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見到陳淵時,他們被這個男人的氣勢震懾,面對淪陷的都城,他們不得不選擇與陳淵合作。
那時,他們隻感覺這個男人太過霸道,做事蠻橫獨行,完全沒有理會他們的一件。
但他們明白,自己作爲戰敗一方,任何訴求都很難得到回應,炎國沒有直接進行攻占,而是讓他們從新上台管理呂宋,已經很不容易。
這一次,再次見到陳淵的手段,呂宋高層被陳淵的狠辣所震撼。
廣場的鐵絲網中,可是關着兩萬的多人啊。
這個男人竟然眼睛都不眨一下,直接下令開槍。
短短一兩分鍾,廣場中已經是血流成河,屍骸遍野,地上全都是被打碎的殘肢斷臂,想要找到一具完整的屍體都有些困難。
兩萬多人,全都死在了這裏。
什麽叫做屠夫?
這個男人就是屠夫!
呂宋的高層要員再看向陳淵,身體都不由得顫抖了起來。
他們可是記得,在炎國部隊強行登陸的時候,面對一切抵抗者,就是采取了一律擊殺的态度。
無論呂宋的士兵,還是拿起了武器的普通人,隻要是對炎國部隊造成威脅,便沒有一個人活下來。
一場登陸戰打下來,至少有兩三萬人死在了他的手上。
之前城外的防禦戰,他帶着援軍殺回來的時候,殲滅了不少叛軍士兵,之後更是率領部隊,将潰逃的兩萬多叛軍全殲。
算上現在擊斃的兩萬多人,這個屠夫在短短幾天時間内,手裏至少有七八萬條人命了吧。
看着站在那裏一動不動的陳淵,一個比他們還要年輕很多的炎國将領,卻在他那張年輕的臉上看不到任何感情的波動,猶如岩石一般。
這讓呂宋高層要員心中更加感覺到恐懼。
一個有感情波動的人,就算行事狠辣,做事果決,也不會讓人感覺到恐懼。
隻要有感情,就會有顧忌的地方,與這種人交流,還能想辦法在背地裏做一些小動作,隻要處理得好,他們就能從中找到一個平衡點。
能夠在呂宋混迹到高層的人,在爲人處世上都有着過人的天賦。
但是他們最害怕的就是陳淵這種任何情感都不會表露出來的人。
站在陳淵面前,他們感覺自己面對的就是一個來自地獄的判官,無情的斷定着每一個人的生與死。
一時間,所有呂宋高層都在心中告誡自己,如果不想死的話,就徹底斷絕了反抗炎國的念頭。
而這種效果正是陳淵想要達到的。
在呂宋成立獨立戰區,陳淵接下來的工作不僅要想辦法将叛軍徹底打散,讓國内各個部隊來到這裏練兵,還要時刻關注着以牛仔國爲首的西方勢力的動态,确保這裏能夠極可能的吸引他們的注意力。
至于呂宋都城内的事情,陳淵沒時間也沒精力去管。
這裏畢竟是都城,人口很多,想要完全掌控非常困難。
等到都城的各項城市機能恢複,普通民衆重新開始正常的生活,城市内的局勢也将變得更加複雜。
如果在這個時候,呂宋的高層要員突然集體反水,那可是會對炎國部隊造成非常嚴重的影響,甚至會影響到陳淵的整體戰略布局。
這些高層要員們有前科,如果不讓他們感覺到懼怕,誰知道下一次戰鬥爆發的時候,他們會不會帶領着呂宋戰俘師搞出緻命的背刺。
所以陳淵特意将他們喊道廣場,在他們的見證下,名正言順的擊斃那些暴徒,既是爲所有死在呂宋的無辜炎黃後裔報仇,也是爲了震懾呂宋的高層,讓他們知道,一旦心中有什麽小心思,下場很可能就是死亡。
唰!
陳淵轉過身來,目光看向呂宋高層要員。
他還沒有開口說話,一衆要員便齊齊後退了好幾步,甚至有兩個人後退的步子太大,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一時間,洋相盡出。
陳淵沒有理會他們現在滑稽可笑的樣子,聲音冰冷的說道:“爲了讓你們永遠記住自己曾經犯下的罪過,也爲了表達你們最真心的忏悔,我建議,就在這個廣場上修建一堵亡魂牆,将所有被害的炎黃後裔名字刻上去,讓你們的人以後每年都來這裏祭奠,忏悔贖罪。”
“另外,再修建一座英雄紀念碑,用來緬懷爲了呂宋地區和平穩定而犧牲的我國英烈。”
聽完陳淵的話,呂宋的高層嘴角忍不住抽搐了起來。
這是人幹的事情?
沒錯,當初是呂宋的民衆受到當政的煽動,走上街頭成爲了暴徒,殺害了不少炎黃後裔,犯下了很多罪孽。
可那些暴徒已經爲自己的行爲付出了生命的代價,他們的屍體還躺在那邊的廣場上,血還沒有幹。
現在,竟然還讓他們修建亡魂牆,表達自己的忏悔?
在場的呂宋要員,一個個都感覺自己好像聽錯了。
這裏可是呂宋都城的中心城區是整個都城最爲繁華的地方,如果真的建立起亡魂牆,将所有受害的炎黃後裔的名字刻上去,那就代表着他們承認,之前的暴動并非個人所爲,而是呂宋所有人的罪過。
這是要将所有呂宋民衆的身上刻下罪人的符号,讓他們爲一部分人的錯誤負責。
再說了,修建炎國的英烈紀念碑,這分明就是徹底的承認炎國部隊在呂宋的合法性,這也是任何一個擁有完整主權的勢力,絕對無法接受的事情。
這裏可是他們的地盤,是呂宋的都城。
這座廣場,曾經也是爲了紀念呂宋正式的獨立而修建的廣場。
現在用來修建亡魂牆,修建炎國的英烈紀念碑,沒有什麽比這種事情讓人感到羞辱的事情了。
簡直殺人誅心!
一時間,所有呂宋高層的眼睛無不瞪得老大,震驚的看着陳淵,卻沒有一個人敢開口提出質疑。
他們剛剛見識到眼前這人的狠辣,生怕将他惹怒,自己也會成爲那堆屍體中的一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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