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各位幫我投票啊,第一次上榜呢,雖然才15
---------------
因爲他們所要做的是——殺人!沒錯,就是殺人。
他們會被運輸到一個地方,那裏有着一樁廢棄的大樓,不久前已經淪喪爲死刑犯的藏身之地,現在他們所要做的是,不是駕駛機甲沖鋒,而是親自品嘗鮮血的味道,嘗嘗它的滋味到底是歡樂還是憂傷。
既然身爲戰士每個人自然都有剝奪敵人和被敵人剝奪生命的覺悟,在緩慢緊張後,五個人默契的将手握拳。
目的地很快就到了,在距離犯人藏身地一千米以外的空曠林中。
“知道規則了嗎?”監視衆人完成任務的不是上校而是他的助手溫絲妮。
這位美麗的女士面無表情的重複一遍“那些人都是帝國的死刑犯,爲了最後的訓練他們被流放在這兒。這是死亡遊戲,你們和他們失敗的條件是死亡,勝利的條件是對方死亡。如果沒有錯的話,這将是你們第一次殺人,我想提醒你們的是:抛棄無謂的仁慈和憐憫,你們完全有資格剝奪他們的性命,因爲他們曾經剝奪别人的生命,所以明白了嗎?這就是你們的資格!”
“是的,溫絲妮上尉!”五人毫不猶豫回答,上尉最後的話已經抹去了殘留的猶豫,萬物有條隐藏的規則,有罪者必受懲罰!
“去吧!機士不單是要駕駛機甲殺死敵人,更要親自飲嘗鮮血啊。”
五個人走入林裏,他們唯一的裝備隻有一身的‘騎士合金’和多年來的訓練,而敵人已經将殺人看成了樂趣,也許他們還将擁有殺傷力的火器。五個人的身影沒入林裏那一刻,再也沒有回頭的機會了。
很快就看見了那棟廢棄的大樓,五個人小心隐入灌木叢先觀察地形。
這些罪犯知道死亡遊戲的規則,他們充滿暴力線條的臉孔時刻保持着興奮,在大樓周圍到處觀察。
大樓四周是三十米開外的空地,還有很明顯的人工痕迹,很顯然這些罪犯都很聰明,他們首先便将四周空出來,這樣一來,隻有有人靠近便能發現。
大樓四個方向,有四個人同時把守,大門口有兩位,都拿着一把長刀或者巨斧,沒有看到槍多少讓他們有些欣慰。也不能大意,誰知道會不會隐藏一手呢。而這裸露的樓層上時而可見一些罪犯巡邏,他們拿的竟是連發火槍。
飄零頭大如鬥,貿然出擊,一個人被發現,樓上的人肯定會開槍。這些罪犯原本就是殺人不眨眼的惡魔,要祈禱他們手下留情實在是一件很愚蠢的事情。
這一下,第一步他們就如裹泥地不好前行了。
在大樓最上面有張椅子,椅子上坐着一個帶着一個眼罩的獨眼龍,他玩弄着手裏的手槍,腰間還别有兩把寒光熠熠的匕首。其他一些罪犯都很恭敬在旁,沒人吭聲,而他自然就是罪犯的頭頭。
在入獄前他就擁有着驕人的戰績,奸殺八名婦女的殺人魔,在遭到圍捕時曾經将包圍自己的數十名警察連同一名警長全部殺死,震驚了全國,他因此也獲得了‘屠夫’的稱号。在被逮捕後,他以爲自己死定了,不過即時死刑突然變成了死亡流放讓他摸不着頭腦。後來再得知死亡遊戲後不禁戲谑帝國軍官都是仁慈的罪犯。
讓他去陪小朋友玩殺人遊戲?屠夫根本就未放在眼裏。
“你說那些人腦子都進屎了嗎?哈哈,我們竟然會碰到這麽好的運氣啊,狂人!”屠夫漫不經心說。
他所問的對象是身後的男子,那是一個外表斯文,戴着眼鏡的男人,可是就是這麽一個儒雅的外表偏偏卻是披着衣冠的禽獸。他的綽号叫狂人,因爲他殺人隻有一種,就是警察!任何穿制服的警察都在他的殺戮名單上無論是男是女,,一直到逮捕前,死在他手下的警察就有三十之多,可謂是地地道道警察的惡魔!
“不是制服的警察我沒興趣。”他聲音平靜的出奇。
屠夫裂嘴大笑“根本不需要我們出手。”
“砰——”甯靜的空氣裏陡然傳出了幾聲槍響,一個人對屠夫他們興奮喊道:“屠夫,有小老鼠來偷東西了。”
“記得将皮剝幹淨了。”他邪惡的一笑。
“打中他了。小老鼠中了三槍。”看着目标倒下,罪犯興奮大叫。
“這麽快就結束開胃餐了?”屠夫走到邊緣,往下看去,地上倒着一個人。罪犯們放下槍看着那個人,然後地面的兩個罪犯在得到示意後朝那個屍體跑去。
兩個罪犯剛靠近‘屍體’,突然這個‘屍體’活了過來,一晃之間,罪犯看見對方右手的金屬劍從自己眼前掠了過去,随即頸中一絲冰冷接着火熱的液體噴射而出,兩個人根本沒任何反抗動作木然跪倒,在鮮血随着意識快要流逝幹淨那一秒,他們終于看清楚了這隻小老鼠的樣子,原來是如此年輕。
“都說在死亡來臨前,人都會本能的殺人,看來真的沒錯。”飄零第一次殺人沒有什麽不适感覺,也許這些罪犯實在不能算是人了。
“快開槍,開槍。你們怎麽搞的。”屠夫大叫道。
飄零冷笑,是頭目嗎?那可不能錯過了。他瞥見四個人影從四個方向成功竄進了房間,看來假死戰術很成功,不過剛剛想起子彈幾乎擦着自己肚子而過,飄零還是心有餘悸,這樣的假死戰術還是不用爲妙。
要是對方再補上幾槍就完蛋了。他也是打賭敵人沒富足的子彈,想來真是過于冒險了。
罪犯開了幾槍都沒能打中目标,對方看似雜亂無章的節奏卻輕易避開了每個子彈環節,越來越近時,他們同時失去了瞄準機會。
“屠夫,四隻老鼠從下面竄上來了。”一個罪犯匆忙跑到樓梯大叫,罪犯的頭子剛想怒罵,但很顯然他想罵的對象腦袋和身體分了家,聲音已經離他遠去。
四個年輕的少年幾乎在同一時間跳了上來,衣服上還染着鮮血,而他們的右手劍上沾滿了渾濁的液體。屠夫臉色蒼白,一時之間被這詭異的局面逼的說不出話來。
“現在輪到你們了。”一位少女走出一步,她簡直比自己還要更加冷血。
“快點開槍。”及時清醒的他大喊,兩名罪犯舉槍,但馬上這兩個人手便永遠停留在扳機前,因爲他們的心髒永遠停止了。飄零一路是爬了上來終于及時趕上了最後的一幕。
“每個人是6個,還有2個是我的。”飄零無所謂的微笑。
“哼,我憑什麽要讓給你,我要殺的比你多!”飛流冷笑。
“随便你們吵了,反正我已經幹掉六個人了。”天朝武無奈道。
“我還少一個。”唯依像毒蛇一樣盯獨眼男人,她眼神的答案很明顯。
“是嗎,我也會超過你們的。”方獅冷酷道。
五個人簡直是在讨論殺雞殺鴨那般悠閑,渾然不将屠夫放在眼中。“該死的,你們這些小老鼠,老子要活吞了你們。”包括屠夫,狂人在内的四個罪犯紛紛開槍,可是當五個人撲來同時,他們根本不知道該怎麽對付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