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落地


第八章落地

“牧夫,動力。”禦夫吼着。

“牧夫,動力,”織女喊着。

“牧夫,需要幫助嗎?”室女問道。

“牧夫,怎麽了?”船帆說着,向動力系統走去。

“你來了,也好,恐怕我真的需要幫助。”牧夫的話語中透着疲倦。

“有故障了?”船帆壓低聲音問道。

“是的,可能受這次核沖擊的影響,我一個人的意識力不能喚醒動力了。”

“我能幫什麽忙?飛船的系統是各有所屬的,我的意識力對它沒用的。”船帆又壓低聲音問道,“什麽故障?嚴重嗎?”

“不嚴重,是意識态中的一截震斷了,我需要用我的意識把它接駁上,”

“噢,是不嚴重。可是我怎麽幫你呢?”船帆一邊繞着動力系統轉,一邊想着解決辦法。突然大腦中靈光一閃,想起了當時牧夫要進入俘獲的飛船内控制那些航天員,他曾經提醒牧夫時的一句話,進入他們的大腦,控制他們的腦電波。

想到這裏,船帆不由得臉一紅,若進入織女的大腦,“哈哈,會怎麽樣呢?”

牧夫奇怪地看着船帆,“你想什麽呢,有辦法了?”牧夫怎麽能想到在這個時候船帆還會去想那些香豔旖旎的畫面。

船帆像正做賊被當場抓住,尴尬地幹咳了一聲,“隻是想到有個辦法可以解決現在的問題。”

“是嗎,”牧夫很不相信地再看船帆一眼,“你剛才的表情可不是這樣。噢,你想到了什麽辦法?”

船帆謝天謝地,牧夫不窮追猛打就好,若是獵戶,嘿,嘿,不想了,不想了。

“船帆,你真的沒事吧,是不是受到沖擊了?”牧夫二度發現船帆的表情有異,關心地問道。

“沒有,沒有,我很好,”船帆趕緊否認,心想這下壞了,若牧夫不明就裏下把這事說出去,讓織女知道了,那還了得,那時我就不能活了。哎!

想想還是不放心,小聲地說,“牧夫,千萬别說出去,啊?”

“說什麽?”牧夫問,再看看船帆,“你真的沒事嗎?船帆,你把方法說出來,我讓獵戶來幫我吧。我看你的狀态不太好。”

得,越描越黑,若讓獵戶過來,還不知會弄出什麽亂子來。忙收斂心神,屏氣凝神,義正辭嚴地說:“牧夫,來吧,方法很簡單。我把我的電波輸入你的電波裏,你吸取我的能量,然後,噢,下一步不用我說了吧。”

“就這麽簡單?”

“對呀,”

“怎麽吸?”

“牧夫,你逗我呢,先把你的電波輸入到我的電波裏,然後再,啊,哈哈,”船帆突然明白了過來,哪裏是牧夫不明白,他是擔心他的電波進入船帆的電波後,自己的一些不能對外人道的小秘密會一洩無餘,像船帆自己擔心的一樣。

兩人眼光一碰,忍不住捧腹大笑起來。

“牧夫,動力怎麽還不啓動?”

“牧夫,我們等不及了,真笨,好了,我們去幫你吧,”

是織女!

兩人大驚,忙說道,“這就好了,你們準備開機吧。”

牧夫與船帆再不敢耽擱,按照船帆的辦法,凝神屏氣,船帆慢慢地靠近,倏而一聲,船帆進入了牧夫的電波裏。

“噢,牧夫,進來的這麽順利,我還擔心你會排斥我。”

稍頓,牧夫慢慢地說道,“我想到了這個問題,在你進來的時候,我把自己完全開放了,現在我逆轉了我的電波,好了,我要穿過你了,沒問題吧?”

“還好,你開始吧。”

兩股電波纏繞吸納,最後兩股電波合而爲一。一股更粗的電波向動力系統射去,咝咝聲響。

“開機了,開機了,啊,啊,”

船帆剛從牧夫裏出來,兩人都有些疲倦。傳過來的兩聲内涵不一樣啊,先是喜悅,接下來的兩聲就是恐懼了。

兩人的電波一時還不能把握其中的奧妙。接連兩次情感表現差異明顯的的叫聲還是讓兩人感到事不尋常。

“禦夫,禦夫,撞山了,拉起,拉起啊。”獵戶牛吼一聲的叫聲再清楚不過了。

“怎麽了?撞山了?哪來的山?”牧夫與船帆顧不得疲累,朝舷窗外看去。

這是哪裏?不是天空嗎?不是,是有明顯質感的大地,有空間嗎?空間已經在飛船高速下墜中被擠壓出了視線。

撲面而來的大地像迎接他們張開的懷抱,而飛船正向這塊堅硬的懷抱飛撲。

一語成谶,船帆想像着的懷抱竟然是這樣的冷冰冰**,哪裏有一絲的熱情與溫柔?接踵而來的變故讓禦夫與船帆的電池超負荷了,他們在發熱發熱,要燒掉了。

整個飛船的人快要瘋掉了,瘋癫到極緻連聲音也發不出了,隻是大張着嘴,好像撲面而來的大山擠壓着空氣堵住了他們的嘴。

這甚至比核彈轟擊還要恐怖,這是**裸的毀滅,徹底的毀滅。

一切都完了,功虧一篑,大概就是這樣子吧。自打離開他們的星球,他們就再也沒有如此近距離的親吻過大地了。這次不僅能達成他們再一次腳踏實地的願望,甚至還會超額完成,因爲照現在的飛船速度,不是在撞山,而是鑽山,直入地下。

船帆鼻子一酸,想起了織女,他想在最後時刻,他應該做些兒什麽,或者就像剛才助牧夫增強意識力一樣,與織女的電波纏繞在一起,就算相偎相依了吧。地轉天旋千萬劫,人間隻此一回逢。此時何似莫匆匆。

罷了,罷了。去也,去也。船帆背朝大山,向船艙内走去,在他的身旁,悄悄地多了牧夫相伴。

禦夫在哪裏?牧夫啓動動力系統的一刻,禦夫眼前一亮,忽又一暗。他們的生命電波與飛船系統相連,當飛船失去動力時,他們與飛船的聯系也就被切斷了。禦夫通過飛船系統看見迎面撲來的大山時,也就是飛船動力系統被啓動之時。

兩者同時出現,禦夫一時不明白發生了什麽事情,還以爲飛船的系統在核彈沖擊波轟擊下出現了一些小故障。但那撲面而來的大山是那麽真實,有着十足的質感,那絕對不是幻覺,更不是花屏。那麽惟一的解釋就是撲來的是真實的大山。

禦夫首先感到這是多麽滑稽的事情,啓動動力系統前,飛船是在滑翔,撞山後是墜毀,而動力系統啓動後,飛船撞山,那就是自殺了。多麽令人苦笑不得的事情,我們不是來自殺的啊。

想歸想,自救是必須的。禦夫操縱飛船向上微拉,若在旁邊看,近乎垂直于地面的飛船偏出了一個小角度,以一個大圓弧彎出一個美麗的弧線,呼嘯着從貼近地面處再次拉起,同時噴管噴出一蓬火焰,猛烈地噴向地面,一股煙塵生成,從一個點迅速地向四面擴散,再沖天而起。

船帆一腦門子柔情,一路想像着與織女電波纏繞在一起,最終完成二合一的美妙,又想到與織女結合時,就可能是飛船鑽入地下的一刻。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爲連理枝。天長地久有時盡,此恨綿綿無絕期。奶奶的,還沒開始就已經結束,還這麽凄慘,豔一點點兒也行啊。

“飛起來了,飛起來了,禦夫,禦夫,我愛你。”

“什麽情況?”船帆從編織的情網裏被人無情地拽了下來,眼前所見是織女與室女的歡呼雀躍,舷窗外正掠過星球的一角。

“噢,我們飛起來了?飛起來了!”船帆不由得大喊大叫起來,随即,心頭一涼,幽怨地看看織女,暗罵一聲,“禦夫,你這隻大蜘蛛。”

旁邊的牧夫懷有深意地朝船帆一笑,船帆看在眼裏,讀出了牧夫的笑意裏含有一種感情叫同情。

此時就見獵戶踉踉跄跄地走過來,室女關切地問道,“獵戶,你怎麽了,會不會有事,嚴重嗎?”

“沒,沒什麽,就是,”獵戶喘着粗氣,“就是,我小的時候就有這毛病,沒想到過了這麽多年,還是沒有除根。”

“老病難治,獵戶,你說說,怎麽回事,說不定我們裏邊就有人懂咋治你的老病。”室女的關懷溢于言表。

“真的沒事,”獵戶似乎不想說。

船帆看看獵戶,像狗一樣撮撮鼻子,“獵戶,你有老病?你會有老病,你能有老病,我怎麽就那麽不信。”

船帆想起自己在飛船就要撞山前想到織女,當時的牧夫憑船帆的感覺他一定也想到了某一個人,而這個人很有可能就是室女。所以獵戶,船帆想,也可能患了合體症,隻不過他似乎沒有特定的對象,就憋在大腦裏上了頭,看他走路不穩的樣子,嗯,就是上腦的典型症狀。

“剛才,飛船要撞山的時候,我們飛船裏似乎就你叫的聲音最大,”船帆看看織女與室女,“織女和室女也沒有你叫的聲音大,直到現在,都沒有見到你的影子,現在又沒有敵人,你說,你到哪裏去了?”

獵戶喘着粗氣,狠狠地瞪着船帆,“你說我幹什麽去了,老子幹什麽還需要你知道,嗯,”

船帆一幅不依不饒的可恨樣子,“不敢說了吧,又不是什麽見不得人的事,不就是老病嗎,用得着左遮右掩的,”

獵戶大怒,“這有什麽不敢說的,老子有恐高症,怎麽了?”

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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