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楚易楠的驚呼,楚重才冷冷的哼了一聲,嚴厲的教訓到:“怎麽這樣大驚小怪,不說話沒人把你當成傻子。”
看着楚易楠欲言又止的表情,楚重才冷冷的說:“柘于,好好給他講一講。”
戰柘于急忙解釋說:“是這個樣子的,我們剛才說的劣勢是指在開戰的前提下,既然戰争對我們不利,我們盡量避免戰争就可以了。”
看到楚易楠還有沒有明白,戰柘于隻好說的更加透徹:“對方雖然有優勢,但也沒有必勝的把握,現在進行戰争隻能是兩敗俱傷。既然韓雨飛和甯玉階沒有任何事情,那麽這場戰争恐怕打不起來,這隻是談判的一種手段而已。”
楚易楠啊的一聲,說:“原來是這個樣子,那我們接下來要怎麽做呢?”
戰柘于沒有回答,反而看着楚重才。
楚重才看看戰柘于,再看看楚易楠,才緩慢的說:“我們現在應該退一步了,懸而不決對我們非常的不利。”
戰柘于點點頭,附和說:“這是應該的,韓雨飛被刺我們怎麽也得表示一下,不過退多少可就有講究了。”
楚重才點點,開始詳細的研究起來:“我們的第一條就不用改了,所謂的平等條約是要由實力來保證的。”
戰柘于也點點頭,說:“第二點也應該減少一點,這些礦物完全是李家和陳家的私産,從他們口中奪食,會讓二家作大,而消弱了龍鱗的實力。”
楚重才思索了一下,同意了戰柘于的意見,他說:“也好,這些物資都減半好了。”
戰柘于繼續說:“第三條是割讓長空星、天堂星和綠野星作爲我們艦隊的停泊地點,看來現在最多可以占領綠野星和天堂星了。”
楚重才搖搖頭,說:“這條暫時不動了,隻奪取綠野星和天堂星沒有任何用處,對方占領了長空星,我們一點辦法也沒有。”
戰柘于也隻好點頭,他又指着第四條說道:“保護在華夏共和國的财産,這個不如改爲将财産轉變爲各種物資……”
沒等戰柘于說完,楚易楠首先不幹了,說:“這怎麽可以,家族在華夏的基礎怎麽能動搖。”
戰柘于沒有回答,隻是靜靜的坐在那裏,楚重才使勁的一拍桌子,大聲的訓斥到:“糊塗,家族的基礎不在華夏,而是在這裏,留在華夏的隻不過是棄子而已,難道你還不明白嗎?你真的讓我失望。”
看到楚重才發了脾氣,楚易楠吓的的老老實實的坐在那裏,什麽話也不敢說了,不過看戰柘于的眼神除了嫉妒以外,還多了一絲的怨恨。
楚重才又考慮了一下,然後說:“這一條暫時不變好了。”
戰柘于急忙點頭,回答說:“好的,這樣也可以。第五條,再次放逐韓雨飛我看也這個樣子,暫時也不改變,父親你看怎麽樣?”
楚重才點點頭,同意了戰柘于的意見,總結到:“我看這個樣子應該可以了,第二條和第三條做出一定的讓步,其餘暫時不動。”
楚易楠有些疑惑的問到:“父親,這樣的條件對方可以答應嗎?”
楚重才微微的一笑,說:“應該不可能答應。”
看着楚易楠疑惑的表情,楚重才笑着解釋說:“難道你沒聽過漫天要價,就地還錢嘛。不管我們的條件多低,對方一定會繼續打壓的,除非我們什麽也不要。”
戰柘于也笑着補充說:“虛則實,實則虛,我們做出讓步的條件,恰恰是我們需要的條件,他們若是否定其他的條件,别的條件也應該有些讓步吧。”
楚重才也笑了,他說到:“現在我們的任務是明确的确定一下實際的勢力範圍,長期的停滞是我們不能夠接受的。”
戰柘于略微一憂郁,提出了一個建議:“父親,我們是否應該在軍事上做出一些回應呢?”
楚重才眨眨眼,淡淡的一笑,回答說:“不,我們不僅不進行強硬的反映,反而應該撤回長空星外圍的戰艦。略微退縮一下,不見得比進攻要差。”
戰柘于聽完一笑說:“還是父親想的遠,我疏忽了一些問題,我們是應該退縮一下。現在是否可以把條件給對方發過去?”
楚重才笑着一點頭,說:“既然我們應了子,就隻能等待對方下了。”
戰柘于立即回答說:“是呀,我們也應該讓對方傷傷腦筋了,我這就去辦。”
楚重才的退讓使得援軍内部的分歧加大了,就是否和楚重才談判的事情,明顯的分爲兩派。
龍四和劉震世爲一派,認爲應該和楚重才進行談判,他的退縮是和平的表示,有什麽問題可以在談判桌上讨論,如果談判解決不了問題,那麽在想别的辦法也不晚,戰争是最後的手段。
陳遠齊和李玉衡則是另外的觀點,認爲楚重才的要價太高,雙方的分歧太大,現在和他談判沒有任何的必要,至于他的退縮完全是他實力不濟的原因,和他的态度沒有任何問題,如果我們的态度繼續強硬的話,他的應該還會讓步的。
二派的觀點相差太大,就是否和楚重才談判的問題一直被拖延下去,就在二派嚴重對立的時刻,韓雨飛“蘇醒”了過來,他勸各派都各讓一步。可以開始和楚重才的談判,但是艦隊的戰備命令也不能取消,談判的地點應該選在我方,而不是到對方的戰艦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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