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山谷回來,楚雨的心就像壓了塊大石,巴洛西是類似無翼的龍獸,一般八級。79閱.而所謂龐大巴洛西指的就是八級王冠。實力直逼九級的恐怖巨獸。
聽說世界上沒有什麽是他不能消化的東西,山川河流、飛禽走獸,當然也包括人類。而他最喜歡的食物就是人類,據說是喜歡聆聽獵物被吞噬前美妙的哀嚎。
巴洛西的變态嗜好不是楚雨關心的對象,他關心的是如何消滅掉它後打道回家。
半人馬熱情的挽留了他,楚雨推脫不過,隻好答應下來。也許是距離山谷比較遠又或者早已習慣,半人馬們依舊有說有笑。各種美妙的蔬果吃的小卡士眉開眼笑,飯後的篝火舞會自然也就欣然參加了。
前面還有助興鬥士表演,手斧戰士們舉着圓盾捉對厮殺,場面十分熱烈。小卡士正随着孩童大聲叫好時,一位紅發半人馬女郎跳了出來。
“父親,我向楚雨閣下挑戰。”美女是罕見的投槍手,後臀處的皮囊裏斜插着數十根投槍。
“胡鬧,楚雨閣下是我們尊貴的客人,下去!”雖然德瑪酋長這麽說,可紅發美女沒有一點退下的意思。
其它半人馬勇士也鼓噪起來,貌似紅發美女還是部落第一勇士?楚雨一顆心頓時緊張起來。
“不怕!她是遠距離的投槍手,你貼上去近戰一定能勝。”這次鼓動他的是莫妮卡。貌似很有道理的樣子,這種場面楚雨真不曉得除了下去戰一場,還有什麽脫身的好辦法。說起來還是小卡士臉皮太嫩,借尿遁走或者站起來時不小心一頭栽進湯碗裏都是極好的主意。
可小卡士卻選擇了最危險的直面。
原本的訓練場立刻被清理一空,楚雨和紅發美女各據一角,遙遙相對。四周圍滿了人,都在高聲呼喝着,氣氛相當熱烈。楚雨都佩服這些人神經的大條,身後就是不曉得何時便會破封而出的巨獸,而這邊卻爲一場格鬥大呼小叫。
“瓦伊德·露絲,投槍手。”
“楚雨,中級卡士。”
美女點點頭,做了個讓楚雨準備的手勢。楚雨也不客氣,藤駒和樹皮甲應光而出。既然對方是人馬,自己騎藤駒也不違規吧。
果然,小卡士随便露兩手引來場邊更大的呼喊。看到小卡士沒有其它動作,紅發美女甩手一根投槍射出。
“嘭!”楚雨早都準備好了,炎球直接轟過去,将投槍當空炸碎。
“哼!”這次是兩發,弧光斬一舉斬斷。“嗖嗖嗖!”三根投槍成品字形急射而來,楚雨好一陣手忙腳亂。魔法冷卻時間未過,小卡士慌忙駕着藤駒前沖,躲過直射入地的投槍。不後退的原因是退無可退。
等楚雨擡頭時,卻見露絲手握長槍,四蹄狂奔向自己沖來。“看槍!”絕對的人馬合一,對面的瞬間,長槍如虹直刺楚雨面頰。
“哇!”上來就是殺招!卻不知若是戰時,這一槍刺的将是楚雨的咽喉。
藤駒雙目驟一亮,四蹄旁閃,将将躲過長槍。
“吼!”楚雨的慌亂被底下圍觀戰士看在眼裏,頓時歡聲一片。
這就是所謂的主場優勢了。
狼狽的回過身來,正看見露絲驕傲的目光。小卡士頓時心生豪氣,不能在女人面前太丢人吧。“嘭!”湛藍骨槍随即出現,楚雨用來握住槍柄喝道,“再來!”
湛藍骨槍一出現,場面更瘋狂的。不過許多玩槍的勇士都暗自擔心起來,絕對是利器,小姐一身平常之物能夠抵擋麽。
“好!”看到湛藍骨槍,露絲雙眼頓時就亮了。她缺的可不就是一柄好槍麽!半人馬單手握槍開始加速,半途左手又拔出一根。雙槍如鉗,高高架起直指楚雨胸膛。
楚雨可不傻,半路射出炎球,迫使紅發美女閃身躲避,接着長槍一甩,砸向女孩頭頂。
“嘭!”架起的雙槍化爲木條,女孩彎腰讓過刮面的湛藍槍頭。
狠狠的甩掉隻剩槍柄的半截木棍,美女反手掏出長槍賭氣的道,“勝了,槍歸我。”
楚雨搖頭,沒等開口,露絲又一路狂奔而來。“喝!”斜拉身體,楚雨還沒明白做什麽,一柄長槍直沖面門紮來!這才是真正的投槍。
攜風雷勢一槍驚鴻!
“嘭!”弧光斬與風雷槍正面相撞,爆出漫天光影。楚雨急忙閃避,朦胧中一團黑影迎面撞來。“槍拿來!”
怎麽?明搶!楚雨也怒了,正扯着槍身硬奪的半人馬忽見槍頭閃爍,一道火箭穿胸而過。
“嗚~”露絲翻身倒地,雙手還不忘抓着長槍不放。
“不好!救人!”明眼人都看見小姐搶槍未遂,被人撂倒。這邊酋長一喊,大家七手八腳的沖上去把露絲擡了下來。
“等等!”楚雨将一顆綠色晶果扔了過去。
“多謝多謝!”半人馬擡着露絲一哄而散,隻剩下尴尬的酋長和更爲尴尬的楚雨。
幸虧莫妮卡出來打圓場,楚雨等人才急沖沖的告辭離去。
搞定露絲的是火系二級魔法【炎矛穿刺】,楚雨在高台上撿的衆多遺物之一。幸好不是心髒,要不然火大的楚雨這次可真就要了人命了。其實倒是楚雨多慮了,據說半人馬長着兩顆心髒,一顆人類的在左胸,還有一顆馬的心髒在軀幹中。這個能夠理解,單獨人類的心髒根本無法負荷像駿馬那樣高速的狂奔,所以人馬必須一顆大心髒。
到是莫妮卡等人興奮地不得了,在野豬王之後,絲蒂芬妮和莫妮卡将楚雨的弱點一一剖析,最後決定要鍛煉他臨陣對敵的能力。原本今天是個好機會,純是切磋性命無虞,無奈怎就遇到這麽個蠻不講理的小辣椒,一場友誼賽随之演變成雙方惡鬥。
幸好人沒事,否則說什麽今天恐怕都是出不去了。
見到挺拔的葉冠長老,楚雨忐忑的心才算踏實了。一路回到樹屋,各自休息不提。翌日,還想睡懶覺的楚雨又被長老喊醒了。
又怎麽了?