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老闆突然有點後悔以前太過寵溺女兒了,以至于讓她現在這麽自大無知。
“咱們家,咱們家算個屁!”扯着朱妙可,朱老闆也沒心思吃飯了,一邊走一邊罵:“在花都比咱們家強的也不是一家兩家,出了花都,誰認識你姓朱的。”
一句話,朱妙可撅起了嘴:“爸,你太貶低自己了,我出去凡是見以我的誰不奈咱們家富貴逼人。”
朱老闆不知道要怎麽跟朱妙可解釋了,隻能歎了口氣,又強硬道:“别說我沒告訴過你,以後見了葉先生繞路走,千萬别得罪他,不然,爸可保不住你。”
“葉先生?”朱妙可不明白:“是誰?很強嗎?”
又想了想,想到剛才見的那個男人極品的容顔:“剛才那個就是葉先生嗎,長的真好。”
長的是好啊,朱老闆也承認葉先生相貌太好了,隻是,相貌好頂什麽,關鍵是葉先生那就是條毒蛇,凡是惹到他的人,必一口讓你緻命。
“這花都城内,凡是上台面的人誰不知道就是惹閻王也莫惹葉先生,他表面上是青葉集團的老總,可私底下還掌握着極大的勢力,手眼通天,就是康書記見到他也得稱一聲先生。”朱老闆給朱妙可小心解釋着:“妙可啊,這個世界不像你看到的那個樣子,萬事不能隻看表面,以後出去,還是低調點好。”
朱妙可大爲不贊成:“怕個球啊。”
稍後,朱妙可挽了朱老闆的胳膊:“爸,我看那個小妖精和葉先生的關系不錯,聽葉先生說是他的女朋友,可上次在宴會上我還看那個賤人和司景明拉拉扯扯的,就連康樂那個傻小子和她的關系也不一般,爸。你說葉先生要是知道他的女朋友這樣水性楊花,給他頭上戴綠帽子會怎麽樣?”
“你是說?”朱老闆眼前一亮。
葉先生潔身自好是出了名的,還沒有過和哪個千金或者娛樂圈的名星過從甚密的傳聞,今天帶着那個女人過來吃飯,說不定是動了真心,自家女兒惹到那個女人,以葉先生的性格必然記仇,如果不能解釋那個女人,朱家肯定要受到牽連。
如果……
朱老闆的腦子急速轉着,想法一個個蹦出來。要是抓到那個女人對不住葉先生的把柄,葉先生絕對不會輕易饒過那個女人,隻要葉先生放棄她。自家的事情也就一了百了了,最多給葉先生賠個罪,又不傷筋動骨,怎麽想都劃算的很。
看看朱妙可臉上紅紅的巴掌印,朱老闆說不心疼是假的。說裏話,這倒真是個一箭雙雕的好主意。
“爸,那個女人肯定不安于室,不如我打個偵探社跟蹤她,隻要弄到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的照片,或者……”朱妙可笑着:“最多下藥拍個動作片。相信葉先生一定大怒,到時候,看她怎麽倒黴。”
“好!”朱老闆一拍巴掌笑了:“好閨女。不愧是爸的乖女,這主意好。”
朱妙可一聽她爸爸同意了,頓時忘了臉上的疼痛,咧着嘴笑:“爸,你不知道。思甜姐姐也恨她呢,我聽人說。她好像和沈緻遠的關系也挺那啥的。”
“這件事情交給你了,一定要辦好。”朱老闆一邊叮囑朱妙可,一邊想回去一定要找人好好查查那個女人的底細。
朱妙可答應了一聲,突然間想到什麽:“爸,等一下。”
她回身到了剛才那地方,卻看地下并沒有幾張鈔票,氣的跺腳:“哪個見錢眼開的,搶錢啊。”
葉先生攬着李如雲出去,走的遠了,李如雲躲開葉先生的手,手指間夾着幾張人民币轉來轉去。
葉先生失笑:“你啊,就算是真用錢砸她,咱們也砸的起。”
誰跟你咱們了,李如雲白了葉先生一眼,心裏郁悶,不想理會他。
“剛才用的是幻術吧!”葉先生很肯定:“我就說,以你那财迷的性子,哪舍得用真錢。”
李如雲還是不說話,滿心的委屈,這要放到過去她在天界的時候何至于如此,看誰不順眼直接拳頭過去先揍了再說,不然就真刀真槍的幹上一場,打不死打個半殘,誰又敢如何?
可到了凡間,她要處處忍讓,那些凡人太脆弱了,稍不小心就有可能打死,已經這麽弱了,還不開眼的一直有人想找她的麻煩,讓她憋氣憋的心口都疼,想要痛痛快快幹一場吧,又怕造殺業影響修行,哎,人間路真苦啊,何時是個頭。
葉先生人精一樣,怎麽會看不出李如雲的心思,伸手想要摟着她安慰一下,隻是,伸出去的手摸到空氣,就又縮了回來。
“不用委屈自己,看誰不順眼直接打殺了就是,不要怕造殺業,我會想辦法替你承擔。”葉先生沒有笑,很認真的對李如雲說話。
李如雲皺了皺眉頭,又往前走了幾步,根本沒搭磋。
葉先生轉瞬又笑了起來,暗笑自己想的太過美好,李如雲這樣的人,怎會讓别人幫自己承擔殺業?
兩個人默默走着,在坐上車的一刻,李如雲突然問:“爲什麽?”
“我喜歡。”葉先生吐出三個字,發動車子,任由李如雲萬分糾結,沒有再說一句話開解她。
把李如雲送到小區門口,葉先生道别之後開車離去,李如雲站着一直看那輛車失去蹤影,搖頭苦笑,剛才有一瞬間她覺得很熨帖,差一點就答應下來,難道說,在人間時間長了,心也變軟了?
還沒等李如雲多愁善感完,手機響了起來:“李姑娘,你要的地溝油我們找到了。”
李如雲一聽,什麽葉先生,什麽心軟,什麽爲什麽全抛到腦後,立刻歡脫的叫了車去拉地溝油,旁的事情都是小事,隻有自身實力硬才是大道理啊。
弄了一輛小貨車拉了四大桶地溝油回家。貨車司機才要幫李如雲搬貨,結果才下車就傻眼了,李如雲一手提着一桶油,邁着大步輕輕松松的進了樓道,回頭:“那兩桶别動,一會兒我搬。”
在司機快要被風化的時候,李如雲下樓,一陣風似的把另外兩桶油也拎起來就走,司機摸摸已經放到口袋裏的人民币,立刻開車飛速離去。靠之,一個瘦瘦弱弱的小姑娘拎着一百多斤的東西跟玩似的,他要再看下去。非得打擊到不敢當爺們了。
有了四桶地溝油,李如雲也不再出門,跟李媽媽打聲招呼,吃飯的點都不出去,直悶在屋裏吸油玩。把四桶地溝油全吸收完畢,再轉化成靈氣,穩固修爲,如此,已經過了兩天時間。
她閉關修煉,卻不知外邊發生了怎樣的變化。
朱老闆回去之後立刻讓人去查李如雲的消息。之後看着手中的報告一臉的奸笑。
不過就是長的好,沒家世沒背景沒錢的三無女人罷了,也就是靠巴着幾個金主才不至于被人輪了。他又怕什麽?
比較了一下李如雲攀着的幾個人,朱老闆确信葉先生是最強的一個,更加下定決心要讓朱妙可揭穿李如雲,讓葉先生明白他被人戴了綠帽子,隻要葉先生發火。李如雲絕對會死的很慘。
另外,朱老闆還打着主意。他的女兒朱妙可長的也不賴,如果真讓葉先生看到李如雲的真面目而大受打擊的話,說不定朱妙可能有機會上位,要是真攀上葉先生這座大山,他們朱家絕對能夠獲得長遠進步。
不管從哪方面來講,都有除掉李如雲的理由。
朱老闆又交待了朱妙可一番,面授機宜,給朱妙可開了不少竅,朱妙可也聯系了偵探社,這兩天一直關注着李如雲,結果,這丫的鑽到家裏不出門,連面都不露一下,讓朱妙可跟着着急上火。
那頭,張美麗的工作效率還是頗高的,在拿到那些古董之後,就立刻着手準備起來,不到一天的時間,宣傳冊就弄好了,先印刷了一批很精緻的宣傳冊,又弄了幾張金邊請帖,準備邀請花都各界最有名望的人士,之後是銀邊請帖,最普通的是淺綠的印花請帖,每一種請帖的做工都很精緻,弄好之後,連同宣傳冊一一送達過去。
不說别的,就是宣傳冊上那些古董就足夠在花都引起一場轟動,尤其是喜歡古玩的人,簡直是看的心癢不已,有不少人都在努力湊錢準備買下自己心儀的古玩作爲藏品。
就是朱老闆也收到請帖,他看中的是宣傳冊上那一組柴窯瓷器,大力調集資金準備博上一博。
朱妙可隻愛珠寶不愛古玩,對這些并不關心,她一心一意尋李如雲的錯處,每天都催促偵探社的人加快行動,這一天,李如雲終于露頭了,被朱妙可催的都想要抹脖子的偵探終于能喘一口氣了。
看着李如雲一身白色衣裙下樓,整個人清爽幹淨,又美的讓人不敢直視,就連那些不知道見過多少美人的偵探也差點直了眼,見到李如雲走出小區,那名長相普通到讓人看過也記不住的偵探趕緊跟上,之後,見一輛車停在李如雲身邊,偵探以自己多年的經驗判斷之後,拿出微型相機調好角度密切關注着。
車上下來一個年輕男子,那名偵探大吃一驚,随後興奮異常,舉着相機從不同角度拍攝。
之後,李如雲随那名年輕男子坐車離開,偵探也趕緊叫了出租車跟随,看着兩個人進了一家購物商城,他也躲躲閃閃的跟着。
這一路上,當然又拍了不少的照片。
有兩個人說笑的,有男子笑着給李如雲整理頭發的,還有李如雲試衣服,男子替她選鞋子的照片,總之,怎麽看着親密怎麽拍。
拍了一上午,偵探都累的受不了了,那兩個人還有心情閑逛,到最後,偵探實在跟不上來,想着照片也夠了就放棄跟随。
他前腳走,李如雲後邊就勾唇笑了起來,跟蹤?笑話,一個凡人想不聲不響的跟蹤一個修士,那簡直是絕對沒有可能的。
李如雲早就發現了,隻是一直沒說罷了,她倒是很想瞧瞧是什麽人跟着她,又有什麽目的。
“怎麽?”那和李如雲在一起的年輕男子當然是程易了,程易也朝偵探離去的方向一笑:“又得罪了什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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