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尼市郊,傍晚時分,黃昏将天空染得一片血紅,一輛黃色的的士駛到了神奇遊樂場的門口,它象一隻黃色的小甲殼在門外的噴泉廣場不停地兜圈,好像在找人。
白色大理石鑲邊的噴泉此時已平靜了下來,它就好像是一面光滑的巨大鏡面,在夕陽下泛出片片粼光。
車上的駕駛者正是斯大甯,他戴着一幅墨鏡,披着一件黑袍,頭上戴着一頂黑帽,手上戴着一副黑手套,他已經在門口的噴泉廣場已經兜了二十多圈,可理曼連個鬼影也見不到。
這時,廣場中心有二十多個遊客停在噴泉旁指着斯大甯的汽車指手劃腳,議論紛紛。
‘見鬼,這雜種滾到什麽地方去了。‘斯大甯看了看手表,已經遲了足足三十分鍾。
突然間,一隻手拍到左則的玻璃窗上,原來理曼正在車外對着他怪笑。
‘你他媽的足足遲到了三十分鍾。‘斯大甯打開車門罵了起來‘在這麽重要的時刻你竟然玩最後出現。今天有什麽差池唯你是問。‘
‘本來我也想早點跟你打招呼。‘理曼爬上車回應‘是你令我猶豫了三十分鍾,你不應該穿得這麽誇張,而且還不停在這裏兜圈子,現在連白癡也知道我們不正常。‘
‘可我是國防部長,你明白嗎?我不想引人注意,難道你要我穿着一件挂滿勳章的将軍服開着裝甲車來這裏跟你接頭。‘斯大甯怒氣沖沖地反馬駁。
理曼又好氣又好笑地搖了搖頭‘你可以穿一件花哨一點的衣服,弄一個新潮一點的發型,然後像一個拍風景的遊客把車泊在廣場上,這樣就不會白癡都知道你不正常。‘
‘我沒這麽多精力裝遊客。‘斯大甯暴跳如雷地咆哮起來‘我們不是來渡假的,難道我們還要吹泡泡糖,拿着香腸和迷你照相機去歡迎那位可愛的天狼星食電先生。‘
‘好吧,我認輸,對不起,現在可以不再浪費時間了嗎?‘理曼不想再跟将軍争吵下去。
斯大甯也不想浪費時間,他馬上開車離開這裏。
‘現在你該告訴我你到底有什麽錦囊妙計。‘斯大甯一邊開車一邊問。
‘第一招,無線電話。‘理曼從懷中掏出了手提電話,然手向斯大甯露出一絲古怪的笑容。
‘是不是打電話到電視台說你正在國防實驗大樓解剖外星人。‘斯大甯自以爲是地推測。
‘一招絕對不可以連用兩次。‘理曼随即在手機上按了一組号碼,然後把手機提到耳旁。
跟着他一句也沒說突然把手機放下,随即又按了另一組數字,然後再把手機放進自己的懷中。
斯大甯百思不得其解地望着理曼‘你在玩什麽把戲。‘
‘打電話到我的家中。‘理曼神秘地笑了笑‘用你的手機,但不要說任何東西。‘
斯大甯滿腹狐疑地掏出自己的手機,然後撥通了理曼家中的電話。
‘對不起,理曼不在,請轉電話四**六。‘理曼家中的智能電話自動回應。
此時,在理曼的家中,一股濃煙正彌漫在智能電話四周,當智能電話的自動放音器回答完畢後,一陣興奮莫名的‘咕咕咕‘聲從理曼家中傳去,至于坐在電腦旁邊那位小胡子,此時已變成了一具冒着濃煙的焦碳幹,就好象一堆黑糊糊的爛泥縮在椅子上、、、
四**六正是市郊國防實驗大樓的電話。
‘有沒有看過今天的報紙。‘理曼笑着問斯大甯。
‘副總統百奴突然失蹤了。‘斯大甯笑了起來‘果然如你所料。‘
‘昨天我的頭條這麽轟動,如果估計沒錯,它現在正在我的家中恭候我。‘理曼接着道‘所以剛才我用我的手機向智能電話回答器輸入了國防實驗大樓的電話,現在它隻要利用我家中的上網電腦,一下就可以打出四**六的所在,相信我,它早已急不及待。‘
‘哈哈哈,你這招引蛇出洞果然老到,不過,早知這樣,不如在你的家層層包圍豈不更省功夫。‘斯大甯指着理曼道。
‘你說過,這是國家機密。‘理曼這句正中斯大甯下懷。
‘哈哈哈。‘斯大甯非常滿意地露出了微笑‘我要承認,我開始有點喜歡你這狗雜種了。‘
與此同時,在悉尼市的另一個角落,在理曼的家中,突然間傳來一陣驚天動地的巨響,‘澎‘一聲,理曼家中的玻璃窗被撞到化作無數的碎片大雨般撒下,原來那個霍夫特竟然急到破窗而出,跟着霍夫特騰空飛到了空中,他的身體在空中迅速變形并高速變色,眨眼間,它已在空中變成了一架銀光熠熠的小型金屬噴射機,兩道藍色的火焰從噴射機兩邊的噴射筒射出,這架飛機化作一道銀光射向市郊的國防實驗大樓。
與此同時,斯大甯的小汽車也沖上了市郊的一條柏油大道,很快,兩邊車窗高速掠過的樓房變成了空曠荒涼的田野山丘,他們已經遠遠駛離了市區。
這時,西方天宇殘餘的大片大片紅霞在遠方的群山峻嶺中迅速下沉,閃爍着的群星一浪接一浪地撒向夜空,黑夜的帷幕已經無聲無息地拉開了。
斯大甯的車快馬加鞭向着國防實大樓的方向飛馳而去。
很快,小汽車駛進了一片群山之中。
幾分鍾後,小汽車拐過一個山坳,一間挂着霓虹燈牌的單層快餐廳在前方出現了,還沒等斯大甯反應過來,“哈哈哈”在一陣狂笑聲中,一個全身赤膊,全身挂滿子彈排,頭上紮着紅頭巾,身穿迷你軍褲的蘭博式打扮瘋子從路邊跳了出來,他舉起一枝手提機關槍對着理曼的車‘哒哒哒‘就是一輪掃射。
‘趴下。‘理曼猛得一下把斯大甯的頭按倒,‘乒乒乒‘兩人剛剛伏下,前方的玻璃窗馬上彈着碎塵穿了十幾個洞口,‘啪啪啪‘車内的沙發也被掃到棉塵四彈,理曼繼續低着頭把方向盤向公路左邊一則的草叢轉去。
‘澎澎澎‘車胎也被掃爆,‘轟‘一聲,小汽車一頭沖入了公路左則下方的草叢中。
理曼馬上打開車門打着斯大甯一頭滾進了漆黑一片的草叢中。
紮着紅頭巾的瘋子哈哈狂笑着沖到了公路邊,他右手舉起機關槍對着癱在下方草叢的黃色小汽車繼續狂掃,而左手則從腰中掏出了一隻手榴彈。
‘澎澎澎‘整架黃色小汽車被暴風聚雨般的子彈掃到當當作響,碎片彈着煙塵四處亂飛,四個車胎也彈出密集的塵柱在刺耳的‘滋滋‘聲全癟了下去。
這時,理曼和斯大甯已經借着黑暗的掩護滾到了離小汽車二十多米的草叢中。
‘呼‘一聲,瘋子扔出了一個手榴彈,‘轟‘一聲巨響,小汽車變成了一個巨大的火球向上高高湧起,無數的碎片,車殼天女散花般飛了起來,眨眼間,整架的士變成了一團熊熊燃燒的火海,熱浪卷着碎片把躲在草叢下的理曼和斯大甯也掃出了七八米外。
在熱浪過後,理曼在煙霧彌漫的草叢底發現斯大甯正抱着屁股在呻吟,理曼爬近一看,原來這豬頭的屁股被一塊碎片插中。
‘他媽的,今天真倒黴,竟然碰到了一個瘋子,這瘋子竟敢壞我的大事,我要将碎屍萬段。‘斯大甯咬牙切齒‘我要在他的屁孔裏塞手榴彈。‘
‘小聲一點。‘理曼借着煙霧草叢的掩護蓋住斯大甯的嘴‘你想那瘋子再扔幾個手榴彈下來。‘
‘他媽的,今天我的心情本來很好,爲什麽,爲什麽在這麽重要的時候竟然跳了個瘋子出來。‘斯大甯哭喪着打了打地上的泥土。
‘你放心,一切都如計劃展開,這隻是一個小插曲。‘理曼拍了拍斯大甯的背‘那隻天狼星先生逃不出我的五指關,現在讓我先解決上面那個瘋子。‘
此時,那個戴着紅頭巾的瘋子已經跑回到公路上,他正得意地吹着口哨在公路上走來走去。
在公路上,已經有三四輛車子在路邊餐廳的前後被掃倒人仰馬翻地塞住路面,車身上全是排排縱橫交錯的彈洞,一團團的煙霧從車内冒出,還隐隐約約可以見到鮮血從車縫裏流出,其中一輛底朝天的汽車還變成了一團巨大的火海在公路上燃燒。
在路邊餐廳裏面,地面上一片狼籍,桌椅橫七豎八地倒在四周,幾具血淋淋,全身都是彈孔的死屍趴在地上,映襯着天花闆斜斜吊下的藍色光管,再加上四周滿牆滿櫃台的彈迹和彌漫的煙霧,簡直變成了一個可怕的地獄世界。
正當瘋子得意地扭着屁股跳舞之時,突然間,空中傳來一陣轟鳴大響,一架直升機飛到了瘋子的上空,一道光柱射到了瘋子的上空,機上的一群記者正舉着各種攝影機和照相機拍個不停,其中一個拿着唛頭的白頭佬電視主持人還在機上現場報道。
‘特大新聞,八十二号公路突然殺出一個蘭博打扮的瘋子。他将路邊餐廳的人全部掃死後又亂槍掃射過往的車輛,據不完全統計,起碼有十多人被當場掃死,下面大家看到這個在下面搖屁股的人就是這個瘋子、、、、、、‘白頭佬聲色懼厲地報道。
正說着,突然間,那個瘋子舉起迷你機關槍對着直升機狂掃,直升機馬上一個轉身騰空,‘當當當‘子彈全打到白色的機腹和起落架上。
‘快下來,是不是狗仔隊,我要接受你們的采訪,快他媽的給我下來,這裏有很多狗罐頭,快下來。‘瘋子一邊狂叫一邊對着直升機‘哒哒哒‘狂掃‘快他媽的把你們的狗屁股給我伸出來。‘
此時理曼已悄悄爬出了草叢,他好像鬼魅一樣無聲無息地沖向那個瘋子,他借着幾輛癱在公路上的汽車掩護,已經蹑手蹑腳跑到離瘋子隻有不到幾米的地方。
‘爲什麽你們還不下來,媽的。‘瘋子一邊對着直升機狂叫一邊從懷中掏出了一隻手榴彈‘各位觀衆,下面是第五滴血的精彩鏡頭,蘭博的最後絕招,空中開花。‘
‘對不起,第五滴血已經結束。‘在瘋子的背後,傳來理曼的冷笑聲。
瘋子連忙一個轉身,說時遲,那時快,理曼已經一個騰空飛腳把瘋子手上的迷你機槍踢飛。
‘蘭博是殺不死的。‘瘋子又從懷中掏出一把蘭博刀。
‘可惜你是翻版的。‘理曼一個側身閃過瘋子的淩空一刺,然後扣住瘋子拿刀的右手一扭,‘啊‘瘋子一聲慘叫,左手被當場扭斷。
‘現在是第六滴血,翻版貨的尖叫。‘理曼一講完對着瘋子的臉部就是一記惡狠狠的左勾拳。
‘澎‘一聲,瘋子的臉部被打到鮮血橫飛,瘋子發出一聲怪叫當場倒地暈了。
‘叫得真難聽。‘理曼對着瘋子吐了一口唾沫。
這時候,那架直升機轟鳴着飛了下來,機翼卷起的狂風将地上掃到塵土飛揚,十多個記者一湧而下,白頭佬一馬當先沖向理曼。
‘看看是誰在這裏出現,理曼。‘白頭佬叫了起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一個瘋子,一個跟外星人大戰的黑超猛探,到底這裏有什麽驚天大陰謀,理曼,别告訴我這隻是巧合。‘
‘你這狗種還他真他媽的聰明,這是國家機密。‘理曼故意擺出一副煞有介事的樣子,他看到斯大甯剛剛從草叢中爬了出來便想了一個聲東擊西的詭計‘是的,這個瘋子不是瘋子那麽簡單,這絕對不是巧合,但我無可奉告,看到了吧,斯大甯,去采訪他吧,他跟這個瘋子有一手。‘
‘斯大甯。‘記者們全叫了起來,白發佬馬上一個三百六十度轉身,不,是一百八十度,然後這十多個記者瘋湧撲向斯大甯。
與此同時,遠處也有警車也趕了過來。
趁着那班記者全部沖向斯大甯之際理曼馬上一個飛身跳上了那架下降到地上的直升機。
駕駛員是一個戴着太陽帽的胖子,他目瞪口呆地望着大模大樣爬上直升機的理曼。
‘夥計,沒見過警察劫機嗎?‘理曼跷着二郎腿坐在駕駛員的旁座上‘快他媽的給我起飛,我是瘋的。‘
‘哈哈哈。‘胖子哈哈大笑着拉起了升降舵‘這個世界到處都是瘋子,歡迎乘坐瘋子航班。‘
直升機随即騰空而起向夜空飛去。
‘我們是不是一齊去撞山。‘胖子笑着問。
‘給我馬上去西郊的國防實驗大樓,不然,我把你這隻大水桶丢下去做空中飛人。‘理曼抓住胖子的衣領狂叫。
‘遵命,總統先生。‘胖子向理曼作了個緻敬的手勢把方向舵一轉,直升機在空中劃出了一道弧線,然後全速飛向國防實驗大樓的方向。
理曼已經别無選擇,他不能讓這麽多記者湧向國防實驗大樓,不然引蛇出洞就會泡湯,所以隻好利用斯大甯引開那班記者。
可憐的斯大甯,現在被記者團團圍住,各種照相機在斯大甯面前閃個不停,弄到斯大甯昏頭轉向。
十多個唛頭伸到了斯大甯面前。
‘你跟那個瘋子有什麽關系,爲什麽他要發瘋。‘
‘有沒有玩*。‘
‘放屁,将軍喜歡的是口交。‘
‘隻要你告訴我真相,我願意做你的一條狗。‘
‘你對人妖有什麽看法?‘
‘你是不是很喜歡戴套的感覺。‘
‘你是不是便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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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無數問題吵得昏頭轉向的斯大甯再也無法忍受下去,他突然竭斯底裏地叫了起來‘是的,我他媽的跟那個瘋子有一手,我是搞基的,想不到吧,白癡們,我有愛滋病,哈哈哈,我要傳染給你們。‘一講完,斯大甯呸呸呸對着記者亂吐口水,記者們當場吓得四散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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