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月婵原想把衣服放下便走,哪知道她才放好衣服,本來閉目養神的高子軒一伸胳膊,猛的把她給拽到水池中去。
“王爺?”
月婵掉落水池,渾身濕頭,頂着一頭一臉的水有些不知所措。
隻見高子軒目光深沉,有如實質,緊緊看着她。
也不知道爲什麽,月婵隻覺得害怕緊張,又有些難言的羞怯。
此時是夏日,月婵渾身濕透也并不覺得有什麽涼意,隻是站在池水中被高子軒一手扣住纖腰,一動也動不得。
她忘了夏日衣衫本就單薄,又貼身許多,絲質衣物沾了水緊貼在身上,更顯的月婵曲線玲珑,這半遮半掩的誘惑越發難擋。
高子軒又幾個月未和女子親熱,如今看到這樣的月婵,未纾解的身子更是脹痛之極。
他猛的把月婵摟了過來,緊貼着月婵的身子,一手緊扣,一手已經開始挑起月婵衣服上的布扣子,很快月婵衣衫半開,露出光潔的脖頸、胸膛,高子軒更是難耐,一低頭,吻住月婵紅唇,舔咬吸啃,輾轉反複。
月婵呼吸有些急促,躲不開避不得,隻得盡力撐着軟軟的身子站着,身上大部分力氣都已經移交到高子軒身上。
好容易等這個吻夠了,放開月婵的唇,月婵才要松一口氣,不防胸前一涼,那人已經移了陣地。
“王爺,王爺……”
月婵盡力避着推着:“王爺,妾身還在守孝,您……”
高子軒哪裏聽得進去,埋頭在月婵胸前親個夠,這才擡頭,額頭上有淡淡青筋暴起。一雙桃花眼裏冒了火。那簇簇火苗似是要把人燃成灰燼。
“本王不管,本王隻要你!”
高子軒沙啞着聲音說完,大手一扯。把月婵整件外衫脫了下來,又用力一拽,下身的月白裙子也掉落水中。
“啊!”
月婵驚呼,纖細的胳膊想要擋住來勢洶洶的高子軒。可又哪裏擋得了。
看高子軒紅了眼睛,似猛獸一般的狂野,月婵無奈歎氣,也罷了,總歸是如今她還用着藥,出不了事情的。
這也是深宅大門裏暗照不宣的規矩,父母亡故三年孝期。祖母父亡故一年孝期,還有什麽妻孝、兄孝其他說不上名目的孝期。
若是有人倒黴,這個孝期才滿,那個孝期又至。難道就真的幾年不近女色?
這自然是不可能的,先不說如何忍得住,便說于身體就是極爲不利的。
所以,大家都有約定俗成的規矩,便是孝期時自然也和妻妾行周公之禮,隻爲了面上好看,不讓妻妾懷孕便是了。
月婵已經守了幾個月的孝,再有幾個月便滿了孝期。這時候,自然是不能鬧出什麽事的。幸好她爲了以後能夠生出健康孩子來,一直都用着藥。這時候就是停了藥,也要休養一段時間才可能懷胎,所以,她倒是不怕有什麽不好的事情傳将出去。
見月婵身子軟了下來,高子軒挑眉邪邪一笑,把整副身軀都貼在月婵身上:“本王在外很想念你,日也思夜也想,本王的王妃如何?想不想念本王?”
月婵心内暗暗腹诽,口中卻道:“妾身自然是想念王爺的。”
她話才一說完,整個身子已經騰了空,高子軒打模抱起她,邁步跨出水池,走到榻前,把她輕輕放在榻上,随後,高子軒有些削瘦的身軀壓了上來,低低淺笑着:“那讓本王看看,王妃是如何想念本王的。”
高子軒桃花眼微眯着上下巡視月婵一番,低頭吻住她的紅唇,身下一挺,竟是已經送了進去。
“啊……”
月婵差點尖叫出來:“王爺,疼……”
高子軒緊抱月婵,身下動作卻不停止:“本王着實忍不住了……”
說話間,他額上大滴大滴汗珠滾落,掉到月婵白玉般的身上,碎成一片片,月婵自知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忍耐的,索性伸手摟了他的脖頸,閉上眼睛任他施爲。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月婵隻累的昏死過去,再度睜眼的時候,已經身在水池中,身子被軟軟溫水包圍着,說不出來的舒适。
“嗯!”
她輕哼一聲,動了動胳膊,隻覺得渾身酸軟無力,才要再動一下,腰間已經被一雙有些粗糙的手給環住:“莫動,歇息一下本王抱你上去。”
月婵回頭,就看到一雙深情的眼睛:“王爺,這會兒幾時了,妾身若是……恐被人笑話了去。”
高子軒冷哼:“這是在自己府裏,哪個敢笑話你,你安心歇着罷了。”
月婵點頭,她倒是想出去,奈何這會兒使不上力,隻稍一動,就覺得酸疼酸疼的,渾身上下都疼,便如新婚夜過去之後一樣,甚至更難受。
這人,月婵狠瞪了高子軒一眼:“王爺自然是不怕的,妾身卻是不同……”
可惜,她話未完,唇已經被堵住了。
“嗚……”
月婵掙紮半晌實在掙不開,隻好放棄,等高子軒親夠了,才舔了舔唇,滿意的笑了起來:“你放心,本王在自然沒人敢胡言亂語。”
他說話間伸手順了順月婵被打濕的頭發:“本王不在府裏,你辛苦了。”
月婵這會兒沒有力氣,哪裏還會和高子軒假客氣,軟軟靠在他身上,輕輕閉着眼睛:“辛苦倒也罷了,隻那明箭易躲暗箭難防。”
“這事本王已經知曉。”高子軒笑了笑,抱着月婵跨了出去,兩人半躺在榻上,高子軒拽過薄被來蓋在兩人身上靜靜說話。
“父皇已經告訴本王,你放心,本王自然與你做主。”
月婵半眯着眼睛,身上無力,有些犯困,迷迷糊糊道:“妾身心裏也明白是哪個做的,隻這事情是不能張揚的。妾身也不委屈。王爺很不必大費周折。”
“你說這叫什麽話。”高子軒語氣中有些不滿:“男兒行于天地間,自該敢做敢爲,若是連自己妻子都保護不好。妻子受了委屈出不得氣,活着還有什麽意思,本王不是父皇,心中可沒有裝着江山社稷。自然不懂委屈求全。”
這話,帶着那麽幾分嚣張任性,幾分狂放不羁,可聽在月婵耳内,卻說不出來的欣喜歡愉。
她伸手環在高子軒腰間,把臉埋于他胸前,悶悶道:“話是如此說。可要真是難辦,或者對你有什麽不利,也就算了,反正我也沒有什麽不好。”
高子軒伸手在月婵光滑的背上撫去:“我知道你是爲了我好。可你受了委屈,我若不替你出氣,以後哪個會把你放在眼裏,你隻管放心,我做事有分寸,不會把自己牽扯進去的。”
月婵也知道高子軒不是那等魯莽之人,便點了點頭,打個呵欠。迷糊間竟把五王妃借刀殺人,太子和黃儀芳暗算清甯的事情講了出來。
她一邊說着。确實累的不行,竟是慢慢睡了過去。
高子軒歎了口氣。在月婵額前輕吻了一下,他趕路趕的急,一回來就折騰這麽一番,也是累狠了,摟了月婵也睡去。
九王府内一片安詳,那些下人自然也知道王爺出去這麽長時間,回來自然是要和王妃親近親近的,都帶着笑容各自做事,也沒有什麽人敢過去打擾二人。
卻不知,此時也不知道從哪裏傳出一般謠言來。
隻說三王妃和九王妃出城上香,路遇劫匪,竟是被人劫了去,雖說如今救了回來,可誰知道兩人有沒有被劫匪壞了清白。
那劫匪兇殘,再加上九王妃天香國色,盡人皆知,到了劫匪手裏難道讨得了好,她若不是失了身,哪裏就這般讓劫匪放下戒心逃了出來。
還有,也有人說救出二位王妃的是傅将軍,傅家三郎是個好相貌,又有一身好武藝,和九王妃可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那時傅将軍救王妃時,可是殺紅了眼的,也不知道殺了多少人,好些劫匪死相甚慘,讓人不忍去看。
這話自然也有人不信,隻說二位王妃都是大家出身,教養自然是好的,哪裏能夠,就是失了身,怎麽還會苟活于世,自然是有人想要污二位王妃的聲譽。
這時候就有人站出來說了,讓那不信的人去刑部瞧瞧,當時在郊外發現的屍體,真真什麽死相的都有,若不是真有什麽事,傅将軍也不會氣的斬殺那麽多人。
更有人說誰知道傅将軍和九王妃之間會不會有一腿,要不然,怎麽偏九王妃被劫了,怎的又偏傅将軍救她出來,要是沒有什麽,鬼都不相信。
這些謠言在市井間悄悄流傳,平民百姓百無聊賴,自然很樂意講一些皇室密事,如今有現成的王妃的事情可講,自然說的極高興。
高子軒淺眠,睡了一覺醒來,看月婵正好眠,也不忍心叫醒她,他穿好内衣,披了衣服出了門,叫了環兒幾個守着,他自己則大步流星去了書房。
一進書房的門,高子軒整張臉都暗沉下來,恨恨一捶桌面:“欺人太甚,簡直欺人太甚,本王不在長安,便可這般欺負本王的妻子麽,好個太子爺,好個五王爺,你們做下的事情我一筆一筆記在心間,不敢忘記一絲一毫。”
恨聲罵完,高子軒打個響指:“去查查王妃遇刺的事情……”
他話沒講完,便見一個黑衣人悄無聲息的出現,跪在地上,聲音冷冰冰不帶一絲感情:“王爺,如今長安城各地出現謠言,說是九王妃不潔……”
哐當一聲,高子軒直氣的一腳把桌子踢散了架,粗喘一口氣:“好,很好,真當本王是死人麽,你們即這般不要臉,本王也不會給你們留任何顔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