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隐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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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隐憂

牧夫盯着禦夫,足有一刻鍾。

“你有了仁慈。”最後牧夫說。

“仁慈?”禦夫奇怪地問道,“這與我需要你的幫助有關系嗎?”

牧夫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以前我們遇到同樣的事情,或毀,或留,從來沒有像今天一樣難以抉擇。固然因爲第三星的條件可能是我們最後的機會,如果失去了,會對我們造成很大的打擊。但宇宙太大了,這次機會失去了,不至于讓我們立刻就陷入困境,下一個機會可能就在不遠處,就在不久後。爲什麽現在你變得謹慎了,你會跑來向我求助?”

禦夫像一個無助的小孩,呆呆地問,“爲什麽?”

“仁慈。你患得患失的,不是我們的這次機會是不是能抓住,而是你心中的不忍,讓你不能像以前一樣雷厲風行,殺剮存留純憑利益。現在你心存恻隐,不想看到第四第五星的文明毀滅。而這樣的心态是我們以前所沒有也不能想像的,更沒有在這樣的心态下行事的經驗。你不知怎麽做才能做到你心中的兩全其美,故,你在見我之前的所作所爲,顯得保守、矛盾,甚至有些兒進退失措。”

牧夫看了一眼沉思不語的禦夫,續道“你來向我求助,求助的不是我,也不是你真的需要幫助,你需要的是對你心中的兩個你做一番稱量,在如今的情勢下,如何取舍。”

“如何取舍?”現在的禦夫就像一個好學卻懵懂的孩童,全然沒有了一船之長的威嚴。

牧夫暗歎一口氣,看來,禦夫所中的毒是最深的,難道這個銀河系真的是我們最後的歸宿?

看着禦夫,牧夫循循善誘着,“船長,”他不再稱呼禦夫以半強迫的方式讓船員們記住他給他自己起的名字,當然牧夫他們的名字也是在船長的半強迫下他們自己給自己起的名字。在禦夫船長處于半混沌狀态下,牧夫以船長呼之,是想用稱呼上的變化喚醒以船長身份存在的禦夫。

果然,禦夫這次沒有反對牧夫以“船長”來稱呼他,他一楞,困惑的眼神逐漸恢複了清明。

“船長,以前我們毀滅所遇到的文明,是因爲他們威脅到了我們嗎?”

禦夫搖搖頭,“時至今日,我們還沒遇到能堪稱對手的文明。毀滅他們,隻是我們想。還需要理由嗎?”

說完這句話,禦夫怔怔地發呆了片刻,因爲他發現他說這句話時竟然那麽流暢、霸氣、理所當然。說完後,再想想所說的内容,禦夫懷疑這句話怎麽會是現在的他所說的。“難道我真的變了?”

牧夫笑眯眯地看着禦夫,“現在你應該明白了,下一步怎麽走,不需要我指手畫腳了吧?”

禦夫微一沉吟,對牧夫說,“我不知道爲什麽我會産生你所說的仁慈,但這不會影響我帶領這艘船飛向目的地。在說出我的修正方案前,我想還有一個問題需要你的幫助。”

說到這裏,禦夫并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直直地看着牧夫。

牧夫略略想了想,“他們?”

“是的,他們。自打離開我們的星球後,我們再沒有聯系過,當時相約每隔十個星年就聯系一次,這是在雙方都沒有任何發現下的常态聯絡。若有發現,應當即向對方發出招喚信号。時至今日,不知過去了多少個十個星年,我們既沒有向他們發例行聯絡信号,也沒有接收到他們的信号。難道他們是出于與我們同樣的原因而不與我們聯系嗎?”

“哈哈,禦夫,在進入銀河系前你有想到要聯系他們嗎?沒有吧。那麽現在你想到要聯系他們,是因爲我們可能要有所發現了,還是因爲我們的變化所引起的想法上的改變呢?”

禦夫問,“有區别嗎?我們總是要聯系他們的,不是嗎?不管我們與他們還有沒有相聚的一天,畢竟我們是同根生,骨肉相連的。”

牧夫朝獵戶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說,“禦夫,你現在可以去問一問獵戶這個問題,你看他會怎麽回答你。”

禦夫一笑,“我們都知道獵戶是一個什麽樣的人,這樣的問題問他與不問他是沒有區别的。”

“對獵戶沒有區别,對你卻有區别。我沒有猜錯,在全船的人裏邊,禦夫,你是中毒最深的一個。獵戶的答案就是他們的答案。”

“我不明白。”

“你明白。”

牧夫不說話,禦夫也不說話。兩人就這樣對峙着。

“好吧,我投降,你說吧。”禦夫最先打破了靜默。

“不,你是船長,引領我們這艘船走向何方,這是你的責任。”牧夫斬釘截鐵地回絕了禦夫船長的乞求。

“我很矛盾,不知如何抉擇。”禦夫的語氣中透着疲倦。

“擇其一即可。把另一個抛掉。就像處理掉一個叛徒。”

“噢?像處理掉一個叛徒?”禦夫微一錯愕,“爲什麽是叛徒?爲什麽是叛徒呢?它背叛我了嗎?爲什麽它是背叛呢?我本來應該怎樣?踏上茫茫不可知的宇宙之路,我在做什麽?對,我們不是旅遊,不是探險,不是尋求宇宙之秘,我們是在尋找身體,我知道了,我們是在尋找我們的身體。以前的我雷厲風行,現在的我猶猶豫豫,患得患失,是因爲多了一個我,這個我,牧夫說是仁慈。現在,我要回到以前,隻問利益,爲求目的,抛掉仁慈。所有有礙目的達成的想法,就視爲背叛。”

牧夫聽着禦夫自言自語,冷冷地一言不發。

禦夫看一眼牧夫,繼續自言自語,“在達成目标之前,我要向前,向前,什麽都不要想,隻想如何達成目的。”

“好了,禦夫。不要想他們了。一個三萬六千五百年過去了,還有下一個三萬六千五百年。若有必要的時候,譬如我們遇險而不能自救時,可以聯系他們,再譬如,我們找到身體後,身體讓我們找他們,那就找他們。現在我想不出聯系他們的理由。你也是這樣想的是不是?”

禦夫點點頭,“是的,我也是這樣想的。牧夫,他們不是一批,而是上百批,保不準會有一批或幾批也正在這個星系附近,保不準他們也會發現并來到這裏,那時,”

牧夫截斷禦夫,“在我們沒有達到目的之前,我們隻是一艘船,除此之外,都是敵人。對待敵人,獵戶知道怎麽做。”

禦夫眼睛一亮,好像殺戮才是最好的淨化劑,才能讓禦夫充溢着血性的簡單。“哈哈,哈哈,”禦夫大笑着,“剛才像做了一個惡夢,幼稚,幼稚得可笑,幼稚得愚蠢,幼稚得幻想兩全其美,此事古難全啊。”

牧夫再看時,禦夫已經飄走了。

“織女,”禦夫喊着,單純就是好,沒有那麽多的糾結,現在的禦夫就像水墨畫中的一抹綠,晃眼,晃眼,水墨還在,亮的綠成了主角,水墨退而成背景。

“來了,禦夫,你吃錯藥了,大呼小叫的可不像一個船長的樣子。”

“不,我現在才覺得現在的我才更像一個船長。織女,你是導航員,你來說,我們怎樣才能大搖大擺地到達第三星?”

織女想也不想地說,“當然是三角通道。”

“不,不,那樣做,顯得我們太不自信了。我要的是大搖大擺,不求快,隻求吸引眼球。”

“禦夫,你什麽意思?吸引誰的眼球?”織女對禦夫大改先前的做法,一時還理解不了。

“當然是正虎視眈眈盯着我們的人啊,還能有誰?那些想看我們的人,我們就大大方方,堂堂正正地讓他們看個夠兒。”

“啊,這麽刺激,禦夫,你好棒啊。”室女聽見了,眼睛裏閃着星星。

禦夫心頭一動,“對啊,想起進入銀河系後的所爲,怪不得執行得那麽艱澀,自己費勁地向織女、室女、船帆、獵戶他們解釋着,誘騙着,效果并不明顯,還差點兒把他自己也繞進去。現在隻是一個回歸以前做法的修正,你看,他們理解接受得多麽順暢,這麽說來,我,我們本來就是這麽想事做事的。”

“不隐身了?”

“不隐身了。”

“不用三角通道?”

“當然不用。織女,現在你把通往第三星的道路看做是布滿鮮花奇景的景觀大道,你說我們要走得快還是慢呢?”

“布滿鮮花奇景的大道,禦夫,你好浪漫喲。我明白了。”織女眼裏的星星大閃。

船帆看看織女、室女,再把目光轉到禦夫身上,試探地問道,“禦夫,你,你回來了?”

“怎麽,我離開過嗎?”禦夫嘴一歪,兜了船帆一眼,“我們離開過嗎?”

三人齊聲道,“沒有。”哈哈大笑聲在看似空曠的船艙裏傳播。

獵戶不知就裏,從他的工作位處好奇地看着禦夫他們,“他們怎麽了?瘋了?”(天上掉餡餅的好活動,炫酷手機等你拿!關注起~點/公衆号(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衆号-輸入qdread即可),馬上參加!人人有獎,現在立刻關注qdread微信公衆号!)(天上掉餡餅的好活動,炫酷手機等你拿!關注起~點/公衆号(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衆号-輸入qdread即可),馬上參加!人人有獎,現在立刻關注qdread微信公衆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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