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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線條火辣的女周身密不透風的包裹在銀色機士服内,一頭火紅的長發和她身後的紅色機甲相得益彰,和她并肩而立的,是另外一名女,一身紅色機士服,身後屹立的卻是一架銀色機甲。
兩名女俱都豆蔻年華,容貌秀麗,銀色機甲服的女孩熱情滿滿,另外一個則是一臉的桀骜不馴,仿佛一枝帶刺的玫瑰。
铿锵玫瑰的巨幅海報在城市的每一個角落漂浮,不少海報被人偷走,而逼的舉辦方加大了處罰力,即使如此,也控制不了海報的失竊速。
韓辰走在人群當中,身後的阿爾南斯和瑞風二人寸步不離,阿爾南斯一臉慘白,望着周圍紅色玫瑰的海洋,低聲問道:“這些,都是铿锵玫瑰的支持者?”
韓辰擡起頭,擔憂的掃了一眼周圍——統一着裝的人群,高舉各式标牌的瘋狂粉絲,他們個天狼星人,像是一艘即将被汪洋吞沒的舢闆船。
順着人流走入了大廳中,幾人尋找到了直升電梯,一多萬人的大賽場,事先已經分好了區域,按照一萬人一個區域的标準,大概有一多個區。
韓辰低頭盤算着,校長那個老古董已經答應了會派遣生們過來觀戰,今天登上星際航班的話,大概十天後就到了吧!
那個時候,正好是比賽最激烈的時刻,剩下的全部都是高手了。
“天,導師,您快看!”
阿爾南斯的一聲驚呼打斷了韓辰的思,他猛的擡起頭,頓時被眼前的一切驚呆了——面前的e12區的坐席上,已經接近滿員,人人都身着白色t恤,t恤上印着一隻灰蒙蒙的狼影。
天狼星人!
阿爾南斯激動的捉住了導師韓辰的手臂,熱淚盈眶,是同胞,是他們在半人馬星系的同胞,從四面八方趕了過來!
一名年輕的女孩站在旁邊,看着激動不已的師徒人,微笑着遞過件白色t恤:“你們好,請換上衣服。”
瑞風一把搶過,塞了兩件給阿爾南斯和韓辰,直接把最後一件往頭上套去。
女孩在一旁聲音柔和的介紹道:“我們在半人馬星系的同胞差不多都來了,隻有一萬人,但是集中到了一起,也是一股不可小看的力量哦。”
韓辰使勁眨了眨眼睛,把洶湧而來的淚意壓了回去,在女孩的引領下,找到了他們的座位,安靜的坐了下來,心中莫名的有了底氣。
……
林軒擡起頭,望着四周紅色的海洋中那一塊白色的孤島,忍不住吹了聲口哨,“天狼星人還是挺團結的。”
喬以安随意的掃了一眼周圍,平靜的道:“誰來都無所謂。”
林軒瞬間體會到了喬以安的心情,是的,對于他們兩個從銀河帝國最底層的e級星出來的人來說,旁觀的是c級還是d級明星的人根本無所謂,他們的親人,遠隔了數個星系!
喬以安伸出右手,掌心向上,堅定無比的道:“必勝!”
林軒從容的伸出左手,覆蓋在了她的掌心,緊緊握住,同樣堅定的道:“必勝!”
此時此刻,沒有任何人會比他們彼此更了解對方的心情,這一戰,是爲了整個地球,爲了讓更多的同胞能夠走出陽系,爲了更多的地球人類有接觸到高級明的機會!
……
何平打開投影,看了一眼滿場瘋狂的觀衆,馬上調轉視線,對着搭檔道:“小莎,這一場一定要赢,隻要赢了這一場,我們就是第一對打入決賽圈的女組合了!”
紅發的安莎呼出一口長氣:“平平,我有點緊張,聽說天狼院如果輸了,就要降級了。”
何平的聲音馬上嚴肅起來:“你就是心軟了,你想想你的姐姐,如果她當年能夠受到公平的對待,現在早就是一名職業機士了!”
安莎的心漸漸平靜下來,她調整了投影的角,看向對面的天狼星人,她眉頭一皺,似乎有哪裏不對,不由出聲對着何平詢問道:“你看對面的機甲殺手,是不是有點不對勁?”
何平面色凝重:“是那個喜歡研究機甲構造的家夥,他進入機甲了!”
觀衆席上發出了陣陣驚呼,人們都在小聲詢問着:
“什麽情況?打了幾十場了,機甲殺手不是一向一個人對敵,另外一個隻進行基礎研究嗎?”
“我早就懷疑了,他們兩個搭檔,怎麽會差多,看來我們的玫瑰們強,逼的機甲殺手使出全力了!”
在觀衆席的一角,韓辰一頭霧水,“林軒在搞什麽?”
别人不知道,他們還不知道嗎?林軒那貨,就是一操作白癡!
阿爾南斯搖了搖頭,不過從土著們以往的行爲來看,他們兩個一向任性妄爲,不可以用常人去衡量。
韓辰呻吟一聲,别再來什麽驚喜了,他可經受不起刺激了!
何平的機甲是銀白色的近身格鬥機甲鋒刃,女的手指小巧,操作細膩,這種近身格鬥機甲最适合不過了。
而安莎則是一駕紅色的槍兵,體型略大,雙腿細長,手中一杆長槍和騎士槍有些類似,卻更加輕盈,也更加靈活。
二人一進攻,一遠攻,爲難纏。
呼嘯間,何平的鋒刃快速的沖了上去,目标,喬以安。
衆多的選手早就總結出了和機甲殺手對戰的經驗,永遠不要嘗試去攻擊他們較弱的那一個,那就是一死亡陷阱。
槍兵雙手握住長槍,謹慎的和鋒刃保持了五米的距離,在她的側後方掠陣,進可攻退可守。
觀衆席上轟然響起了整齊劃一的叫好聲,接近萬人的同時怒吼,那聲音,形成了一**聲浪,轟擊着人的耳膜。
韓辰死死的堵住耳朵,拼命的喊叫着,哪怕他知道,這一萬天狼星人的聲音,在上萬的玫瑰擁護面前,根本不算什麽。
他隐隐有些擔憂,這樣的聲浪,哪怕喬以安和林軒關掉了公衆頻道,也是會聽到一二的,隻希望這兩個沒見過世面的孩,不要迷失了自己。
他還不知道,喬以安的外号,叫做喬半星。
前方的制式機甲突然動了,竟然迎着鋒刃而來,二人的手臂同時搭上,竟然纏鬥起來。
制式機甲明明比鋒刃大上一号,動作卻絲毫不顯笨拙,何平越打心驚,仿佛她的一拳一腳都在對方的預料中,每一拳揮出,都會被對方提前擋下。
一旁的安莎操縱着槍兵來回掠陣,面對死纏在一起的兩個近戰機甲,卻無從下手,她擔心的直跳腳,蓦的,安莎的視線落到了一旁安靜的制式機甲上,機甲殺手同時開動了兩架機甲,是否意味着,那個,不再是龍之逆鱗了?
安莎提起長槍,猛的向着林軒駕駛的制式機甲沖去。
何平瞥到她的動作,驚呼出聲:“安莎,不要!”
話音未落,和她纏鬥的制式機甲已經有所動作,手上的速驟然加快十倍,轉眼間,何平的動作處處受制,片刻功夫,身上的防禦便出現了漏洞,在她手忙腳亂的瞬間,制式機甲已經放過了她,轉而朝槍兵高速奔去。
安莎的眼中隻有林軒,她根本沒有注意到後面狂奔而至的制式機甲,後背空防大露,制式機甲雙腿曲起,蹲下,猛然彈起,這幾個動作一氣呵成,等何平的大聲提醒傳到安莎的耳中,槍兵已經被掀翻在地。
看着制式機甲那一套爲熟練的暴力拆卸動作,韓辰忍不住呻吟一聲,打敗铿锵玫瑰就完了,幹嘛非要激起衆怒啊啊!
萬人的體育場内鴉雀無聲,衆人心中同時湧現了一個荒謬的念頭,仿佛,他們正在成爲一場暴行的見證人。
伴随着槍兵機甲的金屬外殼破裂的聲音,這個感覺越發的強烈,在槍兵的四肢俱被打斷後,安莎終于忍不住嗚咽出聲,那一聲少女的哭泣在安靜而空曠的場館内,瞬間被放大了無數倍。
整個大地都爲之震動,數座火山同時噴發,人們的憤怒到了點,如果制式機甲和槍兵站在一起,此時的标語牌怕是會如同雪花一樣飛下。
但是憤怒的指責聲和咆哮聲,還是透過了全封閉的機甲,不斷的湧入了喬以安的耳中,她鎮定的打開二人頻道,“好了,開始吧。”
一直靜止的第二架制式機甲緩緩的動了,從他同手同腳的行走方式看,所有人都輕易的判斷出來,這是一個絕對的新手。
隻見他走到了槍兵身旁,慢慢的蹲了下去,探出左臂,旋開,露出了裏面琳琅滿目的修理工具。
終于找回了平衡準備沖上來的何平停住了鋒刃的腳步,奇怪的看着天狼星人的舉動。
制式機甲的手指異常靈活的拆卸下一個又一個工具,在槍兵裸露在外的線上不斷的修複着,人們的眼中,仿佛出現了一個半跪在地的男人,他滿頭大汗,神情專注。
安莎漸漸停止了哭泣,看着面前的投影,這個天狼星人,是在幫助她修複機甲嗎?
綠色的是控制支線,紅色的連接傳動點……林軒的眼前,是一副清晰的機甲解剖圖。
和雙星系的英陽一樣的手法,手掌不動,十指懸空,在控制台上方寸大小的地盤上來回跳躍,左手食指+右手拇指,對上的是修理臂中的電焊接槍,左手中指+右手小指,則是機械鉗——
林軒的雙手精準的移動着,每一次指尖下垂都迅捷而準确,他暗自慶幸,看來虛拟空間的訓練還是滿有用的。
安莎半張櫻唇,呆呆的看着虛拟屏上顯示出的線圖,原本充斥着紅色警報的線,一點點的被白色水銀樣的液體流過,轉眼間,倒是有部分線圖發出了淡淡的熒光。
這表明該部分的線已修複。
安莎嘗試着輸入了擡起左臂的命令,近萬的玫瑰支持者們屏聲靜氣的看着紅色機甲的手臂一點點的擡起,仿佛親眼見證了一名癱瘓在床多年的病人下地行走。
奇迹!
竟然能夠在賽場上修複機甲!
陣陣歡呼從觀衆席上爆發出來,刹那間,衆人對于天狼星的機甲殺手的惡感退卻了不少。
何平滿臉困惑,天狼星的這一對選手要做什麽?難道因爲她們的高知名,所以想要博一個好的名聲?
不管怎樣,她都要戰鬥到底!
相信同伴,相信安莎不會錯過千載難逢的機會,在天狼星的選手修好她身上的機甲的瞬間,驟起發難,她們,還有機會翻盤。
何平的手指在操縱台上劃過,鋒刃進入了備戰狀态。
林軒的手指越來越靈活,此時,他感覺自己像是在鋼琴上彈奏的樂者,流暢的音符從指尖迸射而出,激情的音樂high遍全場。
機甲修複的速明顯的加快了。
通過賽場上方巨大的維投影圖,以及座椅旁邊的小型維圖,每一個觀衆都可以清晰的看到天狼星的制式機甲的所有動作。
韓辰滿臉癡迷,呆呆的道:“完美,完美了。”
阿爾南斯不解的問道:“什麽完美?”
韓辰導師如夢初醒,他激動的道:“你看,機械臂的手指是多麽的靈活,簡直比人的手指還要靈活,他每一個動作都有着強烈的目的性,沒有半分浪費,他完全的把修理機甲轉化成了一種藝術!”
韓辰頓了下,皺眉道:“林軒的微操到了這樣的地步,他的機甲操作不應該這麽爛啊……”
瑞風冷哼一聲,陰沉的插話道:“那是因爲,他的心思一直都沒放在操縱機甲上!”
一句話點醒夢中人,韓辰滿臉震驚,是這樣麽?事情的真相竟然是這樣?!
從接觸這對e級明星的土著以來的種種一點點的在腦海中回放,林軒總是面帶微笑,神情專注,每次問什麽問題經常一下就問到點處,恰好騷到了爲人師者的癢,讓他大有一吐爲快的沖動。
如果給林軒一個評價,那一定是敏而好了。
印象中,林軒隻有兩種狀态,一是專注聽講,二是手不釋卷。
如此說來,他的确沒有放半點心思在機甲操作上。
手肘上一陣劇痛,打斷了韓辰的回憶,他一怒回頭,卻見阿爾南斯一臉呆滞的望着前方,順着阿爾南斯的視線看去,韓辰導師瞬間同樣傻掉——他,他們在做什麽?擦,還嫌仇恨拉的不夠大啊!!
安莎一直緊緊的盯着面前的虛拟屏,看着銀色的河流漸漸的漫過整個屏幕,隻差一點,隻要右腿也修複完畢,她的槍兵就可以一躍而起,槍兵的右手已經抓牢了長槍,槍杆一個橫掃,面前的制式機甲就會倒地不起。
制式機甲突然直起腰,笨拙的退後兩步,安莎一怔,怎麽?水平不夠,修複不了了?
不應該啊,前面的幾處傷害,連最外面的機甲都縫縫補補的焊好了外殼,沒道理剩下最後一處無法完成!
難道他發現了什麽?
安莎心神一凜,槍兵手中的長槍緩緩的擡起。
制式機甲中突然響起了好聽得男中音,宛如小溪流過,叮咚作響:“以安,機甲傷害率分之四十,修複率可達到分之九十。”
看着屏幕上的虛拟線圖上幾個依然閃爍的紅點,安莎明白對方話裏的意思,隻是,她又擡頭看向左下方被紅色線頑固侵占的區域,那就是他能修好,但是故意不修了?!
晃神間,另外一台制式機甲猛的動了,又是一輪暴風驟雨式的襲擊,攻擊的點,全部是剛剛維修好的地方!
安莎呆了,何平也愣住了,現場的上萬觀衆也全部傻掉了。
這是什麽情況?!
咔嚓,這次斷掉的是微微擡起的長槍。
喬以安抖了抖手腕:“好了,安全了。”
林軒駕駛着制式機甲,蹭蹭蹭的跑到了槍兵身邊,左臂伸出,旋開修理臂,又是一串流利的動作,半晌,冒着青煙的槍兵再次被修理完畢。
男的聲音又響了起來:“破壞力達到了分之六十,修複率隻有分之八十了。”
嘩嘩嘩~
觀衆席上一片嘩然,何平和安莎二人則是悲憤交加,連天狼星人也有些看不過去了,事情發展到了這個地步,所有人都看出了端倪,再聯想到下面這對選手那兇名赫赫的機甲殺手的綽号,事情的真相呼之欲出。
擦,天狼星來的這兩個魂淡,前面的幾十場一直研究機甲構造,可算研究明白了,這場直接進化了,開始玩起機甲測試了!
嗯,前面是殺人放火無惡不作,終于惡貫滿盈,晉級成了大魔王了!危險程瞬間提高了無數倍。
看着嬌滴滴躺在地上的紅色槍兵,再看看旁邊内兩個制式機甲,不斷的重複着破壞——修理——破壞的過程,就像是一個人被打斷了四肢,然後給他接好,再打斷剛接好的骨頭。
真tmd殘忍!
兇殘的天狼星人!
無數指責的目光箭一樣射向天狼星人的坐席,一萬多天狼星人坐立不安,尴尬的看着下面的兩台制式機甲,這人可丢大發了!
無比的羞恥感湧上心頭,何安終于忍不住了,以往也輸過,但是對手大多彬彬有禮,頗具紳士風,哪裏見過如此流氓的對手?!
她的手指哆嗦,連續幾次輸入命令錯誤,她鎮定了下心神,兩手十指交叉,用力扳了扳手指,終于稍微好點了,狠狠的敲擊着控制台,鋒刃以一種決絕的姿勢奔向了喬以安操縱的制式機甲!
她雙手大開,胸前空門大露,機甲的頭高高的揚起,萬觀衆不約而同的站了起來,無數人眼中泛着淚花,這,這根本就是完全自殺式的奔襲!
慘烈的讓人不忍目睹!
甚至連韓辰導師這樣,有着必須勝利的理由,也不禁動容,任何一名機士,也不會忍心對這樣一個可愛的女孩動手吧!
可惜,有一個人,她的綽号,是喬半星。
天狼星的制式機甲身體前傾,大步的奔跑起來,當即将迎上狂奔而來的鋒刃時,制式機甲的右拳猛的彈出,轟然擊到了鋒刃的胸前,接着蹲下一個橫掃,鋒刃瞬間倒下。
上萬的玫瑰支持者們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眼中的淚花還沒有抹去,殘暴的施虐者再一次證明了他的無情。
一個聲音漸漸響起:“殘忍了,怎麽能這樣對待一位女士!”
無數的聲音附和着她——殘忍,無恥,流氓!
聽着控制室内四處響起的紅色警報聲,何安終于忍不住痛哭失聲,她的夢想,安莎的夢想,就這樣的折斷了雙翼,還是用如此恥辱的一種方式!
何安的嚎啕大哭聲通過機甲傳了出來,和安莎的小聲抽噎彼此呼應,再一次從旁佐證了天狼星的制式機甲的暴行。
林軒面不改色的上前,咔嚓一聲,再次打開了左臂的機械臂,隻不過,這次的修理對象是鋒刃。
這兩個冷血的暴徒!
人們徹底的憤怒了,無數人站起來,沖到了看台上最前方的護欄前,對着下面瘋狂呐喊:
“轟出去,把他們轟出去!”
“怎麽能這樣對待兩位美麗的女士!!”
……
蘇爾親王一彈手指,笑眯眯的道:“你的老鄉成了過街老鼠了,這下不用我出手了。”
曲風華唇邊蕩起一圈漣漪,似笑非笑的看着視頻上的兩架制式機甲,林軒和喬以安,還真是夫唱婦随。
他淡淡的說:“任何一個輕視喬家幼虎的人,都會爲之付出慘痛的代價,相信我,她有扭轉乾坤的實力。”
曲風華的眼前掠過海恩一派天真的笑臉,掠過毀塌的無法修複的六座美麗的城市,臉上閃過一絲清晰可見的痛苦。
喬以安聽着耳邊的陣陣喧嘩,漸漸不耐,她打開了公共頻道的話筒,擇定了放大功率,清冷的聲音瞬間響遍全場:“女人怎麽了?戰場上隻有敵人,沒有男女!”
啊啊啊啊,這真是一個屢教不改頑固分啊!
各種詛咒不要錢一樣貼了上來:
——魂淡,詛咒他找不到老婆!
——姐妹們,以後把天狼星人列入最差婚配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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