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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軒緩緩的吐出一口氣:“半人馬星系隻是出了齊河一個a級機士,便繁榮昌盛起來,連鄰近的天狼星系的高等院也要淪落成他們的一個分院,就算同是d級明星,也可能天差地别啊。”
林軒感慨完畢,突覺身上的擔又重了一分,他揮舞手臂,高喝道:“好,我要抓緊習了!”
他頓了下,略微遺憾的道:“可惜,沒什麽機會接觸機甲,理論一直聯系不上實際。”
喬以安轉過身,眉毛一挑:“你想要接觸機甲?”
林軒皺眉道:“是啊,如果能徹底的拆卸幾台機甲就好了。”
……
作爲c級明星比鄰星的種選手,蘇南和潘嶽,在漩渦星系院機甲大賽的第一輪預賽,抽中了一支上上簽,一場漂亮的開門紅已經可以預見。
兩個人輕松的站在兩架個性機甲前,一架是火紅色的焰鳥,另外一架則是金色的流金,焰鳥的速自不用說,流金亦是快攻的好手,兩個人屬于完全放棄防守的雙箭頭流派。
身後,來自比鄰星的親友團不時的喊出嘹亮的口号——比鄰必勝,蘇潘最帥!
各種顔色鮮亮的标語牌林立,五花八門的寫滿了支持語,一個漂亮的藍發女孩彎下身體,雙手在口邊圍成個喇叭,大聲喊道:“蘇南,潘嶽,你們要是赢了,我就公布我的裸照哦~是裸——照哦~”
潘嶽無奈的擡頭看了觀衆席一眼,蘇南戲谑的笑道:“你妹妹這次公布的是她幾歲的裸照?兩歲?歲?”
潘嶽大是尴尬,咳了兩聲,看向比鄰星對面空蕩蕩的坐席,轉移話題道:“據說上次天狼院内讧,一名選手憤而退賽,直接導緻了他們的對手輪空,這次,會不會有這麽好的運氣?”
蘇南聳了下肩膀,修長的身體包裹在銀色的機士服内,在火紅的焰鳥前異常養眼,他随意道:“天狼星已經沒落了,隻有一對選手參賽,你還怕什麽,難道我們還打不過他們嗎?”
潘嶽瞪了搭檔一眼,蘇南什麽都好,就是有些自信過頭了,“我不是擔心他們,我是擔心下一個對手……”
蘇南的臉色終于也有了幾分正經,他的視線穿透了透明的天花闆,似乎在望向那顆鄰居星:“雙星的那對兄弟是挺難纏的。”
……
年輕俊美的蘇爾親王把手裏的酒一口喝幹,放下了高腳杯,微笑道:“你的家鄉生産的這種紅酒,味道真的很不錯。”
曲風華端起酒瓶,手腕傾斜,一注紅酒汩汩流出,重新注滿了高腳杯:“這還是年前的酒了,喝一瓶就少掉一瓶。”
蘇爾親王看着曲風華微微傾斜的上身依然保持着筆挺的坐姿,上臂和下臂自然的呈現了九十的直角,姿态十分優美,由衷贊歎道:“曲,你的種族真是天生的貴族。”
曲風華嘴角勾起,含蓄的接受了蘇爾親王的恭維,他坐直身體,視線落到下面的機甲比試場,輕松的問道:“親王殿下,我不明白,您身爲a級明星的執政,爲什麽會對一個低級星域的機甲比賽感興趣?”
曲風華的手指在面前的機甲大賽參賽星系院介紹上一劃而過,充斥着大量的c級以及d級明星,對于a級明星來說,毫無意義。
蘇爾親王放下酒杯,懶洋洋的靠在了軟椅上,視線同樣落到了下方,單看外表,c級明星比鄰星派出的兩名選手,也稱的上出類拔萃了,可惜,不知道腦域範圍如何。
他淡淡的道:“這個是祖訓,如果讓一堆蟲厮殺,卻沒有什麽戰利,蟲們一定很快就會松懈下來,兩個a級星的進修名額,足夠他們搶個頭破血流了。”
曲風華微微點頭,一臉受教的表情,他的視線再次向下落去,呼吸卻爲之一窒,臉上泛起了一抹苦笑:“我的小蟲們也來了。”
蘇爾親王眉毛一挑,刷的坐直了身體,順着曲風華的視線看去,來自天狼星系的兩名選手剛剛入場,身後竟然是兩架制式機甲。
蘇爾親王馬上猜到了始末,他輕笑道:“說來也有趣,你們那麽小的星系,唯二的有人生存的星球,居然還劃分成了兩個明等級。”
言外之意,如果是其他星系,弱小的一方早就被強大的一方吞噬了。
曲風華恍若未聞,雙眼一眨不眨的盯着下面。
蘇爾親王登時也起了興趣,興緻勃勃的随着曲風華一起望下去。
……
當看到天狼星的參賽選手帶着制式機甲走進比賽現場,原本熱熱鬧鬧喊叫個不停的比鄰星系的親友團登時安靜下來。
看看比鄰星這邊的高朋滿座,再看看對面席位上的空無一人,蘇南和潘嶽兩人身後,具視覺沖擊力的火紅色的焰鳥和金光燦燦的流金——趕腳像是土豪地主去欺壓泥腿啊。
比鄰星系的坐席上響起了竊竊私語聲,瘟疫一樣向四周快速的擴散着:“你看他們,還用制式機甲哦,好窮啊。”
“啊,那兩個機士的機士服,也不是特制的,好像就是天狼院的制服吧?”
“剛到半人馬星的時候,感覺和比鄰星差不多啊,我還以爲d級明星都這樣呢。”
蘇南撓了撓後腦勺,看向身邊的潘嶽:“要不,你一個人上吧,我都不好意思欺負他們了。”
話音未落,便見對面的天狼星人手足并用,兩個起躍,已經攀爬上了制式機甲,利落的跳進了駕駛艙。
潘嶽神色凝重的拍了拍蘇南的肩膀:“點紮手,并肩上吧,兄弟。”
雖然有相當一部分機士喜歡耍帥,在登機下機方面專門做了一番功夫,力求行動潇灑自如,但是對面那個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不是專門練的。
專門練過的,從上到下,每一個落足點都是精心計算好了的,穩妥的同時還能展現優美身姿。
而對面的天狼星機士則是随意無比,碰到什麽就抓什麽,逮到什麽就踩什麽,蘇南親眼看到他從機甲的胸口一踩而過,那裏可是動力艙!
兩個機士迅捷的登上了自己的機甲,動作相比對面,并不差上多少,隻是内行一看,就是精心雕琢過的。
當他們打開了機甲内的虛拟屏,向對面看去時,再次被驚到了。
蘇南眯起眼睛,通過内部通訊頻道求證道:“我沒看錯吧,那個,就是我們的另一個對手?”
潘嶽也一臉黑線,抑郁的應道:“好像是。”
蘇南忍不住舊話重提:“我說哥們,還是讓我自己上吧!”
林軒取出折疊椅,往地上一放,調出智腦,找到了昨天看了一半的機甲基礎,對着喬以安揮了揮手:“好了,開始吧。”
比鄰星人一陣興奮,雜牌送分隊啊!口年的天狼星人,連一對雙人機士都湊不出來的!
等候半晌,見那個天狼星人的手指在虛拟屏上點了又點,貌似看的津津有味還不斷翻頁,蘇南的耐性終于告竭:“哥們,開始吧?”
按照慣例,機士們在比試之前要舉起機甲的右手,按在左胸前,據說這是銀河帝國剛剛建立時,還處于中古時期的決鬥時使用的紳士禮節。
火紅色的焰鳥右翅回收,身體半傾,動作優美的宛如舞蹈,金色的流金則是左腳踏前一步,雙手交叉于胸前,同樣的彬彬有禮。
比鄰星的坐席上再次爆發出了陣陣歡呼。
對面的制式機甲一動不動。
蘇爾親王一臉黑線:“這位也大牌了吧。”
曲風華咳了兩聲:“大概這是他第一次參加比賽,所以不清楚這些。”
兩人說話間,驟變突起,左腳踏前的流金雙手前伸,猛的抓起了前方身體前傾的焰鳥,把他用力向前擲去,焰鳥的右翅猛然揮出,同時左翅自上砸下,焰鳥的絕招——十字斬!
這一擊由上而下,帶着泰山壓頂的滾滾聲勢,避無可避的砸了下來。
比鄰星的兩名機士竟然在行禮時便已經暗藏了殺招的起手式!
兩個人嬉笑怒罵,卻從未真正的看輕對手,一上來,就是殺招!
連蘇爾親王也忍不住叫了一聲好:“殺雞亦用牛刀,好!”
曲風華緊張的捉着酒杯,不知不覺,手背上青筋浮現,嘴角抿成了一條線。
天狼星系的機士不退反進,左手猛的探出,蘇南低聲咒罵,系統傳來的警報聲,讓他清楚的意識到,對手那兇猛的一抓,準确無誤的捉住了焰鳥的右翅中段——這一招十字斬,其實由兩招組成,先是右翅橫掃,再是左翅砸下。
現在右翅中段被制住,如果左翅強行砸下,那會連同自己的右翅一起毀掉。
蘇南自然不樂見此,他強制中止了左翅的動作,焰鳥瞬間失去了平衡,隻要給他十秒,不,五秒的時間,他就可以重新站起,準備下一個殺招!
眼前一片旋轉,蘇南對戰經驗豐富,他馬上明白發生了什麽事情——對手趁着他失去平衡的瞬間,一個橫掃,讓立足不穩的焰鳥瞬間倒在了地上!
蘇南雙眼眯起,焰鳥屬于高速攻擊型機甲,倒地便失去了所有的優勢,他下意識的提高了機甲的防護等級,從剛剛的兩次短暫交手他可以判斷出,對手兇殘狡猾,絕對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這一切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蘇南的反應不可謂不快,但是對面的天狼星人明顯技高一籌,能夠準确無誤的撲捉到高速運動的機甲上的脆弱點,又捉住轉瞬即逝的戰機,一舉擊倒對手,這份眼力,顯然已經是職業機士的級别了。
潘嶽馬上反應過來,流金的大腳擡起,尚未落下,卻見制式機甲的右拳猛的轟出,對着焰鳥的左翅一陣亂錘。
焰鳥身上的紅光不斷閃爍,這是防護能量罩受到劇烈攻擊的表現。
防護能量罩是平均的分配在機甲周身各處的,一旦某處受到的攻擊超過了防護罩的上限,該處部件就會直接面對敵人的攻擊。
轉眼間,左翅的能量罩以肉眼可見的速快速的消融,終于,伴随着制式機甲的一個膝擊,咔嚓一聲,焰鳥的左翅折斷,露出了裏面糾結的各色導線。
一個清冷的聲音響起,所有人都聽到了天狼星機士的話:“怎麽樣,是不是這裏?”
說話間,他手腳不停,一片模糊的拳影過後,殘破的防護罩上又多了幾個洞,焰鳥的右翅,雙腿,俱都折斷,伴随着最後一聲咔嚓聲,焰鳥的頭部無力的耷拉下來,竟是失去了所有的行動力。
蘇南清晰的看到外面的情景,控制艙内警告頻響,紅燈閃爍,他一拳擊出,憤怒不已。
在比鄰星人木然的注視下,林軒拎着小闆凳,屁颠屁颠的跑了過來,探頭一看,登時大喜過望:“好了,我早就想拆一拆藍鳥了!”
在另外一個比賽場地的瑞風莫名的打了一個寒戰,一股陰冷的氣息揮之不去,他下意識的摸了摸胸口的狼牙辟邪物,這還是林軒那小知道這東西的真正用途後,轉贈給他的。
看着那個該死的天狼星人一本正經的坐在焰鳥的旁邊,伸手在破碎的機甲内翻翻找找,不時還比對着手上的智腦虛拟屏——連最愛好和平的比鄰星人都忍不住暴躁了!
這倆貨純粹來搞笑的吧?
這是機甲比賽,不是機甲教!
該死的天狼星人,窮成這樣了,真不知道他們的機甲操作是怎麽教的!
流金内的潘嶽一臉凝重,外行看熱鬧,内行看門道,他剛才起腳落下,絕對不超過十秒,而在十秒内,那架制式機甲想要轟破焰鳥的防禦,需要多高的拳速?多麽精準的定位?!
他利用智腦簡單計算了下,判斷出,那種拳速,已經達到了制式機甲的限,而且必須每次都準确的砸在同一個點上,才能擊破焰鳥的防禦。
天狼院,出了一個狠人啊!
難怪一上來就隻有一個人登上機甲座艙,人家根本就是有着以一敵二的底氣!
潘嶽小心翼翼的操縱着流金,慢慢的接近天狼星的制式機甲。
這還是第一次,他被迫的放棄流金的速優勢,采用穩紮穩打的戰鬥方法。
沒辦法,看了方才對方擊潰焰鳥防禦的拳速,潘嶽深深的明白,他還快不過對方。
流金之所以出名,就是因爲這個型号的機甲一旦動起來,便宛如融化的金在靜靜的流淌,軌迹美麗的如同一道金色河流。
而現在,潘嶽駕駛的緩慢無比,便顯得流金笨重起來,像是一隻金色的馬猴,在天狼星的制式機甲前跳來跳去。
蘇爾親王低笑出聲:“看來比鄰星的小夥被吓壞了,”他的視線挪到了在機甲上勤勤懇懇耕耘不止的林軒身上,忍俊不住:“你的陽系老鄉還真有意思。”
曲風華面色凝重,掉頭看向蘇爾親王:“殿下,我有一個不情之請……”
場面的情況一時變的詭異無比,金色的流金在天狼星的制式機甲四周不斷試探着,而制式機甲卻仿佛死掉了一樣,一動不動,對于敵人的挑釁沒有半點回應。
另外一邊,憋屈的要死的蘇南死死瞪着虛拟屏幕,看着那名天狼星人在自己心愛的機甲上四處亂摸,一臉淫蕩,擦,難道他不知道,機甲就是機士的第二具身體嗎?!
喬以安眯起眼,看着眼前金色的大馬猴,忍不住質問道:“喂喂,你還要多久?”
林軒右手拿起一束導線,正一條條的分辨用途,頭也不回的喊道:“再等等。”
兩個人的對話準确無誤的傳入了比鄰星人的耳中,被堵死在駕駛艙裏的蘇南連自毀的心思都有了!
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奇葩!
竟然在比賽現場破壞别人的機甲,玩起現場教了!
潘嶽怒發沖冠,他終于明白爲什麽天狼星的機士對他視若無睹了,對方根本就是在拖延時間!
隻要他的機甲還能攻擊,裁判就不會判定比賽結束,那個可惡的天狼星人就能一直猥瑣焰鳥,忒無恥了!
一股熱血從胸中澎湃而起,潘嶽怒發沖冠,十指交錯,控制台前一片絢麗的手影,流金在空中劃出一道金色殘影,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比鄰星人一陣驚呼,紛紛站起,緊張的盯着下方的鬥場。
制式機甲仿佛廢墟中的殘骸,一動不動,流金則是一隻撲火的飛蛾,義無反顧的撞了上來。
流金最厲害的是頭上的尖角,高速奔突時,機甲上半身自然前傾,頭上的尖角穩穩的對準前方,一沖之下,幾無一合之敵。
在二者相交的刹那,制式機甲終于動了,刷的一個側閃,避過流金的正面,在他尚未回身的瞬間,一個連環踢腿,緊接着雙腳觸地,高高躍起,一個側滾翻,肘部猛然的擊打在倒地的流金身上,随後雙臂縛在流金兩端,交叉成十字,絞殺!
蘇爾親王驚的忘記了手裏的酒杯,咣當一聲落到了茶幾上,他驚訝的叫出了這一系列動作的名字:“凱旋,這麽完美的凱旋,在職業機士中也相當少見啊,院大賽裏竟然會有這麽優秀的員。”
曲風華一臉苦笑:“她的綽号可是喬半星。”
蘇爾親王一臉詫異:“半星?什麽半星?”
曲風華臉上的笑容越發苦澀:“毀滅了半個星球的家夥。”
惑星十二城,在喬以安的命令下,被那一幫聽話的手下,連推了六城!
如果不是銀河帝國的艦隊突然出現,曲風華真不敢設想後果了,他自然也有暗藏的殺招,但是,他并不想和地球同歸于盡。
凱旋的名字充分說明這一套動作的實用效果,絞殺直接讓流金失去了機動力,喬以安痛痛快快的把流金放倒,龐大的制式機甲雙膝一彎,痛痛快快的坐了上去。
場上一時詭異無比,所有的比鄰星人木然的望着己方的兩名選手,一名機甲被人調戲,另外一個則是成了墊臀石。
比鄰星的帶隊導師臉色陰沉的發了消息,片刻後,焰鳥和流金中同時傳來了悶悶的聲音:“我認輸。”
林軒遺憾的搖了搖頭,看着被他拆卸的七零八落的焰鳥的雙翅,今天真是大有收獲,要是時間再長一點就好了。
從投影上看到天狼星人一臉的戀戀不舍,蘇南一陣惡寒,丫的是不是有戀機癖!
比鄰星人注視着緩緩退場的天狼星機士,滿臉苦澀,剛剛維修專家已經證實了,焰鳥破損嚴重,已經無法再戰,換句話說,比鄰星最具希望的雙人組合,要退出比賽了。
一個c級星系的選手組合,被d級星系的一名選手,打的毫無還手之力,哈!
……
雙星系的英陽英光天兄弟被視爲本次大賽中有潛力的一對組合選手,二個人既是一對孿生,所用的機甲型号亦是一緻,經典款型騎士,一手持長槍,一手持盾,屬于可攻可守的強力機型。
第一輪預賽中,二人便以較大優勢勝出,兄弟二人簡單沖了個澡,呆在了專爲機士配備的休息室内,休息室内配備有可以随時觀察其他場次比賽的智腦。
老大英陽筆直的坐在沙發上,一臉嚴肅:“下場的對手比鄰星那兩個家夥的運氣好,竟然遇到了天狼這樣沒落的d級星系,估計比我們還要先完成戰鬥。”
老二英光甩了甩齊肩的半長發,一雙桃花眼仿佛會放電,“比鄰星的那對草包也沒什麽大不了的,你有那功夫,不如看看上屆冠軍風神星的那一對,還有聽說這屆出了個黑馬,據說是上等貴族的私生……”
他的聲音戛然而止,見到老大闆着臉打開了比鄰星人的比賽視頻,馬上識趣的湊了過去——在他們家,老二可以提意見,但是老大的權威一定要堅決維護!
望着焰鳥和流金,英光嗤笑一聲:“比鄰星人還是這麽好面,老是弄些中看不中用的機甲……哇靠,他們的運氣也好了吧,竟然連制式機甲都能碰上!”
英光一臉的羨慕嫉妒恨,桃花眼中飛出無數片粉色怨念,撲撲撲的撞上了虛拟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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