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雨默在默默的檢查自己的身體,看看有什麽異常沒有,幸運的是身體還和以前一樣,沒有什麽該變。不知不覺中李雨默竟然睡着了,在這些女孩身邊,他頭一次有了一種放松的感覺,迷迷糊糊的打了一個盹。
迷迷糊糊隻見,李雨默隐隐約約看到了無數的怪獸,人形的,獸形的,飛禽的,猛獸的,什麽樣子的都有,他們在一片陌生的大陸存活,有的在覓食,有的在戰鬥,有的在交配,有的在遊戲,恍恍惚惚間,猛的一個怪獸轉身,李雨默發現赫然是自己。
李雨默瞬間醒來,這時車子已經到了家傻福,這個夢好離奇,不過見怪不怪,其怪自敗,現在不是放松的時候,李雨默強迫自己起來工作,威信建立是漫長的,破壞隻要短短一瞬間。
李雨默走出裝甲車,指揮着衆人,把車開到先前選好車庫,就是商業街中另一家大商場,直接把門撞開,商城成了車庫。車輛一一擺好,用帆布蓋上,鐵鏈鎖上,安排好值班看守人員,這些事情繁雜多樣,必須一件件的安排好。
在這工程中,韓靜和寒白秋也過來幫忙打下手,韓靜很有眼力見,不多說話,但是言之必中,很短的時間内馬上拿出最好的解決方案,最後她完全成了副指揮,幫助李雨默布置車庫。
寒白秋是行動派,動作迅速,幹活麻利,不比男人遜色,而且爲人豪爽,又把女人的優勢運用得當,工作結束,得到了所有人的承認和尊重。
大家剛把活幹完,王心淩就帶着人,爲大家拿來飲用的白開水,和用于洗漱的洗臉水,所有護衛隊員好好的享受了一把被人伺候的感覺。嚴冰冰也沒有閑着,在家傻福爲大家安排出一頓飯菜,也不知道她靠的什麽,竟然可以把廚師班指揮的團團轉,看來明星效應還在啊。
喝着不涼不熱适口的稀粥,吃着不知道在那找到的小鹹菜,頓時所有的護衛隊員都有一種滿意的感覺,自己在外面流血流汗,得到了回報,沒有白辛苦。
嚴冰冰和王心淩成了這頓飯的中心,看到昔日的偶像出現在人們面前,無數人盯盯的看着她倆,還有很多人找她倆簽名,她倆都沒有顧上吃飯,客氣的接待着自己的影迷,又像回到了以前明星的感覺。
漸漸的她倆就感覺到了一絲不對頭,除了崇拜的目光之外,人們眼中還有一絲獸性,想要把她們扒光侵占,蠢蠢欲動的眼神是那麽的不加掩飾,人們好像漸漸化身爲野獸,現在沒有法律的約束,沒有道德的譴責,還有什麽來保護她們。
嚴冰冰第一個反應過來,她借機走到李雨默的身邊,默默地爲他倒上一杯開水,然後躲進他的陰影中,借此保護自己。王心淩也不動聲色的走到李雨默的身後,她臉上發白,尋求李雨默的保護。
李雨默坐在那裏睜眼看了一眼那些蠢蠢欲動的人們,他的眼神冰冷殘酷,向人們宣布這是他的領地,這是他的禁物,誰也不能碰,頓時所有人全部低頭,沒有人敢和他對視。
李雨默手中握着沖鋒槍,誰要是敢和他對視,他決定馬上開槍,擊殺他,挑戰自己的權威,那就是一定讓他滅亡。這些女人是我的,誰也不能搶,搶不去,李雨默心中默默的喊着。就在這個時候,去油庫尋找汽油的隊伍回來了,頓時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化解了這個無形的危機。
李雨默一邊吃着飯,一邊不動聲色的說道:
“我那還有一間房屋可以容納你們幾個,就不要上樓了,上邊混亂不消停,到我這裏,隻要我在沒有人敢動你們幾個。”
韓靜說道:
“謝謝雨默哥,麻煩你了,怎麽會這樣,人們都怎麽了。”
李雨默深沉的說道:
“亂世啊,這就是亂世,甯爲太平犬,不爲亂世人。”
然後李雨默站起,過去安排汽油的分派,油桶保存的地點,終于一切全部忙完。
同樣忙碌的李老大悄悄的對李雨默說:
“小默哥,我們在路上發現了一個豬場,那裏都是豬,足足有百頭,我們打死了一頭,我安排黑子在外面處理,一會過來享受。”
豬肉!李雨默頓時嘴角流起口水,本來他就是頓頓要肉的主,現在嘴裏更是淡出個鳥味,聽到這個消息不由得心中高興。
聽到這個消息後,李雨默不知道怎麽了心情激動起來,難以平複,想發洩,想大喊,想殺人。他的眼神漸漸變紅,李老大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看出不對頭,急忙讓開。
就在這個時候,家傻福中傳來一陣打罵聲,四個小夥被人押了出來,他們被人打的鼻青臉腫,李雨默被聲音吸引,快步走了過去。
看到李雨默所有人不在說話,李雨默問道:
“怎麽回事?”
負責樓層治安的護衛隊員回答道:
“這四個小子都是縣高的學生,他們處于成長期,每天分的食物根本不夠吃,于是就到處偷别人的東西吃,方才他們不但偷東西,被人發現了,還要把失主的金項鏈搶走,而且還生了歹意,還想**失主,真不知道怎麽想的,樓上下都是人,一喊就被大家抓住了。”
李雨默看着這四個少年,說道:
“行啊有能耐啊,不夠吃,餓,可以理解,但是你們可以出去找食物啊,這麽大的城市,隻要有心那裏還找不到吃的,爲什麽在樓上偷人家的。”
四個少年都吓壞了,他們都是高中生,不過才十七八歲,其中一個少年回答道:
“大哥,大哥我們錯了,外面太危險了,我們害怕啊,有外星人殺人,那夜我的同學一個個的被殺掉,吓死人了,誰也不敢出去,但是我們餓啊,隻好偷了。”
李雨默繼續說道:
“偷?那你們怎麽還搶上金項鏈了呢?那東西也管餓嗎?你們知道犯錯的代價嗎?”
四個少年不住的哀求,說道:
“大哥我們錯了,饒了我們吧,我們再也不敢了,有了那個金項鏈,就能換很多吃的,還會有人和我們睡覺的。”
李雨默轉身在飯桌上拿起一盆稀飯,遞給他們四個,說道:
“吃吧,吃飽。”
四個少年餓壞了,大口的吃了起來。四周所有人都默默看着,看着李雨默的回應,看看他如何處理此事。
李雨默看看四周的人群,緩緩的說道:
“沒有規矩不成方圓,偷東西者死,搶劫者死,**婦女者死,這是大家開始立的規矩,誰違反都逃脫不了懲罰,你們幾個吃飽,不做餓死鬼,先走一步吧。”
這話說完,頓時四個少年面無血色,開始使勁的磕頭,說道:
“繞了我們吧,我們不敢了。”
李雨默沒有搭理他們,擡起槍就想射擊,這時後面一隻手抓出槍管,說道:
“你沒有權力決定他們的生死,生命失去就沒有了,隻不過偷了些食物,不要殺人啊,他們還是些孩子。”
李雨默回頭一看是韓靜抓住了槍,阻止自己,他說道:
“孩子?知道**女人的孩子?隻不過是些食物?這些食物是我們用命換來的,誰吃了誰活下去,他們有手有腳,完全可以到城裏卻尋找食物,卻偷别人的食物,這是斷别人的生路,必須受到懲罰。”
韓靜咬着嘴唇說道:
“那也不要殺他們啊,可以放逐他們,讓他們自生自滅,不要殺人好不好,生命是寶貴的,人隻有一次生命。”
李雨默說道:
“他們違反了規矩,就要受到懲罰,沒有人可以阻止,現在時亂世,人命不值錢,放逐他們,他們心懷仇恨,我是不會讓那樣的隐患出現,我要對銀嶺的四萬幸存者負責。”
李雨默不在說話,一把推開韓靜,擡手就是一槍,頓時一個少年頭顱開花,雪白的腦漿冰裂的到處都是。其他三人吓得一動不動,他們沒有一絲放抗的精神,靜靜的在那裏坐着,等待着死亡的來臨。
李雨默一槍接一槍,“啪、啪、啪”四顆頭顱開花,自從誤殺羅明義後,李雨默就喜歡把人的腦袋開花,看着那雪白的腦漿,就有一種舒服的感覺。
好久沒有殺人了,開完這四槍,看着這些崩裂的頭顱,李雨默就覺着渾身舒服,這幾天的煩惱愁楚都借此消散,方才的憤怒也消失的無影無蹤,這就是李雨默的放松手段。
在放松心情的時候,同時這也是一種确定權威的手段,想起方才吃飯時的無聲沖突,李雨默知道是到立威的時候了,可憐這四個少年因此丢掉了性命,不過他們在死時都沒有敢反抗一下,這樣的性格遲早也會死在這個亂世中,這就是甯爲太平犬,不爲亂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