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特工一旦暴露,代表什麽?陳淵比誰都清楚!
現在是在對方的國度,根本沒有起其他路可以選,一旦被抓捕,要麽選擇投降,要麽死!
陳淵握緊拳頭,神色變得凝重無比。
看來情況他知道的還要嚴重。
叛徒掌握的信息比葉老等人獲得的信息更多,否則不可能知道這個底牌特工的存在。
這名老特工潛伏在這裏幾十年,跟當地人沒有任何區别。
如果不是出現特殊的變化,類似何種危機,他很有可能就這樣生活一輩子,隻有到死的時候,才會返回國内,而他的真實身份永遠不會有人知道。
“必須盡快幹掉那個叛徒,否則可能會有更多的特工暴露,自己的行動也有可能被幹擾。”
陳淵腦海中迅速閃過各種可能出現的情況,下一刻,從小腿下拔出匕首,緊跟着身形猶如一隻輕盈的狸貓一般,從旁邊的花圃中蹿出來。
他迅速朝那輛貨車靠近,借助周圍的牆壁,還有路邊的花叢作爲掩護。
在距離車廂大概5米左右,陳淵再次仔細觀察四周,注意周圍沒有任何人留意這裏的時候, 身形一晃,在面連續翻滾,閃電一般溜到車廂的底部。
陳淵就這麽靜靜地潛伏在下面,一動不動。
因爲天色還沒有大亮,這個位置又相對偏僻一些,這邊經過的行人比較少,偶爾有一兩個騎着自行車的年輕人早起來運動,從車廂旁邊一閃而過。
沒有人注意到陳淵就潛伏在車廂下面。
陳淵不信這些洋鬼子會一直停留在這裏不更換位置,否則他們暴露的幾率會非常大。
他們監控的可是一名特工,是受到嚴格訓練的,對周圍環境肯定很敏感,充滿警惕性,一旦出現輕微異常,都有可能被察覺。
對方之所以監控而不是立刻逮捕,肯定是想在對方不清楚的情況,無聲無息的獲得更多的信息。
因此,他們肯定會不斷轉移位置,防止别人的注意。
大概十分鍾後,正如陳淵判斷的那樣,他聽到頭頂的車廂内傳來輕微動靜,裏面有人走動。
陳淵完全可以确定裏面百分之百是洋鬼子的特工,很有可能就是隐蔽在裏面,等自己的到來。
如此說來對方的消息非常靈通,猜測自己肯定會來聯系這名特工,所以在這裏布下監控。
他們猜測到自己不會采用正常渠道進入牛子國境内,便出動海警對海面進行封鎖,嚴抓各種偷渡以及船舶的檢查。
對方在抓捕那些偷渡客,又看到蛇頭等人被殺,立刻聯想到是炎國派出的人,把這裏當成重點防禦的對象。
“果然煞費苦心!”
陳淵沒有動,依舊靜靜的潛伏在下面不動。
這是比誰更有耐心,誰更能耗。
陳淵在陸大進行研究,最長的一次實驗是在研究室裏坐了六天六夜,還能保持平穩的心态,不驕不躁。
現在這點耐心算什麽?
陳淵在與接頭人碰面之前,肯定要将這些雜碎幹掉,然後讓對方轉移離開這裏。
牛子國這麽大,隻要躲一下,然後等接應的人,返回國内。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來到早上6點30分左右,天邊已經大亮,出現了魚肚皮。
因爲是靠近海邊的緣故,早上的空氣非常的濕潤,還帶點海腥的味道。
誰說這裏的空氣香了?
狗屁!
天空中不斷的浮現出烏雲,顯然今天是陰雲天氣。
嘩啦一聲。
車廂内傳來動靜,顯然裏面的人坐不住了,應該是準備轉移。
陳淵立刻來了精神,身體繃緊,右手握緊匕首,就像是一頭潛伏的猛獸,随時對獵物發起攻擊。
不過,精通僞裝的陳淵将全身的殺氣都屏蔽掉,對方肯定察覺不到。
不要小看了牛子國這些特工,他們都是一群經過特訓的高手,不管是警覺性還是身手,都是一流,雙手都是沾滿鮮血的。
從陳淵了解到的信息裏,在牛子國内特工的權力極高,對付敵對勢力,出手兇狠,殺人從來不解釋。
如果是對外,他們潛伏到别的國家,幹的經常都是一些攪亂當局的勾當,秘密殺害政要,進行各種嫁禍,是他們最常用的手段。
因此他們有另外一個綽号冰冷的殺手。
說白了他們就是服務政府,聽從各種政客命令的殺人工具。
他們隻服從上面的命令,目标是獵物,不管是什麽人都殺,隻要妨礙他們完成任務。
動亂地區常年騷亂,每天都有人流血死去,究其根源就是他們在後面不斷的推波助瀾。
所以對付這些人,陳淵從來不會手軟,能殺就是殺!
現在對方自然盯上自己人,陳淵沒有會放過他們。
嘎一聲,緊閉的車門打開。
一名打着哈欠的洋鬼子跳出車内。
他在這裏守了一夜,盯了一晚上,精神被壓榨得厲害,現在差不多該離開了,換另外一輛車繼續盯着了。
對方不是傻子,同一輛車子怎麽會停留那麽久,沒有任何動靜?
因此,爲了防止對方察覺每隔一段時間換另外一輛車過來,這樣一來對方就不容易發現了。
至于裏面的炎國特工,他們早就知道他的身份,一直放養着,反正也不會造成威脅。
現在剛好用來釣魚,将更多炎國特工揪出來。
現在是他們立功的最好機會,隻要完成這次任務,參與行動的特工都會有豐厚的報酬,而且還會有三個月的假期。
想想這些,這名特工心情便說不出的愉悅。
這是在他們本國内執行任務,是在他們的地盤上,怎麽對付那些炎國佬,不是他們說了算?
最好的辦法就是将他們全部殺光!
上次在特殊地區,整個CIA情報分機構被炎國人端了,死了他們那麽多人,他們都記着,想找機會報仇。
正好借這個機會,以牙還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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