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6章中毒事件


考題其實非常簡單,無非是讓每個人憑着記憶背書一段。

但除了蘿一之外,其餘五位姑娘沒有一個能通篇誦讀。在第二關内被淘汰出局。

姚傾自懷裏掏出了一個緞面金線刺繡的荷包,裏面裝了賞錢,叫流螢遞給蘿一,叫自行下去休息。

餘下十四人分成兩組,進行考校。一番篩選下來,隻留了四人,兩個擅長廚藝分給廚房,叫廚房的管事媽媽帶下去調教;兩個擅長女紅的,分别補了姚碧蕪、姚碧芸房内丫頭空缺。

隻那蘿一未曾分配差事,此時等在廳堂外頭兀自惴惴不安。不是回頭望屋子裏偷瞧,見姚傾坐在堂内手上随意翻着一本冊子,心裏頭更是焦急不安。

再不時偷偷觀望不下一刻鍾後,流螢銀鈴般悅耳的聲音終于響起,姚傾要蘿一進門。

蘿一站在堂内,很是生硬的行了一禮,一直不肯擡頭,瞧着十分腼腆模樣。

姚傾擺擺手叫起身,賜了座。緩緩開口,“已出閣的三小姐閨名中有蘿字,你這名字犯了忌諱。今日便就改了吧。”說着又蹙眉想了想,偏頭去問流蘇,“她們住的西側院叫什麽?”

“回小姐話,叫梅香居。”流螢迅速回答。

“那就叫梅香吧,聽着倒是個清雅的好名字。”姚傾随口說着。

梅香,從前的蘿一眉心一跳,萬分不情願的叩謝了姚傾賜名。

姚傾點頭,又道,“與你同來的四個姊妹都按着各自長處領了差事。我瞧着你讀書寫字是個好手,府上小姐們皆都到了适婚年紀,身邊倒也不需要識文斷字的丫頭。小少爺如今年紀還小,日後總得讀書。你且先去照顧小少爺吧。”

梅香臉色怪異,行爲遲緩的叩頭謝恩後。便被顧媽媽領了出去。

這梅香在衆人眼裏都是個十分怪異的人,不知有多少人私下裏都在質疑姚傾選人的眼光。

顧媽媽每每想說的時候,都覺得興許是自己小題大做也未可知。

當小少爺縷縷遭受意外,卻縷縷被梅香救下來安然無恙之後。衆人恍然大悟,原來姚傾是用心良苦。

旭哥兒身邊有精明能幹的乳母喂養,乖巧聽話的丫頭照顧,偏就沒有一個力量強大的女漢子在一旁保護。

當旭哥兒三次險些從床上掉下來而被梅香撈起來,兩次被無故滑到的乳母甩出去而被梅香抱住後,姚傾對于梅香的信任更進了一層。

除卻每月月例之外,額外還要獎賞她銀錢少許以資獎勵。并以此爲範本鼓勵衆人要恪職盡守。

一時間梅香成了永甯侯府下人圈子裏頭的楷模。

往往成爲楷模和焦點的人。最容易遭受到别人的嫉妒。

梅香自然也被不少“姊妹”們陷害,虧姚傾是個明察秋毫的主。能讓她保全住。

當前線的捷報第三次傳來的時候,已經過了兩個月。這一日正是臘月初八。永甯侯府上下爲臘八施粥忙碌不堪的時候,梅香卻到姚傾屋子裏來要告假回家。

“你家裏不是已經沒有人了?”姚傾看着她這幾個月來消瘦的樣子,忍不住起了恻隐之心。

這厮難不成是被迫害的呆不下去了?

梅香臉色尴尬,支支吾吾半晌。“父母在世時,原是替奴婢訂了親事的。今日臘八節。奴婢想告假,同未來夫婿一家叙叙舊。”

姚傾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看着梅香,那眼神似乎是在質疑對方人家的審美。梅香羞愧難當,低下了頭。

顯然,這謊話扯的當真不大成功。

因爲滿屋子裏頭,不止姚傾。每個人似乎都不大相信。

本以爲此次計謀要以失敗告終,誰知姚傾卻吐氣如蘭道,“既是這樣。你便去吧。”

梅香剛想要叩頭謝恩,卻又聽姚傾道,“我就覺得你瞧着不似十三四歲模樣,既然都訂了親,恐是都有十六七歲也未可知。啧啧啧。王牙婆可真是厲害。”

這一句話,叫梅香毛骨悚然。動作頓在當下。竟是不知該起該落。

尋常懂規矩的下人,此時應該是跪地叩頭吧?

這梅香似乎從沒有跪地叩頭習慣,雖是一副謙恭模樣,可骨子裏半點奴性也沒有。

所以說,出身決定一個人的行爲修養。有時候想瞞着都瞞不住。僞裝也僞裝不了。

姚傾瞧着梅香汗如雨下的模樣,竟也覺得心裏頭好笑。放她一碼,對流蘇使了一記眼色。

流蘇上前,拉了梅香起身。“還不快走,等賞錢呐?”

梅香擡頭匆匆瞥了姚傾一眼,忙逃也似的跑開。

屋内一陣哄堂大笑。

“在這混鬧,還不快去跟上?”姚傾嗔怪瞪了一眼,流蘇馬上警覺,提起裙擺也跟着跑了出去。

顧媽媽端了一碗熱茶上來,軟聲道,“我的好小姐,您既是猜得那梅香身份,何苦這般戲弄呢?不若就打發了她去,也好幹淨了事。倘若時候真就這事兒橫生出什麽枝節來,豈不是爲難?”

“我自有辦法。”姚傾抿了一口茶,神态堅定。

顧媽媽總不好再說,便也就暫且按下不提。

隻說那梅香自永甯侯府後門出了府,便往街角處一個等候許久的馬車上鑽去。流蘇跟了一路,直到太陽西沉,方才返回永甯侯府。

見了姚傾便是滔滔不絕,“小姐當真神算,果然就是那府上的。”

姚傾抿唇,一副你看吧我就說是這樣的表情。

顧媽媽聽了,更是憂心忡忡。再去給顧氏打小報告,還是不去打小報告中踟蹰不定。

這梅香在時,将旭哥兒院子嚴防死守,别說是别有居心的下人就是一隻吸了心懷叵測之人血的蚊子都飛不進去。

是以這幾個月裏頭,旭哥兒一直十分安全。

如今小家夥已經能滿處亂爬,好動又活潑。生的白胖壯士,唇紅齒白,甚是惹人喜愛。

老太太着實喜歡的不得了,今日高興便叫人将旭哥兒抱去了自己的雍福閣。

進了雍福閣沒過多一會,這小家夥便就出了意外。

——中毒!

幾個月大的奶娃娃中毒?姚傾渾身冰冷,一顆心猶如墜入了冰窖之中。

慌忙之中,未來得及換衣裳便往雍福閣跑了過去。

下人裏三層外三層的将雍福閣爲了個水洩不通,堪堪擠進去之後便見着老太太東次間裏頭跪了一地的太醫,皆是誠惶誠恐頻頻擦汗。

顧氏臉色蒼白的站在衆位太醫面前,啞着嗓子道,“求求衆位太醫想想法子,我在這裏叩謝各位了。”

說着就要跪地叩頭,衆人皆是惶恐,有反應靈敏的太醫上前一把扶住,止住了顧氏跪地的動作。

“侯夫人折煞爲沉門,小少爺中了銀杏葉汁的毒,必須要催吐将胃中的食物吐進方可。可……”

旭哥兒是個吃奶的娃娃,要是催吐,恐怕比中毒死的還快。

顧氏面如死灰,再如何堅強也忍不住啜泣起來。

“快去相府,請二表哥。”姚傾吩咐身邊流螢,兩步上前扶住了搖搖欲墜的顧氏。“母親莫急,出了這等大事,父親又不在家,阖府上下靠着母親支撐。”

這話倒是讓顧氏精神一震。

永甯侯不在家,如果這時候她也倒下去了,那便是要叫害人的狗東西逍遙法外了?

眼底閃過一絲狠戾,咬牙道,“雍福閣裏凡是接觸過旭哥兒的下人,全叫集中到外頭。我要審問。”

顧氏素日裏是個溫柔的,且多是個得饒人處且饒人的性子。可一旦碰見真章的,絕不含糊。

甄媽媽見了顧氏神色,知是這府上怕是要清洗一番。于是便快步向外,張羅起來。

不多時外面便跪了一地的下人,顧氏則搬了一個椅子坐在當間兒一一叫了問話。

顧缙來時,正瞧見這滿院子跪着的下人,以及風雪裏坐在廊下神色肅然的顧氏。忍不住打了一個寒戰,憐憫的掃了一眼跪在地下的人。

顧氏見顧缙提着一個小小醫箱,抱着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态,叫顧缙進了門。隻囑托了幾句,便就罷了。

姚傾引着顧缙進門,見床上小小一人兒蒼白着臉,手腳冰涼的樣子,便就紅了眼眶。

“中了銀杏毒?”顧缙把脈之後,蹙了眉。

“是的,”一旁乳母哭哭啼啼,不禁哽咽。“原是好端端的,喂了奶之後便就不成了。”

“奶水有毒!”顧缙恍然。

方才聽流螢講了半天,竟是忽略了最重要的環節。奶娃娃中毒,又不不曾吃過别的東西,自然是奶水中有毒了。

那乳母聽了,普通一聲跪倒在地。叩頭道,“表少爺冤枉啊,奴婢……奴婢的奶水如何下毒。小少爺今日還吃了老太太賞的玫瑰露啊。”

一旁聽了半天熱鬧的小殷氏冷笑道,“好大膽的奴才,竟是想說老太太毒害小少爺嗎?”

乳母更是驚恐萬分,但卻百口莫辯。

姚傾嗤笑,“姨娘稍安勿躁,方媽媽什麽也沒說,怎麽到你嘴裏就成了誣陷老太太?飯亂吃不要緊,話亂說可是要出人命的。”

小殷氏最厭惡的人之一就是姚傾,聽她這般說話。不禁怒從中起,可臉上卻還是一副谄媚。“郡主說的是,妾身唐突了。”

一旁沉默的顧缙,卻忽而撫掌道,“我知道是怎麽回事兒了!快去煮寫綠豆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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