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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小姐姚碧蓮聽了,眼睛又飛快的掃了一眼姚傾,難掩喜色。姚傾權當沒有看見,她隻是出于姊妹情分想要幫助姚碧蓮,算是彌補上一次顧氏利用她受委屈,并非是想要施恩于她。
八小姐見姚傾全沒有理會自己的意思,有一絲的失落,但心底裏還是高興的。
五小姐姚碧芸最會賣萌讨喜,挽住老太太的胳膊,問道,“祖母,明日孫女兒也跟着去嗎?那齊家的姐姐是什麽樣兒的女孩,喜歡什麽呢?孫女得給她準備禮物吧?”
難爲她小小年紀想得周全,又跟老太太親近。老太太自是高興的,伸手摟了她在懷裏,“這齊家的三小姐,那是英親王爺的外孫女。自小是很得寵的,教養比之王府裏的小姐有過之而無不及。模樣生的好,書讀的也好,最是個有才情不過的。”
老太太略一思索,覺得這樣的表述最爲恰當。
衆人聽了,也明白意思。
這國公府的小姐,又是親王外孫女,生的模樣俊俏又有才情。難免性子會孤高一些,讨這樣的人歡心,自然是要極力的奉承着才是。
五小姐姚碧芸微微得意,這奉承的活兒她最拿手。反觀一旁有些木讷的姚傾,她也是嫡出小姐,叫她軟了身段讓着旁人怕是很難。
碧芸想起母親叮囑自己的話,有些得意的看向姚傾。
不管最後她能不能入宮,給齊二太太留下一個好印象總是重要的。
姚傾見她的神色,似乎也知曉了一二。前世她可是自己的陪滕,縷縷上位不成。上輩子自己并沒有在齊四少爺的身上下功夫,自然也不知道姚碧芸有這樣的打算。看她和四太太那副奉承樣子,心裏頗爲無奈。
機關算盡,最後又能如何?
碧芸黏在老太太身邊,一副懊惱神色,“這麽金貴的小姐,該送什麽好呀。”說着又看向姚傾,問道,“七妹,你準備送什麽?”
她自持嫡女身份,并不屑于去詢問庶女出身的四小姐和八小姐。
姚傾抿唇笑的很内斂,“既是及笄禮,便送頭面首飾吧。”
這是再周全不過的,姚碧芸連連點頭,随後又更加懊惱起來。
四太太在一旁幫腔,“傾姐兒妝奁裏竟是些奇珍異寶,随便拿出幾件來就能叫齊三小姐欣喜不已。我們芸姐兒沒什麽拿得出手的,還是得再想法子。”
這話暗指大房富庶,他們四房捉襟見肘。顧氏管家,如此富裕從何而來?老太太面露不悅之色。
沉默半晌的三太太放下茶杯,用帕子擦了擦嘴角。軟聲細語道,“顧相疼愛外孫女,兩位顧大人也常給七小姐送些新奇玩意,也難怪七小姐的東西都是極好的。”
這話的意思,便是替顧氏洗白。他們房頭的好東西,一來是因爲顧氏乃是相府嫡女嫁妝豐厚,二來是顧相和兩位顧大人的填補。
四太太挑撥的意思,叫她一語道破。老太太心頭一沉,有些不悅的看了四太太一眼。
摟着五小姐的手也松了,“禮物不分輕重,隻在一個心意上。”說着又好似逗趣一般看向五小姐姚碧芸,“難不成你偏要在這上頭跟你七妹妹較個高低不成?”
老太太臉上待笑,眼裏卻是一片寒意。姚碧芸隻覺得後背發涼,扯了嘴唇笑道,“我們姊妹最是和氣的,哪裏有暗自比較的道理?”
老太太笑着點頭,拍了拍她的手,又擡頭看向衆人。“家和方才萬事興。一家子人,最要緊的就是和氣。”
衆人皆是垂首道是,恭敬謙卑的模樣如出一轍。
老太太很滿意,瞧了瞧牆上的自鳴鍾。露出了疲憊之色,擺擺手,“好啦,我身子乏了,你們都各自散了吧。”
大家聽了都忙起身告辭,神色各異的往外走去。
顧氏領着姚傾和八小姐走在前頭,無意同三太太、四太太等人說話。那兩個也都是識趣的,并不上去巴結。
姚傾挽着顧氏的手臂,聽她低聲道,“老太太想将你說給齊家的四少爺,這事兒你可知道了?”
姚傾點頭,抿唇不語,等着顧氏的後話。“你四嬸和五姐的意思,你可也都瞧清楚了?”
姚傾再次點頭,顧氏欣慰的拍拍她的手背。“明日娘雖跟在你身邊,但卻要應酬其他府上的太太們,倘若哪裏照顧不到,你自己要長些心眼。賣給你五姐一個好姻緣。”
三太太是緊跟着顧氏出門的,同四太太母女一同走了一段的路。四太太沒少拿話挖苦她。待她們分手之後,一直默不作聲,顯得有些緊張的四小姐才舒了一口氣。
三太太餘光瞥見了,對于她的膽小有些恨鐵不成鋼。但是說話的語氣還是很柔和,“蕪姐兒,你是覺得我不該招惹四太太母女嗎?”
這樣的話題開頭就是想要提點自己?四小姐姚碧蕪顯得有些受寵若驚,自打三太太嫡出的二小姐出閣以後,自己的确養在嫡母跟前,可也不過是尋常的嫡母、庶女那樣,客氣有餘,真心不足。今日三太太的話,叫四小姐心頭一暖。有些慌亂的點了點頭,“四嬸爲人刻薄,母親向來與她井水不犯河水的。”今日何必爲了顧氏說那樣的話?顧氏不見得領情。後面的話,她沒有說出口,隻是擡着眼眸有些熱切的看着三太太神态安詳的側臉。
三太太唇角微微揚起,眼底還是那副波瀾不驚的樣子。“你父親老實本分的做官,深得你大伯父的欣賞。你哥哥又中了兩榜進士,要靠的是你大伯父的幫襯方才能仕途坦蕩。你二姐如今不過是嫁了一個尋常的寒門進士,你定親的人家門第也不高。咱們這房日後要有好日子過,靠的是什麽?是母親不自量力的去跟大太太争搶管家的權力,還是你偏要以庶女的身份給妹妹做陪滕?”
四小姐搖頭,“都不是。咱們要自己出息,更要和大伯母搞好關系。”
三太太欣慰的點頭,拍了拍四小姐姚碧蕪的手,“蕪姐兒心思通透,母親一點就通。你祖母看着精明,實則是再昏聩不過的。她想着将傾姐兒說給齊府的四少爺,以爲大太太能眼睜睜的瞧着?傾姐兒是必定入宮的。橫豎大太太是有法子保全住傾姐兒的,咱們何不在一旁推波助瀾,賣她一個人情?現在你已經訂了親,府裏的姑娘裏,大太太對你是再放心不過的。橫豎沒有利益沖突,幫襯一把,得罪了老太太和四太太,卻攏住了大太太和傾姐兒。老太太能活多久?你四叔無官無爵,四太太能折騰出什麽來?這家還是大太太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