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大師沒有回答張餘的話,隻是伸出一個巴掌。
張餘直接說道:“五十萬!”
賈大師搖頭,說道:“五千萬!”
“五千萬……”張餘立馬說道:“你怎麽不去搶!”
賈大師淡定地一笑,說道:“知識就是财富嗎?”
“可是……”張餘暗自撓頭,這些書他是想要得到,可這五千萬,自己現在上哪弄去。這年頭, 網上支付那麽發達,估計去搶銀行都搶不出來這麽多錢吧。
“師弟,以你的本事,想要賺錢還不容易嗎?區區五千萬,說多也不多,咱們多接點業務, 很快就能賺到了。等你買了我這些書,看過之後, 更是如虎添翼,保證來錢更快。”賈大師笑呵呵地說道。
話是沒錯,可張餘清楚,接下來的日子,自己差不多等于是幫賈大師打工了。
不僅如此,看賈大師的态度,仿佛是吃定他了。
張餘說道:“不過五千萬實在太多了,你看一千萬行不行……”
“免談!”賈大師鼻孔朝天地說道:“謝絕講價!”
“你……”張餘伸手指向賈大師,“你信不信,我現在就給你點顔色看看……”
賈大師攤開雙手,拿出來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來,說道:“反正這些書都是我的,你要是敢明搶的話……我就報警……回頭就把這些書全給燒了,咱們一拍兩散……”
“行行行……算你狠……”張餘忙道。
他知道,賈大師這種光混,什麽事都能幹出來。
張餘又不是那種強取豪奪的人,總不能真把賈大師家的書給搶了。而且, 五千萬這個價格跟這些書中的價值相比, 其實就是毛毛雨。
另外, 張餘也不想讓賈大師知道,這些書的真正價值。要不然的話,賈大師還得漲價。
“師弟,那咱們可以下樓,到客戶家裏看病了。”賈大師微笑着說道。
“好!”
張餘當即将手裏的書丢到一邊。
賈大師還真挺負責的,走過去将書拿起來,放進書櫃。
兩個人出了書房,一起下樓。
跟樓下的三個人見面之後,賈大師介紹了一下,這是自己的師弟,随同自己一并前往。
中年女人也沒多說什麽,出門之後,分别上車。女人的住處是在金鳳湖畔,這個地方,張餘以前來過,正是他跟賈大師、上官蜜兒初次相識的所在。
進到小區,他們一起乘坐電梯來到女人的家。金鳳湖畔基本上沒有小戶型, 能住在這裏的都是有錢人。進到女人的家裏, 便能聽到有鋼琴聲響起。
家裏的房子很大,起碼能有兩百平, 不僅如此,竟然還有上樓的樓梯。中年女人也沒介紹什麽,隻管帶着張餘他們順着内置樓梯上樓。金鳳湖畔都是大平層,這點張餘是清楚的,此間竟然是躍層,怎麽可能?
他們剛要順着樓梯上樓,鋼琴的聲音猛地戛然而止。
張餘下意識地轉頭看去,一個房間的房門很快打開,有一個女人從裏面走了出來。
女人的年紀不大,看起來跟張餘差不多,她光着雙腿沒穿襪子,腰間是一條紅色的皮制短褲,上面是一件白色的露臍小背心,那一對格外的傲人,仿佛要将那小小的背心給撐破。不難肯定,哪怕是再大的手,也難以握住。她長發披肩,雙唇朱紅,鼻梁筆直,隻是那一雙眸子中帶着一抹憂色。
此刻她的手裏抓着手機,手機不停地響起,卻沒有接。她看起來十分的焦急,匆匆的進到衛生間,反手将門給鎖上。很明顯,這是一個不能爲人知的電話。
張餘哪有閑心理會這個,随同中年女人一起上樓。樓上和樓下的面積一樣大,由此可見對方是買了兩層給打通了。能買得起一層都是有錢人了,何況是買下兩層。
來到一間卧室門外,女人将房門打開,走了進去。張餘跟着進入,旋即便能看到一個不到二十歲的青年正躺在床上睡覺。
青年人大白天都睡的很死,哪怕是張餘等人進來,都沒有醒。
衆人自然不能出聲,以免吵醒青年人。中年女人低聲說道:“這就是我兒子了,他今天有些感冒,吃了點感冒藥睡過去了。可以說,我兒子三天兩頭就會頭疼腦熱,以前卻不是體弱多病的人。醫院的大夫說是免疫力太弱,吃了許多增加免疫力的藥物,一點用處也沒有。大師……你看這應該是怎麽回事……”
賈大師當然不會回答他的話,扭頭看向張餘,一臉高深地說道:“師弟,這次考考你,你能不能看出來這是怎麽回事呀?”
老家夥!你這臉皮,怕是比城牆還厚吧!
張餘暗罵一句,臉上故意露出謙恭的表情,說道:“我……先看看……是不是風水上面的問題……”
說着,他先咬破手指,在眼前劃了一下。
好家夥,這一手,令中年女人和兩個男人都是大吃一驚。如此鏡頭,好像隻有在電視裏才見到過。
如此一來,已經能夠讓三個人半信半疑了。
張餘之所以一上來就這麽做,并沒有掖着藏着,全是因爲路上的時候,賈大師跟他說過,咱們幹這行的,沒有必要太低調,該高調的時候一定要高調,這樣才能盡快取得客戶的信任。
用望氣術掃了一圈,并沒有看到什麽陰氣、怨氣的氣流,能夠看到的隻是這些人頭頂的氣運。衆人都很正常,隻有床上躺着的鄭洋不正常。人的健康運是白色的氣流,可是鄭洋的健康運好似蒙塵,爲淡淡的褐色。
褐色代表着不健康,乃是生病的征兆。
将手放到後背,伸進T恤裏,等抽出來的時候,手中已經多了一個羅盤——六級盤。
看到這個,中年女人和兩個男人都是一愣,旋即仔細打量起張餘的衣服。之前也沒注意到,張餘的身上放了什麽東西,怎麽突然能抽出來這麽大個羅盤。
這還是張餘低調呢,要不然的話,都能憑空變魔術。
六極爲兇、疾、憂、貧、惡、弱。
人總是生病,又不是什麽大病,總是頭疼腦熱,還不屬于免疫力底下,張餘覺得很有可能跟風水方位有關。
他當即按了疾位的按鈕,羅盤上的指針随即轉動起來,“嘩啦啦……”
這次挺快,羅盤的指針未幾便停了下來,指向窗戶的位置。
窗前挂着窗簾,并沒有拉開,疾位在這裏,多少讓人意外。不過,這裏又不是床頭,按理說對人的影響,好像不該這麽大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