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浩等人牽着馬匹,好不容易過了這個峽谷,有心上馬飛馳,可這一路又都是下坡路,路面也不甚平整,一個不小心就會把人摔個好歹。無奈之下,他們隻能牽着馬匹施展輕功,向前急追。
經過一個多時辰的飛奔,他們來到一個叫做廿八鋪的地方。還不等進鎮,王浩就看見鎮子裏一大幫身穿灰色茲衣的尼姑,正一家一家地找客棧。可奇怪的是,整個鎮子上竟然除了這些尼姑之外,沒有一點人迹!不僅如此,甚至連雞鳴狗吠之聲都沒有一點。此時還沒有入夜,太陽的餘晖還挂在天邊,可鎮子裏卻如同黑夜一般。陣陣秋風吹過,更顯蕭瑟之意。再配合四周的環境,讓人心中一陣陣發緊。
王浩在鎮前停下了腳步,皺着眉頭查看周圍的地形。任盈盈走上來和他并肩而立,說道:“看這個鎮子還很幹淨的樣子,應該不久之前還有人居住。現在這樣如死城一般,肯定是有心人所爲。王大哥,我們不如和恒山派合兵一處,萬一有什麽狀況,也好應變。”
王浩搖頭道:“還是算了,你的身份太敏感,還是各行其是的好。我們先找個地方安頓下來,然後我再去打個招呼。不知道令狐沖這小子跑哪去了,有他在,應該沒什麽大問題。”他們随意找了家幹淨的房子安頓下來之後,王浩剛走出門,就見恒山派弟子幾個人一組搜索全鎮,正好來到王浩他們這間屋子前。王浩一見爲首那人,不由笑道:“這不是儀質師姐嗎?”
儀質見了王浩,先是一愣。王浩這時還是一臉大胡子的軍官形象,儀質根本沒認出來。等仔細看了半晌之後,才恍然道:“原來是王少俠,貧尼有禮了。你怎麽打扮成這個樣子?也要去福州嗎?”
王浩道:“不是,我要去泉州。有些私事要辦,和你們也走同一條路。你們這一路可還平安?”
儀質臉色沉郁搖搖頭,說道:“果然不出王少俠所料,我們遇上了魔教的人,十幾個姐妹都受了傷。多虧半路殺出一個瘋瘋癫癫,武功又深不可測的乞丐來,幫我們捉住了幾個魔教的人,換取了解藥。不然那十幾個受傷的姐妹都要毒發不治了。”
王浩先是愣了一下,接着才反應過來。這個瘋瘋癫癫的乞丐。肯定就是令狐沖了。搜書網這個家夥不扮成軍官卻又裝扮成乞丐,看來他對儀琳還真是敬而遠之了。王浩又問道:“那個乞丐呢?他現在在哪?如此奇人不可不見!”
儀質道:“他幫我們打退魔教的人之後就走了,我們也不知他去哪了。”王浩點點頭道:“既然遇到了儀質師姐。我就不去拜見三位前輩了,你代我問候一聲吧。記得要小心一些,這個鎮子上的情況很古怪,估計會有人在這裏搞鬼。你們這些人千萬不要分散。免得被人各個擊破。”
儀質點頭道:“我知道了,這就回去轉告我師父她們。王少俠,你自己也小心。”
儀質帶着其他恒山弟子走了,王浩也轉身回了屋子,招呼道:“今晚上肯定有好戲,我們抓緊時間休息。”
任盈盈有些擔心地問道:“真地是日月神教的人襲擊了恒山派嗎?如果是,我該怎麽辦?”
王浩道:“是不是到晚上就知道了。如果真的是日月神教,你袖手旁觀就是,一切都由我來應付。”
任盈盈點了點頭,無奈地歎息一聲。金燕兒看她心情不好。就拉她去整治今晚的晚餐。三女叽叽喳喳地商量了一通,任盈盈的注意力就被轉移了,心情也好了不少。王浩看她們三人相處的如此融洽,心中大歎自己真是走了狗屎運,享受齊人之福的同時。還不用爲家宅的安甯操心,世上還有别這更好的事嗎?
時間漸漸到了晚上,太陽地最後一絲餘晖也消失不見了。整個鎮子由于沒有人,到了夜晚就更顯得凄清恐怖。恒山派諸弟子有些忍受不住,索性将每一間屋子都點上燈。如此一來鎮子上才多了些人氣。
到二更時分時。夜深人靜的鎮子裏突然傳出一陣女人的尖叫:“救命,救命啊!殺人了……”
王浩聽了。微微一笑道:“這幫兔崽子終于來了。你們在這裏不要出去,小心不要被人偷襲了,我去看看。”
說着,王浩大咧咧地走出房門,側耳細聽,發現那個女人地叫聲是從東北角傳來的。這個時候,恒山派衆人所在的屋子中也走出七個人,爲首的正是定逸。王浩看地一笑,看來恒山派真的是很謹慎,連查看情況都要派出個一代弟子。看着那七個尼姑向東北方向奔去,王浩立即也跟了上去,但卻掩住身形不讓前面的人發現。
到了鎮子邊的一間大屋時,就能清楚地分辨出那個尖叫的女人正是在這間屋子裏。定逸性格直爽莽撞,以爲屋中當真有人行兇,不假思索地闖了進去,口中還大叫道:“什麽人在此行
定逸闖了進去,跟着她的其他六個尼姑也就都跟了進去,護衛定逸的兩側。可誰知她們進去之後,竟然半天沒有動靜。那屋中沒點***,王浩距離又遠,竟然沒弄清裏面發生了什麽事。
這讓王浩有些急了,就要縱身下去看看。可還沒等他發動,眼角就見那間屋子的外面有一個人正偷偷地趴在窗口往裏看。王浩心中一動,接着就笑了起來。那些襲擊恒山派的人在屋子裏布置,沒道理外面的人還要鬼鬼祟祟地。會這麽幹地人隻有一個,那就是令狐沖了。既然有令狐沖在那看着,王浩也就不擔心了。
過了片刻,見定逸不回去,定靜又帶着人來了。定靜比定逸可謹慎的多,她并不進屋,而是在外面喝問道:“裏面的是什麽人,出來!”
可是她再怎麽喝問,屋中也沒有絲毫生息,連那個剛才還大叫“救命”的女人也沒了動靜。裏面越沒有動靜,定靜就越疑心,越不肯輕易進去,突然擡起一腳将門踹塌了,自己卻立即後退,嚴密戒備。可是大門被踹開之後,屋中依然沒有動靜。屋中沒有點燈,光線要比外面更黑,定靜站在門外,根本就什麽也看不到。
定靜又叫了幾聲,見還是沒人回答,于是向跟着她的弟子說道:“你們跟緊我,千萬不要離開。”六個弟子答應一聲,跟在定靜身後圍着屋子轉了一圈。王浩在遠處看着,就見躲在屋外地令狐沖被攆的隻好也圍着屋子跑,雙方一追一躲,最後還是被令狐沖躲過去了,看的王浩忍不住捂着嘴笑起來。定靜轉了一圈之後沒發現什麽異樣,又跳上了屋頂,向四周張望。這一回輪到王浩躲避了,連忙縮到屋脊後面。過了一會兒,王浩才聽定靜帶着幾個弟子又急匆匆地往回走了,這才露出頭來。
王浩也不着急救人,于是也跟着定靜往回走。等到了恒山派開始時暫住的屋子時,王浩遠遠的就聽到一陣驚呼。王浩急忙湊近一些向屋中看去,卻見這裏原本地幾十個人,竟然全都不見了!就連定閑也都一樣!
這一下不但是定靜慌了,連他都慌了!對方地手段竟然這麽厲害,連三定中地位武功最高的定閑都被一起擒去了,對方動用地高手可不少!而定閑的失蹤,讓王浩對任盈盈等人也擔心起來。連定閑都失手了,任盈盈她們隻怕也不是對手。所以王浩也顧不得恒山派的人了,急忙轉身向他住的地方跑去。
等王浩回到他們住的地方時,發現這裏果然有人來過了。不過讓他慶幸的是,任盈盈三女的警惕性比恒山派的人要高得多,來偷襲的人不但沒能得手,反而被殺了一個,此時正橫在窗外不遠處。死屍滿臉漆黑,顯然是中了劇毒暗器。
王浩一看到那具屍體,剛要邁進屋的腳立即頓了一下,唯恐也落到那個家夥的下場,所以先出聲招呼道:“盈盈,你們還好嗎?我回來了!”
房門一開,王浩就見任盈盈一臉水迹還沒擦幹,于是奇怪地問道:“大半夜的怎麽想起來洗臉了?”
任盈盈苦笑道:“剛才來的也不知是什麽人,突然向屋子裏撒迷藥。要不是我即使屏住呼吸,隻怕還真被他們得手了。不過我還是吸進了一點,頭腦有些發暈,就洗了洗臉,清醒一下。”
王浩雖然明知道任盈盈就在眼前,但一想起剛才的任盈盈若是一個不慎他現在就見不到她們了,心裏就後怕不已。一把抱住任盈盈道:“是我不好,我太大意了。要是你們有什麽事,我可真是活不下去了。”
任盈盈伏在他懷裏笑道:“哼,你以爲你在這裏就萬無一失了嗎?遇到突襲,最重要的是反應敏捷,做出最正确的判斷,武功高是沒用的。要是剛才你也在這裏,隻怕我還要多救一個。”
王浩雖然承認她說的有道理,但身爲一家之主的尊嚴不能不顧,于是他原本摟着任盈盈纖腰的手下滑到挺翹的香臀上,“啪啪”地拍了兩下,說道:“竟然敢看不起我,家法伺候!”
任盈盈痛呼一聲,再擡起頭來時,眼睛裏媚的都要滴出水來了!這讓王浩看的一顆心麻酥酥的,終于沒忍住,血盆大口一下子蓋在了任盈盈那微微張開,誘人無比的小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