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沒有選擇。
最終,在東方人的目光中,在旁白攝像機的記錄下,這些東日集團的大佬們慢慢的彎曲了膝蓋,重重的跪了下去,曾經高昂的頭顱也就那麽埋在了地上,不敢在擡起頭。
咔嚓!咔嚓!
周圍的閃光燈不斷閃爍,聲音此起彼伏,一衆東方的記者快速用自己手中的照相機記錄下了這曆史的一刻,他們還要将這一幕傳播到東方的每一個角落,甚至是世界的每一個角落。
所有東方人心中都堅信,這一次事件,注定會載入東方的史冊,隻要炎黃一族不滅,這件事就會永遠的流傳下去,沒有一個人東方人會将其忘記。
曾經,東方沒有趕上世界發展的浪潮,錯過了兩次工業變革,生産力沒有跟上,不得不淪落爲一個落後的地方。
那個時候,東方成了藍星上最大的一塊肥肉,不知道多少列強集團想要在東方身上撕下一塊血肉,來發展他們自己。
而東方人也很快覺醒,開始學習先進的技術,盡快補充上自己的短闆,也慢慢的開始了發展,哪怕是在夾縫之中,也尋求到了一個艱難生存的機會。
可内部爆發了危機的東日集團爲了轉嫁危機,悍然發起了對東方的入侵,大肆從東方掠奪資源,更是在東方犯下了喪盡天良的罪行。
直到東日集團被打敗,他們都未曾向東方贖罪,甚至還在不斷想辦法掩蓋曆史,并且想将自己包裝成一個受害者,不斷向東方挑釁。
所有東方人對東日集團早已心生憤怒,卻因爲維多克集團的庇護,遲遲無法對他們展開報複。
如今,東方不僅成功的報複了東日集團,并且讓他們跪在了這裏,等這一幕傳回去,絕對會有人将照片放到烈士的墓前,讓那些曾經爲東方崛起而努力的烈士們的安息。
此時,站在秋山面前的陳淵臉色沒有絲毫變化,看着這些跪在自己面前的東日集團大佬,心中甚至想要冷笑。
就憑當年他們在東方犯下的累累血債,今天就算怎麽折磨他們,都不算過分。
甚至,陳淵也不認爲這算是對他們的折磨,這隻不過是他們對東方道歉的一種态度罷了。
這不是東方刻意羞辱他們,而是他們向曾經被他們折磨到死的東方民衆的贖罪!
唰!
陳淵伸出手,将秋山高高托起的投降書的接了過來,但他并沒有看,而是轉身交給了身後的機要秘書。
後者簡單的看了看,然後對陳淵點了點頭。
随後,陳淵才輕聲開口:“起來吧。”
聽到陳淵的聲音,跪在地上的一衆東日集團大佬如蒙大赦,動作小心的站了起來,之後卻沒有一個人敢擡頭,生怕自己再觸怒上面那個殺神。
他們今天依舊受盡了屈辱,要是再惹怒了對方,讓東方不接受投降,那他們可就慘了,東方的空軍雖然暫時停止了轟炸,可他們還沒有離開呢。
隻要還沒有簽字,戰鬥就随時可能重新爆發。
跪在最前面的秋山,狀态更是最差的一個,他雖然聽到了陳淵的聲音,卻次次不敢直接站起來,而是等到身後有了一些動靜,身前的殺神也沒有任何反應之後,他才緩緩站了起來。
随後,他表現得更是老實,甚至連膝蓋上的灰塵都不敢去撣落,隻是靜靜的低頭站在 陳淵身前,等待着對方下一個命令。
陳淵看着東日集團大佬們小心翼翼的樣子,心中也格外滿意,沒有再繼續爲難這些人,而是沉聲說道:“去會議室,我們可以坐下來談談了。”
談?
聽到陳淵雲淡風輕的一句話,在場的東日集團大佬心中卻感覺到一陣悲哀。
談,正常來說是雙方談判商議,在談判桌上唇槍舌劍,爲自己背後的集團争取更多的利益。
可現在,他們已經被東方打成了這個樣子,哪怕是遞交投降書,都要受到如此的屈辱,他們還有什麽談判的資本?
還不是東方說什麽,他們就隻能接受什麽,根本沒有反駁的機會。
噔噔噔……
陳淵轉身,大步流星的走在前方,旁白的一衆東方指揮官微微落後陳淵半步,也快速朝着指揮部内走去,十幾個拿着證件的東方記者,更是快速從旁邊趕到了最前面,拍攝下了陳淵一行人的正面照片。
他們可能沒有機會走進會議室,更沒有機會親曆談判,但他們心中依舊充滿了興奮。
能夠見證曆史,是他們這些記者最大的光榮。
而在最後面,一群灰頭土臉的東日集團大佬全都低着頭,慢慢跟在東方衆人的身後。
他們是真的灰頭土臉,剛剛跪下的時候,因爲過于膽怯,甚至将頭磕在了地上,額頭和膝蓋上沾染的灰塵,更是沒有一個人敢去擦拭。
現在更是默默的跟在東方衆人身後,像是一頭頭待宰的豬一樣,沒有半點反抗之力,等待着最後的宣判。
事實上,他們也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了。
這場談判本就是東方占據絕對的強勢方,他們沒有任何談條件的餘地,隻要東方提出的任何要求,他們敢說一個不字,幾十萬東方部隊會立刻重燃戰火,各種先進的武器裝備将在短時間内摧毀東日集團的一切。
而他們這些過來談判的東日集團大佬,估計會立刻被擊殺。
他們現在是東日集團最後的代表,将他們全部擊殺,東日集團的其他抵抗能力也将被削弱到極限,最終隻能成爲待宰的羔羊。
很快,衆人快步做進了一間大型會議室。
這裏已經被人布置好,一個大型會議桌橫在房間正中,陳淵帶領着東方的指揮官坐在了朝向門口的一側。
而一衆東日集團的大佬們走進會議室後,卻沒有一個人敢先坐下。
等到陳淵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後,這些東日集團的大佬才敢依次坐下。
看着面前的陳淵衆人,這些東日集團大佬突然想到百年前的那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