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女娃實力算是不錯,可是跟他們相比,還是差了許多。
鄧光苦笑道:“說真的,有點下不了手,可是老大有下了命令。”
确實,這些女娃一個個都那麽水靈了,關鍵都是自己人,真的下重手,确實有點不忍心。
如果是對敵人,那無所謂。
柳山一咬,道:“執行吧,這一關早晚都得過,這也是爲她們好,畢竟這是戰場,不是嗎?”
如果是在真正的戰場上,這些女娃要是落在敵人的手中,她們需要承受的琢磨,根本不是常人能夠想象的。
現在,他們選擇的方式還有分寸。
鄧光一揮手,道:“分開拖走!”
“是!”
周圍的另外戰士迅速将其他人拖走,放到的地方,隐蔽起來。
很快現場隻剩下葉心和田果果。
鄧光和柳山戴上面罩,再仔細僞裝一遍後,準備開始行動。
很快,一名僞裝過後的龍魂戰士提着一桶涼水,找葉心的身邊。
嘩啦一聲。
滿滿的一桶水直接灌在葉心的頭上。
十秒後,受到刺激的葉心身體顫抖了一下,緩緩地睜開眼睛。
當她睜開眼皮的瞬間,猛然睜大眼睛。
昏迷前的事情立刻從她的腦海裏閃過,她們遇到敵人的偷襲,在激戰中,被對方的麻醉子彈打中,然後昏迷過去。
在她昏迷前,其他的隊友都倒在了地上。
葉心急忙環視四周,下一刻,如墜冰窟一般。
在前面不遠的地方,田果果倒在地上生死不知,其他人都不見了。
不用說,她們被毒販俘虜了!
這個時候,蒙着臉的鄧光走到葉心的前面,居高臨下的盯着葉心,眼神冰冷,略帶沙啞的聲音道:“别看了,都死光了,說吧,你們爲什麽知道我們的行蹤,是不是我們的内部出現了叛徒?告訴我,沒準我一高興,可以讓你死得痛快一點,否則,你會知道什麽叫生不如死。”
呸!
葉心朝鄧光吐了一把口水,扭頭不再看對方。
在選擇成爲特種兵那一刻開始,她便已經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其他人跟自己也一樣。
因此,在知道被對方抓住那一刻開始,葉心就沒想過能夠活下來。
至于對方想從自己口中獲得相關的信息,那個不可能!
鄧光冷冷的看着葉心,冷笑道:“脾氣不小!”
說完,他一揮手。
旁邊的兩名戰士大步走過來,将葉心拖起來,來到一棵大樹下,将她整個人豎起來,然後将她左右手拇指繃直,讓她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兩隻拇指上。
“啊!”
葉心發出一聲慘叫,一股劇痛從手指傳來。
她瞬間感覺自己的骨指像斷裂一般。
十指連心,其中的痛苦可以想象得出來,
頓時,冷汗不斷的從葉心的額頭滲出,順着他的兩鬓不斷滑落。
她咬着牙根,面色都有點扭曲了。
葉心使勁的掙紮,盡量用尖叫點地,承受身體的一部分重量,這樣才能減輕拇指的痛苦。
“你們這幫混蛋,有本事殺了我,想要從老娘的口中得到信息,做夢!”葉心喊道。
踏踏……
旁邊一個沉重的腳步聲響起,柳山走了過來,在葉心身上掃了一眼,道:“有點意思,不過,我勸你别做沒用的掙紮,我們有許多種方式,尤其是對付女人。”
說着,他走到葉心的身邊,蹲下來,然後掏出一把鋒利的匕首,開始削出鋒利的木刺,插在葉心腳下的地面。
一根,兩根,三根……
鋒利木刺在陽光的照射下,散發出冰冷的寒光,讓人心裏發毛。
柳山将葉心的鞋子脫掉,重新放回到地面上,正是對着那些木刺。
葉心可以選擇縮腳,不被木刺中腳底闆,但是這樣一來,重力又全部落在兩根拇指上,同樣劇痛無比。
這種折磨方式比女兵們經曆過的骷髅營訓練還慘!
刺……
葉心雪白的腳闆踏在尖銳的木刺。
一股專心的刺痛像是紮入她的心髒一樣。
“啊……”
葉心再次發出痛苦的慘叫聲,腳尖本能的縮回來,而身體的重量再次集中在兩根拇指上。
頓時,葉心臉上布滿了痛苦,給人一種身不如死的感覺。
這種折磨人的方式,太過變态了,是在考驗人體的生理極限。
雖然死不了人,可是劇痛,可以讓人崩潰。
葉心死死的咬住牙根,雙眼變得赤紅,眼神透着強烈的殺意。
此刻,在監控畫面前,東南軍區的那些将領,看得全身發寒,隔着銀幕都感覺到疼。
這太殘忍了!
唯獨陳淵面不改色,這叫殘忍?
如果不是爲了不能真的傷害葉心那些人,否則怎麽會那麽麻煩?如果是真正販毒分子,葉心等人面對恐怖不是這樣的酷刑,而是在心靈上不可磨滅的傷害!
那種傷害,比身體上傷害更恐怖。
這就是敵人對待女囚的方式。
陳淵想了一下,向前一步,走到趙建國的前面,道:“首長,我看還是算了吧,我們不可能将所有的酷刑都用在她們身上,這樣意義不大。”
這畢竟是一場演習,真不需要對她們太過殘忍,讓她們知道将來要面對敵人是多麽恐怖,一旦她們被俘虜,會是什麽樣的下場便達到訓練的效果。
真要把她們弄傷了,不值得。
趙建國還沒開口,一邊的龍戰先開口道:“不用,這也是爲她們好,如果承受不了,說明她們還不合格,意志不夠堅定,真正的鐵血戰士,不畏懼任何犧牲。”
“哦?”陳淵轉頭看了一眼龍戰,“按照你的觀點,我們都不合格,因爲我們都沒有經曆過所有的審訊手段,能不能全部承受得住,誰也不清楚。”
“這……”龍戰一下子啞口無言,根本找不出理由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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