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間,聶紹輝拿出另外一個手機,這個手機是夏莉的,聶紹輝找到了一個号碼撥了過去……
夏莉的父親看着突然響起的電話,發現是女兒打來之後,臉上露出笑容,但之後卻立馬皺起了眉頭,因爲電話裏面沒有女兒那熟悉的聲音,卻是一個粗犷的男子聲音,“你是夏莉·菲内特的父親是嗎?你的女兒被我綁架了,記住不要想着報警,不要聲張,不然我們立即撕票。”沒有錯,綁架,這就是c.c.給聶紹輝的辦法,利用綁架,将研究所裏面夏莉的父親騙出來,讓他遠離成田,避免死亡在魯魯修所制造的地震之中……
夏莉的父親接到這個電話之後,整個人都慌了,他拿起電話走到一個無人的地方着急的問道,“喂,你是誰?爲什麽要綁架我的女兒。”
“不要那麽多廢話,如果想見你的女兒,就來這裏,地點是xxxx,如果不按時來,我可不敢保證你那可愛的女兒會出什麽事情。”說完直接挂了電話。
看到聶紹輝挂了電話,c.c.開口道,“如何?”
“應該沒有問題,如果他把研究看的比女兒還重要,那麽就沒有辦法了。”聶紹輝解釋道,“呼~~~夏莉,我可是盡力了。”
“那麽下一步該怎麽做?”冴子開口問道,在加上一旁興奮的點頭靜香姐姐,看着靜香姐姐那興奮的表情,聶紹輝那個汗啊,一次演戲綁架,搞得這麽高興做什麽。
“下面,就是剛才那個地方,讓他找個賓館先住上幾天,等魯魯修那邊的戰鬥結束。”c.c.淡定的開口道。
“這樣如果他幾天見不到女兒,報警之類的。”靜香姐姐說出自己的疑問。
“他不會的,先讓他住下,讓後讓她和他女兒通話幾次。我們這樣做,就會讓他覺得我們在考驗他,考驗他有沒有報警之類的。”看着c.c.說的頭頭是道,聶紹輝那個汗顔啊,“我說c.c.?你以前是不是經常這麽做啊?看你做的一套又一套的。”
“誰知道呢。”
而夏莉的父親确實已經傻掉了,什麽都沒有交代,也沒有和家裏人說,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前往聶紹輝所指定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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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裏是展開包圍作戰的不列颠軍的營地,g1營地。
整體就像大型航母的艦橋,上面豎着巨大的儀表盤,不,這裏用“就像”來形容不太合适。實際上這就是個航空母艦。但這不是在海上的航母,而是陸用艦。從外面看來,就像一隻巨大的蜘蛛匍匐在地面。能夠輕易收容二十架機甲,是以最強爲榮的不列颠軍的象征,可移動要塞,任誰都知道它就是整個戰局的關鍵。
而現在指揮它的不是司令柯内莉娅。她已經駕着自己的機甲,率領部隊奔赴前線。所以g1比起營地來,更像是支持着前線的基地。
站在儀表盤前的少女怎麽看都像是隻有十幾歲。但她的職位卻是司令,不過要前面加個副字。她是神聖不列颠帝國第三皇女,十一區副總督尤菲米娅·l·不列颠。
她稚氣未脫的臉繃得緊緊的,這也難怪,雖然不是完全沒有受過訓練的普通人,但上戰場對她來說這還是第一次。她不是在緊張——當然,她本人很清楚,自己的職位不過是個名号,聽從身在前線的姐姐指揮的是在周圍的參謀。
“不勸降嗎?”尤菲米娅對參謀官們問道,對方恭敬地低下了頭回答。
“在下惶恐,因爲沒有這個必要。”
“但是現在實力這樣懸殊……對方應該也把握現狀了吧?他們難道沒有明白自己是不會取勝的?”
“他們明白,但還是不肯服從于我們。現在對他們說什麽都沒用。”尤菲米娅沉默了。她嚴肅的臉上帶着沉痛,再次将目光轉向儀表盤。
忽然——
她發現了某樣東西。在已經逐漸展開的部隊後方,隻見一個橙色的亮點在稍遠處閃爍着。尤菲米娅稍稍傾下頭,“那個部隊……是什麽?”站在她身邊的參謀随着她的目光看去,随後他沒有表情的臉上明顯地浮現出了一絲厭惡。
“是有十一區駕駛員的後援部隊。”
“啊——”尤菲米娅頓時抽了口氣。
“難道是蘭斯洛特?”
“knightmare居然讓非不列颠人操縱,原本是不被允許的。”雖然語氣很恭敬,但參謀還是明顯沒有掩飾不快地回答。這時,另一名參謀接着說道。
“那支部隊屬于第二皇子修奈傑殿下管轄,我等無權幹涉人事問題。柯内莉娅殿下對此也有些頭疼……”
參謀們用同樣不滿的語氣繼續說着,但尤菲米娅都沒聽進去,隻是凝視着那個光點。
那名少年也在這裏。現在,正在注視着眼前的光景。注視着即将發生的一切。
“——朱雀。”尤菲米娅忽然在心裏呢喃着,“你是怎麽想的?你國家的人們,和我國家的人們很快就要繼續戰争,繼續流血,你又是怎樣看待的——”
當然,她是不會表露出這樣的感傷的。
隻要來到戰場,她的心就會化爲軍神。沒有善惡,沒有同情,隻剩下将擋在面前的敵人全部消滅。當然,這并非因爲她是姐姐,而少女是妹妹。這與年齡和經曆之間的差距無關,是資質問題。或許正如妹妹的想法一樣,她們天生就擁有不同的品格。
但這并不意味着兩者間有優劣之分。有些場合下,妹妹的資質更能給周圍的世界帶來安定和幸福。或者說,如果兩姐妹能夠真正聯手的話,也許就能夠很快打破11區現在混亂的局面。
“日本解放戰線……被時代淘汰的人們,忘記了慈愛的人們……”在飛馳的格洛斯特的駕駛室中,柯内莉娅自言自語道。
戰場就在眼前。能夠将死亡、恐怖和混亂數倍放大,給予她興奮的逢魔深淵近在眼前。“現在……和虛幻的夢境一起——腐朽消失吧!”
刹那間,名爲戰争的殺氣充滿了靜谧的山間……
柯内莉娅對于這次的日本解放戰線鎮壓作戰,沒有制定什麽出奇制勝的策略。她隻是單純地包圍了他們的根據地,從正面打硬仗。但這看上去太過直接的策略,在這種場合下對于指揮官來說是做出了一個正确的答案。既然擁有壓倒性優勢的兵力,那也沒必要去思考什麽其他對策了。隻要本方強大的力量來将對方擊潰,就可以了。
在山間馳騁的機甲部隊逐漸突破敵人的道道防線。當然,後面還跟着重裝甲機械步兵部隊。被機甲所保護的它們,是用來炸毀藏于山中的恐怖分子的彈藥庫以及鎮壓、殲滅居民區的。這才是以機甲爲中心的據點鎮壓作戰最爲基本的形态。
“哼……”揮動手中的光劍,柯内莉娅斬向擋在前面的knightmare。沉重而銳利的一擊使敵機的腹部受到重創,knightmare——從不列颠舊式機glasgow改裝而來的機體——重重撞到了岩石上。柯内莉娅舉起光劍,從正面刺了過去。對方甚至還沒來得及緊急逃生,機體就爆炸了。
“我本來還有點期待,沒想到不過如此。”将gloucester姿勢複原,柯内莉娅以戰士的表情微笑着。就像她所想的一樣,與她意圖一樣。唯一遺憾的就是,自己部隊行進的路線,稍稍有些偏離了敵人的大本營。雖然走錯了這麽一小步,但對大局來說沒有影響,不要緊。她指揮的軍隊,隻會向着勝利的方向邁進。
同時另一面的山坡上由達爾頓率領的knightmare部隊也順利突破了敵人暴露在外的最後防線。傳令給後面的步兵部隊,通往敵人倉庫的入口就在那個山莊裏面。
“是。”
“等我們消滅完外面的glasgow之後,立刻突入。”
“不與總督的部隊會和嗎?”達爾頓聞言,一邊使用突擊步槍連射一邊大膽地笑着。
“看來最先攻入敵人大本營的功績要被我得到了,侍奉一位大度的君主實在很愉快,你不這麽覺得嗎?”
“确實。那麽,稍後再見。”與他通信的對方也笑着回答,最重要的是,他們完全擁有這份鎮定。從大體上來說,戰局正在按照預定的方向推進,不列颠占有着絕對的優勢。所以,雖說有些爲時尚早,但達爾頓和柯内莉娅會說出那種話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這下十一區的**勢力——”達爾頓駕駛着自己的gloucester向前推進,自言自語道。
“——就完了。”在已經沒有敵人的斜坡上,柯内莉娅笑道。
但是,這時有人在他們的頭頂上點起了反擊的狼煙。對對方而言,這是背水一戰。他們沒有從襲擊日本解放戰線的不列颠背後發動襲擊,反而扔下陣地,自己跳進了包圍圈的正中,不列颠軍逐漸靠近的中心點,山頂。
無處可逃,狀況豈止是處于絕對下風,甚至是命懸一線。想要活命,除了擊退眼前的敵人之外别無他法。這就是垂死掙紮。
當然啊,這樣做的危險頗多,而且這本身就是錯誤的戰術。自暴自棄而不聽從指揮官命令的士兵已經無法起到士兵的作用,完全沒有了鬥志,也可能有人無視上級指示而投降。從本質來說偷襲是自殺行爲,是下策中的下策。
所以,這種戰術不會成功,雖然也有極少數成功的例子,但那也幾乎是萬分之一的概率,所以才會被作爲特例留在戰争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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