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喊完,水琴就後悔了。自己不應該怎麽驚慌的:“你們……你們有什麽事?”
虎虎從房間走了出來:“怎麽了?”
水琴的情緒已經穩定了下來:“他們說要找我,可是我不認識他們。”
虎虎走到了門口:“你們有什麽事?”
剛才說話的那個男人從口袋裏拿了一張名片出來:“你好,我是經紀人,這是我的名片。姑娘,我們公司正在籌拍一部賀歲片,我覺得你的氣質、外形都很符合我們的要求。”
水琴暗自松了一口氣:“我對演戲沒興趣。”
男人的眼神暗了暗:“姑娘,我們能把你捧成國際巨星。”
“那我也沒興趣,好了,你們走吧。”
一直沒說話的那個小個子男人從包裏拿++小說 .了一個本子出來:“姑娘,這是我們的劇本。你看了以後肯定會喜歡的。”
水琴沒接:“我不會進娛樂圈的。”
小個子男人笑了笑:“姑娘,你還是看看吧,你一定會喜歡的。”說完後就準備把劇本打開。
虎虎一腳把小個子男人踢了出去。
“啊!”
另一個男人瞪着虎虎說道:“你怎麽打人?”
水琴也愣住了。
四妹走了過來:“他們是不是有問題?”
虎虎點了點頭:“他們應該是想要把沐姑娘抓走。”剛才一過來,虎虎就感覺到這兩個男人對水琴充滿了惡意。
剛才那個男人本來想借遞東西的機會抓住水琴,沒想到被虎虎一腳踢出去了。
另一個男人聽到虎虎的話後馬上把槍拔了出來:“都别動!”
虎虎笑了笑:“你們到底是什麽人?”
男人惡狠狠的說道:“我們是霍克的手下。”
水琴想要把下面的兩個保镖叫上來,剛動了一下,男人就把槍口對準了她:“你最好别動,我不是霍克。不會對你手下留情的。”
水琴停了下來:“霍克已經死了,你們還來找我幹什麽?”
男人笑了笑:“霍克是死了,可霍克的錢還存在銀行裏。”
水琴說道:“這和我有什麽關系?他又沒有把錢存在我的名下?”
被虎虎踢出去的男人從地上爬了起來:“霍克在地下室安了監控器,他的一舉一動都在你的監視之下,你肯定知道他的錢在哪。”
水琴白了那個男人一眼:“他綁架了我,又把我關在暗無天日的地下室。你覺得我會整天盯着他看嗎?”
男人揉了揉後背:“你在霍克身邊呆了那麽長時間,肯定知道些好多秘密。”
水琴生氣的說道:“不信就算了,實話告訴你們,霍克在我眼裏是一堆臭狗屎。”
小個子男人也把槍拔了出來:“你肯定是想一個人獨吞。”
水琴翻了個白眼:“我又不缺錢,幹嗎要拿那些髒款?”
男人笑了笑:“沒人會嫌錢多的。你要是乖乖的告訴我們霍克的錢在哪,我們就放過你。要不然,哼!”男人威脅的看了水琴一眼。
水琴說道:“我的保镖就在下面,你們跑不掉的。”
小個子男人的嘴角翹了翹:“我們既然敢來,就有辦法把你帶走!過來!”
知道了是怎麽回事後。四妹看了看虎虎,虎虎點了點頭。
“啊!”碰!
“啊!”碰!
轉眼間,兩個男人就飛了出去,他們的槍也到了虎虎的手裏。
水琴有點反應不過來。
四妹看着水琴說道:“讓那兩個保镖上來吧。”
“噢……好。”水琴回去給保镖們打了一個電話。
那兩個男人掙紮着從地上爬了起來。小個子男人不死心,還想攻擊虎虎和四妹。另一個男人拉住了他:“快走,我們不是他們的對手!”
“呸!”小個子男人把嘴裏的血吐了出來。“小子,你給我等着!”
四妹晃了晃手裏的槍:“你覺得你們還有機會嗎?”
兩個人的臉色馬上就變了。
小個子男人虛張聲勢的說道:“我們背後還有好多人,你們最好别和我們爲敵。”
四妹的手故意抖了抖:“是嗎?我好怕。”他們應該是兩個漏網之魚。
另一個男人說道:“把槍還給我們。我們就不找你們的麻煩。”
四妹撇了他一眼:“白癡才會相信你們。”
兩個男人對視了一眼:“拼了!”
“好!”
話音剛落,水琴的保镖就沖了上來。
四妹把槍扔給了他們:“剩下的就交給你們了。”
“好。”
一會。保镖就把他們制服了。一個保镖走到水琴身邊說道:“對不起,我們沒有保護好您。”
水琴擺了擺手:“不怪你們,是我不讓你們跟着我的。好了,把他們兩個帶走吧。”
“是。”
保镖們把人帶走後,四妹說道:“我們也進去吧。”
“好。”
回去後,水琴感激的說道:“姐姐。皇甫哥,你們又救了我一次。”
四妹笑了笑:“沒吓着吧?”
水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有點。”
四妹拍了拍身邊的沙發:“坐,警 察肯定會把剩下的人都抓起來的。”
“嗯。”水琴看着四妹說道:“姐姐,我想跟你們學功夫。”
“學功夫可是很苦的。”
水琴認真的說道:“我不怕。”
四妹想了想:“我不想打擊你,可是。練武不是一朝一夕的事。還有,你是不可能像虎虎那麽厲害的。”虎虎是修行者,而且,虎虎對危險的感知可是天生的。
“我知道,我就是想變的強一點。”
“我們過幾天就要走了,以你的家庭條件,肯定能找到好師傅的。”
水琴渴望的說道:“你們要去哪?能不能把我也帶上?”
四妹拉着水琴坐到了沙發上:“對不起。我們不能帶着你。”
水琴傷心的低下了頭。
四妹摸了摸水琴的頭發:“要是有緣的話我們還會再見的。”
水琴抱住了四妹的腰:“姐姐,我舍不得你們。”
四妹輕輕的拍了拍水琴的背:“你很勇敢,姐姐希望你能早點從這個噩夢裏走出來。”
水琴點了點頭:“我會的。”
張軒從外面回來了,手裏還提着不少東西。水琴紅着眼睛看了過去:“張大哥,你回來了。”
“嗯。”張軒看了看四妹。“四妹,幫我東西提到廚房去。”
水琴站了起來:“我來吧。”
四妹拉住了她:“我來吧。你去定定神。”
“好吧,姐姐,張大哥,那我回房間了。”
“嗯。”
到了廚房後,張軒問道:“沐姑娘怎麽了?”
“受了點驚吓。”四妹把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
張軒說道:“他們兩個可真是來送死的。”要不是有他們在,水琴的那兩個保镖肯定時時刻刻跟在她身邊。水琴說,他們退伍前可都是特種兵裏的王牌。
四妹點了點頭:“真是人爲财死,鳥爲食亡。”
張軒邊放東西邊問道:“虎虎什麽時候考駕照?”
“大後天。”
回到房間後,水琴想了好長時間。真的要放他們走嗎?
第二天。四妹他們剛吃完早飯,門鈴就響了。虎虎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我去吧。”
打開門後,虎虎發現外面站着一個六十多歲的男人和一個五十多歲的女人:“你找誰?”
男人和氣的笑了笑:“你好,水琴在嗎?我是她爸爸。這是她媽媽。”
水琴聽到動靜後走了出來:“爸,媽,你們怎麽來了?”
沐劍說道:“我們是來道謝的。”
知道他們是水琴的父母後,虎虎就把他們請了進來。
張軒和四妹已經從餐廳出來了。
水琴說道:“姐姐,張大哥。這是我爸爸。這是我媽媽。”
沐劍把手伸了出來:“你們好。”
水琴的媽媽滿眼感覺的說道:“你們好。”
四妹和沐劍握了下手:“你好。”
張軒學着四妹的樣子和沐劍握了下手:“請坐。”
“好。”沐劍看着四妹說道:“謝謝你們救了我女兒,這是我的一點心意。”沐劍把一張支票遞到了四妹面前。來之前。他已經打聽清楚了。這個家做主的是這個女主人。
四妹沒接:“我們不是爲了錢才救人的,再說了,你們也幫了我們一個大忙。”二十一世紀,沒有身份證可是件很麻煩的事。
沐劍說道:“那是你們應的得,要不是你們,他們也不可能抓到霍克。”
四妹笑了笑:“多行不義必自斃。”
水琴嘟着嘴說道:“爸。快點把你的支票收起來,要不然姐姐該生氣了。”
沐劍把支票收了起來:“對不起,唐突了。我隻是想表達一下心意。”
“沒關系。”
水琴的媽媽說道:“我可以邀請你們去家裏做客嗎?”
四妹笑了笑:“當然可以了。”
水琴的媽媽高興的說道:“那我明天派人過來接你們。”
“好。”
從四妹家出來後,沐劍說道:“琴琴的計劃肯定不會成功的。”
霍芳問道:“爲什麽?”
沐劍看了看樓上:“他們的眼裏沒有錢,也沒有權。在他們眼裏,我就是一個普通人。”
“怎麽會這樣?”
沐劍沉吟了一下:“要麽,他們真的不在乎這些,要麽,這些東西他們本身就擁有。”
“我覺得他們是真的不在乎。”
沐劍摸了摸下巴:“也許吧,他們給我的感覺很奇怪。直覺告訴我,他們不是我們可以得罪的人。”
“那你怎麽還按琴琴說的做?”
“我想讓琴琴死心,好了,走吧。”
“要不,我們改變計劃吧?”
“我再想想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