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麽說,他還是一位奇人了……”舒情說道。
“應該算是吧……反正我爹很少對人刮目相看……對這位張先生,他是青睐有加……就好像上次文小姐在洪橋步行街收房子,本來是不可能成功的……張先生一出手,竟然連當初的陳年舊案都給破了……可神了……”姚小鵬說這話的時候,迷醉的眼中還露出崇敬之色。
“這麽厲害,他具體是做什麽的?”舒情又道。
“他在安安不動産門店工作……”姚小鵬如實答道。
“不動産門店……這算什麽……”舒情有點莫名其妙。
“我也不知道爲什麽……他雖然賣房子……但是、但是……很不一般……連辣破天的老闆羅玉門都是他的朋友,看起來交情匪淺……”姚小鵬對于張餘的底細,并不了解,知道的隻有這些。
有些醉了的文若娴跟着說道:“這個倒是真的,我之前沒怎麽把張先生當回事,後來才發現他越來越不一般……當時在步行街那裏的時候,他應該擺的是風水局……而且還當場吐過血……”
她本來答應張餘不說,也是喝好了,張嘴就來。
舒情深吸了一口氣,說道:“他還會風水呢……”
姚小鵬點頭,“肯定是會的……彭家村的裝修項目,就是被他拿下的……看起來,其中肯定有風水布局……”
他幹脆替張餘吹噓起來。
舒情點了點頭,拿起酒杯,又道:“來,咱們喝一杯……”
文若娴和姚小鵬隻能舉杯,三個人喝了杯中酒,舒情又道:“若娴,這位張先生救了你我,咱們是不是應該答謝一下。你看……咱們明天去請張先生吃頓飯……”
文若娴點頭,“我也正有這個意思。”
姚小鵬馬上說道:“帶我一個……”
舒情直接來了一句,“我們倆去答謝,有你什麽事……”
……
翡翠觀園。
蘇莺趴在床上,已經入睡。張餘跪坐在她的身邊,雙手在她的背上揉捏。
二人在看了一個電影之後,蘇莺提出讓張餘按摩,張餘自然樂于效命。沒過多久,就将蘇莺給按睡着了。
張餘又按了一會,确定蘇莺熟睡,這才出了房間,到客廳的沙發上躺下,用意識練習畫符。沒過多久,他也睡了過去。
天亮起來,張餘做了精緻的早餐——小米粥和拍黃瓜、煎雞蛋。
他倆吃了飯,一起前去上班。張餘臨走前少不得還要給小喜鵲準備吃的和聚氣丹。
蘇莺似乎很享受這種生活,臉上容光煥發,開車的時候都是神采飛揚,看起來晚上睡的很滋潤。
來到門店,倒也沒有什麽特别的事情,快到中午,店裏剩下的人已經不多,不是出去忙業務,就是在店裏緊鑼密鼓的繪圖。唯一的閑人,隻剩下張餘。
這功夫,有客戶進門,都不等前台的徐露露打招呼,女人的聲音就先行響起,“張餘在嗎?”
這清脆的聲音,馬上令店内的幾個人扭頭看去。隻見文若娴和女人走了進來。
這個女人,穿着一雙橙色的高跟鞋,身上時黑色的筒裙,裙子上面有着兩個斜着的OT字母,看起來十分潮流。她長發過肩,相貌俊秀,尤其是那一雙荔枝眼,不僅僅是迷人那麽簡單,還顯得親切無害。哪怕是被她騙了,都會覺得是一種榮幸。
沒錯,她就是舒情。
張餘見到二人,馬上站了起來,“文小姐、舒小姐,二位怎麽有空來我這……”
舒情露出迷人的微笑,說道:“多謝張先生救命之恩,小女子無以爲報,特來以身相許的。”
這話一出口,店裏的人全都怔住了,張餘也吓了一跳,趕緊說道:“不用……不用……我這個可受不起……”
“哈哈……”
見張餘如此緊張,舒情笑的是前仰後合,“我這是開玩笑的……你怎麽這麽認真……”
文若娴也笑着說道:“就是……而且,我們舒情有哪點配不上你……”
“不是……她……我……”張餘都有點不知道該怎麽說了。
也不怪張餘緊張,畢竟蘇莺還在裏面的辦公室裏,這話要是被蘇莺聽到,萬一胡思亂想可怎麽整?
二人的關系,正在蒸蒸日上,千萬别折騰點問題出來。
“你什麽你?”文若娴又是笑着說道:“不跟你開玩笑了,我們倆這次來,是專門請你吃飯,報答你救命之恩的。”
“其實都是舉手之勞……用不着……這麽客氣……”張餘說道。
“對你來說是舉手之勞,對我們來說,就不是這麽簡單了。咱們走吧,酒店都訂好了。”文若娴說道。
“那、那好……我先跟蘇總打個招呼……”
張餘也知道,對方是一番好意。他先進到蘇莺的辦公室,跟蘇莺說了一聲,便跟文若娴、舒情離去。
酒宴是在香格裏拉的宴會廳,偌大的桌子能坐二十人,桌子上擺了一圈菜,總共26個。隻是就坐的人實在有點少,一共三個。
舒情先行提起酒杯,說了些場面上的話,無外乎是感謝張餘的救命之恩。三個人一起喝了酒,然後邊吃邊聊。
閑談了一會,舒情又道:“張先生,聽說是你帶着戰警找到了我和若娴,我們倆才能這麽快得救。但是誰也不知道,你是如何一下子就找到我們倆的……這事,我很好奇……都說張先生有着過人的本事,不知道能不能說說……”
文若娴也滿心好奇地看向張餘,很想知道,張餘到底是怎麽做到的。
張餘當即一笑,說道:“就是湊巧……算出來的……”
“這也能算出來……張先生還有占蔔的本事……”舒情很是殷切地說道。
“就是會那麽一點點……”
張餘說着,提起了酒杯,“咱們喝一杯……”
自己的“算”,可不是真的算,他也擔心,舒情再提出什麽讓他算命的事兒,到時候叫他怎麽辦?算還是不算?
三人喝了酒,舒情還是說道:“張先生,不知道你能不能幫我算算?”
“我……出門的時候,算命的東西……也沒帶在身上……等有空再算怎麽樣……”張餘忙如此說道。
“這樣啊,也行……我聽若娴說,張先生還會風水呢……”舒情又道。
張餘不禁看了眼文若娴,暗自皺眉,你怎麽什麽都跟人說。
文若娴也反應過來,自己答應過張餘,不能跟别人說的。不過,昨晚雖然喝了酒,但這話好像不是自己說的,而是姚小鵬說的。
可眼下也不能推到姚小鵬一個不在這裏的人身上,自己隻要接過這個鍋。
張餘見文若娴逃避自己的目光,他慢吞吞地說道:“風水也會那麽一點點……不過,我覺得這事……就不要對外宣揚了……省的一天麻煩事多……”
“明白、明白……張先生這是低調……對了,我有個朋友,正想找人幫忙看風水,但是發現,大多數的風水先生根本不懂,全是騙你……張先生能不能幫個忙,至于說酬勞方面,我這朋友是絕不會吝啬的……”舒情微笑着說道。
她的笑容,真是很多人難以抵擋,張餘本來不想答應,可腦袋卻不自覺的點了頭,“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