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來陸大半年的時間,竟然讓陸大多數學生和導師都認識他,剛過走過來的一路上,幾乎就沒有不跟陳淵打招呼的。
欣然有一種感覺,陳淵絕對在陸大作出了不少令人震撼的事情。
當然,在欣然看來,陳淵做出多麽令人震撼的事情都是可能的,一個優秀的男人,在什麽地方都會發光,讓周圍的人注意到他的存在。
陳淵笑了笑說道:“當然,我在陸大可是很出名的,還是你的眼光好,能選中我。”
一句話,讓欣然再次紅了臉頰。
如果讓其他人知道,戰場上那個一鐵血兇悍着稱的幽靈,會這樣跟女孩子開玩笑,恐怕會笑掉大牙吧。
這可與他平時的風格相差太多了,但是,欣然非常滿意。
如此優秀的男人,願意爲了博得自己歡心,不惜改變平時的自己,說一些令人臉紅的話,讓欣然心中有種莫名的安心感。
這個世界上,隻要是優秀的男人,都會被很多人惦記,甚至想入非非。
在陸大的一路上,欣然也注意到了有好幾個年輕漂亮的女學員跟陳淵打招呼,同樣作爲女人,欣然能夠很清楚的看到她們眼神中的愛慕之情。
不過,走在陳淵身旁的欣然,卻表現得越來越自信。
她身旁的男人,雖然每次都會笑着回應,但她看得出來,陳淵的眼裏根本沒有其他女孩的身影。
有的,隻有她一個人。
這個願意獨寵她一人的優秀男人,怎麽能不讓她安心?
慢慢的,欣然已經靠在了陳淵的身旁,臉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對了,我記得你和文工團不是在東海市那邊麽?怎麽跑到陸大這麽遠的地方了?”陳淵有些好奇道。
由于在情報局方面的身份,欣然每次去其他城市,都是需要跟局長江陵進行報備的,離開平時工作的地方,自然有很多麻煩。
欣然笑着說道:“這邊有一個晚會,需要我在的文工團出一個節目,主任讓我帶隊,順便來做當主持人。”
“什麽晚會?我可以去現場給你加油嗎?”陳淵道。
這段時間是陳淵的假期,登記之後,可以随意離開陸大,正好可以去看看欣然主持的晚會是什麽樣子。
反正,接下來一段時間,他也不是很忙,不着急結束假期。
他從來沒有看見過欣然在舞台上的風采,這次剛好是個機會。
欣然快步走到陳淵的面前,笑着說道:“好啊,我當然希望你能坐在下面,看着我主持節目。”
對于自己喜歡的男人能夠來到現場看自己最漂亮的一面,欣然可是非常期待的,她來陸大找陳淵,其實也是這個想法。
“對了,這次還有一件事情要你幫忙。”欣然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麽事情,連忙開口說道。
“什麽事情?我一定幫你。”陳淵笑着說道。
“你能幫我寫幾篇有關于大國工匠的發言稿嗎?有一位叫做張來的同志獲得了國家的肯定,我們需要寫幾篇關于他的發言稿,之前想去采訪他一下的,但是他現在工作的地方保密等級太高,我根本見不到他,這個發言稿也不好寫。”
欣然說着,臉上露出了一點失落。
她隻能以總政工作人員的身份進行采訪,而對方現在工作的地方和他的工作都是絕密,普通的采訪根本不被允許。
而她又不能用情報局的身份去找張來,那就不是采訪,而變成調查了。
所以,欣然想到了陳淵。
聽到張來的名字,陳淵笑着說道:“我當然熟悉了,他可是我挖過來的人才。”
當初,在情報局江陵局長的配合下,陳淵找到了快要因生活所迫改行的張來,見識了他精湛的技術後,将他招到了神罰武裝直升機的研發項目中去。
現在,神罰武裝直升機已經研發完成,他也進入了某個保密的發動機組裝廠,成爲了一名高級技工。
想要寫一篇關于張來的發言稿,陳淵可是沒有任何問題。
欣然繼續說道:“真的?太好了!還有一個歌舞表演,現在的很多歌曲都已經唱了太多遍了,你能不能幫我寫一首新歌啊?”
很久之前,欣然聽過陳淵清唱的《軍中綠花》,那是她第一次被陳淵的鐵血柔情所折服,之後配合陳淵作出了《精忠報國》,并且在東南軍區的文藝彙演上進行表演,讓她對陳淵作詞和演唱的水平更加佩服了。
當時,總政還期待着将陳淵挖過去,培養成部隊對外的宣傳人物。
陳淵笑着點了點頭,說道:“可以,這兩個我都幫你寫了。”
欣然興奮的笑了起來。
她是王牌特工,讓她做些調查,寫點報告什麽的,都沒有問題,就是讓她上陣殺敵也不怕,就怕舞文弄墨的寫一些東西。
“這可是你說的,不許反悔啊,晚上我好好獎勵你。”
欣然說着,一張俏臉又是绯紅一片。
陳淵聽得心中一蕩,臉上也露出了笑容。
軍人也有感情,他又不是機器,有血有肉,跟普通人一樣。
陳淵直接将欣然帶回了自己的宿舍,這裏單獨的小别墅,周圍很安靜,也沒有外人打擾。
路上,欣然笑着問道:“需要靈感嗎?”
陳淵揉了揉欣然的頭發,親昵的說道:“需要,你就是我的靈感來源,所以要一直陪着我啊。”
“你好肉麻啊。”
“那可是分對誰。”
兩個人說說笑笑,回到了宿舍。
欣然拿着一杯陳淵遞過來是溫水,坐在他的身旁,靜靜的陪着他。
而陳淵則拿出了稿紙,準備動筆。
“對了,一定要寫得感人一些,最好是真人真事。”在陳淵動筆前,欣然又提出了一個要求。
陳淵點了點頭,随後開始奮筆疾書。
一個小時後,一張稿子遞到了欣然的手中。
欣然不由得念了起來:“我張來,20年前的大學生,在祖國的建設大業上,我是一顆微不足道的螺絲釘,我曾經參加了一次牛仔國航天展覽。
那天,我的所有行動都被人監視,那些先進的飛機,卻隻能遠遠的看上一眼,連觸摸都不被允許,我隻能踮着腳看,努力記住裏面的樣子。
從那天起,我想着什麽時候我也能給國家建造一艘架飛機,哪怕是其中一個小小的零件,于是,我報考了技工,從小事做起,堅持了26年……”
一個個蒼勁有力的文字從陳淵的筆下寫出,欣然臉上愛慕的神色也越來越濃郁起來。
這就是她的男人,一個非常優秀的軍人,武能殺敵膽寒,文能文思如潮湧,讓人驚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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