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媽和在座的小夥伴們都驚呆了。
葉君昊臉色鐵青,看着司景明的目光就像在看死人。
李如雲急急忙忙過去把司景明拉到一邊:“姓司的,你什麽意思?”
“雲雲!”司景明一雙眼睛脈脈含情的望着李如雲:“我就是給個禮金啊,能有什麽意思?”
“那一百萬,誰家見過直接拿這麽多現錢來的。”李如雲有點無奈,也有點煩亂:“你就意思一下給個幾百塊錢的禮金不就成了,我哥結婚你來就行,就算不給錢我們家也管飯,幹嘛弄出這麽一場,成心讓人不自在是吧,你給一百萬,你讓後邊的賓客怎麽給禮金?”
司景明攤攤手:“那是他們的事,你們家又沒規定大夥給的禮金必須一樣,我樂意給這麽多,别人管不着。”
“是管不着。”司景明身後一個人陰森森的說道,李如雲一擡頭就看到葉君昊那張臉,猶如地獄裏爬出來的魔王一般陰冷:“不過我卻管得着。”
葉君昊伸手,直接把司景明提了起來,和李如雲打個招呼帶着司景明就走。
李如雲想追過去看看,可這會兒來的賓客越來越多,她也沒辦法,隻好留下來幫關兄嫂招呼,過了大約十來分鍾,葉君昊臉帶微笑,衣着整潔的走過來,李如雲左瞧右瞧,小聲問:“司景明呢?你把他怎麽了?”
葉君昊臉僵了一下:“沒怎麽,你心疼了?”
切,李如雲扭頭,決定不答理這個妒火中燒的男人。
緊接着,陶家秦家還有另外幾個和李家關系挺不錯的人家都随了禮,禮金自然比不上司景明的,不過比起普通人家自然不會少。
馮家的人坐在那裏渾身不自在,馮父馮母不用給禮金,可是,馮家的親戚既然來了,吃李家的住李家的,怎麽都該随個禮的,他們看前邊人家送出去的禮金,心疼的都快滴血了,有了珠玉在前,他們要是給的少了,實在拿不出手,可要是給的多了,也着實沒有啊。
馮家小姨摳摳索索的湊了一千塊錢火急火燎的趕緊随了禮,她心想這才開始呢,說不定以後還有更厲害的人來,到時候禮金數目越來越多,就算是把她賣了也随不起的。
大夥一看馮家小姨随了禮,一個個也趕緊都跟着随了,有幾百的,有上千的,都是盡最大的能力給的,給完,心都淌血了,實在是農村婚嫁從來沒有給這麽多的啊,前邊馮家大姨兒子結婚每家才随了一百塊錢的禮,這次拿了這麽多,以後别的親戚家再結婚可要怎麽跟。
旁人可不知道馮家那些小心思,來的賓客都被服務生安頓入座,李如雲正一個個的給馮玉珍介紹這些人和李家都是什麽關系,哪個近哪個遠,哪個可以結交,哪個冷淡一點就成。
就聽到又是一陣喧嘩,緊接着一個身穿唐裝的頭發胡子花白的老爺子帶着兩個年輕人走了過來,老爺子大步流星的走向李如雲,而那兩個年輕人則在後邊随禮。
就聽唱禮的人大聲唱道:“柳家柳中書老爺子随禮……呃……”
到底随了多少?
唱禮的都驚呆了,衆賓客更加好奇起來,連李如雲都有些稀奇。
“一,一千萬。”唱禮的聲音一落地,滿場嘩然。
李如雲對走過來的柳老爺子抱抱拳:“老爺子,這禮實在太重了些。”
“不重,不重。”老爺子笑呵呵道:“比起李小姐賣給柳家的承影劍來說,真不算什麽,那承影劍我們柳家承了你的恩惠,實在無以爲報啊。”
“客氣了。”李如雲給李彥晟和馮玉珍介紹了一番,又使人帶柳老爺子和柳家兩個年輕人入席。
來的賓客更是議論紛紛,心說這李家究竟是什麽來頭,光看這随禮着實的驚人啊。
司景明換了一身衣服,臉上帶着點青紫匆匆忙忙跑來,一臉的郁悶,對李如雲道:“誰,誰超了我的禮金,雲雲你等着,我馬上去銀行取錢,我還就不信了。”
結果,司景明還沒跑就被李如雲又拽了回來,找人押着他入了席,臨走之前,李如雲瞪了司景明一眼:“你給我老實些,今兒是我大哥的婚禮,你要再敢折騰,我非扒了你的皮。”
“是,是。”司景明一聽倒是笑了,樂呵呵道:“雲雲,你好久沒罵我了,你再罵兩句。”
你丫抖m嗎?
李如雲氣的一腳踹過去,司景明趕緊跑。
葉君昊目光陰冷的看向司景明,不知道在琢磨什麽事。
又過了約有十幾分鍾,孫書記的秘書匆匆趕來,随了禮,過來和李如雲說了幾句話,隻說孫書記在開會,先派他過來随禮,順便幫幫忙,到中午開席的時候孫書記一定過來。
李如雲擺擺手表示沒什麽,就讓人帶他入席。
秘書大人才走,聶勝男一身軍裝,英姿飒爽的出現,葉君昊的臉更難看了。
聶勝男并不像司景明那麽财大氣粗,随的禮也很合宜,不過,她走到李如雲面前的時候,因爲性别原因,直接趁人不備伸手把李如雲給抱住了。
不管怎麽說,聶勝男都是女人,不是她那個圈子裏的人也不知道她的性情,還以爲她是李如雲的好友,多數人都不會去胡思亂想,李彥晟和馮玉珍就是多數人中的兩位,他們面帶笑容和聶勝男打招呼。
聶勝男抱了李如雲一會兒才松手,挑釁的看了葉君昊一眼,伸手和馮玉珍握了握,笑道:“我就是一當兵的,别的事大哥大嫂也甭找我,我也管不着,可誰要是不長眼敢給你們難看,你們就直接和我說,我拆了他的骨頭。”
李彥晟笑笑:“一定,一定。”
等聶勝男入席,馮玉珍拉李如雲悄聲問:“這個姑娘怎麽說話這麽大大咧咧,她是幹啥的?”
李如雲悄聲道:“當兵的,好像現在是大校了,她父親是什麽軍區司令,沒事别招惹她。”
吓的馮玉珍趕緊點頭:“你說的是,司令家的千金和咱們可不是一路的。”
因爲有了聶勝男的事,葉君昊就很不放心,一直拉着李如雲的手,臉上帶笑,心裏卻暗自戒備,防止有人再占李如雲的便宜。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連串的唱禮徹底的引起衆多喧鬧。
原來,先是孫書記提前來了,他一來,好多花都的大小官員都聞風過來随了禮,想要在孫書記跟前留個印象,這就已經足夠讓人吃驚了,可之後來的那些人更加的讓人吃驚。
“h省省長禮金……”
這一唱名,馮家徹底的蔫了,h省就是馮家所在的省份,這一省之長都趕過來給李家随禮,他們要是再敢鬧出什麽事來,以後指不定什麽樣呢。
“g省軍區司令禮金……”
“l市市委書記……”
“香江李家……”
“y國駐華大使……”
一個個的名字被唱出,徹底的掀起一輪**。
本市書記親臨就已經足夠讓人羨慕嫉妒恨了,而那麽多高官,不隻從政的,還有從軍的全都來給李家随禮,并且,兩岸三地許多大家族也都送來禮金,這已經讓人連嫉妒都沒力氣了。
李如雲聽的滿心的不解,小聲問葉君昊:“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香江李家以前受過滄海派恩惠,至于那幾個軍區司令應該是因爲孫家,y國駐華大使娶的是柳家的女兒,柳家想和你交好,自然就有些上趕着了,另外,還有幾位是我的手下。”
李如雲聽了才點頭:“原來如此。”
隻是,馮玉珍則吓壞了,緊抓着李彥晟的手:“彥晟,你家……到底是什麽來曆?”
若隻是和本市或者本省的高官結交,馮玉珍還是能理解的,可那些遍而全國各地,還有外國的官員就實在讓她想不明白了,李家根基到底有多深,才能讓這些人上趕着巴結。
等到沈緻延和康家的子弟來的時候,聽到那些唱名,徹底的收斂傲氣,随大溜的送上禮金,但是,他們所代表的家族則又是讓人震驚了一把。
不過,因爲大人物太多了,大家已經震驚到麻木,所有的人心說或者哪國總統來了大家都已經不覺得咋樣了。
等到那些官員代表入席,孫家和滄海派的人一個個也都趕過來,因爲這是世俗婚禮,他們有心讨好李如雲,可也不敢送上修行界的東西,隻能老老實實的用錢表達,禮金的數目又到了一個恐怖的境地。
随着滄海派的人趕到,正巧程易也來了,若是平時程易一個大明星去參加婚禮絕對會引起一陣熱潮,可李家這裏來的人都太恐怖了,程易一個明星倒讓人不覺得驚奇,甚至覺得他的身份有些拿不出去。
李如雲看看丹霞,再瞧瞧程易,跟葉君昊說了幾句話,就帶着程易到了滄海派所在的幾桌席面上,拉着程易走到丹霞真人面前,給她介紹道:“丹霞,這是雪兒的兒子,我幫他瞧了,他身帶隐靈根,你和他談談。”
把程易引見給丹霞真人,李如雲就趕緊撤離。
她之所以帶程易見丹霞真人,是想徹底的打消程易對她的念想,修行界最注重輩份,程易是東方雪的兒子,等于是丹霞的徒孫,而李如雲就連丹霞都要稱她一聲師叔祖,她的輩份和程易差的太多,她想讓程易認清楚,她和程易是絕對不可能的,程易肖想她,就是欺師滅祖。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