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0堅不可摧的地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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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地球的最後一名取水的孩從懸浮送水車前離開了,看着圍繞着這個孩的近名壯年男,所有人都隻能眼睜睜的看着他們離開。

一名男輕松自若的接過了孩手裏的水桶,另外一名男則把孩高高的抱了起來,讓他坐在了自己寬闊的肩膀上。

提水的男是淺黃色的肌膚,抱着孩的則是白色的皮膚,最後,那個孩黑漆漆的如同一個小小的木炭。

阿裏對于這種現象也困惑了許久,像是他們綠水星人,雖然此時都團結的站在一起,但是彼此之間也是有着種族區分的,不同種族間界限森嚴。

在日趨共性的銀河帝國中,保持着本民族的特性被所有的帝國公民一緻推崇。

他輕輕的搖了搖頭,野蠻人就是野蠻人。

眼見地球人的護衛隊從運水車前走開,阿裏甩開思緒,提着水桶撲了上去,與此同時,他身邊的來自綠水星的同伴也撲了上去,他們彼此之間毫不相讓宛若世仇,方才站在一起的和諧蕩然無存。

他們也曾經想要效法地球人,本星域的人團結到一起,霸占一個車廂的供水區,可惜,其他星域的魂淡們壓根不給他們這個機會。

地球人的所作所爲深深的烙印在了這些難民們的心底,乃至他們絕不允許有第二個團結的星域出現,那意味着其他人能夠獲得日供水量會進一步減少!

幸好,其他星域的難民數目,遠遠不如地球人那麽多,很容易就被打散了。

吃過幾次虧,所有人都意識到了這個問題,每個人都清醒的選擇了單打獨鬥。

經過這段時間的鬥争,阿裏很是摸出了一些規律,他沒有顧及眼前的幾個放水龍頭,而是将水桶虛扣在頭上,向着中間沖去。

人們往往有着天生的惰性,會下意識的直奔離自己最近的一個取水點而去,中間的隊伍,往往人要更少些。

而把水桶虛扣在頭頂,則是爲了最大限的保護自己。

阿裏終于擠到了龍頭前,他猛然卸下頭頂的水桶,向着前方狠狠砸去,砸開了幾個擋的,迅速的抱住水桶,湊到了龍頭下,同時身體向外,警惕的看着四周。

當水桶快要裝滿,他提起水桶,謹慎的抱在了懷裏,貼着人群的邊緣,一點點的向外擠去。

外面的人不斷的向裏沖撞,一陣陣壓迫下,阿裏一個趔趄,桶裏的水頓時灑出了大半。

他咒罵一聲,抱牢了水桶,不管不顧的向着外面沖去。

待他到了安全地帶,望着剩下的小半桶水,呼出一口濁氣,同時伸手擦了把額頭上的汗,望着猶然擁擠不堪的人群,慶幸的同時又萬分擔憂——這樣的日究竟還要持續多久!

他扭頭看向了東北方向,那裏炊煙袅袅,地球人又在開鍋造飯。

貌似地球人多打了半份的水就是爲了自己做飯。

真是羨慕啊,他們除了飲用水外,食物亦是配給,是類似壓縮餅幹一類的東西,每次都要喝不少水才能咽的下去。

帝國對于想要做飯的難民會提供糧食和蔬菜,但是在這個見鬼的地方,誰有心思去造飯,更何況,光有糧食有什麽用,根本搶不到足夠煮熟糧食的水!

阿裏舔了舔幹燥的發裂的嘴唇,異常懷念起家鄉煮的松軟的膏飯了,那是一種綠水星特産的植物果實,隻要把果實切開一個口,在鍋上蒸半個小時,裏面的乳白色液體便會凝固成細滑的膏狀米,入口即化,帶着淡淡的奶香。

記得在他很小的時候,族中的長老摸着他的頭說:“阿裏,記住,論起一個民族的特點,最重要的就是衣食,像是我們的膏飯,一輸入虛拟網絡的框,馬上就會得到綠水星個字。”

阿裏猛的甩了甩頭,長老已經不在了,甚至父親母親,妹妹都不在了,他提着水桶一步步的走在苔藓上,該死的地球人,如果不是他們自私的占據了所有返航的運輸船,他的親人怎麽會逃不出來!

他們都這麽說,該死的地球人!

那幫自私自利的小人!

在阿裏的眼中,地球人是一群十分奇怪的家夥,他們不愛說話,彼此之間也鮮少交談,就像是剛才,那個黃種人接過了黑孩手裏的水桶,白種人把孩舉到肩膀,個人做起來非常的自然,仿佛是一家人,完全沒有半點語言上的交流!

有時候,他們也會跑到地球人的營地邊上,難民星可不是普通的居住星,爲了使帝國公民擁有最舒服的居住環境,連每一平方公裏的居住人口都被強制的限制了。

對于逃難到了這裏的人們,帝國僅僅爲他們提供了一個落腳之地,密密麻麻的難民營如同巨大的蜂巢,每一平方公裏都擠滿了失去了家園的難民。

而視線所及的地方,有一片高樓正在興建中,現有的難民星已經無法再安置新的難民了,必須把臨時居住的帳篷升級爲密集的公寓大廈。

任何一個星域的帝國公民,在這裏都毫無**可言,紅河星域喜歡裸奔的家夥們被迫穿上了難民袍,喜歡歌舞的神風星域的家夥們被鄰居踢了幾次門後,老實的安靜下來。

每一個星域的人們都在被迫的改變着自己的生活習慣,整個難民星正在向着同一個樣大步前進。

他們正在向着陰沉的灰色轉變,那種沉寂的,陰暗的基調。

阿裏一怔,那不就是現在的地球人的樣麽?!

對于這個數目龐大的,自私自利的土著星群體,每一個剛剛抵達難民星的逃難者都有着異常濃厚的興趣。

在他們的想法裏,這些出身e級土著星的野蠻人的營地,必定是喧嚣四起,彼此争鬥厮殺,噪聲滿天,争吵一定是處處可見,如此,才對的起他們自私自利的名頭。

實情卻并非如此。

每一個跑去圍觀的逃難者都是乘興而去敗興而歸,無一例外。

地球人很沉默,沉默到阿裏一懷疑這個星球的魂淡們全部是天生的啞巴。

直到有一次,他聽到了地球人中一個領導者的講話,那個人很年輕,一頭璀璨的金發,英俊的臉上面無表情,從他口中傾瀉而出的,是一種非常悅耳的語言。

每一個單詞都**發音,仿若噴射一樣從口中蹦出,連貫起來,又像是一優美的詩歌。

字正腔圓,朗朗上口,仿若小兒初字時那清脆的聲音,那時阿裏便想,都說在銀心生活的上等貴族中間,流傳着一種爲悅耳的古老貴族語,大抵,就是地球人口中的這種語言吧。

不久以後,當地球人再次站在了所有帝國公民身前的時候,他知道了那種語言的名字——華語。

阿裏非常的好奇,這些啞巴一樣的地球人會說些什麽,他小心翼翼的接近地球人的營地,調整好智腦上的翻譯器,平闆的程序聲音把那種美好的語言動聽的一面完全破壞掉了,阿裏下意識的皺起了眉頭。

“——我們決不放棄,永不放棄,記住,哪怕整個銀河帝國都與我們爲敵,我們也要活下去,我們的同胞不能白白犧牲!”

剛好趕上了金發青年的最後一句話,阿裏依稀的明白了些什麽。

随後,随着事态的不斷惡化,總是有其他星域的難民到地球人的營地中挑釁,無論他們做了什麽,總是被這些沉默的家夥們無視掉。

直到有一天,幾名走出營地的地球少年被一些人圍毆,他從未見過如此聲勢浩大的群毆,整個難民營的地球人全部出動了,男人手持尖刀棍棒,連女人們也高舉菜刀,那些打人者落荒而逃,卻被一追到了自己的營地。

整整天夜,對方的難民營被憤怒的地球人死死圍住,明明是人數相同的兩個難民營,前者偏偏不敢越雷池一步。

天之後,令人目瞪口呆的一幕出現了,星球上,距離他們最近的其他幾個地球難民營的地球人星夜兼程的趕來了!

密密麻麻的地球人把這個小小的難民營圍堵的水洩不通,甚至原本跑來看熱鬧的人也退避舍,隻敢遠遠的觀望着。

據說,還有更多的地球人在上。

事件以該難民營的示弱而告終,幾名傷人者被推了出來,當衆下跪賠禮道歉。

這些沉默的地球人讓所有的難民們刮目相看了,所有人都明白了一個簡單的道理——地球人是一個整體,侮辱其中的任何一個,就等于欺辱他們的全體,必将受到瘋狂的反擊。

真是可怕的野蠻人。

馬丁接過亞瑟遞給他的濃湯,一口一口的吞咽着,食物和水都如此的寶貴,不容他們浪費丁點。

望着遠方唯一和地球有些相似的夕陽,馬丁嘴角自然而然的勾了起來,每一次看到落日,心情都會變的很好,仿佛自己仍然身在那個水藍色的美麗行星,而不是這個糟糕透頂的礦物星上。

他放下碗,淡淡的道:“其實,這次逃難也是一件好事,來自整個帝國的壓力,讓我們所有的地球人像是一盤被不斷擠壓的散沙,終于成了一塊堅不可摧的整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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