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冷汗從貝爾.華盛頓的額頭滑落,咋在地上發出了清脆的聲音,雖然地位相當,勢力相當,但是因爲實力的差距,貝爾.華盛頓那絲帝威,連荊子羽都吓不住,在邢老爺子眼中更是連個屁都不算。
不,貝爾.華盛頓這絲帝威嚴格來說,還不算是帝威,隻能算是比較高級的官威,充其量就是一個僞帝威。
雖然聯邦主席名義上是聯邦最高的統治者,但是未能把軍權掌握在手中,根本算不上是一個真正的皇帝,所謂的“帝王一怒,浮屍百萬”,貌似和貝爾.華盛頓沒有絲毫的關系。 . .
反而掌握軍權的邢老爺子更像是一個皇帝,龐大的軍權握在手中,邢老爺子絕對能夠做到一怒血成河的恐怖程度。
在與邢老爺子的氣勢交鋒上面,貝爾.華盛頓完全落入了下風。
好在,貝爾.華盛頓還算輸的不太徹底,“拳神”獨孤狂錯位一步,擋在了貝爾.華盛頓的面前,憑借着不弱邢老爺子太多的修爲,替貝爾.華盛頓分擔了大半的壓力,完美的履行了自己的職責。
有了“拳神”獨孤狂的協助,貝爾.華盛頓赢得了一絲喘息的機會,氣的渾身直哆嗦,指着邢老爺子說道:“邢老虎,你可知道剛剛那被打的孩子是誰?他是我華盛頓家族的兄弟家族的子弟,這事兒今天你邢老虎一定要給我一個交代!” . .
“交代?”
邢老爺子不屑的冷笑一聲,忽然雙臂高舉,斷喝道:“衆将聽令!”
“喏!”
嘩!
整齊一緻的起立聲響起,在場任何一位身穿軍裝,或者已經退役的軍人,或者穿着便裝的軍人,全部都站立而起。回聲铿锵有力,散發出軍人特有的殺伐氣息,猶如血海滔天。每個人都怒目而視,目光齊齊聚集向這邊。
軍人有着特殊的氣勢,劍鋒所指,所向披靡。有着保家衛國的決心,更有着戰場殺敵的殺心,在場的無不都是戰場老将。哪一個不是從屍山血海中走出來的。
刹那間,壽宴上的氣氛頓變,從剛剛的其樂融融,生生變成了猶如殺戮場般的存在,所有人眼中都有種血海飄過的感覺,更有許多膽小之人腿都快吓軟了。
其中感受最深的還是貝爾.華盛頓和“拳神”獨孤狂,這樣的氣勢面前。哪怕是九階铠武者,聯邦排位第六的“拳神”,此時也忍不住冷汗直流。
“衆将回吾,吾東方猛虎,需要向人解釋嗎?”
“不需要!”
“衆将認爲。有人敢在吾猛虎壽宴上鬧事,該當如何?”
“殺!”
“殺!”
“殺!”
“衆将覺得,我東方猛虎一生戎馬,哪怕是壽宴上,還會害怕見點血嗎?”
“無懼!”
“來人!把那個什麽華盛頓家族附庸的小癟三,給本帥拖出去,杖責三十,然後給本帥丢的遠遠的,省得本帥看着礙眼和心煩!”
“喏!!!”
一聲聲質問,一聲聲回應,無不都是铿锵有力,殺氣十足,讓這裏根本變的不像是壽宴,更像是一處戰場,充分展現出了一個軍人應有的氣勢。
尤其是當邢老爺子一聲命令下達,立刻就有人毫不猶豫的站了出來,猶如殺神,一步步逼向那位纨绔子弟的身邊,單臂一伸,抓住對方的足踝,真的就如邢老爺子所安排那般,直接拖了出去,在地面上擦出一道醒目的血痕,更添幾分驚人的煞氣。
在場許多膽小之人,已經吓的腿開始哆嗦,哪怕是膽大的人也臉se慘白,唯有那些真正的軍人,真正的武者,滿臉崇敬的看着邢老爺子,就像是崇拜神般崇拜着,目光中蘊含着濃郁的狂熱。
就連荊子羽,這時候看向邢老爺子的眼神也有些變了。
這絕對是一位殺伐果斷的元帥,更是一位能夠讓人安心和依靠的元帥,撇開血緣關系不說,如果荊子羽是參軍入伍,定然也會被邢老爺子的魅力所折服,肝腦塗地,願爲其戎馬一生。
這樣的威勢,這樣的風采,這樣的氣度,這才是邢老爺子的真面目,一怒血成河,一喝天下驚,哪怕是聯邦第一铠武者,在邢老爺子面前也隻能苦笑,不敢有絲毫的違逆。
這就是邢家,這就是自己的爺爺?
荊子羽默默的垂首在心裏面念叨一句,而邢老爺子比荊子羽還要誓不罷休,震懾住了所有人後,擡手指向荊子羽,喝道:“所有人給我聽着,他是邢少文的兒子,我邢老虎的孫子,别說他在壽宴上揍了人,就算是在我邢老虎的壽宴上殺了人,我邢老虎也隻會說一句,我孫子夠種,我邢老虎喜歡,就像當年我在我父親的壽宴上,敢掀桌子的道理,是一個樣兒!”
呃……
這算不算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在壽宴上鬧事看來不僅僅是荊子羽幹的出來,原來邢家早就有這樣的光榮傳統,沒想到邢老爺子這麽生猛,當年他父親的壽宴上,也搞出過這麽大的動靜。
許多了解邢家曆史的人,仔細回憶下,還的确有這麽回事,難道這真是傳統?
不過,更多人關注的地方并不在這裏,因爲這是邢老爺子首次在公開場合道出荊子羽的身份,起先許多不了解内幕的人,隻是以爲荊子羽是一位能夠戰勝唐尼.斯塔克的優秀天才,卻沒有想到荊子羽竟然是邢老爺子的孫子。
可是邢少文的兒子,爲什麽要叫做荊子羽?而不是姓“邢”?
很顯然,邢家人行事古怪,一切全憑本心做事,做了又不是一次兩次了,無論荊子羽是姓“荊”還是姓“邢”,反正邢老爺子說是就是,誰敢說不?
就在許多人回味這句話之時。邢老爺子怒目瞪向荊子羽,問道:“小羽,剛剛究竟是怎麽回事。”
荊子羽冷笑一聲回道:“小瑤是我的女朋友。未來的妻子,就這麽簡單!”
許多人立刻知道這是怎麽回事,感情那個纨绔不知好歹,竟然敢去調戲邢老爺子的孫媳婦。這簡直和把腦袋别在褲腰帶上主動送死沒有什麽區别。
所有人都露出了同情的目光,下一刻,邢老爺子已經英明的做出了決定。面目猙獰的訓斥道:“廢物,自己媳婦被人調戲了,才打那麽幾拳。我告訴你,剛才你應該往死裏打,直接咔嚓一聲扭斷脖子,省的煩心。”
荊子羽啞然失笑,有這麽當爺爺的嗎?
不過。邢老爺子的話很和荊子羽的胃口,做男人自當如此,身爲铠武者就要百無禁忌,做事全憑本心,如果委屈了自己。恐怕将會辱沒了自己的無敵信念。
因此這時候荊子羽也不糾結邢老爺子訓斥自己的事情,更沒有直接言明自己還不是邢家人這件事,而是緩緩點頭說道:“老爺子,我知道了!”
邢老爺子大手一揮,暴喝道:“知道了,就不要我再怎麽教你了!”
荊子羽二話不說扭頭就走,步若流星,動若疾風,黑發在勁風中飄揚,很快就消失在所有人的視線之中,良久之後,所有人都聽到了一聲凄厲和絕望萬分的慘叫聲。
刹那間,當場就有人哆嗦一下,差點沒有控制住自己吓尿了褲子,膽顫心驚之際,就見荊子羽的身影再次出現在門口,隻是一雙手鮮血淋漓,時不時的有鮮血在指尖滴落。
邢老爺子頓時開懷大笑,喝問道:“好小子,你幹了什麽?”
荊子羽不動聲se的接過侍女遞來的白毛巾,邊擦着手上的鮮血邊風輕雲淡的說道:“殺了!”
“好!”
邢老爺子更加開懷的發出了酣暢淋漓的笑聲,舉臂問道:“衆将,吾孫如何?”
“虎!!!”
衆将齊聲斷喝,同時舉起左臂,重重的捶打在自己的心口位置,響亮的打擊聲,配合着铿锵有力的聲音,給人一種鐵血般的殺氣和軍紀。
緊接着,邢老爺子雙拳緊握,舉臂一振,再次暴喝道:“犯我軍威!”
衆将齊聲喝應:“雖遠必誅!”
“坐!”
邢老爺子再次雙臂一壓,斷喝聲過後,就聽見“嘩啦”一聲整齊的聲音響起,站起來的猛将們同時落座,一位位不動如山,給人一種難以言喻的震撼。
這就是邢家,這就是邢家的實力!
親眼見證和目睹這一切,即便是荊子羽也難免心生感慨,不知不覺中回憶起父親思家的神se,這時候的荊子羽扪心自問:父親真的甘心寂寞嗎?
不,荊子羽相信自己的父親不甘心寂寞,他也是一個戰士,而且是比誰都優秀的戰士,他也想像場内這些将士,馳騁沙場,征戰四方。
或許當初自己的二叔邢少武是對的,自己的母親,乃至自己都耽誤了父親邢少文,因爲這并不是他應該做的事情,他應該像一個真正的戰士那樣去戰鬥。
不,這事不應該有對錯,因爲父親還是放下這一切,他的選擇有他的道理,所以他才會偶然回憶,但卻沒有留戀。
因爲他有家,有妻子,有可以延續他jing神的兒子,這就像是另外一處戰場,如何讓這個家庭變的更美滿和溫馨。
可惜的是荊子羽卻讓父親傷心和失望了,父親爲了家放棄了那麽多,荊子羽卻曾經一度辜負了父親的期待。
絕不,以後絕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情!
父親,你在天之靈請看着,孩兒會戰鬥下去,走你當初沒有選擇的路,戰出一個燦爛的未來,戰出一個永不墜落的威名,傳誦至永久,讓所有人知道邢少文的兒子不是廢物,讓所有人在念叨“荊子羽”這個名字的時候,會憶起那個曾經的“傳奇”邢少文。
就在荊子羽心中的信念更加堅定的時候,邢老爺子猙獰的看向貝爾.華盛頓,問道:“貝爾,你還問我要什麽交代嗎?人我已經下令殺了,你讓我怎麽給你交代?”
貝爾.華盛頓臉se鐵青的看着邢老爺子,這個時候他選擇了緘默,屬于他派系的人。在這個時候都選擇了緘默,因爲這時候沒人敢招惹邢老爺子的胡須。
而看到貝爾.華盛頓選擇了緘默,邢老爺子撇嘴說道:“真搞不懂你們這群玩政治的。好好的男兒身不去馳騁沙場,整天滿腦子yin謀詭計,真是無聊到極點。”
說着,邢老爺子舉起自己碗口大的拳頭。聲如洪鍾道:“貝爾,我再次jing告你,你那些yin謀詭計少在老頭子我面前擺弄。無論古今,都是強者爲尊,現今大勢所趨,是铠武者的天下,是真正的武者熱血的年代!”
絲毫不留情面的訓斥完貝爾.華盛頓後,邢老爺子又做出一個生生打臉的行爲,沖着“拳神”孤獨狂說道:“你是一個真正的戰士。yin謀詭計不适合你,我勸你還是離貝爾這個老狐狸遠遠的,否則将來你會後悔的。當然,如果你願意,我邢家的大門永遠爲你敞開。我以誠待你,你在這裏才能夠發揮出你真正的價值。”
這算什麽?
邢老爺子羞辱完貝爾.華盛頓之後,竟然還直接當着所有人面挖牆腳,這讓華盛頓家族情何以堪?不帶這麽埋汰人的。
貝爾.華盛頓的臉se更加的鐵青,好在“拳神”孤獨狂這時候還比較講信譽,微微沖着邢老爺子抱拳說道:“大元帥,心意領了,但人無信不立,獨孤狂還是在華盛頓家族裏待着比較舒心。”
如此直言不諱的拒絕,自然讓邢老爺子很沒面子,可是邢老爺子根本不在乎,開懷大笑道:“哈哈哈,随你所願,正所謂人各有志,本帥不強求!”
至此,邢老爺子總算停止了對貝爾.華盛頓的羞辱,而是微微抱拳對四周拱手道:“十分抱歉,讓諸位看笑話了,來來來,咱們壽宴繼續,大家夥該怎麽吃,該怎麽喝,本帥絕對管飽管夠!”
許多人幹巴巴的笑着,勉強坐下繼續進行壽宴,但總有種屁股上長了針,恨不得趕緊離開這裏的感覺。
但也不是所有人都這樣,屬于邢老爺子一派的将領們,仍然我行我素的吃喝,好像剛才什麽事都沒有發生過,許多人看起來還都露出了笑呵呵的慈祥笑容。
此外,還有一個地方在轉變,當邢老爺子公開了荊子羽的身份之後,衆将總會來找荊子羽熟絡一下,不知不覺中,荊子羽差點成爲了耀眼的新星。
幾位堂兄弟挺吃味的,大哥邢子天嫉妒道:“有沒有搞錯,我們可都是他們看着長大的,怎麽就沒見他們對我們如此熱情過。”
一位和荊子羽聊天的将領,聽到了邢子天的抱怨,立刻扭頭訓斥道:“滾一邊玩去,你那種還沒有小羽一丁點大,你敢在老爺子的壽宴上,如此殺人放血嗎?”
邢子天當場緘默,說實話,他還真不敢,邢老爺子的威已經植入到他們的心底深處,打心眼裏害怕,一點都不敢造次。
也就荊子羽這樣的怪胎,天不怕地不怕,很有邢老爺子當年的風範,所以邢老爺子才會對荊子羽另眼相看,這憑借的可不僅僅是實力。
可惜的是荊子羽根本不鳥老爺子!
終于,在許多人冷汗直流且如坐針氈的情況下,壽宴進行到最後,由貝爾.華盛頓率先帶頭,好像什麽事都沒有發生似的,笑着向邢老爺子告辭。
說實話,荊子羽挺佩服貝爾.華盛頓的,玩政治的果然臉皮夠厚,明明被邢老爺子如此的羞辱,竟仍然能夠笑着坐到最後,然後才告辭離去。
邢老爺子似乎早就知道貝爾.華盛頓這風格,随意的擺了擺手,示意對方可以“滾”了。
貝爾.華盛頓的離去起到了帶頭作用,早就有離意的人第一時間請辭,尤其是華盛頓家族派系的人,恨不得快點走,幾乎沒多久就走的幹幹淨淨。
這群人走後,再唠叨一會兒,東方家、斯塔克家族的人也相繼離去,然後連第一铠武者也告辭離去,很快就走的七七八八,隻剩下邢家派系的人還在這裏。
見隻剩下自己人後,邢老爺子突然一拍桌子,一聲巨響過後。所有的目光一瞬間都集中到了邢老爺子的身上。
隻是這一次大家看向邢老爺子的目光沒有畏懼,而是露出了迫不及待的笑容。
這時,邢老爺子開始發話了。十分不爽的抱怨道:“媽的,我邢老虎又沒有請他們來吃飯,結果全都眼巴巴的跑來了,白白浪費我邢家那麽多糧食。”
衆将齊聲大笑。當場就有一位将軍笑道:“老爺子,這和當初約定的可不一樣,你不是說壽宴隻有一小會嗎?怎麽搞了那麽久。白白讓兄弟們等急了!”
這位将軍看起來年齡不小,軍銜是上将,而聯邦隻有十位上将,此人的身份呼之yu出,正是十大上将之一,年事最高,跟着邢老爺子時間最久的老将洪戰。執掌聯邦十大艦隊第七艦隊,旗下雄兵三百萬。
看着老将洪戰如此調侃,邢老爺子也不生氣,咬牙切齒的說道:“cao,和我說這些幹什麽。我怎麽知道這群混蛋那麽熱心。”
衆将再次齊聲大笑,氣氛不減反增,竟然再次達到了一個小高chao,讓人能夠感覺到,壽宴完全沒有結束的意思。
果然,邢老爺子喝道:“你們這群混蛋,丢下軍務跑到我這裏幹什麽?當心我邢老虎罰你們一個渎職之罪!”
雷頓的父親,十大上将之一的卡撒笑着說道:“老爺子,我們可都是安排好了,保證一點事情都沒有,如果出了事,我們拿腦袋給你!”
邢老爺子立刻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再問道:“東方家掏錢沒有?犒勞全軍沒有?”
同樣是十大上将之一,邢老爺子的次子,荊子羽最讨厭的邢少武立刻回道:“父親,放心好了,我昨天把東方宇揍了一頓,這家夥哭着拿出一筆錢,現在這筆錢已經發送到全軍将士每個人的手中,保證一個子兒都不會少!”
呃?
聽到了邢少武的發言,耳朵賊毒的荊子羽立刻聽到還賴着不走的小鳳凰,正在郁悶的嘟囔一句,道:“我就納悶了,爲什麽老爹昨天頂着倆熊貓眼回家。”
荊子羽差點沒捧腹大笑,邢老爺子似乎也聽到了東方鳳的嘀咕,随手就拿起桌子上的茶碗,直接砸向邢少武,咆哮道:“我cao你老母,沒看到東方家的女娃也在嘛?你多少得給人家老爹留點面子。”
邢少武根本不敢躲,直接挨了一茶碗,哭喪着臉小聲道:“我兒子也在啊,你老人家咋不給我留面子?再說了,你cao我老母,還不是cao你自己的媳婦兒。”
下一刻,邢老爺子幾步蹿到邢少武面前,直接一耳瓜子上去,打的邢少武提溜着轉一個圈後,咆哮道:“你這個廢物,當初老子那顆jing子跑錯了,把你給生出來了!算了,今天我邢老虎的壽宴,不提這些不開心的。”
衆将大笑,就連荊子羽都忍不住捧腹,堂堂上将啊,還真是被揍的慘啊。
這時候,荊子羽還聽到自己的大堂兄邢子天說道:“小羽,你知道了,爲什麽全家上下都怕老爺子,揍你根本沒商量啊!”
荊子羽再次忍俊不住,邊笑着擦眼淚,邊說道:“這樣挺好,哈哈哈哈!”
衆堂兄弟立刻大發雷霆,當場就和荊子羽扭打在一起,惹的四周一片雞飛狗跳。可是哥幾個打架,卻沒有人來制止,反而吆五喝六,還有人故意挑撥。
邢老爺子看到這個景se,臉上露出了發自内心的開心和欣慰,點頭說道:“這才像我們邢家的娃兒,百無禁忌!”
說着,邢老爺子拍了拍手,說道:“少他媽的廢話,現在開始第二場,所有人都給我敞開了肚皮喝酒吃肉,今天我邢老虎就放過你們,現在命令你們都給我徹底放開了玩!”
“喏!”
衆将笑着齊聲喝應,還真有人不客氣,招呼自己身邊的副官開始幹活,一隻隻猛獸被擡了出來,都是各殖民星的山珍海味和奇珍異獸,然後好沒有形象的把桌子全部推開,升起篝火,開始烤肉喝酒,一點聯邦将軍的形象都沒有。
邢老爺子更是百無禁忌,親自下場烤肉,赤膊上身,熱汗淋漓,烤出一頓美味無比的烤肉,然後和大家一起大口吃大口喝。
喝到興頭,邢老爺子要玩摔跤,無論長幼,無論尊卑,大家依次上場挑戰邢老爺子,自然最後全部都是全軍覆沒。隻有荊子羽的師父伍元齋,才和邢老爺子打成平手,雙雙竟然摔了一個不相上下。
許多人大吃一驚,這時候邢老爺子直言不諱道:“我師兄追求的和你們不同,穿上生物裝甲或許你們很強,但是脫掉後,你們誰都不是對手。”
衆人齊點頭,這時候暗暗在想,等回頭自家的娃兒去大武神學院上學,一定要去伍元齋這裏學幾招。
就這樣,大家鬧到了深夜,邢老爺子擺了擺手說道:“老了,玩不動了,大家夥繼續吃喝,我和師兄多年沒見,一起去後花園小酌幾杯,就不和你們在這裏鬧了!”
衆将自然不會打擾邢老爺子,轟然應諾,繼續自己玩自己的。
這樣的氣氛荊子羽也挺喜歡的,可是這時候伍元齋喊上荊子羽陪同,荊子羽隻能陪在身邊,和伍元齋、邢老爺子一同來到了後花園,伺候在旁。(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