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明。
軍火案連同兵工廠附帶案件,一并被送交武南法庭。
一切案件都是鐵證如山,唯一缺少的就是主犯烏拉宗财。
當然,烏拉少爺已經被綁架,這件事誰都知道,但到底是撕票了,還是被烏拉家族解救, 藏匿起來,就不得而知了。
但案件不能說,因爲缺少了烏拉宗财就不判了。葉軍直接被判處死刑,其他案犯,均有量刑。
正是缺少了烏拉宗财這一環,對于烏拉家族的影響并不大,主要還是對于烏拉罕的影響。
烏拉罕的次長直接被罷免,武南市烏拉家族的勢力,也大打折扣。
兵工廠不能因爲出了事情就關門,還得繼續生産。工廠不能沒有廠長,雖然一直都是烏拉家族掌管,但在如此情況下,烏拉家族還想重新掌管兵工廠,顯然是不可能了。
于是,妃琳佳提出三天後召開議會,商談關于兵工廠廠長一事。
眼下的妃琳佳總長,已然在武南市如日中天,權勢達到頂峰。誰都清楚,這個廠長的位置,根本就是妃琳佳的一句話。
張餘終于完成了6星任務——保護曹達華活着離開龍口山。
這一次他才明白,原來系統還知道自己和曹達華會再次來到龍口山。他獲得的獎勵叫作化顯神砂, 這個東西的作用,跟紙人有點相似,就是能夠捏出來一個活人。區别隻是, 紙人的威力有限, 而化顯神砂捏出來的人, 能夠擁有主人一半的實力。并且随着主人實力的增加,它的實力也會不住的增加。
張餘回家休息了,葉瑤告訴他,事情解決,與霍思雨回到武南。霍思雨的狀态不是很好,但沒有大礙,留在葉瑤身邊休息。
葉瑤的實力,張禹清楚的很,霍思雨留在她的身邊,其實也挺合适。人能得到最好的照顧,休養一段時間之後,便能痊愈。
大白天,張餘就躺在床上,美美地睡了一覺。等到晚上蘇莺下班,兩個人一起吃了晚飯,膩歪在一起看了會電視,少不得還得做點羞羞的事情。
都說小别勝新婚,雖說二人并沒結婚,可關系跟兩口子也沒啥區别。張餘幾天不在家,今天終于回來, 晚上二人幾乎沒怎麽睡覺。
到了白天, 蘇莺幹脆也沒醒,畢竟身邊的男人就是老闆,晚上張餘已經準了蘇莺的假。
二人中午起來,準備到外面吃飯,順便逛街。不想才從卧室出來,小喜鵲就飛了過來,很是不滿地說道:“你們倆昨晚幹什麽了?這麽晚才起來?”
蘇莺聞言,俏臉不由得一紅,還是張餘說道:“我們倆幹什麽了,該你個鳥事?”
“怎麽不該鳥事兒……家裏的鳥都餓了……狗也餓了……”小喜鵲據理力争。
果然,它的話似乎引起了大白鵝和老鷹的共鳴。這兩個家夥,不住地點頭,一個發出“嘎嘎”的聲音,一個發出“咻咻”的聲音。
就連老實的阿狗,也點頭“汪汪”了兩聲,明顯是被小喜鵲給帶壞了。
“行了行了,不就是吃飯嗎?晚吃一會,又不能死!”張餘說着,便給這幾位準備早飯。
幾天不在家,聚氣丹和淬骨丹難免斷頓,張餘這次給幾個小家夥每人一塊聚氣丹、一塊淬骨丹,當作補償。然後,便跟蘇莺出了家門。
兩個人在一起之後,很少逛街,今天的蘇莺顯得是意氣風發,發揮了女人買買買的特性。事實證明,不管是什麽樣的女人,在逛街的時候,也不免俗。
張餘徹底淪爲拎包的,好在他不同于别的男人,雖然買了很多很多,手裏卻空無一物。畢竟他是一個會變魔術的男人,一到無人的地方,就給蘇莺表演一個。
可能也是因爲張餘手裏沒拎東西的緣故,才讓蘇莺覺得,自己好像沒買什麽東西。等到二人回家,當張餘将蘇莺購買的東西全部“變”出來的時候,蘇莺才露出誇張的表情,“買了這麽多呀……我還以爲沒買什麽呢……”
家裏靈犀稻米做的飯,是蘇莺最喜歡吃的,就跟吃不夠一樣。一家子吃了晚飯,兩個人照例先看電視。
一個電影快要看完的時候,張餘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鈴鈴鈴……鈴鈴鈴……”
張餘抓起茶幾上的手機,一看來電顯示,是個陌生的号碼。
他随即接聽,說道:“喂,你好。”
“張餘,是我……”電話裏響起蕭月盈特别小的聲音,就好像做賊一樣。
聽出聲音不對,張餘問道:“出什麽事了?”
“我被我爸給關家裏了,幸虧找到了我以前用的電話,要不然的話,我都沒法跟你聯系。”蕭月盈的聲音很是委屈。
“你爸把你關家裏了……爲什麽……”張餘納悶地問道。
“他逼我嫁人,讓我嫁給什麽秦氏家族的人,我不想嫁,他就把我給關家裏了。還說明天那小子會來下聘禮,如果我不答應,就直接把我送到秦家。張餘……怎麽辦呀……你可得救我……”蕭月盈可憐巴巴地說道。
“這都什麽年代了,你爹竟然還能做出這樣的事兒來!”張餘詫道。
“還不是因爲秦家有權有勢,加上他給我找來的那個後媽不停的撺掇。”蕭月盈都好哭了。
“實在是太可惡了……你别擔心……我這就想辦法去救你……”張餘說道。
“我就指望你了,今晚你一定得來救我。”蕭月盈苦哈哈地說道。
“放心吧!”張餘說道。
挂了電話,張餘也是皺眉,雖說他答應蕭月盈,晚上要将人給救出來,可怎麽救呀?
蕭月盈又不是被綁架,是被自己的老爹給關起來了。所謂清官難斷家務事,自己總不能找蕭祯道打一架吧。
但不管怎麽樣,也不能真的讓蕭祯道将蕭月盈給送去什麽秦家。
一旁的蘇莺看到張餘皺眉,忍不住問道:“又出什麽事了?”
“是蕭月盈的事情,她爹把她給關起來了,打算強行給她嫁給什麽秦家。”張餘說道。
“啊?還有這樣的事兒……這不成買賣婚姻了……蕭鼎集團那麽有錢,竟然也幹這種事……”蘇莺驚訝地說道。
“誰說不是……現在讓我想辦法救她,說是明天秦家的人就會來下聘禮,然後将她接走了……”張餘說道。
“那、那怎麽辦?”蘇莺也擔心起來。
哪怕跟蕭月盈不熟悉,也知道她是公司的股東之一。特别是這種買賣婚姻的事兒,對于大多數的女性來說,都是難以忍受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