”青年甲說道。
“你行嗎?要不然我去吧。”青年乙說道。
“我怎麽不行,你們倆在這瞧好吧。”青年甲立刻反駁,然後拿起一瓶酒,走向紅發少女。
到了桌前,青年甲笑呵呵地說道:“美女,一個人呢……”
紅發少女看了他一眼,媚眼輕佻地說道:“怎麽了?”
“能喝一杯嗎?”青年甲紳士地舉起酒瓶。
“喝呗。”紅發少女也拿起了酒瓶。
見她如此上道,青年甲立刻坐到少女的對面,兩個人碰了酒瓶,一口喝了大半瓶。
跟着,兩個人便閑聊起來。少女的話不多,不過眼波流轉,她雖然不是很漂亮,但衣衫單薄,一件小小的背心根本無法包裹住那深長的事業線。青年的眼珠子都好紮進裏面了,提起酒瓶跟少女将瓶中酒幹了之後,随即招呼服務員,上了兩打酒。
想在這裏泡妞,酒是必不可少,不花錢怎麽能行。少女倒是豪爽,一瓶一瓶的喝,沒有半點推诿的意思。
另外兩個青年一直盯着這邊看,眼瞧着同伴和少女喝了不少,青年乙說道:“這妹子挺上道呀。”
“你說咱倆要不要也過去。”青年丙說道。
“肯定得過去,便宜不能讓他一個人站了。”青年乙說道。
于是,兩個人提起酒瓶子,也來到少女這一桌。
看到兩個同伴到來,青年甲微微皺眉。
“阿光,剛剛你不說去WC嗎?怎麽跑這跟美女喝酒了,太不仗義了吧。”青年乙故意說道。
“誰說不是,跟美女喝酒,也不喊我們一聲。”青年丙看向紅發少女,笑呵呵地說道:“美女,你說他是不是太不仗義了。”
“嗯。”少女點頭,“确實有點不仗義。”
“我們倆也敬你一杯,咱們一起喝,不帶他。”青年乙趁機說道。
“好啊……”少女爽快地答應。
青年乙和青年丙立馬坐下,尤其是青年乙更是坐在少女的身邊。這一來,把青年甲氣的夠嗆。
少女跟他倆喝了酒,四個人很快又聊了起來,那是相當的盡興。
剛剛點的酒,哪裏夠喝的,青年乙招呼服務員,又來個四打,甚至還專門給妹子點了果盤。少女吃了點水果,再喝下三瓶酒之後,明顯有些不穩。青年乙見狀,故意伸手勾住少女的肩膀,少女并沒反對,身子一歪,倒進了青年乙的懷裏,人沒了動靜。
“哎呦卧槽!醉了!”青年丙見狀,發出激動的聲音。
“不好意思,我倆先走了。”青年乙馬上說道。
“走什麽走,你小子什麽意思,這可是我先聊上的,都快得手了,你小子跑過來撿現成的呀……”青年甲說道。
“沒錯!要走的話,你一個人走,把妹子留下。”青年丙說道。
“憑什麽?她可是在我懷裏。”青年乙毫不示弱。
“要走的話,咱們一起走。再說了,你還想一個人吃獨食啊……”青年甲說道。
青年乙猶豫了一下,“那行吧,不過我得第一個來。”
三個人達成一緻,架起已經醉倒了的少女走出酒吧。
青年甲說道:“邊上就有似家酒店,咱們去那。”
“好。”青年乙答應。
不想,這時候醉醺醺的少女卻突然有氣無力地說道:“我想逛公園……咱們去公園溜達溜達呗……”
之前她一直沒有開口,現在冒出這麽一句,三個青年難免互相看了一眼。
俗話說得好,你若不醉别人哪有機會。
這大晚上的去公園,還能是幹啥,想想就刺激。
三個青年人互相看了一眼,青年丙說道:“不遠就是東海公園,咱們去那。”
他們架着少女,很快來到東海公園。
眼下都已經半夜十二點了,公園裏哪裏有人。他們扶着少女來到一個涼亭之内,青年乙是毫不客氣的伸手去抓他垂涎已久的所在。
與此同時,少女的小嘴也将他的嘴巴給堵住了。兩個同伴在旁邊瞧着,都是躍躍欲試。青年甲看向青年丙,說道:“我排第二個你沒意思吧?”
“行。”青年丙點頭,“我殿後。”
不想,也就二十來秒的功夫,青年乙的手就無力地松開那堡壘的所在。少女緩緩擡起頭,醉眼迷離地埋怨起來,“怎麽還醉了……”
青年甲見狀,立刻興奮地說道:“他就是個廢物,我沒醉。”
言罷,這家夥就一把拉開青年乙的身子,來到少女的身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