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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以安放松身體,接通了車載通信器,“他怎麽樣了?”
“還是老樣。”
剛說了兩句話,車身一陣劇烈震蕩,喬以安迅速判斷出,有人變化了軌道的磁力,有一股大力拽的車身不斷下沉中,她面色一凜,身順勢矮了下去,另外一隻手已經靈活的從座椅下摸出了一把速發手槍。
這種手槍比一般的手槍的槍身大些,彈的威力也超強,隻是不容易瞄準,再厲害的箭射不中獵物,也不會被獵人喜歡,對于喬以安來說,這個問題卻并不存在。
血鳍很了解她的喜好。
待車铿然落地,車頭還在震蕩,喬以安已經靈活的開啓了車的底闆,一個矮身,到了車底部。
片刻後,聽到腳步走來的聲音,來人并不刻意的放輕足音,明顯是不怕她發現。
兩個年輕男的聲音響了起來:“呵,你還是自己出來吧,我們并不想傷害你。”
“是啊,我們很溫柔的,隻是有些問題想問小姐一下。”
車門被從外拽開,看到空無一人的車廂,男的臉上流露出了明顯的錯愕,沒有給他更多的反應時間,喬以安伸出雙手,捉住了他的足踝,狠狠一拉。
男猝不及防之下,身向後仰去,喬以安足底一蹬,身體平飛出去,趕在男摔倒前,捉住了他的領口,雙足猛地刹住,提起男,擋在了自己身前。
另外一個年輕男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兔起鹘落間,攻防怎麽就易手了呢?
他看看被自家兄弟擋的嚴嚴實實的人質,再回頭看看全副武裝以半圈圍堵方式包圍了懸浮車的整整一個班的兄弟們,張了張嘴巴,最終卻無話可說。
他喉結來回湧動,苦澀地回想,來之前韓哥提醒他要小心這次的目标,叫他多帶幾個兄弟,他以爲帶上一個班的人足夠了,現在看,不是我軍弱,而是敵人狡猾!
他立起右手做了個手勢,兄弟們槍口向下,有序地散開,釋放了足夠的善意,他嘗試和綁匪溝通:“小姐,我們隻是想請您走一趟,想向你請教一些問題。”
喬以安左手捉住男人後心,右手的槍口不離他的後頸,聲音冷冽:“誰要見我?”
年輕男知道,這個女身手敏捷,判斷局勢沉着冷靜,看她拿槍的姿勢和捉住自己兄弟的手勢,絕對不是第一次幹這種事情,對于她,最好不要有所隐瞞。
他雙眼清澈,誠懇地道:“喬琛少校,他認爲您和他的一位故人相識,想從您這裏探詢一下那位故人的消息。”
喬琛……
想到那個自小就生的漂亮的弟弟,又想到日前看到的違紀報告書,喬以安的眸光轉深,她低斥道:“叫你的人退下,放下武器。”
年輕男咳了兩聲,仿佛在思考,步慢慢地向兄弟們踱去,到了其中一個黑臉少年面前,低頭靠近了少年的耳朵,壓低聲音問道:“你有幾成把握?”
少年黑如點墨的雙眼閃了閃,眸光迅速地黯了下去:“沒有機會,她把自己隐藏的很好。”
年輕男苦笑,答案并不意外,他隻是不死心地想要再次嘗試下,算了,他一揮手,兄弟們收起槍支,倒退着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年輕男好整以暇的解下了腰間的手槍,手握槍管遞了過去,喬以安的聲音依然陰冷:“放地上。”
男微怔,旋即心服口服地把槍支老老實實地放到了地面上,自己微微舉起雙手,示意自己的無害性。
黑臉少年看着瞄準鏡裏始終如一的景象,那人半根指頭都看不到,他緩緩吐出一口氣,從陽台上站直身體,單手撐在陽台上,飛躍而下,知道事已不可爲。
喬琛一幫人已經換了地方尋歡作樂,這次是間風情酒吧,每天都有來自世界各地的美女彙聚于此,可以獵豔到一切想要的類型,甚至可以提前預定自己喜歡的女人類型——
從頭發的顔色到眼睛的大小,乃至具體到圍的詳細尺寸,唯一的缺點是價格高昂,對于一春風來說,有些劃不來。
坐在二樓的包廂裏,居高臨下的看着舞台上的白裙少女,她的指尖傾瀉出一串優美的樂符,舞台之上打了冷色燈,讓少女的容顔如同沐浴在月光之中,伴随着黑色的鋼琴,宛如精靈一般,有着如夢似幻的美感。
喬琛勾起嘴角,東風斜着眼睛瞄了他一眼,出去打了個響指,喚了招待說了兩句,又悄無聲息地溜了進來,做了這麽多年兄弟,彼此肚裏的花花道道都門清。
喬琛看到東風的動作,沒有言語,心照不宣的笑了下,這些兄弟裏,韓昱是當之無愧的軍師,左膀右臂,而東風這灘扶不上牆的爛泥,絕對是吃喝玩樂的最佳損友。
半晌,包廂的門被小心翼翼地敲了起來,那聲音像是用手拿着雞蛋在桌上輕磕,有種提心吊膽的味道。
站在門口的侍應生有眼色地打開了包廂門,一個中年男局促地站在門口,一臉尴尬地笑,對着包廂裏的少爺們逐一打着招呼:“喬少,韓少……”
東風不耐煩地擺了擺手:“得了得了,林經理,你有什麽事情直接說,少給爺來這套。”
林經理擦了把冷汗,垂下眼皮,斟酌着道:“凝風小姐已經和人約好了,我們這邊新來了兩個印的美人……”
砰!
铿然一聲巨響,林經理吓得一個哆嗦,擡眼去看,卻見東風單手擦腰,氣的一張俊臉發白,地上一堆酒瓶渣滓。
喬琛擡起眼皮,似笑非笑地看了過來:“林經理,你把那人的名字說出來,這件事情,和你無關。”
林經理呻吟一聲,擦,他能撇的幹淨嗎?算了叫他們窩裏鬥去吧,他戰戰兢兢地道:“是,是徐團。”
刷,所有人都站了起來。
喬琛現在是少校軍銜,在鐵血102師中擔任尖刀營長一職,偏偏和頂頭上司不和,不巧,那人剛好姓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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