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康夫你說的是,好不容易遇到這麽一個肥差,咱們兄弟可不能白忙乎一場!反正武内會長隻是說過,隻要把人抓回來就好,又沒說,這小妞不能碰!”
“沒錯,就這麽幹!連月島那個爛賭鬼都這麽對他女兒,我們就更不用顧忌什麽了,反正那個家夥眼裏也隻有錢,早不管這個女兒的死活了……”
得到康夫不懷好意的提醒,三宅桀桀一笑,兩名猥瑣的歹徒瞬間膽大起來,收起匕首後一張塗滿迷藥的布條往月島希良梨嘴角一捂,那水手服女生掙紮數下,而後瞬間便軟綿綿地癱倒在康夫的懷裏。
“三宅,你先把這女人弄到燈光昏暗巷子裏藏起來,不要弄出動靜,我這就去開車,一會我們先把她弄到賓館裏快活一下,然後再送回到會長那裏……”
看到一張軟綿綿的身體已經倒在三宅的肩頭,瞬間失去意識,康夫嘿嘿一陣奸叫。
就像撿到莫大的寶貝一樣,這個走路都一瘸一拐的家夥眼睛迅速閃過一道淫邪,從黑影中竄出,小跑着奔向小區外的路邊去開車。
“去吧,抓緊點時間,千萬别給人發現了。”
低沉叮囑了一聲,三宅見兄弟已經離去,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微笑。
看到沉沉睡去懷中的月島希良梨胸口露出一道潔白的深邃,一張迷人的櫻桃小嘴正對着自己,喉嚨不由的一陣翕動,登時就顯得有些迫不及待。
“嘿嘿,小妹妹,别怪哥哥不懂憐香惜玉,要怪就怪你那不争氣的濫賭父親哦……你放心,哥哥我雖然墨陽醜,但對你這樣的小妞,一定會無比溫柔的……”
嘟起豬一樣惡心的嘴巴,三宅此時**被點燃了,眼看這裏隻有一個人,此時不趁機揩點油,那就枉費自己一名人渣的名号了。
“啪!”
就在三宅抱着月島希良梨軟綿綿的身體,拖進一條漆黑的小巷,正想一口吻下去的時候,不知怎麽,突然一隻蚊子閃電般落下又快又狠地咬來,瞬間就如針紮一般,讓他的後頸驟然又麻又疼。
巴掌狠狠一甩,三宅不得已放棄了進一步動作,迅速擡起頭來,卻見手心已經一片紫紅的鮮血。
“八嘎!什麽破蚊子這麽不長眼,難道老子泡妞,你也想插一腳麽?”
望着天空狠狠咒罵了一句,一種如蠍子般叮咬的劇痛,卻是瞬間從後頸迅速彌漫開來……
“他媽的,這是怎麽回事?老子竟然出現幻覺了……”
伴随着劇痛,三宅在遭受莫名的叮咬後開始感到眩暈、心悸,後頸火辣辣的劇痛下,不僅心髒的節奏慢慢跳動的失去了規律,就連全身的力氣似乎都在如流水般快速消失……
媽的!難道中毒了嗎?照理說,名古屋這個城市還從未聽說過有劇毒的蚊子之類的啊……該不會,是上次被那個z國人弄的骨折,傷口産生什麽感染了吧。
望着右手厚厚的石膏以及繃帶,三宅開始感覺有點發毛。
啪——啪——
朦胧中聽到一陣腳步聲,三宅不由得擡起頭來。
不知何時前方的已經出現了一條看不清模樣的身影,慢悠悠地靠在牆邊上,火苗一閃,似乎正在不急不慌地點燃了一支煙。
“卧槽!兄弟!你怎麽現在才來!沒看到哥快支撐不住了麽?該死的,不知道一隻什麽蚊子竟然把哥咬了——”
憑空咆哮了一聲,三宅看到盡頭朦胧的身影,還以爲是同夥康夫回來了,頓時發出不滿的咒罵。
說實話,也不知被叮咬自己的是不是蚊子,反正随着一道黑血流出,幾秒鍾不到,身體便又麻又癢,像皮膚嚴重過敏了一樣。
“呵呵,很抱歉!那個什麽康夫已經無法回來了……我真的很無法理解,明明是一個高度發達的國家,你們這些日本雜碎還真的就像電視中演的一樣,在大街上把女人迷暈,還想做些豬狗不如的事都能做得出嗎?”
瞧得月島希良梨搖曳的身體在壯漢快要支撐不住的身體中搖搖欲墜,黑影中的少年把煙頭一彈,半空中劃過一道弧線,頓時朝三宅的身邊走來。
“你、你是誰?”
聽到來者的聲音有些熟悉,三宅把懷裏的女子往旁邊一靠,狠狠把迷迷糊糊的頭顱甩了幾下,瞬間再次把匕首從懷裏掏出來。
此時此刻,他的意識已經有些遲鈍,視覺也有些迷糊了……
看得出,神秘來者對自己絕對是不懷好意的,否則,也不會一開口就是“雜碎”這樣侮辱性極重的字眼。
“呵,我是誰不重要。不過,知道你是誰,這已經足夠了!”
輕哼了一聲,陳懸濟不帶一絲聲響地走上來,面對疤臉男手裏明晃晃的匕首,表情放松的就像戲弄小孩一樣。
“八嘎!居然又是你!警告你最好不要多管閑事!不要忘了,我的手上是有匕首的,你要再敢向上一次一樣過來,我立馬在這女人臉上劃個窟窿!”
腦袋再次猛烈晃動幾下,三宅視力這時終于慢慢恢複過來,看清此時站在眼前居然又是陳懸濟,不由得瞳孔有些眩暈。
作爲一名有過三年偵查兵經曆的三宅,雖說浪迹賭場以來還沒怎麽怕過人,不過,這個幽靈一般的陳懸濟實在讓人感覺恐懼。
“劃個窟窿?好啊!”
陳懸濟看到對方已然手都在發抖,卻還在這裏裝逼,不由得一聲冷笑:
“你要有力氣就趕緊劃,也讓我正好試試在你身體注射的新藥有沒有效果……”
“什、什麽……剛才那蚊子……居然是你給我偷偷注射了什麽藥……八嘎,居然手段這麽卑劣,有種跟我來單練!”
眼睛一眯,三宅已經不屑再和他糾纏下去了,畢竟裏面還有一名麻暈的少女,如果不趕緊料理了這小夥子,隻怕一會驚動了别人,場面還真是不好收拾。
“呼!”
趁着意識還算能夠控制,一道身影踉踉跄跄蹿出,三宅如黑熊般直接撲落,手裏匕首惡狠狠地晃動一下,一道亮光閃過,直接插向陳懸濟的心窩!
“呵,動作看上去倒是又狠又準,不過——啧,你,太慢了!”
嘴角掀起一絲難以捉摸的冷笑,陳懸濟見對方一刀刺來,不避反迎,驟然一個暴步上前,後臂一擺,已然将那持刀的手臂夾在肋下。
“什麽?擒拿?難道這小子也當過兵?”
隻是一個簡單的招式,三宅瞬間便變得驚駭起來,還沒等發出疾呼,便立刻感到手腕一麻,匕首已經生生被人空手抽脫。
“空手奪白刃?這不可能!就算是當年的優等兵,也不可能隻一招就把自己制服!”
感覺手上涼風一閃,三宅瞬間如酒醉般驚醒過來。
要知道,隻要又被這個陰狠的男人貼身纏住,幾乎是隻有一兩秒鍾,全身的關節就會有幾處立即脫位啊!
“咔吧!”
陳懸濟這下真的怒了,看到他右臂還沒康複,左臂夾住他持刀的左胳膊反手一擺,緊跟着快速抽出,一個肘擊砸下,直接震斷了他的前臂。
“嗷!”
猶如喪家犬一般一聲慘叫,三宅痛苦地窩下去。
還沒等起身掙紮,一隻略帶腳臭的運動鞋卻是又快又準地跟過來,登時踩住他的一隻耳朵釘在背後的牆上。
“八嘎——”
嘴角驟然痛苦地扭曲了幾下,三宅本來還想口上再逞能幾句,不想話還未出口,隻感覺陳懸濟的腳尖狠狠滴撚動了幾下,頓時讓他疼的呲牙咧嘴。
“有種單練?虧你還敢說這種話,搞得好像沒被我修理過似的……”
咬着牙,陳懸濟似笑非笑地說。
“混蛋!你到底在我身上注射了什麽……爲什麽我看不見了!告訴你,這小區是有監控的,如果你殺了我,就算我不是好人,警察也會抓你坐牢的……”
經過一番掙紮,三宅感覺呼吸越來越微弱了。
很顯然,陳懸濟剛才在自己身上的藥已經快速發生作用。
“哦?監控?我怎麽沒發現,難道說三宅先生你真的這麽蠢,剛才沒有把月島小姐弄到一個監控的死角嗎……噗,說起來,我才不會用你們那種所謂的迷藥呢……放心,死不了的,剛才給你注射的,不過是我新試驗的一種戒毒藥罷了,免得讓我那些病人自殺……”
“戒毒藥?”
被陳懸濟腳跟踩住一陣亂擰,而後“大方”地放開,呲牙咧嘴的三宅隻感覺整隻耳朵都快掉下來了,臉頓時就腫了半邊,跪在牆邊不停地翻滾。
“好了,我該說的已經說了,現在該你告訴我,月島小姐怎麽樣才能醒來了吧?雖然作爲一名醫生想要弄醒她不算困難,不過,我倒是想看看你有沒有什麽誠意!”
俯身指着兀自昏迷不醒的月島希良梨,陳懸濟嘴角掀起一道冰冷的弧度,輕哼了一聲,隻要這小子再說一句敷衍的話,頓時就會腳步瞬移下來,踩碎他的手指。
“水!隻要一瓶冰水就夠了!求求你大爺,不要再用力了,我什麽都肯說!隻求你别再踩我的耳朵了!”
痛苦地**着,三宅此時喪失了所有的底線,在無盡的痛苦面前,隻想求陳懸濟趕快放手,給他一條活路。
“滾!”
看到對方不像說謊,陳懸濟眼睛一瞪,提腿将右腳放下:
“回去告訴你的什麽狗屁會長!關于房子那件事,松島小姐已經決定要還給他的父親了,如果他要抵押給你們,我也沒有意見……不過,你們想在打月島小姐的主意,最好先考慮好有多沒有多餘的腦袋!”
輕蔑地往地上看了一眼,陳懸濟冷冷地背過身來,看到月島希良梨仍在一團軟泥般癱着,赫然彎腰低下,将那柔軟的手臂纏在自己的脖子上,準備就這樣帶她離開……
迷藥這種下三濫的東西雖然不至于讓人發生死亡,不過,時間久了,對身體的傷害還是非常大的。
“八嘎,你以爲是你誰,以爲放過我就能——”
旁若無人地抱着月島希良梨從黑暗中走出,剛剛進入燈光的所在,陳懸濟突然感覺後面起了一陣勁風。
沒曾想,死心不改疤臉男剛才還痛苦成這樣,這一刻突然跳起來發起最後的攻擊,一把匕首用嘴巴叼起來刺向陳懸濟的後背。
“雜碎!狗改不了吃屎!”
嘴角輕輕一歪,即便雙臂抱着月島希良梨的身體,陳懸濟還是瞬間一個急轉,反過身來。
随着一聲巨響,三宅瞬間覺得一道飛腳踹過,嘴裏未完的話就像被饅頭堵住一樣,還沒說完,就被一道黑影淩空踹飛,一聲慘叫,重重砸在旁邊的牆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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