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軒的聲音很大,老王妃在房裏就聽到了:“小鳳,出去看看,三公子這是怎麽了?”
“是。”小鳳剛到門口,張軒就急匆匆的進來了。
“母親,八天後我要成親?!”
老王妃點了點頭。
張軒有點激動:“母親,我有娘子。”
老王妃也生氣了:“閉嘴!你要是再說這樣的話,就給我滾出王府!”
“母親!”張軒驚訝的看着老王妃。他從來沒想過,一向疼愛自己的母親會對自己說出這樣的話。
老王妃知道,隻有這樣,軒兒才會屈服。“你選吧!”
張軒的肩膀垮了下來:“母親,那就等打完仗再說吧。”張軒想先拖着了。說不定師姐過幾天就想到退婚的辦法了。
“不行。就是因爲你要出征,所以你的親事才要抓緊辦。好了,母親忙了一天,累了,你出去吧。”
看來說什麽都沒用了。“那您休息吧。”
張軒心神不甯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師姐那邊怎麽一點動靜都沒有?難道真像大師兄說的那樣,婚姻大事上,師姐也說不上話?也是,自己都說服不了母親。師姐又怎麽能改變的了王将軍、王夫人的決定那?自己真是急昏了頭。冷靜!冷靜!
老王妃賣了兩個店鋪,三天後就把所有的聘禮都準備齊了。第四天就全都送到了王家。
張軒找到大師兄的時候,大師兄正在一個人喝悶酒。他知道自己配不上小柔,可是,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心上人嫁給别人,他的心裏很不是滋味。
張軒拍了拍大師兄的肩膀:“大師兄,喝酒怎麽也不叫上我?”
大師兄悶悶的看了張軒一眼:“你現在還有時間喝酒?婚禮準備的怎麽樣了?”
張軒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當然有了,婚禮的事不用我操心。大師兄,我敬你一杯,謝謝這些年對我的照顧。我先幹爲敬。”
“幹!”
放下酒杯後,張軒說道:“大師兄,我想請你幫個忙。”
“說吧。”大師兄又自斟自飲了一杯。
張軒拿了一封信出來:“我想請你把這封信交給師姐。”
大師兄警告的看了張軒一眼:“你還想幹什麽?你和小柔的親事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你要是敢悔婚,師兄我第一個不繞你。”
張軒又給大師兄倒了一杯酒:“我想和師姐說聲對不起。”
大師兄一口喝幹了杯裏的酒:“這還差不多,告訴你,小柔是這世上最好的女人,娶到她,是你的福氣。對了,你怎麽不自己交給她?”
張軒笑了笑:“在京城,馬上要成親的男女是不允許見面的。”
大師兄把信拿了過來:“原來是這麽回事,好吧,我幫你交給她。”
“謝謝師兄,來,來,喝酒。”
“嗯。”
張軒的信上隻有五個字:師姐,對不起。
看到信後,小柔甜甜的笑了笑。這個傻瓜,怎麽還叫師姐?
和大師兄喝完酒後,張軒就到了四妹的院子。
“張軒,你怎麽來了?有事嗎?”
“嗯,我想問一下,那個婉兒長什麽樣?”其實這些事随便找個丫鬟問就可以了,張軒就是想找個借口來見見四妹。
四妹想了想:“我給你畫下來吧,說的話不太好說。”
“你還會畫畫?”
“嗯。”四妹把自制的畫筆拿了出來。
“這是什麽?”
“這是燒焦的木頭。”
“你就拿這個畫?”
“嗯。”一會,婉兒的肖像畫好了。
張軒拿起來看了會:“四妹,你這畫法雖然特别,但是看起來很真實。你是跟誰學的。”
“我自己瞎琢磨的。”
“你真聰明。”
“嘿嘿。”四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張軒把畫像收到了懷裏:“虎虎哪?”
“在房間睡覺哪。”
張軒拿了兩個**出來:“宮裏的師傅又給我做了兩個。”
“你等一下。”四妹拿着瓶子回了房間。
關好門後,四妹進了空間。把兩個瓶子裝滿後,四妹把那棵最大的人參挖了出來。
出來後,四妹把瓶子和人參都交給了張軒:“這顆人參你也拿着。還有,你看能不能給這幾個瓶子上點漆?金光閃閃的太紮眼了。”
“好。”張軒看了看手裏的人參:“這人參最少也有一千年了,你是從哪裏得來的?”
四妹眨了眨眼睛:“撿的。”
“哈哈……你運氣真好。”
四妹笑了笑:“我也這麽覺得。”
“我走了以後,家裏的事就都交給你了。”
“嗯,你放心吧。你自己也要小心點,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張軒點了點頭,看着四妹的眼睛說道:“爲了你,我一定會活着回來的。”
四妹一聽這個就頭疼:“哎呀,虎虎好像醒了。我去看看。”四妹急忙起身回了内室。
張軒笑了笑,對着内室說道:“四妹,我會盡快回來的。我走了,你自己保重。”
出來後,張軒把婉兒的畫像給管家看了看:“像嗎?”
“像,太像了。”
“那就好。”
兩天後,張軒帶着手下的二十幾個人到城外進行騎射訓練。出城不久,就有一隊人騎着快馬從他們身邊跑了過去。領頭的好像是個女的。
張軒忽然大喊了一聲:“婉兒!”
領頭的女人回頭看了一眼就繼續趕路了。
張軒回頭對手下的人說道:“他是大皇子的人,我先跟着,你們回去報信。”
有幾個人想跟着一起去,被張軒拒絕了:“你們的騎術不行,跟不上的,快回去報信,晚了就來不及了。”說完後騎着閃電追了上去。
王副将帶人追來的時候,張軒早就沒影了。
一天後,張軒還沒有回來。老王妃坐不住了,成親的日子馬上就要到了,這可怎麽辦呀?又等了一天,張軒還是沒回來。老王妃隻好把這個消息告訴了王夫人。
王夫人聽了以後驚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什麽?你兒子跟着一個女人跑了?!”
老王妃趕緊搖了搖手:“不是,不是,那個女人是大皇子的人,慶王府就是被她洗劫的。”
“那現在怎麽辦?”
“要不,咱另外選個日子?”
王夫人想也隻能這麽辦了,正要答應,小柔身邊的丫鬟進來了。“夫人,老爺說有急事找您,請您馬上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