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逸這次之所以一定要雪兒去,就是想斷了雪兒的心思:“雪兒,下來,你今天必須跟我去見大皇子。”
雪兒撒嬌的說道:“二哥,人家不想去嘛。”
“不行。快點下來。”
“二哥,那個大皇子有什麽好的?你非得逼着我嫁給他?”
“雪兒,我說了,他不一定會選你。”
雪兒翻了翻白眼:“我才不信。”
哈逸想過去把雪兒拉下馬,雪兒閃了一下:“二哥,我求你了,你就别讓我去了。要是……要是父親問起來,你就說我練騎射的時候一不小心從馬上摔下來了,我的整個臉都腫了,沒法見人。二哥,求你了。”
“不行,你快點給我下來。”他甯願把雪兒嫁給大皇子也不願意把雪兒嫁給慶王。慶王的心裏根本沒有雪兒。雪兒嫁給他一定不會幸福。
雪兒騎着馬跑了出去:“我不去。”
“雪兒,你給我回來!”
雪兒轉身朝哈逸吐了吐舌頭:“我才不要嫁給一個敗軍之将。”
哈逸随便騎了一匹馬追了出去:“雪兒,停下!”
雪兒鄒了鄒眉頭,二哥竟然追來了。看來今天必須去了。不過…… “啊!”
“碰!”
雪兒忽然從馬上掉了下來。而且還是臉先着地。
哈逸從馬背上跳了下來,指着雪兒說道:“你……你竟然故意從馬背上摔下來!你就不怕破相嗎?!”
雪兒捂着臉從地上站了起來:“二哥,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我就是想讓你别追我了,沒想到一分心就從馬背上掉了下來。二哥,我的臉好疼。我是不是破相了?嗚嗚……嗚嗚……”
哈逸瞪了雪兒一眼:“别裝了!”
“嘿嘿……嘿嘿……”雪兒把手放了下來,嬉皮笑臉的問道:“二哥,我的臉腫了沒?”
哈逸沒好氣的說道:“如你所願,腫了!”
雪兒眨着眼睛問道:“那我是不是不用去父親的營帳了?”
“你說哪?”
“嘿嘿……嘿嘿……”
哈逸轉身騎馬回去了。
雪兒輕輕的碰了碰自己的臉頰:“啊!真疼!不行,得快點找個大夫看看。要不然真的破相了。”
看到雪兒的時候,卓瑪好一會才認出來:“雪兒公主,您這是怎麽了?”
“一不小心從馬背上摔下來了,你快點去給我找個大夫。”
“好。”
大夫走了以後。卓瑪一邊給雪兒擦藥一邊說道:“公主,以後别再說從馬背上掉下來的話了。你看,一說就真的從馬背上掉下來了。”
“嗯。我以後不亂說話了。”
哈逸領着公主們進來後,老首領鄒了鄒眉頭:“雪兒哪?”要是大皇子全心全意爲天鷹族效力的話,他們真的可以省不少事。
“她練騎射的時候從馬背上摔下來了……”
哈逸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老首領打斷了:“摔一下有什麽大不了的。”草原上的孩子哪個沒有從馬背上摔下來過?老首領看了看身邊的侍衛:“去,把雪兒公主叫來。”
“是。”侍衛領命出去了。
雪兒剛上完藥,老首領的侍衛就進來了。看到雪兒的臉後一下子就愣了。雪兒公主的臉怎麽成這樣了?難怪二公子沒讓雪兒公主去。不過,他隻不過是個小小的侍衛,管不了這麽多。“雪兒公主,首領請您過去一下。”
“好吧。”雪兒現在也不擔心了。自己都摔成這樣了,應該安全了。
卓瑪拉了拉雪兒的衣服:“公主,您要不要換件衣服。”
“不用。”
雪兒一進來,所有的人都愣住了。
老首領鄒了鄒眉頭:“雪兒,你的臉怎麽了?”
雪兒使勁擠了幾滴眼淚出來:“父親。我從馬背上摔下來的時候臉先着地了。剛才大夫說可能……可能……嗚嗚……嗚嗚……”
大家自動腦補了一下雪兒的話。有幾位公主偷偷笑了笑,雪兒要是破相了,男人們就不會隻盯住她一個人看了。
老首領不耐煩的說道:“别哭了,回去吧。”
“是。”
雪兒離開後,老首領看着大皇子說道:“大皇子,可以開始了。”
“是。”
大皇子看了一圈後指着一位紅衣服的公主說道:“我喜歡這位公主。”
“好,哈逸。大皇子和映兒的婚事就交給你了。”
“是。”
卓瑪回來後,雪兒問道:“他選了哪位公主?”
“雪兒公主,您猜對了,大皇子選了映兒公主。”
雪兒笑了笑,大皇子果然選了那些人裏最漂亮的映兒。二哥還說他不一定會選自己,幸好沒聽他的。要不然就慘了。“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是。”
大皇子和映兒公主的婚禮定在了十日後。
七八天後,雪兒臉上的腫消了。
婚禮上,大皇子看到雪兒後驚爲天人,可惜。他已經沒機會了。
張軒回了軍營後就去了大師兄的營帳,大師兄看到張軒後黑着臉沒說話。
張軒過去拍了下大師兄的肩膀:“大師兄,還生我的氣哪?”
大師兄哼了一聲後把臉轉到了一邊。
“大師兄,我錯了還不行嗎?”
大師兄轉了過來:“你哪錯了?”
“我……你要宰了我的時候我不應該躲。”
“你……哼!”
“大師兄,師姐都原諒我了。”
“哼!那是因爲小柔心地善良。”
“嘿嘿……大師兄,我在一心堂後面買了個房子,走,我帶你去認認門。以後你要是休息的時候就到我那去住。”
“我才不去你那住。”
“哈哈……”張軒把大師兄拉了起來:“走走走,師姐還等着哪。你要是不去,我可沒法和師姐交代。”
大師兄瞪了張軒一眼:“我是看在小柔的面子上才去的。”
張軒嬉皮笑臉的說道:“我知道,走吧,别磨蹭了。”
出來的時候遇到了何大牛:“張軒,你們這是要去哪?”
“喝酒去。你要不要去?”
“當然要去了。走,哪個酒館?”
“我家。”
“你家?那我更得去了。上次的極品花雕太好喝了。走走走。”
走了幾步後何大牛停了下來:“不行,我得把趙福那個家夥叫上。要是讓他知道我們喝酒沒叫他,他肯定會想法整我們的。你們等我一下。我去叫他。”
張軒還沒反應過來哪,何大牛就跑沒影了。
趙福一來就捶了張軒一下:“你小子太不夠意思了,喝酒竟然不叫我?”
“哈哈……走吧。”
“嗯。”
到了一心堂後,何大牛和趙福要往裏走,張軒叫住了他們:“不是這,我家在後面。”
趙福愣了一下:“後面?你小子不會是又買了個院子吧?”
張軒點了點頭。
趙福又捶了張軒一下:“你小子,暖房竟然不告訴我們,該打!”
何大牛也跟着說道:“對,該打。”
張軒趕緊求饒:“兩位哥哥,你們就放過我吧。小弟知錯了。”
“哈哈……走走,去看看這小子的新家。”
“嗯。”
張軒他們回來的時候,小蘭已經把酒席擺好了。本來以爲就大師兄一個人,所以小蘭就擺了三雙筷子。一看多了兩個人,趕緊又添了兩雙筷子。
小柔一出來。何大牛就問道:“弟妹,快點把你從京城帶來的那個極品花雕拿出來,這次我要喝個夠。”
小柔溫柔的笑了笑:“好,何五,把我們帶來的酒都拿出來。”
“是。”
一會,何五拿了四壇酒出來放到了桌子上。
趙福笑着說道:“弟妹,那我們就不客氣了。”
小柔笑了笑:“請!”
小柔也陪着喝了幾杯。
何大牛看着手裏的酒杯說道:“這杯子太小了。不過瘾。弟妹,能不能換成碗?”
趙福說道:“何大哥,你和我想到一塊了。”
小柔笑了笑:“當然可以,小蘭。”
“是。”
小蘭去廚房拿了四個碗。
過了一會,小柔站了起來:“兩位大哥,大師兄。小妹不勝酒力,先告辭了。”
何大牛高興的說道:“好,好。”
趙福笑了笑,這女人真懂事。
大師兄關心的問道:“沒事吧?”
“沒事。小蘭,我們走吧。”
“是。”
小柔走了以後。張軒把何五也打發走了。
何五一出去,何大牛就搶了一壇酒:“這一壇是我的,你們誰都不許和我搶。”
趙福揍了何大牛一拳頭:“你這家夥,弟妹一走你就原形畢露了!”
“哈哈……”何大牛直接把壇子舉了起來:“這樣喝才痛快!”
趙福也拿了一壇:“對!這樣喝才痛快!”
張軒給大師兄倒了一碗:“來,大師兄,我敬你。”
“好。”大師兄喝的有點多了:“師弟,你要對小柔好點,她……真的……真的是世界上最……最好的女人!”
張軒一口把碗裏的酒都喝了:“大師兄,各花入各眼。”
“師弟,我真想……真想變成你!來,喝!”大師兄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我給……給你倒。”
大師兄的話也勾起了張軒的傷心事:“我也想變成别人。來,喝!”
兩個多時辰後,小柔把何五叫了過來:“去後面看看。”
“是。”
一會,何五回來了:“三少奶奶,他們四個都喝醉了。三少奶奶,您……您要不要過去照顧三公子?”
小柔的眼睛閃了閃:“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是。”
何五出去後,小柔的兩隻手緊緊的握在了一起:要不要趁這個機會和張軒發生點什麽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