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這樣吧,時間也不早,我習慣早睡,已經倦了。”妃琳佳懶洋洋地說道。
“總長,告辭。”烏拉罕說道。
“總長,告辭。”“總長,告辭。”“總長, 告辭。”
曹達華、烏拉罕等人,各懷心事地站了起來,魚貫離開。
此刻的曹達華,對妃琳佳無比的佩服,實在是想不到,妃琳佳雖然腿有殘疾, 但行事作風無比的幹練、淩厲, 連他都不得不佩服。
陸華巡則是一副淡淡然的樣子,此次到妃琳佳家裏,他不過就是象征性的說了兩句禮貌用語,再沒多說一句廢話。
妃琳佳的厲害,他今晚也算見識到了。當然,蒂爾溫家族的人不給烏拉家族面子,屬于十分正常的事情。隻不過,妃琳佳今晚,完全是靠道理讓烏拉罕說不出話來。
想想之前,烏拉罕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現在怎麽樣,再不爽都得憋着。
烏拉宗财整個人都好氣死了,本來都是自己的道理,怎麽整的,錯誤一下子全變成自己的了。要命的是,自己還被停了職,跟誰說理去。事情傳出去,臉面還不得丢光了。
奈何對方是總長妃琳佳, 他也不能說什麽。在離開官邸之後, 烏拉宗财狠狠地瞪了曹達華一眼, 低聲說道:“算你狠,咱們走着瞧!”
曹達華假裝沒聽到,隻管向外面走。他也知道,自己已經将烏拉家族給得罪到家了。但他也清楚,在當初提出申請的時候,就已經得罪的差不多了。
他們分别上車,烏拉宗财和烏拉罕坐進一輛車。
父子倆都是在後排,車門一關上,烏拉宗财就委屈地說道:“父親,妃琳佳這分明是故意針對咱們呀……”
“你好有臉說!”烏拉罕瞪向兒子,沒好氣地說道:“你作爲兵工廠的廠長,都不去上班的嗎?尤其是這種時候,不去看着點嗎?”
“我……”烏拉宗财低下頭,怯怯地說道:“我也沒有想到,戰警隊的膽子……會、會這麽大……”
“然後還說曹達華是拿着雞毛當令箭,你是不是怕妃琳佳找不到借題發揮的理由?”烏拉罕怒聲說道。
“我、我也是一時口誤……沒想到……讓人抓住了話茬……這一次,實在是太可惡了……”烏拉宗财可憐巴巴地說道。
“現在你被停職, 兵工廠那邊更是曹達華說的算了!這都是你不去上班惹出來的麻煩!現在……你自己說,該怎麽辦……”烏拉罕說道。
“我、我……兵工廠都是咱們的人……戰警隊根本掀不起什麽風浪……”烏拉宗财結結巴巴地說道。
“什麽事, 都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兵工廠私運軍火出去的事情, 應該沒有不相幹的人知道吧?”烏拉罕問道。
“這個您放心,我做的幹淨利索。除了葉軍,庫房劉猛等少數幾個人之外,根本沒有人知道。他們都是咱們的人,就算是要他們的命,他們都不敢說的。”烏拉宗财自信地說道。
“嗯。”烏拉罕點了下頭,咬牙說道:“事情已經這樣,那就等三日之期到了,咱們再找曹達華算賬!”
即便他也知道,妃琳佳是有意針對,可曹達華不過是一枚不怕死的棋子。
烏拉罕不能将妃琳佳怎麽樣,起碼現在,他抓不到妃琳佳的任何把柄。但是,他已經決定,必須要讓曹達華付出代價。最好是在妃琳佳的任期之内,将曹達華給解決。
畢竟,丢掉的面子,還是要找回來的。
等妃琳佳走了之後,自己接任總長再對付曹達華,雖然也能報仇,卻也顯得自己多少有點無能。
……
文化宮,古琴文化節會場。
文化宮内很大,特别是在二樓的位置,還設有兩個包房。
隻是這兩個包房,一般不對外開放。
此刻其中的一間包房内,一個能有三十歲的男人正跟一個五旬長者坐在茶桌旁,一邊喝茶,一邊聽琴。
五旬長者是文化宮的館長,名叫曹群,在武南文化節頗有名望。而同桌的男人,地位更不一般,乃是秦氏家族的人,名叫秦玉輝。
秦氏家族可不一般,當年群雄逐鹿的時候,絕對算是實力雄厚。可因爲當時的老爺子突然過世,手握重權的三兄弟誰也不服誰,結果秦氏家族一分爲三,從此被稱之爲三秦。
這樣一來,原本龐大的家族,立馬便今非昔比。經過歲月變遷,三家竟然還成爲死敵。随着其他家族的強大,最終三秦爲求自保,隻能各尋靠山。長房投靠了蒂爾溫家族,二房投靠了戈丁家族,三方投靠了段氏家族。
秦玉輝是秦氏家族中投靠段氏家族的那一支,也就是三房。他這個人,平常喜歡附庸風雅,對于古玩什麽的,都有一些涉獵。同樣,對于古琴也是如此。
眼下彈奏的選手已經過了一半,台上再次抽簽,這次抽出來的是楚韻竹。
楚韻竹登台之後,表現的十分從容。楚韻竹的身上,穿着白色的繡花旗袍,她抱着琴來到位置就坐,台上也報出她今晚彈奏的曲目——楚風。
琴弦輕撫,曲調優雅之中,帶着雄壯,如此琴音與意境,絕不是一般女生能夠彈奏出來的。
秦玉輝和曹館長都閉上眼睛,點頭晃腦。等一首曲子彈罷,曹群笑呵呵地說道:“秦少,楚韻竹的古琴,在我們武南絕對是鼎鼎大名。如果說是第二,絕對沒有人敢認第一。”
“彈得确實是好……隻不過……”秦玉輝說到此,沒了下文。
曹群不解地說道:“隻不過什麽?”
“先前看照片的時候,覺得很迷人。但是現在看來,跟之前那個蕭月盈相比,還是有些遜色。”秦玉輝說道。
“呵呵……”曹群馬上笑了起來,說道:“這是自然。蕭月盈和楚韻竹都是武南大學的,而蕭月盈更是武南大學鼎鼎有名的校花,被稱之爲武南雙鳳。”
“那她家裏是做什麽的?”秦玉輝又問道。
“蕭月盈的父親是蕭鼎集團的董事長蕭祯道。”曹群即刻說道。
“這樣啊……”秦玉輝的臉上露出微笑。
曹群見狀,沒有多說什麽,臉上隻是露出會心的笑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