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藤誠,先别着急走啊!我還有件事沒告訴你……”
剛走出門口沒多遠,張逸韻突然小跑着又從後面跟了上來。
由于黑色小短裙下擺十分狹窄,這個長腿大美女無法像平時一樣随意邁開步伐,由于着急,居然像日本女人一樣邁開小碎步奔跑起來。
“喂,我說你敢不敢斯文一點,都已經是領導秘書了還這麽風風火火的,再這麽跑下去,當心好好的裙子可是都要撕破了……”
聞聲的陳懸濟停下腳步,回頭發現是張逸韻追上來,陳懸濟壞壞一笑,立刻掩口笑着指了指她兩條又細又長的大白腿。
“讨厭!我說你能不能正經點。”
快步追到陳懸濟身邊,張逸韻杏眼一瞪,跟着伸出修長的兩根手指,狠狠在陳懸濟後背捏了一把。
“哎呦,疼死我了!上次說什麽來着……男女授受不親,别這麽動手動腳的,再這樣下去我可真把這種行爲當成**了……”
感到後背像被蜜蜂蟄了一樣疼,陳懸濟連忙一個箭步蹿開,反手摩挲着後背,再次領略到這個新加坡女人“獨門絕技”的厲害。
z國有句老話叫“最毒女人心”這句話一點也沒錯,别看張逸韻外表甜美、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不過,真動起手來卻是沒輕沒重,尤其被她指甲掐住一點點的肉使勁擰,簡直是比蜜蜂刺到了還要疼。
“呸,你才**呢?”
香腮一陣鼓動,張逸韻本想繼續跟過去再狠狠捏他一把的,然而一看陳懸濟疼得呲牙咧嘴的表情,“陰險”一笑,眼神很快又變得“猥瑣”起來:“陳懸濟先生,自從上次去風俗店體驗後,你好像可是變壞了哦……”
“呃,幹嘛無緣無故又提起這個……拜托,這種私密的事情我們私下談談也就罷了,可不能不分場合就随便翻出來說笑……”
聽到張逸韻居然又提起上周的糗事,驚出一身冷汗的陳懸濟做賊心虛地向四周瞅瞅,連忙上前封住了張逸韻的嘴。
“哼,你做都做了還怕我說啊……要想我不提也可以,那你以後可得對我好點……”
翻了個白眼,張逸韻斜目“威脅”道。
“我什麽時候對你不好了……”
陳懸濟生怕這丫頭又把上周末的事提個沒完,眼神一慌,隻得服軟。
“什麽時候不好?剛才就不好!你還沒回答完的問題就走了……”
嘟着嘴,張逸韻一副公主審訊犯人的模樣。
“那我錯了……現在回答你不行麽?”
“不行!已經晚了……”
“那好吧,這件事就算我不對了,我對您誠摯道歉……不過,張逸韻小姐,你剛才叫住我又有什麽事呢……”
臉上笑成一朵花,陳懸濟自己都感覺自己的扮相有些賤賤的了。
“我現在又不想告訴你了!”
俏鼻微皺,張逸韻依舊是一副得理不饒人的表情。
“那好吧,既然你沒什麽說的,那我可就走了……”
聳了聳肩,陳懸濟隻好作勢吓唬她。
“走就走!再見!不送!”
聽到這個,扭了扭頭,張逸韻卻是率先轉身,一臉無所謂地轉身進入了院長室……
“唉,還真是個小孩性格的家夥……”
望着一抹倩影迅速消失在院長辦公室門口,陳懸濟無奈地搖了搖頭,隻好重新走向電梯。
說生氣不算生氣,說撒嬌也不算撒嬌……說起來,這個來自新加坡的大小姐,性格倒也有幾分與衆不同。
回到護理部,此時淺野小櫻也已經止住哭聲了。
陳懸濟把有關會議的情況跟大家一通報,幾乎所有的護士都有點不敢相信,居然是小野澤幫他搞定了井田壽,沒有讓他發到飚。
看到淺野小櫻的事也不了了之,大家終于又安心地投入到工作。
不過,經過這件事,很多人也是進一步看清了井田壽的嘴臉,明白這家夥隻是個過河拆橋的陰險家夥。
……
下午,淺野夏雪突然打響了陳懸濟的電話。
“喂,我說你這家夥怎麽回事,不是已經約好了我做你的私人秘書嗎?既然是秘書,現在又把我晾在家裏算什麽意思,難道你想反悔甩手不管了麽……”
原來,那天契約簽訂後,淺野夏雪一直期待陳懸濟會主動打電話給她安排一些事做,然而,直到周一上班,自己待在家裏整整一個上午都沒人管她,倒是她自己有些按捺不住,這才主動給陳懸濟打來電話。
“噗!反悔?就算是反悔,也是你後悔好不好……再說我錢都打給你了,我是得有多傻才能做出反悔這樣的事來啊——”
避開衆人的耳目,陳懸濟在衛生間接聽了淺野夏雪的電話。
沒想到,這個女人還挺有責任心的,他還沒想怎麽樣,倒是她自己主動黏上來了。
“那你爲什麽不安排事給我做?可别忘了,我們現在隻是暫時騙過了北屋一郎,至于那個什麽的大單,接下來該怎麽圓謊才是最讓人頭疼的,可千萬别說你是什麽有錢人,那筆債就這麽放棄不要了……”
聽得出,淺野夏雪在這件事上還是蠻嚴肅的。
雖然她自己從北屋一郎的魔爪中順利逃脫出來,不過,現在可是等于讓陳懸濟代替自己陷進去了……如果這小子發生什麽不幸,這,也是她非常不想看到的。
“放心吧,這件事我自有安排,這段時間你就隻管乖乖在家照顧病人好了……至于有什麽安排,到時候,我自然會主動聯系你……”
淡淡一笑,陳懸濟輕松回應對方。
“哼,你少來了!要知道,現在在北屋一郎看來,正是我在考察你們那批藥的階段……就算他沒辦法親自跟你接觸,也會不時打我電話追問情況……告訴你,我可沒有你這麽狡猾,萬一一不小心說漏嘴,可别抱怨是我壞了你好事的……”
“呵呵,這有什麽狡猾不狡猾的,如果他下次再打電話,你就直接告訴他,說正在跟我熟悉那批藥單好了……”
匆匆挂掉淺野夏雪的電話,陳懸濟顯得有些無奈。
坦白地說,雖然兩人簽訂了協議,讓淺野夏雪自願成了自己的私人秘書,不過,由于自己也在醫院上班,也隻是一個小職員,不可能把一個外人帶在身邊,所以,“私人秘書”一項約定,簡直就是一紙空文。
“唉……難道除了周末就沒有其他調教這個女秘書的機會了麽……如果真的是這樣,那我這個契約所享有的權利可是要大打折扣了……”
想到一直也是想找個機會好好調教一下這自以爲是女人的性格,陳懸濟不由的一聲輕歎,細細琢磨起,該如何好好有效利用起這爲期一年的女秘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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