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蘇庭在孵青蟒之卵的時候,“叩叩叩”門被敲響了。
蘇庭馬上把卵和肉晶石都收回空間,去開門。
門外安如萍正端着一碗湯,看到蘇庭開了門,便笑着進去了,還一邊說:“我都聽說了。”
“你聽說什麽了?不會現在都對我怨聲載道了吧?”蘇庭也笑着說。
“小庭,你鋒芒太露了,自然會有人不滿,你也别太在意了。”安如萍說。
“我才不在乎!”蘇庭往床上一倒。
“喏,拿去!”安如萍把手上的碗朝她那一遞。
“這是什麽?”蘇庭問。
“蛇羹湯。”
“...我不喝,你拿走自己喝吧。”蘇庭别過頭。
“幹嘛?你跟食物怄什麽氣?浪費我的心意!”安如萍說着便端到了她的嘴邊,似要給她灌。
蘇庭閃躲,安如萍咯咯笑着繼續湊到她嘴邊,蘇庭無法,推了推碗,“好了好了,真的不喝,我不喜歡喝這種......”
雪花現在可聽得懂人話了,它在旁一聽,主人說不想喝,不喜歡喝,那麽我喝!它竄到跟前,兩隻爪子從安如萍手裏奪過碗,捧着就一飲而盡。
“啊...你這隻饞嘴猴子,又搶喝?這是我給小庭的,吐出來!”安如萍奪下碗一看,已經空空見底了,便要拍它的腦袋。
雪花往旁邊一逃,安如萍拍空,又要去抓它。
“沒事,安姐,雪花喝了就喝了吧!你的心意也不浪費了,雪花替我領了,呵呵!”蘇庭看着一人一猴在小範圍地追逐,心裏也輕松了不少。
在四樓餐廳,大家也是吃得、喝得盡興。末世裏大家的心态也都是一樣的,今朝有酒今朝醉。
唯有兩人,一人不開心,一人悶悶不樂。
“真不明白我哥怎麽想的。居然那麽爽快就給那女人了!”蕭穆心裏不爽,本來這兩個高階的肉晶石哥哥全拿了他也沒有意見,雖然他白天一句話也沒說,他一直以爲老哥是個自有打算的人,但心裏也憋屈到了現在,自己弟弟不給,卻給了個外人。
蘇庭的無效化精神力,隐蔽性極好,一般人可想不到,聰明人才能看出端倪。所以蕭穆想不通了,他瞥了一眼舒雲,有意無意地說:“哎你說我哥,不會是看上她了吧?”
舒雲瞪了他一眼,口氣很沖。“你胡說什麽呐!”
她心裏也悶到現在了,蕭哥怎麽回事?上次的變異貓肉晶石他都不肯給自己一個,這次居然這麽大方,那女人要他就給了,她有什麽資格拿?給她還不如給我呢!
剛才蕭穆說的話又刺了她一下,不會是真的吧......都說說着無意,聽者有心。舒雲此時心裏也打起了鼓,雖然自己一直和他在一起,他們有最親密的行爲,但她卻從來沒有感受到過他愛她。
而箫肅此刻,面上談笑風生,心裏卻也有着自己的尋思。
這次本想把她算計一回。結果現在卻是讓她占了大便宜,而且她還善于隐藏實力,但卻又透露給他,這可不是一般的女人。自己舍一顆青蟒之眼給她,或許...也是值得的。
箫肅思及又搖頭輕笑了一下。像是自嘲,想他箫肅,居然也會費心思去讨好拉攏一個女人?
是夜。
這棟高廈七樓房内,箫肅透過玻璃望着窗外夜景,舒雲承歡在他身下,他隻是機械式地律動着。
曾經他就有夢想,要成爲人上人!卻不想來了世界末日,一切有利條件失去。這樣也好,現在的自己不是更可以盡情地去發揮?能力,勢力,權利,他都有了。
女人,他當然也需要,身下的女人,隻是身理上的需求,他真正需要的,是一個可以與他并肩,爲他提供助力,有朝一日,能和他一起俯看這個亂世天下的女人。
舒雲看到他心不在焉,心裏一缸醋拍翻,她直覺上感覺到他的男人是在想别的女人。有時候不得不說,女人的直覺确實挺準的。
“你在想什麽?”舒雲嬌軀起伏,喘着氣問。
“什麽?”箫肅‘不明’她的意思。
“你是不是在想那個蘇庭?”舒雲胸口堵得慌,手抵住了他。
“...你别多想。”箫肅眼神一暗,繼續。
“我哪裏多想了?你看你心不在焉的!”舒雲不依,手又抵住他,不讓他繼續動作,看來是要跟他作一下了。
“心不在焉...那又如何?我不是在滿足你嗎?現在隻需你滿足我,我也滿足你,就行了。”箫肅很不滿她的小作,拍開她的手,加大了動作的幅度,像是在把所有不稱心的情緒都要發洩出來一樣。
舒雲突然覺得心裏太不是滋味了,他隻求*的歡愉,就一點也不顧及她的感情需要嗎?
“啊...不要...我不要你在和我一起的時候,心裏卻在想着别的女人!你要想她,就去找她,不要來碰我!”舒雲突然任性起來,小作變大作,用手使勁推着箫肅,身體也在往後移動,一副不讓箫肅繼續的樣子。
這個時候,是個男人都不可能停下來,舒雲的這一作,直接惹惱了箫肅。他不再有溫存,整個人壓了上去,鉗制住她,粗魯地直接發洩着自己的情緒。
五分鍾後,箫肅把舒雲的衣服往她身上一丢,手再往門口一指。早已哭的梨花帶雨的舒雲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大聲地哭了出來。
“嗚...蕭哥,我錯了,嗚...不要趕我走,嗚...我不介意你有别的女人,隻要你心裏還有我就行,求求你,别趕我走,嗚...”舒雲沒有離開,邊說邊趴在箫肅的身上抽泣。
箫肅默默地抽着煙,沒有理會舒雲,但也沒再趕她。直到抽完第三根煙,才拍了下仍伏在自己身上的舒雲,說道:
“哭完了?那就起來,給我好好地坐好。”頓了頓,又道:“蘇庭這個女人不簡單,有大用,以後好好相處,盡量拉攏。”
“我知道了...”舒雲雖然仍帶着一點不情願,但還是立刻答應了下來。
夜,外面,在這座影城的對面一座大廈頂上,悄然竄上了一個人影...像是人,卻又不像是人。
他站直在那裏,看着這裏。
ps:
試着寫了寫肉沫沫,不知會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