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爆鳴響徹中,窗戶框、玻璃、乃至牆壁瞬間粉碎成渣,那破碎的玻璃如同子彈般激射着,暴力的在四周炸亂着,短時間内把牆壁、床鋪、地闆上面都紮入了尖銳的玻璃,以及眼中破壞過後的各種物體。
驚聞這突如其來的爆炸聲,正準備展開戰鬥,幾乎快要接觸的諸位大武神學院天驕,瞬間驚覺到這突如其來的亂入,神情微變之際,各自已經先後做出了反應。
但……
突入之人的速度極快,不足一秒的時間段裏,他就突然出現在實力最強的狄無法面前,快的根本讓人看不清楚是怎麽回事,狄無法已經被轟飛了出去。
接着,此人又出現在實力稍次的葉劍歌身邊,依次如法炮制,幾乎沒有什麽懸念,葉劍歌也已經飛掠了出去。
然後,依次是邢子健、古封、荊子羽,三人根本連做出反應和抵抗的機會都沒有,炮彈般的拳頭依次轟中大家的胸口,把三人直接轟飛了出去。
以上所發生的一切,看似描述時間很長,實際上隻是發生在一瞬間。
不錯,雖然有先後,但是狄無法、葉劍歌、邢子健、古封、及荊子羽都是在一瞬間被轟飛了出去,乍一看來此人好像幻化出了無數身影,在殘影重重之間,五道攻擊幾乎在同一時間完成,而五人也如同同一時間分出去,期間的誤差不超過零點零零零零幾秒。
依次轟飛了五人之後,又反擡手朝身後的海姆斯沃斯壓制而下,五指如山,直接破開了海姆斯沃斯周身纏繞着的雷霆霹靂,那一道道高壓電好像在其身上根本不存在,手掌輕描淡寫的壓在海姆斯沃斯身上的刹那,海姆斯沃斯當場墜地。
砰!
海姆斯沃斯如遭雷擊。整個人痛苦不堪的趴在地上,地面浮現出不同程度的裂痕,海姆斯沃斯整個人大字型陷入地面。尤其是腦袋這個位置,幾乎透過地闆看到了下面那一層。
而這時候,才出現了密集連成一片的撞擊聲,狄無法、葉劍歌、邢子健、古封、荊子羽五位天驕幾乎在同一時間撞在四周的牆壁上。整個人都陷在牆壁的裏面,牆壁上破開了五個大洞,五位天驕悲慘的滾翻在地。渾身上下已經有鮮血激蕩而出。
哇!
荊子羽嘔出一口鮮血,咬牙第一時間翻身而起,雙眼中兇光閃爍,荊子羽強壓住自己進攻的欲望,不敢太過輕舉妄動。
其餘幾人也都是如此,顯然爲對方的強大所震懾住。
此人的戰鬥力絕對強的變态,六位大武神學院的天驕竟然連反手的機會都沒有。現在海姆斯沃斯還被對方單掌壓制在地,無論如何掙紮,乃至動用所有的電能,竟然都傷不到這位铠武者分毫。
轟!
對方對海姆斯沃斯的掙紮無動于衷,單臂用力一振。強大的力量從掌心中滲透而出,一陣氣浪從四周擴散,地面崩潰般的再次下陷十數公分,海姆斯沃斯當場身體一僵,徹底的昏了過去。
海姆斯沃斯雖然不入十甲,其實真正的戰鬥力并不弱,荊子羽當初與其惡戰也是慘勝,換成六人中實力最強的狄無法,也不敢吹牛說如此輕松就戰勝了海姆斯沃斯。
也就是說,此人的戰鬥力,完全淩駕于大武神學院六位天驕之上。
“我讨厭東方夫人,她每年都會送幾個刺頭過來,雖然都是很不錯的小家夥,但每次來總會惹些事情出來。而你們幾個家夥,很明顯比以往的更刺頭,竟然第一天來就惹出了這麽大的動靜。”
“不過沒關系,我很欣賞你們這些小刺頭們,畢竟你們的天賦真的很不錯。”
“更沒關系的是,我願意接受任何刺頭,因爲比你們刺頭的家夥們我都見過。在經過我的悉心調教後,他們最後都成爲了一個合格的戰士。”
“現在,爲了讓你們這些刺頭老實些,看來我必須使用一些非常規的手段,不然誰知道你們還會拆毀幾座宿舍樓,這蓋起來還是很麻煩的。”
嘣!
低沉有力的铿锵聲如暮鼓晨鍾般響徹着,當最後一個音符落下之後,這位強者突然殺神般暴動,五位大武神學院天驕立刻吃驚的進行反抗,可是對方實在是太強大了,根本容不得大夥進行任何反抗,一拳一個,包括實力已是五階铠武者的狄無法,也被秒殺在地。
噗通……
毫無任何的懸念,連象征性的掙紮都沒有,六位大武神學院的天驕,在抵達鐵骨軍團不足五個小時的時間段裏,集體被轟翻在地,徹底的陷入了短暫的昏迷之中。
約兩個小時左右!
荊子羽等人先後蘇醒,睜開雙眼的刹那,荊子羽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翻身而起,但是在起身的那個瞬間,身體不受控制的傳來一陣虛弱之力,荊子羽猛然從床上摔倒在地,臉色蒼白,神色痛苦。
怎麽回事?
荊子羽感覺到自己體内強大的基因被壓制住了,當場憤怒的爆吼一聲,進行殖裝。
黑色的生物裝甲立刻開始在荊子羽的身上蔓延和覆蓋,但是覆蓋大約到耳根的位置,好像是受到了什麽抑制,然後如潮水般倒退,荊子羽未能夠完成殖裝。
驚!
荊子羽大驚失色,趕緊再次繼續進行殖裝,然而無論荊子羽如何努力,生物裝甲隻是稍稍有些覆蓋,然後就立刻如潮水般退去,荊子羽費勁了九牛二虎之力,最終都無法成功完成殖裝。
荊子羽的動靜引起了身邊幾位天驕的注意,相繼蘇醒過後,立刻都瘋狂的嘗試着殖裝,可是一次次殖裝換來的卻是一次次失敗,幾位大武神學院最優秀的天驕們,如今卻連生物裝甲的殖裝都做不到。
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就在六位天驕内心震驚之際,突然房門被用力的推開。一位無比魁梧的惡漢,帶着猙獰的煞氣,從門外跨越而進。出現在大家的視覺注視之中。
第一眼,此人絕對能夠給人留下極端深刻的記憶和印象。
這是張萬全無法用語言形容的臉,因爲整張臉都仿佛用重型戰争兵器轟炸過的地面,到處都是醒目的傷痕。
比如說左側嘴角的位置。側臉的肌肉被完全撕開,延伸到耳根所在的位置,仿佛被什麽生生撕去臉上的肉。能夠看到咬合用的牙齒和牙床,及說話的時候在口腔内蠕動的舌頭。
左耳似乎也毀在這道攻擊之下,整個耳部位置一片血肉模糊,肯定已經失去了應有的作用,孤零零的右耳看起來十分不舒服。
臉上到處都是猙獰的傷疤,右眼球也已經被毀去,使用機械眼球代替。在對方利用眼睛觀察的時候,機械眼球收縮和擴張,就像是照相機轉動的鏡頭,很是猙獰和恐怖。
整個腦袋,脖子。乃至脖子以下身體中露出的肌肉,及暴露出來的雙手,上面都已經布滿了傷痕,大小不一,每種都猙獰的可怕。
說實話,以聯邦如今的醫療技術,隻要有一根頭發那樣的細胞,那怕是斷肢也能夠重生,加以康複性的訓練,基本上和真實的身體沒有什麽區别。
斷肢姑且都能夠重生,更别說疤痕之類的存在,用一種簡單的基因修複噴霧劑,輕輕一噴,傷痕就會極快的愈合,然後連任何傷痕都不會留下,錯非使用高分貝的顯微鏡才能夠觀察重生皮膚的不同。
所以像此人如此猙獰的模樣,在整個聯邦是非常少見的,除非是那些行爲極端怪異,追求某種十分惡心醫術的家夥們,才會給自己整理出這種怪異的造型。
不,還有一種情況,能夠造成這樣的模樣。
那就是經曆了非常殘酷的戰鬥,在戰鬥中皮膚的基因組受到了極其嚴重的破壞,哪怕是使用基因修複方式,都無法完全的恢複這種傷勢。
而攻擊所形成的沖擊力要做到完全破壞基因組,導緻出現無法恢複的傷勢,一般情況下隻有高階铠武者之間的戰鬥才能夠做到。
不錯,此人就是一位高階铠武者,實力已經達到七階巅峰的層次。
同時,此人還是一位無數次跨越了生死線,從屍山血海中一次次活着出來,至今還頑強的站着不願意倒下,随時随地準備繼續進行着生死之戰。
“你們之所以無法殖裝,是因爲我給你們注射了一種基因抑制劑,這種藥劑一般出現在違法的被判以死刑的铠武者身上,其效用就是抑制你們的铠武者基因,讓你們無法進行殖裝。”
“你們不用擔心,我給你們注射的基因抑制劑效果比較差,屬于完全減量版本,最多隻能夠抑制你們一個月,一個月後你們就能夠進行殖裝。”
“好了,簡單的介紹一下,我的名字叫做:克勒斯,上校軍銜,任職鐵骨軍團總教官,專門負責鐵骨軍團的軍事訓練。”
“該死的,我讨厭訓練新兵蛋子,你們他們都像是雛雞,每個人都蠢的讓我惡心。所以我打心眼裏更希望自己像一個戰士,馳騁沙場,與那些反政府暴徒、宇宙強盜們血搏。”
“因此我不怕實話告訴你們,我因爲傷勢不得不退役爲教官的職務後,心情就開始變的十分暴躁,一點點很小的事情,就能夠刺激到我,讓我大發雷霆。”
“噢啦,無所謂,反正我以前就不是好脾氣的家夥,我的朋友,我的敵人都怕我。”
“那麽,請問你們這群像小姑娘一般的蠢貨,做好準備了嗎?”
伴随着這位總教官克勒斯的描述,他的身上彌漫出一股驚人的煞氣,撲面而來的刹那,給人一種十分陰冷的感覺,就好像無窮的屍氣席卷而來,這是一種一次次進入地獄,又一次次從地獄中闖出來時,才擁有的陰冷和純粹的殺意。
在這種驚人純粹的殺意面前,普通人絕對吓的腿軟,膽小者絕對要尿褲子,就連六位來自大武神學院的天驕們,都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心中控制不住的升起了一股寒意。
“克勒斯?這個名字好熟悉啊!”
古封在低吟呢喃着。他似乎想到了什麽,皺眉在記憶中尋找着“克勒斯”這個名字,就在他努力回憶的時候。邢子健已經給出了标準答案。
“克勒斯,人稱:狂戰士,聯邦著名的铠武者,戰鬥狂人。七十六次榮獲三等功,二十七次榮獲二等功,三次獲得五星勳章。一次獲得金五星勳章,被贊譽爲擁有着熊的力量、馬的耐力、狼的精神、史上最狂暴的戰士。”
“克勒斯平生經曆,近年來最著名的戰役,都有着克勒斯的身影,并且在戰場中立下了十分顯著的軍功。”
“比如說一号殖民地宇宙強盜劫掠事件,在戰鬥中克勒斯獨自擒獲二十七名高階铠武者宇宙強盜,更獨自面對海島之王。聯邦s級不法兇徒,也血戰不退,堅持到了救援抵達。”
“比如說著名的119恐怖事件,聯邦著名的最高建築物天門大廈受到了襲擊,三十多位高階铠武者進行恐怖挾持。挾持人員高達六萬七千人,每隔十秒鍾就會殺一人,嚴重造成了極其惡劣的影響。”
“克勒斯也參與進來,他親自帶領十位鐵骨軍團的精銳,最後解救了三分之二的人質,同時克勒斯還一個人宰了二十多位高階铠武者,包括敵人的賊首。”
輝煌的戰績!
無論哪個時代,真正的強者和戰士都值得他人尊重,伴随着邢子健的緩緩描述,其餘五位大武神學院的天驕無不露出了敬佩的表情,看向克勒斯的眼神充滿了尊重,因爲他絕對是一個值得讓人尊敬的戰士,真正的戰士。
克勒斯似乎不怎麽在乎這些榮譽,猙獰的注視着邢子健,稍後恍然道:“原來是老爺子家的娃兒,邢少師的兒子啊!”
邢子健這回沒有辱沒他那張斯文的臉,微微站直身體,行禮道:“克勒斯教官,家父讓我代他向您問好,當然如果不是你,119恐怖事件裏,他可能已經去見先祖等人了。”
克勒斯渾然不在意的甩了甩手,說道:“你父親也是條漢子,當年以優異的成績從鐵骨軍團晉升,隻是不知道你小子怎麽樣,會不會是一個慫蛋。”
邢子健傲然說道:“願意接受克勒斯教官的任何指導,我邢子健皺一下眉頭,回頭我脫光了去聯邦大街裸奔。”
克勒斯猙獰的笑着,摸着自己滿是傷痕的大光頭,沒有再理會邢子健,而是把目光集中在每一位天驕身上,目光在他們的身上一一略微停留。
“很好,相信諸位已經對我有了大緻上的了解,那麽我也沒什麽廢話好說了,下面進行一些安排吧。”
“所有人!”
嘩!
伴随着克勒斯一聲虎嘯,六位大武神學院的天驕們同時立身而定,神色肅穆,等待着克勒斯接下來的安排。
可讓六位大武神學院的天驕們怎麽也沒有想到的是,克勒斯所謂的“安排”,竟然完全超出了他們的預料。
“集合!”
六位天驕開始按照克勒斯的命令開始集合,但是仍有很明顯的分幫拉派,六位刺頭天驕在這方面一點都不含糊。
克勒斯并不在乎這些刺頭們的表現,仿佛早就已經有所預料,開始按照自己的計劃,指揮他們按照個頭高矮進行隊伍的排位。
古封理所當然的排第一,依次是狄無法、荊子羽、海姆斯沃斯、葉劍歌、邢子健,身高足足有一百八十公分的邢子健,在隊伍中隻能排到最後,明顯是最矮的那位,這讓邢子健很憂傷。
不過個頭不代表實力,所謂的排隊,隻不過是爲了能夠讓隊伍看起來更加規整,更加具有紀律性,這是軍隊基本的素養。
安排好隊伍之後,克勒斯才繼續說道:“在軍隊,必須忘記你們優越的出身,忘記你過去的身份,所需要做的事情隻有一個,那就是執行命令,執行命令,執行命令!明白了沒有?回答我!”
“明白了!”
“錯,在我問你們問題的時候,你們知道回答一句話就行了,那就是‘yes。sir!’并且是永遠的‘yes,sir!’,不準說‘no。sir!’,明白了沒有?回答我!”
“yes,sir!”
“很好,你們都是豬嗎?”
“yes。sir!(報告長官,我們不是豬!)”
這次的回答有些參差不齊,其中古封、邢子健回答了‘yes。sir’,很顯然出生軍事世家的他們都知道軍隊那些整人的手段。但是荊子羽、狄無法、葉劍歌、海姆斯沃斯很顯然不明白,完美的表現出刺頭的風格,誰也不怕,果斷回絕。
“嘿,有趣的小家夥們,極盡全力的反抗吧。你們反抗的越激烈,我就會越來越開心!現在,所有人聽令,向右轉,齊步走!”
克勒斯好像對于荊子羽、狄無法、葉劍歌、海姆斯沃斯本能的反抗一點都不在意。隻有古封、邢子健苦着一張臉,小聲的嘟囔道:“慘了,這四個傲慢的家夥,肯定會把咱們害慘的。”
狄無法似乎聽到了邢子健和古封的呢喃自語,冷笑道:“閉嘴,我跟承認自己是豬的家夥才沒有什麽好交談的。”
邢子健、古封沒有任何的反駁,隻是憐憫的掃了眼狄無法,那個眼神就像是在說:哥們就别得意了,如果後面你還能笑出來,兄弟們服你!
狄無法被邢子健、古封的眼神刺激的夠嗆,心高氣傲的他立刻就想發怒,但是這時候葉劍歌突然咳嗽一聲,狄無法立刻看到克勒斯正在用不懷好意的眼神注視着他,狄無法立刻強迫自己冷靜,他不想和克勒斯起任何沖突。
狄無法對個人的氣息十分敏銳,他已經感覺到把他們全體打昏的人正是克勒斯,殖裝的時候就不是對手,現在連殖裝都不行,更不可能是克勒斯的對手。
這不是退縮,沒腦子的行動才是蠢貨,量力而行也是一個戰士應具備的素質。
狄無法在暫時不如人的情況下,果斷選擇了暫時蟄伏,老老實實閉上嘴巴之後,克勒斯這時候也沒有太過爲難狄無法,隻是陰測測的笑了笑,帶着所有人趕到了一個地方。
呃……這是……
這個地方很破,更準确點來說用破形容已經十分的過分了,就是幾個廢棄的紙箱子,簡單的攤開了鋪成床,上面孤零零的一張張貌似是被子的報紙,簡直完美的構成了流浪漢的标準生存裝備。
好吧,或許這些咬牙還能夠忍住,但是有一件事絕對不能夠忍,因爲在居住的地方不遠處,有着一個公共廁所,盡管清潔的十分幹淨,但是廁所裏面的異味還是時不時的飄來,在這個地方休息,絕對是個考驗人意志力的地方。
一時間,六位天驕的臉色都很不好看,他們現在害怕克勒斯會說一句話,那就是未來他們住的地兒,可能就是這裏了。
果然怕什麽來什麽,就在六位天驕控制不住這麽想的時候,克勒斯理所當然道:“未來你們見習的時間裏,這就是你們居住的地方,希望你們睡的舒服。”
“報告!”
這時候邢子健、古封依然選擇沉默,狄無法已經忍無可忍的選擇反抗,并且不待克勒斯同意,就咬牙切齒的問道:“這地方是人睡的嗎?我懷疑你是故意在虐待我們!”
克勒斯這時候顯然很大肚,依然沒有計較,理所當然的回道:“新兵,請注意你的言辭,請問我怎麽虐待你了?這裏有床、有被、還有提供你們洗漱的地方,還有能夠讓你們方便的廁所,一切設備都應有盡有,怎麽虐待你們了?”
說着,克勒斯已經來到狄無法近前,居高臨下的凝望着,滿臉的猙獰和殺氣,膽氣稍微弱點的人恐怕會吓趴下。
很顯然,狄無法這家夥很傲,絲毫無懼,冷冷回道:“克勒斯教官,你所謂的床是這些紙片子嗎?你所謂的被子就是幾張破報紙嗎?你所謂的衛生間,就是那公共廁所嗎?難道每個人來方便的時候,都要看着我們可憐兮兮的睡在這裏嗎?”
克勒斯繼續猙獰的笑了笑,很自然的回道:“新兵,你似乎非常不滿意?那麽我問你,比起這樣的環境,先前你們居住的新兵宿舍難道不夠好嗎?應該比這裏好吧?但是看看你們都幹了什麽?你們居然把那可愛的小窩給拆了!既然如此,你就不要抱怨,因爲造成這一切,全部都是你們自找的。”
一時間,狄無法啞口無言,因爲他找不到合适的語言去反駁克勒斯。(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