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添話


高子軒坐定,喝了一口茶,笑着瞧了月婵一眼。

“王妃,剛才嫂子的話我也聽到了,嶽父大人和大哥所慮也有道理,到底,現如今能不得罪太子,還是盡量不要得罪的好。”

紀婉容趕緊站起來:“謝王爺關心,不過妹妹說的也對,老爺和我們爺顧慮太多了些。”

高子軒一擺手讓她坐下:“無妨!”

他敲了敲桌子,月婵好笑的遞過茶杯,高子軒滿意的點點頭:“嫂子一會兒走的時候,本王派人把嫂子罵出去,嫂子出了門,也要做戲一番,本王這府裏别的都缺,最不缺的卻是探子。”

月婵會意,看向紀婉容:“王爺這主意不錯,如此,太子那裏瞧了,也不過說王爺逼着你們拘了太太,強迫孟家斷了财路,孟家迫于九王府的勢力不敢不聽,雖然心裏記恨王爺,面上卻還是乖乖的不敢再和江南鹽商聯系,乖乖的把那些帳目結清,尾巴掃清。”

紀婉容聽的目瞪口呆,正要出聲詢問的時候,卻見月婵把臉扭到一旁,似笑非笑的對高子軒道:“王爺,是否還要在府裏和妾身大吵一架,然後王爺摔門而出,妾身痛哭失聲……”

紀婉容隻覺得臉上發麻,頭上一陣發炸,心裏翻湧個不停。

她那個淡定無雙,清冷異常的小姑子去哪了?

怎的面前的月婵如此的……讓人不安,怎麽她在九王爺面前,和在别人面前判若兩人呢?

紀婉容搞不很明白,不過在九王爺注視下。頭上冒了冷汗,趕緊站起來道:“王爺,王妃,老爺和少爺還在家裏等着妾身呢,妾身告退。”

說完話。紀婉容就飛也似的出了門。

高子軒一招手,把和順叫了過來,仔細囑咐了幾句就讓和順出去。

屋内隻剩下月婵和高子軒兩個人。高子軒薄唇微挑,目光流轉,說不出來的魅惑之意:“小兔。你是巴不得和我吵架麽?嗯?”

那聲嗯念的千回百轉。尾聲挑的高高的,直念的月婵心肝一顫,尴尬笑笑:“哪呢,不過是爲了配合哥哥嫂子啊,阿九既然不待見我的娘家人,自然也就看不慣我的,這樣一來,太子才會更加相信啊。”

高子軒滿肚子的氣。看月婵無辜的眨眨眼,一時有些說不出話來。

月婵越來越放肆了,越來越不把他看在眼裏了。這又能怪得了哪個?

還不都是他自己慣了來的,想要看月婵的真性情。不願意束縛了她,誰知道,她的本性竟然這樣的促狹,這般愛做戲,高子軒撫了撫額,心中長歎,他想念那個剛進九王府的賢良淑德,溫柔順從的月婵了。

看高子軒滿肚子氣發不出來,月婵偷笑,湊近了高子軒和他對視,伸手蓋在他眼是,輕觸他長長的卷翹的睫毛,笑了好一會兒,竟是伸手在高子軒玉白的面頰上狠捏了一下:“阿九,我怎麽發現你越發的美豔了。”

這個丫頭!

高子軒氣苦,他竟然被調戲了,真的被調戲了……

猛的湊近月婵,一口咬在她的紅唇上,啃咬了半晌,高子軒站起身,抱住月婵就往裏屋的床上走去。

“小兔膽子變大了,竟敢調戲本王,如此,本王若是不懲治一番,怕小兔要爬到本王頭上了。”

一邊說話,一邊極輕巧溫柔的把月婵放到床上,一把放下床帳,高子軒翻身壓上月婵柔軟身體:“如此寂靜午時,正好可以和小兔行行周公之禮。”

死沉死沉的身子壓着她,月婵要推卻是推不下來,隻得認命的被那隻色狼扒了衣裳,在她身上四處點火。

這樣,還如何能夠演出那吵架的戲來,月婵有些欲哭無淚。

不說高子軒如何壓迫月婵,隻說紀婉容被和順請出去,一邊走,紀婉容臉色越發的差了,就聽和順道:“呸,什麽東西,都想來咱們府裏打秋風了,這是九王府,可不是你們孟家的後院。”

紀婉容強辯道:“公公這話可不是了,妾身來不過是看看妹妹,怎的……”

“自古言嫁雞随雞,嫁狗随狗,你們孟家女兒嫁了我們王爺,那就是我們王爺的人了,就是正經王妃,你見了她是要下拜的,怎麽能妹妹妹妹的胡亂叫,現成的你們家就有一個妹妹進了寺廟,怎麽跑到這裏胡亂攀扯。”

和順不屑的撇嘴:“本來我們王爺看在王妃的面上,還給你們孟家一點薄面,誰知道你們這麽不識擡舉,上趕着巴結太子爺,分明不把我們爺放在眼裏……”

紀婉容拿着帕子抹了抹眼角,硬是一捏大腿,擠出兩點淚來,轉眼見,卻見和順暗地裏和她做手勢,向她賠不是。

知道是做戲,紀婉容卻還是要嘴硬:“你不過是個奴才,怎的如此放肆,也不怕王爺知道打殺了你,哼,王府的下人都這般沒禮麽,等我哪日再見了妹妹,必要和她說一聲的,她這管家的手段也太差了。”

“哼哼!”和順冷笑:“這是咱們王府的事情,不勞外人關心,少奶奶還是回去把自己家的事情搞搞清楚吧,别讓人在你眼皮子底下把那個家都搬空了。”

“你……”

婉容氣急,抖着手出了王府的門,一出來就啐道:“什麽東西,一個奴才而已,就這般奴大欺主。”

說着話,她黑着臉上了馬車,大聲道:“趕車!”

這番作戲,自然落在有心人眼裏,至于别人都是怎麽想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紀婉容回去,自然該如何說便如何說,所幸她這話都聽到孟之文耳朵裏,孟之文權衡利弊,最後下了死令,劉梅病重。需要清靜的地方休養,便直接讓人把她關在家廟裏,一日三餐有人照料,卻是再不得自由。

而在廟裏祈福的珍珠和月娟被孟之文接了回去,自此之後。孟家一切内院的權利都收到紀婉容手裏。

紀婉容倒是感謝劉梅的糊塗,腦子不清楚,要不是她這般看不清形勢。和太子攪在一起,還妄想販賣私鹽的話,恐怕現在孟家還在被劉梅把持呢。她紀氏婉容哪裏有這般風光無限。

永辰宮

天辰帝拿着一個折子看了看。随後輕笑起來。

随手把折子扔在桌上,天辰帝笑道:“孟家還算識趣,膽識也是有的,拼出去得罪太子,竟是把當家太太都關了起來,又上了請罪折子。”

高子軒站在一旁:“這是該當的,孟家人太大膽了,手也伸的太長了。父皇,照兒子的意思,爲了以示警戒。很該削職剝爵,讓他們永不翻身的。”

“這也有些過了。”天辰帝伸手敲敲桌面:“孟家倒是忠心的。也識擡舉,隻是劉氏那個女人太不成體統了,如今她被關了,再沒有機會興風作浪,孟家也很該重用一番的。”

說着話,天辰帝看向高子軒:“阿九啊,不是朕說你,孟家到底是你的嶽家,就算做不到很親近,可也不該弄僵了,你看看你辦的事情,把孟家當家的奶奶給扔出去,讓人看了怎麽想?你一個王爺,度量就該大着些,總不能和女人計較吧。”

高子軒一挺胸膛:“父皇,實在是孟家太過氣人了,他們家女兒嫁到兒子府上,兒子何曾錯待過她,可謂恩寵有加了,他們還不知足,不說如何奉承兒子,反而越過兒子去巴結太子,哼,真當他們是太子的正經嶽家麽,那個孟月娥不過是個側妃,說難聽些,側妃也是妾,月婵卻是兒子府裏的正經王妃呢,哪頭輕哪頭沉卻都搞不明白,兒子怎麽都得敲打敲打他們。”

天辰帝聽在耳裏,不由點頭:“敲打是該的,不過卻不該太狠了。”

他又似笑非笑的看了高子軒一眼:“你也不怕月婵惱了你。”

“一個女人罷了。”高子軒絲毫不在意的擺了擺手:“難道還想騎在兒子頭上?兒子寵着她,她就是個人,兒子哪天不稀罕她了,她就什麽都不是。”

“你啊!”天辰帝歎了口氣,雖然在說指責的話,可眼底的笑意卻是瞞不住的。

高子軒抹了一把汗,心說真不容易,即想保住孟家,又要讓月婵不至于受責,少不得,他要做那等沒良心又高傲負氣的人了。

所幸現在天辰帝被他哄的高興了,如此,萬事好說話。

“父皇,就是不罷了爵位,也該給孟家一點教訓。”高子軒繼續建議:“照兒子說,孟皓宇在京裏呆的時間太長了些,借着守孝的名義,不肯出長安城,父皇該下旨把他外放,放到那等荒涼的地方,明升暗貶,也讓孟家知道知道厲害,讓孟之文見不到他這唯一的兒子。”

這話說到了天辰帝的心坎裏。

當皇帝的最怕什麽,無非就是怕兒子和嶽家走的近了,被人鼓動着和他疏遠了。

所以,天辰帝很不樂意見兒子媳婦感情好,兒子被嶽家拉攏住,就是哪個兒子和媳婦的感情太好了,他都要出手破壞一番。

原先,天辰帝知道高子軒心理有毛病,就擔心月婵因爲這個拿捏住高子軒,現如今看來根本不是那麽回事,這個阿九是個粗魯的,并不如何把月婵放在心裏,若不是他有那個毛病,怕這府裏側妃小妾的已經滿的不能再滿了,月婵許是一點地位都沒有。

今兒瞧着高子軒絲毫不給孟家留情面,不說勸着自己輕饒孟家,還不住的添壞話,天辰帝的心裏就是極樂意的。

不過,他面上還是得悠着些。

“孟家也是有功之臣,朕不能寒了功臣的心,也罷了,官位什麽的也不用再降了,爵位還是那樣吧,至于孟皓宇,外放了也好,最近東邊沿海的地方挺鬧騰的,就讓孟皓宇過去吧,至于他能呆出個什麽結果來,就看他的造化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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