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小侯鼻子被打破,血流滿面,小腹也被踢了很多腳,後背被人踩的簡直要斷掉,痛苦下他躬成了蝦米狀,抹了把鼻子流出的血迹馬小侯對林詩穎道:“我、我沒騙你,他們真的打算輪J你,不聽我的話你會後悔的!”
林詩穎哼了一聲:“聽你的?那又能怎樣?你先自保吧!”對于一個沒有能力自保偏偏還要當英雄的人,林詩穎是不會有好感的,就算她相信馬小侯又怎麽敢當着劉昌的面表現出來,那樣的話不是逼着劉昌立刻造反嗎,劉昌如果造反的話她有能力阻止?
保镖提着馬小侯經過劉昌身邊,劉昌甚爲得意對馬小侯豎了豎中指,道:“張哥,你把他送到後門,剛才我看到前面有十幾隻公雞,别讓他一出門就送死,萬一公雞們争食引來更多變異動物可就麻煩了。”
馬小侯向着劉昌吐了一口血水:“我呸!”劉昌躲閃不及被血水射中胸口,衣服頓時就髒了一大片,劉昌擡腳在馬小侯臉上一踹:“媽D,你急着等死是不是!老子現在就送你上天!”
馬小侯被踢中臉腮兩顆牙齒脫落,一股更濃的血水随之噴出來,劉昌一把奪過身後人手裏的鐵棍,準備一棍焖在馬小侯腦袋上!一但打實了不死也肯定落下個植物人。
林詩穎一聲嬌喝阻止劉昌再向馬小侯下手,道:“夠了,反正他也要離開這裏,你們能不能别再鬧騰,劉昌,你可不要忘了我們的約定,能不能安全離開還要看我那朋友。”
劉昌臉色變幻莫測,最終他松開馬小侯,任由保镖提着他下樓走向後門。林詩穎不理會劉昌轉身進了總經理辦公室,留下劉昌幾人在走廊上。
一個男員工對劉昌道:“昌哥,怎麽回事兒?你和林詩穎之間有什麽約定?”
劉昌道:“她說北京會來人救她,到時候我們跟着她一起走,如果不是這個原因你以爲我會放過她?”
另一名男員工道:“昌哥,我覺的這不影響你追求她啊,隻要她活着就算對來救她的人有個交待,你想想她已經是林國濤玩剩的破鞋了,難道來救他的人還會因爲她被你上過而不管了?”
劉昌恍然醒悟:“對啊,我怎麽沒想到,走,跟我求婚去,老子暗戀她很久了,沒想到這次終于可以表達出來,我這一顆芳心早就迫不及待了,咱們這可是正規途徑,不算犯法。”
林詩穎進了總經理辦公室悶悶不樂,林國濤問道:“怎麽了詩穎?”
林詩穎道:“爸,事情好像越來越不樂觀,劉昌現在很猖狂,恐怕我們控制不住他了。”
林國濤皺皺眉:“要不讓我的保镖先收拾了他?”
林詩穎道:“可是他的身邊始終跟着人保護,隻怕你的保镖也對付不了那麽多人啊。”
林國濤遲疑道:“這……隻要他不對你下手我們就容忍他,早知道他是這樣的人應該在末日來臨前把他開除,在世界末日的氣氛下人類的陰暗心理暴露發展的可真快啊,以前他可是最聽話的好員工。”
林詩穎想到劉昌看向自己赤/裸裸的目光,她打了個寒戰。這時候門外響起咚咚的鑿門聲音,然後是劉昌在喊:“林總,是我,劉昌啊,請你讓林秘書出來一會兒,我有話對她說。”
林國濤拍案而起:“反了這個家夥!”林國濤在門外最少有三名保镖,所以他并不怎麽害怕劉昌,三步并做兩步走到門口拉門,等林國濤看清外面的情況,他的臉色唰的變陰沉,因爲他看到三名保镖被人堵在了角落中,正無助的看着林國濤,保镖也是人也會害怕,劉昌人手衆多他們根本打不過人家,雖然在末世來臨前林國濤通過種種手段搞來了一批武器彈藥,但是在最初的保衛辦公樓戰鬥中已經用光了,震懾力早失去。
“劉昌!你還想不想去北京了!”林國濤隻能這樣要挾劉昌。
劉昌呵呵笑:“林總,我怎麽可能不想去呢,但是這和我找林秘書沒關系吧。”
林國濤道:“怎麽沒關系,如果她有一根汗毛受損你都别指望去北京了。”
劉昌道:“看林總你說的,我就是仰慕林秘書很久了,想和她說說知心話,你放心我保證她一根汗毛也不會少,這樣你滿意了吧。你看你霸占她那麽久,現在讓給我們大家當秘書也不算過份吧,這裏可是靠我們才守住的,我們是功臣,配個秘書也算合理。”
林詩穎對劉昌道:“劉昌,我已經把馬小侯趕走了,你還想怎樣?”
劉昌道:“那個馬小侯我根本沒把他當棵蔥,詩穎,我是真的喜歡你,你跟我來,咱們找個環境好的地方慢慢說,你放心,我肯定會溫柔,保證不讓你損失一根汗毛,一定讓你完完整整的等北京來人救援,哪怕是等到地老天荒我也不會有一絲厭煩。”
這話聽起來甜言蜜語但實際上已經把劉昌對林詩穎的野心表露無遺,馬小侯說的一點不錯,劉昌有陰謀,隻是林詩穎知道馬小侯是對的她又能如何?她根本無力改變什麽,不順着劉昌的意思做根本安撫不了辦公樓内其他員工。想到這裏林詩穎就後悔了,當初爲什麽要把員工留下來,如果隻是她和父親幾人或許就不會發生這種事情了。
林國濤氣的身體發抖,他想阻止劉昌對女兒下手,隻是幾個工人圍過來,對林國濤嬉皮笑臉地道:“林總,平常你對我們都挺照顧,現在也讓我們照顧照顧你吧。”
那三名保镖眼睜睜看着有人欺負自己的老闆,但他們也不過是比普通人強一點,如何能鬥的過數量遠超他們的員工,更何況末世來了後保镖們失去了奮鬥目标,基本上是得過且過,隻要自己能活着,老闆的死活似乎并不重要了,所以沒人會在這個時候奮不顧身的撲上來。
林詩穎看着越來越近的劉昌她顫抖地道:“劉昌,隻要你碰我一下我敢保證你去不了北京。”
劉昌道:“詩穎,你一定是誤會了,我是真的想和你表白,而不是想對你動手動腳。”
林詩穎道:“那你離我遠點,把他們都放了。”林詩穎指的是那幾名保镖。
劉昌道:“我也不和你繞圈子了,你的性命我豁出去也會保證,一直等到你所謂的北京朋友來救援,但是在這期間我希望你能安慰我一下,你知道我們看守這幢大樓很辛苦,特别是我每夜思念你都不能入睡,你還假裝什麽聖女,能我點慰藉你能損失什麽?”
“你……你無恥!”林詩穎指着劉昌憤怒地道,她開始後悔把馬小侯趕走了,不然的話最起碼她還有一個盟友,而現在隻剩她與父親孤軍奮戰。
劉昌嘿嘿一笑:“既然你這麽說那我就真的無恥一把了,你放心,我會很溫柔。”
林詩穎眼見劉昌的手伸過來她自然要後退躲避,劉昌就往前追,兩人一退一進竟然到了走廊盡頭,林詩穎再也沒有退路,除非是她跳下走廊上的窗戶。
林詩穎掀起蒙在窗戶上的布簾,一把推開鋁合金窗:“劉昌,你再逼我就跳下去!”
劉昌這會兒也後悔是不是逼的有點急了,萬一林詩穎死了北京來的救援不管他們怎麽辦?他正待說兩句軟話先把林詩穎勸住,這時窗外突然人影一閃,一個人竟然從林詩穎推開的鋁合金窗上跳進來!他可真會鑽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