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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然一看形勢不妙,趕緊上來打了圓場:“人家小姑娘不願意喝,就别勉強了。”
話一出口,他恨不能咬掉自己的舌頭,靠,不能和不願意,怎麽就說錯了,果然,許明遠的娃娃臉生生的闆了起來,居然也帶了不怒自威的威容:“我今天還非得讓她喝了!”
林軒火大的看到喬以安的手又握成了拳頭,今天真是操蛋,一個兩個的都想自尋死,他就不該攔着喬老虎,直接讓她把這些混球都啃了算了!包管連渣滓都不帶剩下的!
僵持中,門口傳來了一陣騷動,同時傳來了一陣大笑聲,“哈哈哈,聽說美女是你的人啊,林少!”
林軒等人一起望去,何向東那幫人堵在了門口,爲的何向東軍服扣全部解開,襯衣扣也解開兩顆,露出了精赤的胸膛,一雙眼睛肆無忌憚地掃了過來,在包間裏的女人身上打量着,他旁邊站着苦着一張臉的孫經理。
林軒臉色一沉,身旁的兄弟們全都圍了上來,把他拱在了當中,連許明遠也放下了酒杯,有意無意地上前一步,把喬以安擋在了身後,喬以安一怔,握緊的拳頭慢慢地松開了。
林軒嘴角彎起,沒有搭理何向東,而是看向了他身旁的孫經理,聲音溫和:“老孫,如果我是你,一定馬上回家收拾行李,買上一張去天涯海角的車票,有多遠就走多遠。”
話罷,不再搭理臉色慘白的孫經理,林軒又看向何向東,“何少,你慢慢玩,我們先回了,這個包廂如果你喜歡,盡管拿去。”
反正以後也用不到了,破爛不介意賞給姓何的。
何向東的笑容僵在了臉上,他一拳錘在了門柱上,冷哼一聲:“想走也行,把那個什麽美人的留下來,剛才害的老輸了兩萬,老倒是想看看,這個美人,在床上是不是和車上一樣辣!”
林軒猛地擡頭,一雙眼狠辣地看向何向東,何向東一驚,林軒此時和他平日裏溫的樣大不相同,他直覺地嗅到了危險的味道,身體卻蓄勢待發,蠢蠢欲動,他興奮地看着林軒——來吧,動手吧!
林軒右手不知不覺的握成了拳頭,青筋暴突,一隻涼涼的手适時地覆上了他的手背,仿着他做的那樣,松開的五指蓋住了他的拳頭,涼意從皮膚表面沁入,讓他胸中瘋狂燃燒的怒火爲之一緩。
林軒低下頭,一眼看到了喬以安勾起的嘴角,他微微一怔,旋即放松下來,若無其事地向外走去。
兩幫人錯身而過,彼此怒目相向,看着林軒等人漸漸遠去,何向東往地上一呸:“我x,林軒這副娘樣最惡心了,這混球每次都隻會背後陰人!”
到了樓下,兄弟們把林軒圍在了當中,孫然冷笑一聲,伸手解開了風紀扣:“林少,要不要我回去拉一幫兄弟過來,直接把姓何的做掉?”
林軒搖了搖頭:“别把事情鬧大了,你們先回去吧,我心裏有數。”
許明遠的娃娃臉抽成了一個包,猶自喊道:“林少,你就這麽忍了?!”
剛才,許明遠和林軒鬧的很僵,但一旦有了外敵,卻能清醒的把握住分寸,關鍵時刻,他知道自己應該站在哪邊。
林軒再次搖頭,瞥了眼身邊安靜的喬以安,她眯起眼,身側的右手手指一個個曲起又伸開,似乎在盤算着什麽。
回過神來,林軒拍了拍孫然的肩膀:“沒事,你們先回去吧。”
孫然等人無奈,一個個郁悶地走掉了。
林軒目送他們離開,待身邊沒有旁人時,靠着懸浮車的車身,看着喬以安,微笑道:“你是不是落了東西在上面?”
喬以安眼中閃過一抹異色:“……嗯。”
林軒低頭,輕輕笑了起來,語氣異常的輕快:“那你去取吧,我還有點事情,先走了,等下你自己回去,要注意安全。”
喬以安定定的看着他:“……嗯。”
林軒上了車,選擇了360全息投影,又把身後的那人做了特别放大,看着她仰頭望向了俱樂部方向,一邊嘴角大大的勾起,露出了一個殘酷的笑容,知道今天晚上,必然有人流血。
那麽,他也去做點什麽,讓血流的更歡暢些吧!
喬以安待林軒的車轉過一個彎,消失不見,手腳靈活地轉進了俱樂部裏。
她直接轉了個彎,走向車手休息室,記得旁邊是服務生的調室。
孫經理被林軒吓走,俱樂部群龍無,侍應生們亂成一團,領班勉強地維持着紀律,偏偏又趕上換班!
“十二号包廂又要了一批酒水,趕緊送上去,八号包廂要求換人?爲什麽?不是叫你們要小心了麽,怎麽又把客人得罪了?!”領班氣的跳腳,随手抓住了一個瘦個,塞給他一個酒籃:“把這個給十号包廂的大爺們先送去,你怎麽還沒換衣服,趕緊的,誤了事扣你工資!”
男侍應生的襯衣穿在身上有些肥大,幸好外面的馬甲掩蓋了不合身這一點,喬以安縮在男廁的蹲位裏,伸手從褲兜裏掏出了一個軟膠,在鞋底上一陣塗抹,這種軟膠很快凝固,鞋底形成了新的紋,這是爲了防止刑偵專家從現場的腳印上尋找到線。
她鎮定的提起酒籃,走到了十二号包廂前,輕輕叩打,低眉順眼的進去,把酒籃就近放下,又貼近了坐在最邊上的一人,這是個年輕的軍官,滿嘴酒氣,雙眼迷茫地靠在沙發上,一雙手無意識地在身旁的女伴身上滑動。
她腳步一頓,俯下身,“好的,我扶您去廁所。”
一隻手捉起癱軟在了年輕軍人身上的美人,丢到了一旁,另外一隻手撐住了男人的腋下,半拖半拉的向外走去。
何向東哈哈大笑:“你們看,方甯這家夥又喝醉了,連都走不動了!”
哄笑聲中,方甯勉強睜開眼,看了身邊的人一眼,此時二人已經走到門邊,背對着何向東等人,方甯掙紮了下,正要辯解,喉頭一緊,喬以甯的右手成爪,扣在了他的喉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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