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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是從擴音器傳出來的,經過了變聲處理,低沉沙啞,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某一個包廂的vip客人的報價。
林軒撫住額頭,看着身旁嘴角微翹的喬以安,額頭青筋暴突,不滿地問道:“你把這七個阿拉伯舞娘買回去做什麽?”
林軒當然不會自做多情的以爲那是喬以安買回去送給他的禮物。
喬以安端起茶杯,灌了半杯茶水,下巴向着大廳一點:“會有人買單的。”
曲流觞的報價已經喊到了第次,再無人競價,喬以安就要花掉五億聯邦币的高價,買下這七個阿拉伯舞娘了。
在錘高高舉起的刹那,一個陰郁的聲音響了起來:“五億零一。”
是花格襯衣搭配同樣花俏的大褲頭的那群人,金發青年的臉崩的死緊,咬牙切齒地喊出了新的報價。
喊完,他一雙陰骛的眼在另外兩幫人臉上一掃而過。
這次沒有人再行争搶,七名美麗妖娆的阿拉伯舞娘以前所未有的高價拍了出去。
曲流觞确認了資金已到帳,示意拍賣會的主管把身份契約交到金發青年的手上。
金發的亞當斯連手都沒有伸出來,直接高聲道:“這是送給七号包廂的貴賓的禮物。”
頓時滿場嘩然。
開始的時候,這家互不相讓,拼命喊價,還以爲是爲了争先鬥氣,到了末了,居然是送給别人的禮物!
這家的勢力,場上的客人們人人皆知,明裏暗裏也都打過不少交道,值得他們花了這麽多錢去巴結的,又該是何等的大人物!
單單這麽一想,客人們便不由對七号包廂的貴賓上了心。
而此時,七号包廂内,面對拍賣行主管親自捧來的托盤,林軒頗爲震撼地用拇指食指拈起了托盤裏的身份契約,得,這要是回到古代,還不得是個富可敵國的豪商——誰要來咱家玩,直接把七個身段窈窕的胡姬叫出來,一站一排,怎麽看都是财大氣粗。
他飽含深意地看了喬以安一眼,看來她剛才就已經知道,這七個阿拉伯舞娘是有人專程買了來送她的,故意擡了價錢,叫那送禮的有苦說不出來。
看着拍賣行的主管走出包廂,林軒用手指彈了彈手裏的契約:“這個怎麽處理?”
喬以安沒有回答他,伸手拽過包廂的通訊器,再次喊了聲:“五億。”
林軒一震,探頭向大廳看去,卻在方才的片刻工夫,展示台上又出現了新的拍賣——一個性感尤物,前凸後凹小蠻腰,五官豔麗明媚,有着西方人特有的白皙肌膚,一雙充滿了野性的眼肆無忌憚的看向大廳裏的客人們。
隻看了一眼,林軒便得出了結論,這是個天生的情婦種。
喬以安的強勢插入很明顯擾亂了旁人的喊價計劃,沉默半晌後,從阿拉伯人的隊伍裏傳來了有氣無力的叫價聲:“五億零一。”
毫無意外的,第七号包廂的大人物再次成爲了萬衆矚目的焦點。
林軒這次痛快地替喬以安收下了身契,注意力卻還集中在舞台上——大廳中央有幫勢力,有兩夥已經隆重登場,送了七個阿拉伯舞娘作爲娛樂調劑,又有一個天生尤物可以暖床,讓他對即将登場的新拍賣充滿了期待。
會是一個名門閨秀?還是一個青春的生妹?
林軒不可抑制地遐想聯翩,好奇心上升到了頂點。
曲流觞談笑風生,沒有直接亮出拍賣,而是播放了一段視頻——幽深的密林之中,一聲槍響,驚起無數飛鳥,随後接連響起數聲槍聲,飛起的群鳥之中,不斷有飛鳥落下,至始至終,卻隻能見到半支槍管!
畫面切換,是一個拳擊擂台,台上隻有一個身材窈窕的少女,她背對着屏幕而立,看不到頭臉,穿着短褲背心,露出了修長的美腿。
伴随着擂台四周觀衆的歡呼聲,一個紅發大漢跳上了擂台,女孩直接橫掃出腿,卻被大漢用手臂擋下,兩個人你來我往,對打漸漸激烈,每當大漢的鐵拳落到女孩身上,現場便爆發出了陣陣尖叫。
終于,經過了堅苦卓絕的戰鬥,女孩一個飛腿,把大漢橫掃下了擂台,陰濕的背心緊緊貼在她玲珑有緻的身體上,讓人呼吸一窒。
視頻漸漸暗了下去,舞台之上一個妙齡少女顯出了身形——她的一頭金發被削的薄,雙眼明亮,鼻梁高挺,英氣勃勃中又有着女性特有的嬌美。
和視頻中穿的少相反,她穿了一身剪裁合身的黑色西裝,似笑非笑的看着台下的客人。
曲流觫的聲音帶着誘惑響起:“雌雄莫辨的美少女,有着a級槍手認證,在地下拳場拿到過女散打冠軍的絕佳身手,起價一千萬聯邦币。”
他的話音落下,卻并沒有得到和前兩場一樣的熱烈反應,準備喊價的黑西裝男困惑地看向了樓上包廂的位置——剛才那個小尤物一出場,對方可是馬上喊價來着。
場面一時安靜下來,出現了難言的尴尬。
其他客人反倒竊竊私語起來,相比較前面兩場拍賣裏的美女們,這個最後出場的美少女顯然更有挑戰性,有這麽一道賞心悅目的風景做強力手下,真是個不錯的選擇。
而那批人久久不曾叫價,讓客人們蠢蠢欲動起來。
“1200萬!”随着第一個喊價的出現,後來者順理成章的開始了激烈的競争。
林軒呼出一口氣,看了眼一臉平靜的喬以安,知道她爲什麽沒有參與叫價——一個仿制,還是拙劣的仿制,實在是沒有任何價值。
林軒也失了興趣,拿起茶壺給喬以安續了杯茶,試探着問道:“你打過地下拳場嗎?”
喬以安端起酒杯,随意地應了句:“偶爾打。”
林軒頓時來了興緻:“戰績如何?”
喬以安望着樓下終于忍不住出手的黑色西裝男,在價錢剛剛破億的時候,主動喊出了五億零一的高價,眉毛一挑,随口應道:“還可以。”
話一出口,仿佛意識到了自己的敷衍和林軒的郁悶,喬以安又迅速地補充道:“沒輸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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