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擊斃大和帝國的仇華組織領袖加藤一郎;
刺殺美聯邦第十任鷹派總統霍華德;
劫持歐洲盟國航空公司的航班a-87次,參加第十界世界天體物理研讨會的物理家全部被送往001基地内;
隻看了最前面的條,林軒便一陣頭暈目眩,近幾年來,一樁樁著名的無頭公案全部尋到了事主!
這些事件發生時,每一樁都引起了世界格局的劇烈動蕩,無數組織争先認領,林軒萬萬沒有想到,居然全部是喬以安一個人動的手腳。
前面兩位,全部是其他國家的元,身邊的保镖層層疊疊不知道有多少,想想就知道喬以安當時有多危險。
林軒一陣心悸。
林軒一眼掃去,下面密密麻麻不知道還有多少喬以安的光輝事迹,怪不得喬以安的個人資料要被列爲國家級的絕密資料,随便洩露一條,都足以引發世界大戰!
而喬以安本人,若是剝去了中華聯邦的背景,赫然是一個純粹的恐怖分,加上中華聯邦的背景,那也是個戰争罪犯!
在世界上任何一個軍事法庭,憑借她做下的這些輝煌戰績,都足夠把她槍斃一次了。
喬淩峰的聲音沉重的響了起來:“以安雙手沾滿了聯邦的敵人的鮮血,她在我們的敵人眼中是惡鬼,卻是聯邦當之無愧的英雄!”
“憑借這些功績,足夠以安晉升個上将有餘,可惜……”喬淩峰元帥一臉惋惜。
林軒知道他的未盡之語,可惜都是見不得光的,随便一樁暴露出來,都會引起天大的麻煩。
福至心靈的,林軒瞬間明白了,爲什麽喬以安會以少校的身份成爲鐵血102師的師長,爲什麽會同時得到大元帥的認可。
喬以安之于聯邦,毋庸置疑,軍功赫赫,無人能及。
喬淩峰拍了拍林軒的肩膀:“怎麽樣?”
林軒揚起頭望了一眼不斷閃爍的血紅色大字,淡淡的道:“如果有可能,我真希望位元帥和總統閣下同時遇害。”
同時遇害的話,就再也沒有人知道喬以安做了什麽事情,世界上保存最好的秘密,從來都隻有死人知道。
喬淩峰眼睛蓦然睜大,旋即大笑出聲,重重的拍了林軒的肩膀:“等這次南十字島的軍演結束,我親自爲你們舉行婚禮。”
林軒嘴角勾起,笑的風輕雲淡:“我的榮幸。”
徐霁用手指敲了敲桌,隐藏在鏡片後的雙眼不動聲色的打量着其他位團長:“綜上所述,我認爲,這一次,我師最好化整爲零,以找到敵人的各級指揮部爲目的,并實施重點打擊。”
于風慢條斯理的合上了手裏的作戰計劃,封皮微微卷起,露出了一隻雪白粉嫩的玉足,徐霁微微皺眉。
于風嗤笑一聲:“她惹出來的麻煩爲什麽叫我們背黑鍋?”
他頓了一下,緩緩的巡視位同僚:“你們認爲,她說的,什麽打輸了就取消番号的話,會是真的?笑話,鐵血已經存在幾十年的曆史會因爲一個年輕的少校師長的話就被取消?那整個聯邦都将成爲一個笑話!”
徐霁等人若有所思,說老實話,他們也不是沒有懷疑過,畢竟,取消一個有着悠久曆史的傳統的戰雄師的番号,受到傷害的不止他們這些現任官兵,還有更多的退伍老兵,甚至涉及許多從鐵血102師出去的軍官們,其中不少依然是在現今的軍界中呼風喚雨的實權派将軍。
徐霁苦笑,隻是,若是那個人的話,一切皆有可能啊,對于十四歲從軍,十六歲成爲少校,二十歲依然是少校,父親是大元帥之一,擁有着大元帥共同署名的喬家幼虎來說,有什麽是不可能的呢?
他盯着于風,語帶苦澀的問道:“你知道,我們的新任師長的背景嗎?”
于風擡起眼,鋒眉一挑,俊臉上露出了感興趣的表情,被軍演的消息炸暈了,匆匆布置了練兵計劃,他還沒來得及調查新任少校師長的背景。
徐霁臉上的笑容越發苦澀,額前現出了條深深的溝塹:“喬家幼虎,你們聽說過沒有?”
于風臉上一僵,直勾勾的盯着徐霁:“喬元帥的接班人?十四歲從軍,十六歲成爲聯邦最年輕的少校的那個喬家幼虎?!”
他每說一句,徐霁就重重的點一下頭,末了,于風呆滞的僵坐椅上,綿軟的沙發椅似乎承受不住他的重量,發出了一陣呻吟聲,他喃喃道:“爲什麽?爲什麽他現在還隻是一個少校?”
這也是他們哪怕知道了新師長姓喬,卻也沒有往喬家幼虎身上聯想的原因——16歲就已經是少校,到了20歲還是少校?!
林器宇手裏捏着個白色的帕,捂住了鼻,微微側身,避過馮紹身上沖過來的汗臭味,甕聲道:“喬師長這次是真的撂了擔,完全不管我們?”
徐霁目光一黯:“是的,不過他傳給我很多軍演資料,我已經做好了戰前分析,等下傳給你們。我堅持自己的意見,這次必須化整爲零,進行小分隊作戰。”
他的聲音驟然提高:“這次軍演,動用了兩軍十個師,各自爲戰,彼此并不熟悉,這種混戰的情況,很适合我們渾水摸魚。”
一直沉默的馮紹猛地伸出鐵拳,重重的敲在了桌上:“格老的,怪不得喬師長說要取消番号,咱們鐵血什麽時候開始做這等小人行徑了?!哼,老不奉陪了!”
徐霁氣的臉色鐵青,看着馮紹的腳步重重的消失在門後。
林器宇鼻皺了皺,丢掉手裏的帕:“我雖然不介意化整爲零,但是不喜歡接受你們的指揮,所以,還是各自爲戰吧。”
話罷,林器宇轉身離開,細細的腰肢,背部卻挺得筆直。
于風看着氣的七竅生煙的徐霁,右掌猛地拍着桌大笑:“哈哈,徐霁啊徐霁,你還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
這次輪到徐霁拂袖而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