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那,好久沒更新了。。。
時間一年就這麽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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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裏芬再次撲來,這一次掀起的死亡氣勢足以讓很有經驗的安妮蘭出現懼色,隻是當她看見飄零平靜的背影時,更大的驚訝就淹沒了這點小小畏懼感。
憑她感覺,眼前的人絕對不是平民!沒經曆過慘烈戰鬥的人是絕對不可能對于這樣的危險無動于衷,生死如此漠然。
飄零開槍,他瞄準了鷹的眼睛。按照常識,眼珠是大部分生物最脆弱的地方,這其中包括了鹫鷹,隻要擊中這多少可以讓這隻鹫鷹嘗到苦頭。
事實也如飄零所想那樣,火槍擊中在了鷹眼,雖然不至于産生緻命的傷害,帶起的痛楚足以讓鹫鷹放棄了自己的進攻,它嘶叫着飛到高空。
一時之間,天空沉默。
它走了嗎?衆人忐忑不安地祈禱。
轟!随着一聲雷鳴,格裏芬再次出現,它對着飄零撲下,前所未有的憤怒誓要将此人撕成碎片。
“快,走啊!”看到先前的火槍隻能給格裏芬憤怒,安妮蘭更加沮喪。這果然是一頭怪物,連這樣都沒事嗎。
“閉嘴!”飄零不耐煩的回答讓安妮蘭表情很難看,她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幸好她帶着頭盔也沒人發現。
“砰砰”飄零快速開槍,那隻巨鳥居然聰明的閉上眼,子彈再次打在鋼闆上隻彈出火花。
我靠,這麽快就想到辦法了,不愧是吃了賢者的怪物。飄零一陣無力,不過卻不死心,依舊瞄準,人和鷹的眼睛對瞪。
轟隆,雷聲滾滾,傾盆大雨說下就下。
而這一下就擾亂了飄零,他無奈胡亂開了幾槍,準備快速帶着安妮蘭逃跑的時候,鹫鷹突然發出了鳴叫,高叫着飛到高空,和烏雲渾爲一色漸漸消失,不見蹤影。
飄零很意外的看着格裏芬爲什麽在局面占優情況下逃跑,正在他大惑不解時,身後傳來一聲嘤咛,飄零搖了搖頭,現在可不是想這個事情的時候了,他朝狼狽的騎士走去。
窗外的雨還在下,此時天陰沉的像是要随時塌下。
飄零看着街道,這一次格裏芬的襲擊很猛烈,整條大街青石都碎裂,一些建築也出現了破壞。而令人更加覺得心驚膽戰的是,大片的殘肢屍體讓街道簡直看起來滿目創痍,猶如人間地獄。
這一次格裏芬的出奇攻擊可以說是非常成功,安妮蘭所帶領的騎士隊損失了四分之一,而包括她在内的八名騎士都受了程度不一的傷。
“多謝你救了我們!”
飄零聽到這句話後回過頭,安妮蘭躺在床上,臉色蒼白。她已經脫下了铠甲和頭盔。很難想象她是一位英姿綽約的女性。
在那雙xiu長明亮的眼睛裏,飄零看見的隻有痛苦和悲傷。
“運氣好而已。”飄零随意道。
安妮蘭苦笑,這個年輕人顯然在面對這種事情時比自己更有經驗也習以爲常,雖然自己表現也夠勇敢了,可是最後還是被格裏芬的氣勢産生了畏懼。
“安妮蘭大人,接下來你們準備怎麽辦?”夢雨衫問道。
安妮蘭堅決點了下頭“這次是我太大意了,沒料到格裏芬會在白天進攻。經過這次教訓,我的隊伍已經做到時刻保持着全副武裝的警戒,隻要等到它一出現一定可以殺了它!”
“你似乎忘了那隻鳥刀槍不入。”飄零提醒她的設想并不完美。
安妮蘭眼睛一黯,她握緊拳頭,搖着頭,仿佛是在安慰自己,她說道:“它一定會有弱點的。”像是想起了什麽,安妮蘭凝視着飄零:“閣下不是打傷了格裏芬的眼珠麽。”想起飄他在那個千鈞一發時候還可以精确從容擊傷到鷹眼,安妮蘭心頭又湧上一股敬佩之感。
“如果我們可以針對格裏芬的眼睛制定戰術,就一定能殺了它!賭上國王陛下賜予騎士的榮譽,我一定要殺了它!”她顯得很堅定。
飄零對此卻不樂觀,格裏芬已經找到了關閉眼皮的辦法,這個弱點可以說是不存在了;更何況安妮蘭那些火槍手裏哪會有自己那樣精确的槍法,他是天生對機械操縱有一股渾然天成的駕禦力,而那些火槍手就未必會了。尤其還是要在鹫鷹進攻途中開槍瞄準就更難了。
飄零也沒有打算說出來,看着眼前女騎士他就知道,爲了騎士的榮譽,自己說了也未必有用,這也是目前能唯一安慰這個女性的辦法了。“其實我更在意格裏芬爲什麽最後會跑了。”飄零怎麽也想不通那隻巨爲什麽會走,按照他的了解,即使雨再大對鹫鷹都不會造成太大的影響,無論是從速度,視野來看,它應該更占優勢才對。
安妮蘭沉思了會,她看着這個好奇的年輕人,很沒底氣的猜測:“也許格裏芬和其他鹫鷹并不一樣,它讨厭雨天。”“這個理由可真牽強。”飄零撇了撇嘴。
“你能想到更好的解釋嗎。”安妮蘭反問道。
飄零聳了下肩,他也不想和女騎士做口舌之争,說不定還真是這樣,誰知道呢。
雨一直連下了三天,格裏芬襲擊藍天小鎮的四天後,天氣才放晴。
而就在這兩天,又有一些市民搬家了。親眼目睹了帝國精銳的騎士面對格裏芬的慘狀,很多原本滿懷信心的獵人也悄悄的卷鋪蓋走人,看見格裏芬強大無比的破壞和刀槍不入的身體,他們要是再想打這個主意真是白癡。
不過也有這麽一些很有正義感的白癡獵人留了下來,他們決定和騎士并肩作戰。飄零他們自然也是這白癡獵人中的一員,不過他可不是爲了那愚蠢的榮譽而戰。他隻是單純的很感興趣罷了,懦弱者面對這種神秘會逃跑,勇敢的人則希望面對神秘來證明自己的強大。飄零算是後者,面對傳說中的巨鳥,這蠻有挑戰性的。
飄零走在狼籍的街道上,看着居民正在清掃,陽光反射在磚闆上很漂亮。
“飄零,你覺得那隻鹫鷹是不是太奇怪了?即使在第一世界也沒有煉金術可以做到這樣大的變化。”縛命沉吟着說。
飄零點點頭,有些嗤之以鼻着道:“難道你還不明白嗎?命!”
“哦,零,你又發現什麽了?”縛命很感興趣,對于飄零敏銳的觀察力他現在是越來越驚訝了。
“很容易猜。”飄零笑了下“既然是傳說中的格裏芬,那麽肯定就用了傳說中的煉金實驗咯。”
“零,你的意思是……”
“賢者之石!”飄零一字一字的說道,其實在剛剛聽到格裏芬的傳說時,他就有過這樣的預感。一個研究的賢者,一個村莊的人全部消失,這太容易讓他聯想到了賢内斯的悲劇上。于是他猜測,那位賢者一定在研究賢者之石,所不同的是他一定在試驗中做了什麽變化才導緻賢者之石出現異變。
那隻鹫鷹一定是因爲什麽原因吃掉了賢者結果賢者之石也被吃下,結果才會變成如今嗜血成性的格裏芬吧。
這樣也很好解釋了爲什麽這隻巨鳥可以刀槍不入,這簡直是不可思議嘛。
縛命想了想似乎也隻有這一個可能了,不過若真是這樣,麻煩似乎更大了,吃掉傳說中石頭的鹫鷹這還真的是傳說了。
走路思考的飄零發現前方散落的幾片寬大的羽毛,不禁打斷了沉思,他走過将羽毛拿在手裏。撫mo着柔軟的羽毛,看着上面美麗的紋路,飄零已經能确定這是昨天格裏芬留下來的。
“用這樣的羽毛來做衣服倒真的非常漂亮呢。”飄零看着羽毛上的班駁花紋,開玩笑着說:“說不定還能刀槍不入。”
“你倒很會想。”縛命不屑道。
飄零腳步一停,眉頭突然緊鎖,他陷入了更深的思索,突然之間,他笑的特别快樂。“如果真是這樣,那就有趣了!”
“很有趣?”縛命不明白。
“嘿,看來我的生意能圓滿結束了!”飄零微笑着說。
“那祝賀你!”縛命流露出一絲贊賞。
見到了安妮蘭的時候,這個女騎士正穿着自己的銀色铠甲英姿飒爽的訓練自己的弓手,弩手和火槍手如何瞄準。幾天修養,她傷勢好的很快,其他騎士也好的很迅速,基本上已經能活動自如。
看到飄零後,安妮蘭走上前很恭敬道:“你好,飄零閣下。我有事想求你幫忙。”
飄零被她的開場白愣了下,下意識道:“什麽事?”
安妮蘭有些不好意思,她蒼白的臉頰出現了紅暈,她下定決心說道:“我可以請你來協助我這次對付格裏芬嗎?”
見到飄零沒有回答,安妮蘭有點着急:“我是真心想讓你來協助我。你的槍法和冷靜對我有很大幫助,我需要你……”最後四個字說的急了點,聽起來更像是情人之間挽留的真情告白。
其他訓練的戰士也紛紛對自己長官投來驚訝的眼神。天那,這還是自己那個冷漠冰雪的長官麽,他們沒看花,沒聽錯吧,自己長官居然對一個年輕人告白了,雖然這個年輕人還算清秀文雅,也救過她一命……他們恍然,看着飄零真是敬仰的五體投地,這樣就可以獲得從不對男人有好臉色的長官芳心了麽。
安妮蘭自知失口,更加尴尬。她對他們咒罵道:“你們快點練習,不要偷懶。”然後對飄零堅定說:“我需要你來幫助我,爲了帝國,爲了人民,也爲了獵人和騎士的榮譽。”
“你的爲了可真多……”飄零嘀咕。
“你怎麽能……”安妮蘭想要反駁,飄零卻打斷了她的話。
“好啦,我知道了。敬愛的女騎士大人,我知道那不是告白,你隻是需要我的幫助!”飄零好象是解釋給其他人聽,他說的很大聲。
安妮蘭點點頭,笑話,她怎麽可能爲一個年輕人救自己一命而心動呢。
“那先跟我來吧,我想我找到了鹫鷹的弱點。”飄零溫文而雅的笑着。
安妮蘭露出困惑皺眉的神情,這個年輕人難道還真的可以給自己帶來驚喜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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